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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诗章 ...

  •   015.诗章[空之轨迹-穆拉]

      穆拉•范德尔单膝跪地,诵念出誓词的最后一句,至此,他的授剑仪式正式结束。范德尔家族从此又多了一位将军。周围观礼的贵族们向他致以敬意,在帝国,没有什么事情比取得武勋更值得骄傲。掌声中另一边的宴会厅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被布置起来。仪式、晚宴、舞会,这个经历了无数动荡的古老帝国仍在这些程序上与历史维持着令人讶异的统一。
      然而作为宴会的主角穆拉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的样子,紫色调的军服肩章处坠着的金色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摆,贵族家的小姐们轻声地附耳交谈不时打量一下这位年轻的将军,然后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
      ——不解风情。耳边蓦地响起这么个词,穆拉皱皱眉,条件反射般向左后方看去可是却恍然间停滞了动作。
      那并不是谁在说话,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却无从解释自己听到那调侃时一瞬间的愠怒与无奈——如此熟悉也如此陌生。
      ——你应该去领第一支舞。
      他停住了脚步,脑海里有什么类似的场景正在翻上来,如同让航船迷失方向的薄雾般氤氲不清。
      ——对不起呢我得意忘形了。
      究竟是谁。是谁在这里。又是谁不在。
      穆拉环视四周,周围的一切仍然一如往常。大厅的另一端,那有着亮银色的头发和翡翠绿的眸的王位继承人正领着舞伴的手翩翩起舞。而那位宽厚而严谨的年迈宰相正在一边与他人谈论着军务政要。黄金军马的国徽仍然如往常一样端正地装裱在高大门扉的正中央。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究竟是什么让他丢失了时间空间,仿佛在某个不存在的未来里凝视现在。
      穆拉闭上眼睛轻轻摇头。耳边传来水晶酒杯互相触碰的轻响,细细弱弱宛如游丝般一刻不停。而那听起来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地碎掉。一点,又是一点,全部都是细小的碎片,璀璨如同万里之上的繁星尘埃,风一吹就再也看不见。
      这时乐队奏起一支在帝国从不多见的有着温柔旋律的小调,穆拉知道他在哪里听过又想不起来。是哪里,是在哪里有人应着鲁特琴的弦音在哼唱,你是我的童话,未曾读过的故事。你是我的散文,未曾读过的诗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015.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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