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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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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随着一声巨响，海面激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救人啊！”短腿胖鸟扑腾着翅膀大喊。
“喂，你们几个快去把南随启捞上来！”
强纳森冲着甲板上的海兵们喊完后，便看向悠闲走向军舰内部的波鲁萨利诺，“你这家伙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唉，没办法呢，碰到脾气差的新人就忍不住想让她吃吃苦头。”波鲁萨利诺不以为意地说着，倒是对那只说人话的胖鸟有点兴趣，“那肥鸡是怎么回事？”
“是南随启的宠物，应该是什么特殊的魔兽。”
两人向着萨卡斯基办公室的方向前进，却正好看到他从里面出来。
波鲁萨利诺显得有些失望：“真可惜呢，本来还打算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呵。”萨卡斯基冷哼，同僚多年，他还能不清楚波鲁萨利诺的德行。如果不是听到了外面闹出来的动静，他本应该在办公室里好好的改着文件。
波鲁萨利诺一出来，萨卡斯基都不用问强纳森发生了什么，直接看向他：“你又做了什么？”
“阿侬，稍微训练了一下你带回来的新人？”波鲁萨利诺用手指搔了搔脸，不确定的说。
萨卡斯基瞪了他一眼，知道事实肯定没他说的那么好听。
“如果是突然袭击又把人踹下水里也算训练的话，那他说的倒也没错。”强纳森补充。
“波.鲁.萨.利.诺。”
“别这么凶嘛。”波鲁萨利诺轻巧地走向前去，白色的海军大衣两两相碰，擦过萨卡斯基的肩膀走进办公室，“就当是我对你的嫉妒咯。追击海贼团残党还正巧有人能劈开岩浆，引得身为恶魔果实能力者的你被卷入海中隧道，幸运存活后还拐了个记忆全失、超有天赋的新人回来......”
“真是令人嫉妒的、幸运的巧合啊。”
明白波鲁萨利诺言下之意的萨卡斯基面色平静地说道：“我心里有数。”
到海贼船上使用刀剑战斗也好，邀请她加入海军也好，这都是萨卡斯基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
萨卡斯基也知道这一连串的事件叠加，确实像是什么针对他的阴谋。
“但那又怎样呢，不放心就把人放到手底下看着，我不至于连一个小鬼都处理不了。”
“嘛，该说不愧是萨卡斯基吗。”波鲁萨利诺勾起嘴笑，眉眼顿时又沉了下来，“但那小鬼——跟得上我的速度啊。”
跟已经习惯了使用刀剑、尚且未完全适应岩浆果实的萨卡斯基不同，吃下了闪闪果实的波鲁萨利诺并不需要像萨卡斯基那样完全割舍齐过去的战斗方式。
可塑性极强的光能在他手底下化为光剑，向来被泽法老师诟病的体术也因此的到了相应加成的他少有敌手，光一般的速度傲视群雄，而刚刚却——
“她跟得上我的速度。”
单是这点，就足以让波鲁萨利诺提起警惕了。
“这不是更好吗？”萨卡斯基反而勾起嘴角，“这么优秀的新人，哪方势力这么大手笔舍得派出来做探子？”
波鲁萨利诺愣了一下，失笑道：“嘛，倒是我钻牛角尖了。”
22.
南随启讨厌波鲁萨利诺。
拒绝了其他海兵的帮助，自己从海里游上来的南随启算是记上波鲁萨利诺了。
别看她一直懒懒散散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总是很在意自己的面子，自从她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让她彻底落败、输的很惨的就是波鲁萨利诺，更何况波鲁萨利诺还用脚踩了她很重视的剑。
早在被萨卡斯基捡回来的时候，南随启就通过书籍或是询问的方法了解了这个世界一些大概的常识。
就比如当初投向海贼船的岩浆是吃了岩浆果实的萨卡斯基发射的，吃了恶魔果实的人能够得到相应的能力，而恶魔果实又分为动物系、超人系和自然系。其中自然系恶魔果实威力最强，而且能力者可以通过让身体“元素化”来免疫物理攻击和大多数能量攻击。
波鲁萨利诺身为自然系闪闪果实的能力者，南随启自然无法打中他的身体。
唯一的应对手段是“霸气”。【霸气是所有人类都拥有的潜在力量。这种力量是与生俱来的能力，气势、杀气、斗争心……操纵这些眼睛看不见的感觉时，意志力就能化为武器】*。
本来南随启是不急着修炼霸气的，但波鲁萨利诺让她改变了主意。
“我想要激发霸气。”南随启在萨卡斯基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他，认真地对他说。
萨卡斯基头也不抬地批改着文件，“为什么？”
“我要踢波鲁萨利诺的屁股。”
萨卡斯基笔下一岔，文件上签名的末端被划出一道长痕。
“嗯？”他从成堆的文件中抬头，语气里带着些许诧异。
“波鲁萨利诺中将不是闪闪果实能力者吗？”南随启双手按在萨卡斯基的办公桌上，向来满不在乎的眼神突然认真了起来，“想踢着他的屁股把他踹进海里就必须得先学会霸气，所以我现在就想学。”
萨卡斯基沉默了一瞬，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少年人一向心高气傲，以南随启自己的说法，她失去了过去全部的记忆，那么昨天被波鲁萨利诺戏弄就是她第一次被打败，而且完全是碾压性。
会做出这种决定也正常。
“可以。”萨卡斯基微微点头，“虽然理由有些奇怪，但有变强的想法很好。身为我的部下，之后的日子里我会指导你修行霸气。”
23.
