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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编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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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平白挨到了零点，身心一松。
“冤大头。”
吴鸣升愣了愣：“我？”
“止痛药多少分。”
“你之前没买过？”
“没有。”
“你…真行。”
“说啊，多少分。”
“19分。”
“多少颗？”
“一颗。”
“……冤大头。”
“单平白。”
“喊我干什么。”
“冤大头啊，是单平白。”吴鸣升还嫌死作的不够，“冤大头单平白，挺顺口的嘛。”
单平白啧了一声爬了起来：“还没打够。”
“嗯，是没有。”
吴鸣升见单平白眯了眯眼，笑着找补：“哎，我就是…嘴炮一下。”
室内又安静了一瞬。
“吴鸣升，你是谁。”
吴鸣升愣了愣，笑道：“我是吴鸣升啊！”
“身份。单邱说你，是吴家少东家。而且，好似和死神系统有些关系。”
吴鸣升哈哈大笑，一片黑暗中，床又开始摇晃——吴鸣升下床了，他趴在单平白的床边。
单平白没动。
吴鸣升啧了声：“真想知道？”
“不说拉倒。”
“几个月不见，性子急了不少。”
“……”吴鸣升感觉到单平白爬起来了，带了一身杀气（bushi）。
“唉唉唉，别急嘛。我…”
吴鸣升向单平白又靠近了些。明明姿势暧昧，偏偏剑拔弩张：“是你的——”
“上司而已。”
单平白一拳打在吴鸣升左肩上。
“圆润地离开，麻溜的。”
吴鸣升佯装痛苦地爬起来，上床后叽歪了许久，直到单平白低斥了句闭嘴方止。
最后一句，是他懒洋洋地答复：“管我是谁呢？反正跟你是一个阵营。”
第二日一早，两人出发，定向串门60分每人交过，单平白和吴鸣升站在了石头市公墓（阴间收灵所）的收灵门门口。
一出门，撞见了卫星和甘宁。他俩一见吴鸣升和单平白，就熟稔地讨饶玩笑，然而单平白和吴鸣升却难得的不知如何开口。
“卫星…”单平白喊了句，但吴鸣升抢过了话头。
“怎么了，大哥？”卫星终于觉察到有些不对，表情严肃了起来，竟颇有气势，不怒自威。
“你…认识沈悦儿吗？”吴鸣升的语气难得小心翼翼，严肃慎重。
卫星肉眼可见的震了一下，他喃喃道：“悦儿…”
当他骤然反应了过来，他扑向了吴鸣升，眼中满溢着绝望与害怕：“悦儿…大哥，你告诉我…悦儿她怎么了？！”
吴鸣升轻轻地说完昨日地经历，卫星重重地跌坐在地。
“那帮没人性的畜牲……等我醒过来，我要杀了他们……”
卫星眼眶通红，浑身发抖，好似分外疯狂，又好似十分冷静。
“大哥，你们叫什么？”
“单平白。”
“吴鸣升，吴家少东家。”
卫星几乎一下子暴怒：“吴家？！你怎么还敢自爆家门？！”
吴鸣升拍了拍卫星抓住自己领子的手，一脸郑重：“吴家有两房，我属大房，两年前我爷爷，如今吴家家主，无故昏迷，成了植物人，同年三月，我收到国家警告，协助调查。次年二月前自证清白，凭借五年军旅经历，获准参与此次行动。”
“编号！”卫星突然大吼一声。
“11253！”吴鸣升大吼回去。
卫星颓然地撒开手：“11474…”
甘宁敬了个军礼：“27931。”
单平白看他们疯了半天：“感情，只有我一个……”
“11254。”吴鸣升打断他。
“什么。”
“你的编号，你失忆，忘了。”
单平白面目陡然严肃：“所以，我们一伙的？”
四下安静。
单平白冷笑了下：“那么还不快把一切摊开了说啊！”
吴鸣升皱了皱眉：他生气了，语气变了。
一直默默无闻的甘宁突然说到：“现在大家都太不冷静了，不如我们先给沈嫂子办个葬礼吧。她是为这次任务牺牲的。有什么事，晚上慢慢说，现在继续，只会丢了军人气概。”
无人反驳，群员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