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待放》月下的影子

20、第二十章：隐疾所带来的折磨

　　“吓……”叶晗刚张开眼睛，空白的大脑便被一张陌生的脸庞占据，吓了她一大跳，连带的，肌肉紧绷收缩，受伤的手臂，毫不客气的直接反应它是伤员的福利。
　　“嘶。”妈的，痛死了，叶晗的脸不由自主的皱成一团。
　　因为好奇心的作祟，而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况且好奇心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她压根就没有探寻到，真是赔大了，好奇杀死猫，这句先人们遗留下来的劝告真不是说着笑的，起码，在她的身上，就印证了N多因为好奇而引发的各种倒霉事。
　　好奇心既是优点也是缺点，因人而异。
　　而人类是世界上最为好奇的一种生物。
　　“醒啦。”蓝雪歌直起身子，低头俯视似乎被他吓的不轻的女子。
　　你这不是废话么，靠，我是不是被霉星缠身了，否则，为什么会一天到晚都这么当黑啊，可恶，叶晗强忍着痛意没有咒骂出声。
　　“是不是很痛。”蓝雪歌的语气，如同一滩死水，没有一丁点的情绪波澜。
　　“废话。”痛的如蛆蚀心，让人恨不得砍了那条受伤的手臂，以此来逃避那痛彻心扉的折磨，虽然砍掉手臂也许会更痛，所以，叶晗也只是在心里吐糟吐糟罢了。
　　“呵。”蓝雪歌骤然轻笑出声，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只是在看到女孩那副疼痛难耐的扭曲表情时，心底是莫名的衍生出一股想笑的欲望，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到底有多久呢？他记不得了，只知道很久很久了。
　　经此鉴定，蓝雪歌公子是在幸灾乐祸。
　　“你笑什么。”靠，我这么痛苦，你却站在一旁幸灾乐祸，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有，你谁啊你。
　　叶晗双眼怒瞪着笑的一脸自在的陌生男子。
　　“想笑就笑。”蓝雪歌瞥了似乎因为他笑而有点炸毛的女子一眼。
　　“神经质。”叶晗的嘴角，因为陌生男子的莫名回答，而狠狠的抽搐，甩了陌生男子一个“白痴”的眼刀。
　　蓝雪歌无所谓的眨眼耸肩，继而转过笨重的身子，挪到椅子上坐定。
　　既然命中注定他得变成这副模样，他再不甘再不认命也于事无补，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强求，执着什么的根本就是那浮云，没有任何的意义。
　　与其浪费时间去想一些迟早都会来临的事而折磨自己，与老给哥哥添麻烦，倒不如安安静静的等待黑夜的降临，这样，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哥哥又或者是对其他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吧。
　　呵呵，嘴角扯开一个苦涩的弧度，蓝雪歌垂眼愣愣的看着茶杯中，倒映的那个比起以前明朗豪爽而言，现在却颓废憔悴不已的脸庞。
　　这，不再是蓝雪歌了。
　　以前，他生活的日子仿佛镜中花水中月，变的那么的遥不可及。
　　以他现在这副残疾的躯体要想拥有以前的明亮色彩，估计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也许，他，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个他了，以前的那个他早已经……死了吧……
　　“你是谁？”叶晗尽量忽略手臂上的剧烈疼痛，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要去想那锥心之痛，老想就会给心里下一个暗示，增加心里的负担，继而就会觉得越痛。
　　“蓝雪歌。”蓝雪歌淡淡的声音有问必答，这也许就是作为一位少爷该有的礼貌吧，即使他身上有着那么多无法言喻的往事，也依旧改变不了。
　　“蓝云歌是你？？”应该是兄弟亲戚之类的吧……叶晗暗自猜测。
