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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幻影号列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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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进了茶水间，孟糖重新和吴语郑义凑到一起，打算先分析一下情况。
打卡记录显示，刘经理之前从未缺勤过。
按照他一次不落打卡的习惯来说，应该是不会忘记这件事情。
孟糖说道：“而且从这边离开肯定会通过门禁，只要站到那里侧下头就会自动识别打卡了，所以刘经理忘了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郑义抱着胳膊说道：“你的意思是，他现在还留在这一层？”
“什么？他还在这里吗？”吴语惊悚地望了望周围。
“如果他还活着，一定没有离开这一层。”孟糖顿了顿，“但如果他已经死了，就不知道会在哪里了。”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他在工作的时候遇害了。”郑义沉声道。
吴语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要找刘经理的尸体和凶手吗？”
“尸体的话，可能已经被处理了，所以找到的可能性不大。”郑义笑着说道，“但是凶手嘛，还是有可能找到的。”
“是，一会儿可以找小张问问。”孟糖说道，“看看昨天刘经理都和谁见了面，这些人的嫌疑比较大。”
门禁只能阻挡外界的人。
公司里有很多人都知道密码，普通员工可以很轻松地进来这里，所以极大可能还是他们公司里的人动的手。
孟糖补充道：“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如果提前找人打听过门禁密码的话，还是可以潜入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一层的人下的手。
相比普通员工距离更近，更容易随时观察刘经理在不在，或者刘经理的办公室是不是有其他人……总而言之，动手的话，更方便。
孟糖看向一地狼藉的办公室，这一次获得NPC准许，再加上是最后一个副本，几个人是放开了找的。
“车票和钥匙恐怕没那么容易找到，咱们还是先专注于凶手吧。”
副本不会无缘无故安排这么一个事件。说不定找到凶手后，车票和钥匙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是啊。”吴语点了点头，“不然小张那边也不好交代呀？”
正说着，小张端着托盘从茶水间里走了出来。上面是水果、点心还有三杯红茶。“各位久等了，请慢用。”
“谢谢，还有个事情想请教一下。”孟糖问道，“请问办公室或者楼道里面有监控吗？”
问之前，孟糖其实没抱多大的希望。
因为之前的副本里，从来都没出现过监控设备。
因此，当小张说有的时候，孟糖着实有些惊讶。
“办公室里面没有。不过，楼道里面有监控，您现在需要看吗？啊，好，请您跟我来吧。”
三人跟着他坐电梯去了六十二层。
“摄像头是我们公司自己安装的，监控室在这边。”
监控室里面的保安看到孟糖三人身上的警服后，立刻站了起来。
他抬起右手敬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礼，“听您指示，长官！”
吴语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需要查看一下昨天八十一层的监控录像。”
“收到！”
保安立刻转身坐下，调出了八十一层的监控。
监控摄像头拍摄的位置正对着门禁。
保安把录像时间往回倒，一直到昨天早上十点半左右，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推开大门出现。
小张说道：“这位就是刘经理。”
孟糖三人点了点头，认真记下刘经理的长相。
之后保安快进录像，视频上一直有许多人忙忙碌碌地进进出出。
一直播放到最后，他们也没有看到刘经理的身影再次出现。
“他中午也没有出去？”郑义皱了皱眉，“你们经理一般是在哪儿吃午餐的？”
小张回答道：“六十五、六十六层有员工餐厅，领导们都是在六十六层用餐的。”
“监控录像并没有拍到他下楼。”孟糖顿了顿，“这么说的话，刘经理应该是在午餐前就已经遇害了。”
“但是从刘经理上班以后到中午十二点出入八十一层的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锁定。”吴语看向保安，“你们这里还有其他监控吗？”
“对不起，长官。八十一层监控就只有这一个！”保安铿锵有力地说道。
“我还有个问题。”孟糖注意到监控屏幕上有一个推着大垃圾桶的人，“八十一层的清洁工作，是由专门的保洁员负责的吗？”
小张看了下屏幕，说道：“是的，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个阿姨负责卫生。”
“能带我们去找一下她吗？”
“当然可以。”小张答应道。
“现在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郑义看向保安，“我们需要你把昨天出入了八十一层的人全部记录下来，并且标注出他们分别在八十一层停留的时长，能做到吗？”
“能！”保安毫不犹豫地保证。紧接着，他又顿了顿，“但有些人我不认识……”
郑义问道：“小张，能找个人帮他吗？”
小张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一会儿找个人下来帮忙。”
郑义眉眼一弯，看向保安，“你完成了交给小张就行。你们有联系方式吧？”
“请您稍等，我跟张先生留下电话……”
小张和保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后，孟糖三人跟着他去找清洁工。
电梯里，小张问起他们要找清洁工的原因。
“我一直在想，刘经理的尸体要怎么才能被带出去？”孟糖说道，“监控视频里没有拍到有人提着包裹进出，唯一的可能就是清洁工的大垃圾桶。”
“还有另一个原因。”郑义抱着胳膊说道，“我们先假设保洁员是无辜的。如果八十一层的某个地方出现异常的话，比如说占了血的纸团，或者是地板缝隙里的血渍……负责卫生的清洁工很可能会是最先发觉的人，毕竟是她的职责所在。”
“原来如此，警官先生们的思路真的非常清晰啊。”小张感叹道。
几个人回到八十一层，在洗手间旁边的工作间找到了保洁员询问。
“……昨天的卫生情况啊？”
孟糖点了点头。“任何细小的不同之处都可以，或者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因为需要替经理们收拾办公室里的卫生，所以清洁工来得早走得晚。
“您有没有留意到这一层有谁出现比较反常的情况？”
“我想想啊。”保洁阿姨回忆道，“办公室，走廊，洗手间……没啥特别的啊？跟之前每一天都差不多。”
郑义皱了皱眉。“全都正常吗？”
保洁阿姨点了点头。“对，至少我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孟糖想了想，问道：“阿姨，您在这工作，觉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工资待遇怎么样啊？”
“也还行，这边比较清闲，我一般干活都……”
孟糖和清洁工聊了起来，话题走向越来越偏。
吴语有些没搞明白，他疑惑地看向郑义。
郑义凑在吴语耳边小声说道：“这身警服太摄人了，保洁员可能有所隐瞒。所以孟糖跟她聊天，拉近彼此的距离。等她慢慢放下防备心，之后再确认。万一保洁员被收买了或者被人提醒过，咱们什么真实信息都得不到。”
孟糖和保洁阿姨聊着聊着，重新把话题引了回来。
“您有留意到刘经理的办公室有谁进去过吗？”
“呀，这我就不知道了。刘经理一天到晚老叫人上来的，进进出出的员工还挺多。”
“有其他经理找过他吗？”
“好像没有吧？我也没一直盯着他办公室看啊？”保洁阿姨意识到不对，“你怎么话里话外老提到他？刘经理是怎么了吗？”
孟糖看向小张，小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上前跟保洁阿姨解释了一番情况，并且嘱咐她再事情告一段落前不要进刘经理的办公室。
保洁阿姨先是一脸惊恐地表示明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孟糖他们找过来的目的，慌忙立下毒誓，说自己跟刘经理无怨无仇，绝对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年纪大了，在这工作也是图个安稳，好端端地我杀人家经理做什么？”保洁阿姨诚惶诚恐地说道，“而且我跟刘经理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人家也注意不到我这种小人物，哪来的什么仇什么怨呀？三位警官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了……”
孟糖和郑义对视一眼，其实见到这个人之后，他们就不约而同打消了保洁阿姨杀人的可能性。
原因很简单。
保洁阿姨的身高不足一米五，身材瘦削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能干掉身材肥胖的刘经理。
孟糖继续问道：“您还记得最后一次看见刘经理是什么时候吗？”
“……应该是昨天上午快十一点吧，我在洗手间里拖地，碰巧刘经理进来上厕所，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郑义问道：“您昨天下午打扫他办公室的时候，里面还有人在吗？”
“没人啊。”保洁阿姨摸不着头脑，“经理们早都下班走人了，就跟往常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