　　“哥。”蓝雪歌只有在谈到自家唯一的哥哥时，语气才会带上丝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哦，原来真的是兄弟啊，看来她猜的没错啊，不过感觉似乎不太像，主要是蓝云歌给她的印象过于妖娆，而蓝雪歌……
　　叶晗这时才静下心来打量蓝雪歌。
　　疲惫不堪的倦容，颓废憔悴的神态，无精打采的眼神，略显阴郁的身影，这种种的一切都在昭示着蓝雪歌萎缩不振的颓废形象，一点也没有蓝家该有的公子样。
　　看到蓝雪歌这样，不难看出蓝雪歌铁定是有故事的人，否则，依蓝雪歌的富家少爷身份，就不会是现在这副颓废的样子。
　　他人的隐私，她还是不要太过于八卦了。
　　“雪歌公子，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里的蓝府，他是蓝府的少爷，他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她一个外人没有权利与资格去质问，所以换个问题，否则就越矩了。
　　蓝雪歌微转脑袋，斜眼看了躺在他的床上一脸求知表情的女孩。
　　“和我哥在一起。”蓝雪歌微启略显苍白的唇瓣道。
　　“这样啊……”宇儿最近似乎经常和蓝云歌走在一起啊……
　　“那个，雪歌公子，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口好干，好想喝杯水，她又不能动，只能拜托屋子里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
　　“什么？”蓝雪歌侧脸。
　　“我有点渴，想喝杯水，可以帮我倒杯水么？”叶晗扯开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意，请求蓝雪歌帮她这名伤员。
　　“恩。”蓝雪歌颔首。
　　蓝雪歌手拿着一杯水，站起身，步伐缓慢的走进床边。
　　蓝雪歌他……
　　叶晗这时才发现蓝雪歌的身体似乎不太对劲。
　　他的肚子为什么会这么大，活像有了5，6个月身孕的妇人。
　　叶晗惊奇诧异的看着蓝雪歌。
　　“给。”蓝雪歌又怎么会不知道女孩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如果是平时，估计他早已经受不了这种异样的目光而气的破口大骂或者发怒的摔东西来表达心中的不喜情绪，但是现在，什么都想开了，什么都无所谓了，他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那个，可能要麻烦你扶我一下。”叶晗对蓝雪歌扯开一抹不好意思的微笑。
　　蓝雪歌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蓝雪歌不发一语的把茶杯放回桌子上，继而返回床边，伸手扶起因为受伤而行动不便的女孩坐起身。
　　“麻烦你了。”叶晗对帮了大忙的蓝雪歌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没什么。”蓝雪歌摇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谢谢。”叶晗把空着的茶杯递给蓝雪歌。
　　“恩。”蓝雪歌接过茶杯坐回桌子边。
　　叶晗虽然很好奇蓝雪歌的肚子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这些毕竟是他人的私事，她一个外人根本就没有权利去干涉，所以，只能把好奇心收压在心底，她可不想成为尽爱八卦他人隐私的长舌妇。
　　虽然不去八卦他人，但是并不代表她不能在心里巴拉巴拉一下，是吧~~
　　蓝雪歌的肚子，会不会真的像电视上演的或者小说上写的那样……怀孕了？？
　　可是，男人怀孕？
　　这真的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男人又不像女人一样有子*宫可供婴儿存活。
　　而且男人又是怎么样怀孕的？
　　难道跟女人一样？
　　那不可能啊！！！
　　21世纪的科学已经算是很发达的了，也没有技术可以让男人怀孕的啊，何况是技术如此落后的古代？
　　那不就更不可能了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真的很好奇很让人疑惑啊！！！！
　　蓝雪歌一副不想说话的沉默样，叶晗也就没有再开口说话，毕竟她也不是爱拿热脸去贴他人冷屁股的二百五角色。
　　宇儿，你在哪里啊……
　　习惯了宇儿一天到晚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一时过于清净，她还真的蛮不习惯的，哎，也许是因为蓝雪歌在这，她觉得有点不自在吧。
　　胡思乱想间，时间流逝都很快，就在叶晗想眯上眼睛打个瞌睡时，蓝雪歌突然发出压抑的痛呼，顿时她的瞌睡虫给赶的精光。
　　“恩……”蓝雪歌半弯着身子趴在桌子上，一手按在大的惊人的肚子上，一手抓着桌子边沿，双肩不停的抖动，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该死，又发作了，最近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了，这是在提醒他，他的时间不多了么。
　　“雪歌公子，你怎么了？”叶晗睁开眼睛，便看到蓝雪歌的背影似乎很不对劲，仿佛在忍耐什么巨大的痛苦般。
　　“呜……”压抑的呜吟声，断断续续的从蓝雪歌的口中溢出，为本就过于静谧的房间添上几抹诡异的色彩。
　　“雪歌公子？”叶晗被蓝雪歌的莫名状况，给吓的悬了一颗心。
　　“呜……”腹中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蓝雪歌，恨不得拿把刀捅破他那诡异的肚皮，以此来结束这毫无边际的痛苦。
　　“雪歌公子。”蓝雪歌，他是不是，要……要生了？？
　　叶晗的脑中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叶晗被自己的猜测，给雷的在风中凌乱的飘荡着。
　　回过神后，叶晗不顾手臂上的刺骨疼意，连忙爬下床，靠近颤抖不已的蓝雪歌。
　　“雪歌公子。”叶晗伸出未受伤的左手，搭上蓝雪歌的肩膀。
　　“呜……”叶晗的手还没有碰到蓝雪歌的肩膀，蓝雪歌的身子便才椅子上倾倒在地，直把叶晗吓了一跳。
　　蓝雪歌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双手捂在硕大的肚子上，憔悴的脸庞弥漫着痛苦的神色。
　　“你……你怎么了……别……别吓我啊……”被蓝雪歌这么一吓，叶晗倒给吓的连话都不成句。
　　蓝雪歌这会都把注意力，都放在那折磨的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疾病上，哪还有精神去应对其它的问题。
　　“蓝雪歌。”叶晗跪坐在蓝雪歌的身边，不知所措的叫着蓝雪歌。
　　“出……出去……”蓝雪歌硬从牙缝中挤出破碎的言词。
　　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模样。
　　“你……你是不是要……要生了……”
　　什么？什么要生了？蓝雪歌从痛感中分一丝的注意力去思考某个女人的话。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羊水破了吗？我……我去帮你找接生婆……大夫……你……你忍着啊……”叶晗慌张的站起身想要出去搬救兵。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蓝雪歌被女人的奇怪言语给搅的脑袋犯迷糊，他压根就不知道找女人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不过是隐疾发作了，什么羊水破了，什么要生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你等着啊。”叶晗跑出房间去找救兵。
　　“蓝云歌……蓝云歌……宇儿……宇儿……有人么……”叶晗一路跑一路叫，跑动中，手臂因为上下的摇晃而阵阵的抽痛，却也顾不了这么多，蓝雪歌的情况似乎比她的还不妙。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刚跑出院子外的走廊，便迎面碰上两名闻风而来的丫鬟。
　　“快，快去找大夫，还有把你们家的云歌少爷找来，你们家的雪歌少爷出事了，快去啊。”叶晗左手抓着其中一名丫鬟惊慌失措的道。
　　“哦，好，我立刻就去找云歌少爷，梅儿，你跟姑娘快去看着雪歌少爷。”其中一名丫鬟连连点头跑开。
　　“好。”梅儿严肃的点头。
　　“快。”叶晗拉着名为梅儿的丫鬟往回跑。
　　“蓝雪歌……蓝雪歌……”回到蓝雪歌的房间时，蓝雪歌仍是缩成虾米状的躺在地上颤抖着呜吟着。
　　“二少爷，”梅儿见到蓝雪歌这么痛苦的样子，连忙跪在蓝雪歌的身边，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焦急的泪水直掉。
　　“出去。”蓝雪歌本就因为隐疾发作而痛苦万分，现在耳边又传来滴滴答答的抽泣声，更是让他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恶劣到了极点，额头青筋直冒，脑中的血液流动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荡，脑袋快要爆炸了。
　　“你哭什么啊。”叶晗伸手揪起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梅儿，蓝雪歌本就痛苦死了，这丫头还在边上哭，这不是在添乱么。
　　“二少爷，二少爷他……”梅儿抽咽的耸动肩膀。
　　“他不会有事的，大夫一会就来，我们快点把你家少爷扶上床，地上太冷了，要是着凉了，那就更坏了，快。”叶晗虽然不知道蓝雪歌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地上湿气太重了，要是老让蓝雪歌一直躺在凉飕飕的地板上，肯定是不行的。
　　“哦，哦。”梅儿听到叶晗的话后，连忙擦干眼泪点头。
　　“二少爷。”梅儿双手扶着蓝雪歌的肩膀企图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但是，她一个细胳膊细腿的未成年小丫头，力气有多大，何况蓝雪歌可比一般男子重的多，梅儿连蓝雪歌的一条胳膊也抬不起。
　　“我们一人一边。”虽然她的一只手受了伤，但是她的另一只手，还能自由活动，帮帮忙还是勉强可以的，总好过站在一边看着什么也不做。
　　“恩……”叶晗强忍着手臂的剧烈痛意，和梅儿两人费了吃奶的劲才只托起蓝雪歌的上半身。
　　“呜……怎么办……”不管怎么用力始终没用，急的梅儿泪如雨下个不停。
　　“拜托你别哭啊。”叶晗的脑袋，抽痛的无以复加。
　　这两个女人在做什么，是想让他提前去见阎罗王，求阎罗王让他投胎转世么？
　　蓝雪歌满头大汗，冷汗湿了他整个后背，本就痛苦难耐的肚子，在某两个女人的无谓折腾下，越加剧烈，痛的比任何一次发作还要来的厉害。
　　“可恶。”一个在哭个不停，一个在颤抖个不停，这种情况叶晗从来没有见过，她哪知道该怎么办。
　　束手无辞的叶晗，只能瞪眼干着急。
　　“晗儿，怎么？”就在叶晗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救星总算出现了。
　　“宇儿，蓝雪歌他……”叶晗急忙的抓着宇儿的手。
　　“别担心，大夫来了，他会没事的。”宇儿拍着叶晗的手安慰道。
　　“雪歌。”蓝云歌带着几名仆人与几名大夫出现在蓝雪歌的房间里。
　　接下来，蓝雪歌的房间里人潮涌动的忙里忙外。
　　叶晗与宇儿站在一边，看着几名大夫围着蓝雪歌转，大夫们的神色十分肃穆，甚至有点不妙的趋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的神经也不禁为之紧绷。
　　“宇儿，蓝雪歌他应该不是怀孕吧。”迟疑的询问。小心翼翼的从口中冒出，当然，叶晗是附在宇儿的耳畔边低语的。
　　怀孕？晗儿哪来这么奇怪的结论。
　　宇儿摇头为叶晗心中的猜测给予答案。
　　“呼，我还以为他真的怀孕了。”叶晗知道全是她的误会后，尴尬的暗自嘀咕。
　　依宇儿的武功造诣，又怎么可能没有捕捉到某个女人的低语。
　　晗儿有时候的想法还真的是古怪的没有人会有。
　　“呜……”断断续续的哀吟声不时的飘荡，让人为之揪心。
　　“他怎么样了？”蓝云歌抓着其中一名年长的胡子大夫迫切的质问。
　　白胡子大夫一脸为难，在蓝云歌阴沉的注目下从硬着头皮摇头。
　　“我弟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部陪葬。”蓝云歌双手揪着白胡子大夫的胸襟怒吼的放威吓。
　　“蓝少爷，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啊。”他行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棘手诡异的疾病，他根本就不知道病原，又怎么对症下药，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我不管，你们要是不把我弟弟治好，我会让你们身败名裂。”蓝云歌狂乱的态度哪还有初见到的那一体面的光彩，现在的蓝云歌就只是为了唯一的弟弟——蓝云歌的健康而焦急不安的哥哥。
　　“蓝少爷。”白胡子大夫皱着花白斑斓的眉头。
　　“我不听你的那些废话，现在，不把我弟弟治好，我让你平躺着出蓝府。”蓝云歌冷声吓道。
　　白胡子大夫不是不知道蓝府当家人的手段，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他说的是实话，即使今天他得躺着出蓝府，他也算是走到了人生的尽头，可惜的是，蓝雪歌的病将会成为他行医几十年而没有攻破的一个遗憾。
　　其余大夫们亦是不敢吭一声，就怕在蓝云歌的火炉上再浇一把油。
　　仆人们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虽然蓝云歌平时比较和气好相处，但是并不包括在蓝雪歌少爷这一事情上。
　　叶晗愣愣的看着青筋直冒，粗放暴言，怒火滔天的蓝云歌。
　　宇儿也是第一次见那个恶劣腹黑的妖娆狐狸男，发这么大的火，抿着嘴唇，沉默的把视线，落在床上一脸痛苦表情的蓝雪歌。
　　他到底是……
　　“哥……”蓝雪歌微弱的吟喊，暂时让蓝云歌平复过于情绪化的心情。
　　“我在。”蓝云歌甩开白胡子大夫，坐在床边，双手包裹住蓝雪歌被病痛折磨的没有多少肉的瘦弱手掌。
　　“哥……别怪他们……不关他们的事……”蓝雪歌苍白的唇中溺出微弱的劝言。
　　“雪歌，别说话，别说话，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蓝云歌颤抖的慰言让人不禁揪心落泪。
　　“哥……我好累……我想睡一下……”疼痛渐渐褪去，铺天盖地的睡意让蓝雪歌支持不住的合上眼睛昏睡过去。
　　“雪歌……雪歌……不能睡啊……不可以睡啊……雪歌…雪歌…”蓝云歌浑身一颤，继而不安的呐喊，他好怕，好怕雪歌就这样一睡不醒，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胡大夫……胡大夫……我弟弟……我弟弟……”蓝云歌嘶哑着嗓子唤白胡子大夫。
　　白胡子大夫连忙上前为蓝雪歌号脉诊断。
　　“雪歌公子暂时没事，只是痛昏过去。”白胡子大夫号完脉后舒了一口气对蓝云歌道。
　　“那他什么时候醒？”蓝云歌的视线自始至终没有从自家弟弟身上移开。
　　“这个不定。”白胡子大夫踌躇的道，蓝雪歌的发病说来就来，根本就没有根源可查。
　　“什么叫不定？你不是大夫么，什么都不知道，做什么大夫。”蓝云歌脸红脖子粗的迁怒。
　　白胡子大夫被蓝云歌的凶神恶煞样给吓的倒退好几步，如果不是有其他几位大夫急忙在他身后扶住他，只怕他早已摔倒在地。
　　“出去，通通给我滚，一群庸医。”蓝云歌气得破口大骂赶人走。
　　几位大夫一听到蓝云歌的赦令，一秒也不敢再呆，连忙背着木箱跑出屋子。
　　仆人们亦是不敢站在一边，垂下脑袋退出屋子。
　　叶晗看到这个场面，亦知道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伸手揪了揪宇儿的衣角，向宇儿使眼色。
　　宇儿反手扶着叶晗走出房间，让蓝云歌一个人静一静。
　　“雪歌，哥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不可以扔下哥一个人先跑，知道么，不可以……”蓝云歌双手包裹着蓝雪歌的手掌，垂着脑袋喃喃自语。

作者有话说

　　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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