修行霸气最好的方法就是战斗，为此在军舰到达海军本部之前，萨卡斯基时常和南随启对练。
“果然还是不行啊。”又一次和萨卡斯基战斗结束后，南随启仰面朝天地躺倒在甲板上，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万里无云。
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将南随启笼在他的影子里。
“真奇怪呢，明明这么简单的事。”走到南随启边上的波鲁萨利诺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低头看着她，连眼底的探究一览无遗。
两艘军舰一起返航，波鲁萨利诺时常会到萨卡斯基的军舰上串门，也旁观过不少次两人之间的战斗。
“只是激发霸气的话，没理由做不到啊 ”
并不是在阴阳怪气，南随启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对此感到疑惑，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反而更气人了。
南随启对他比了一个中指。
“看起来精力还很充足呢。”波鲁萨利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他倒是不打算做些什么，边上萨卡斯基还看着呢，只是说的话更加扎人心窝子了，“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即使不会霸气也没关系，大不了去四海待着。即使非要在伟大航路这边闯荡，海楼石一样能够克制能力者。”
“嘛，只不过你那把心爱的剑估计是派不上用场了。”
总有一天我要踢着他的屁股把他踹进海里，南随启心里这样想着，又支棱着站了起来，接着找萨卡斯基战斗去了。
24.
“只是这样子的话，就是一辈子也没办法激发霸气吧。”和萨卡斯基对练完后，在阴影处休息的南随启这样对萨卡斯基说道。
一直在观战的胖鸟殷勤地给两人都拿了水瓶。
“谢啦。”南随启薅了两把胖鸟的呆毛，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的她曲着一条腿在墙角边坐下。
萨卡斯基很强，在他仅使用刀剑战斗的时候，哪怕是对自己剑术极有自信的南随启也会感到吃力。
虽然他没有像那天的波鲁萨利诺那样展示出压倒性的强大，但南随启也能感觉到出来这两个家伙的实力不相上下。
萨卡斯基没有说话，他拧开胖鸟送过来的水瓶，仰头灌了一大口水，多出来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划过滚动的喉结和小麦色的脖颈没入运动衫的衣领。
按道理以南随启展示出来的天赋，只是激发霸气是不该这么困难的。气势、杀气、斗争心......这些南随启都不会差到哪去。
但事实却是不管萨卡斯基怎样的对她施加压力，都像水滴入海一样的没有动静。
“因为是在军舰上，所以你不打算使用岩浆果实的能力。”南随启自顾自地说着，她知道萨卡斯基在听，“到时候到了海军本部，再正式的来一场吧。不要有所顾及、不要手下留情，用上你全部的实力，和我正式的来一场。”
萨卡斯基偏着头看她，从认识起就性格跳脱没个正型还懒散轻浮的家伙难得的出现了低落的情绪。
白发蓝眼的少女坐在墙边，一条腿直直的伸着，另一条腿弯起，手臂搭拉在曲起膝盖上，额头也靠在手臂上。
远处海天相接的一线之中，落日燃尽最后的余晖。
她整个人笼罩被在黄昏之中，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表情。
萨卡斯基只能听到她有些沉闷的声音。
“这种力量是一种划分吧？如果连这种东西都没有的话，我还有什么资格谈参与你的未来，见证你的结局呢？”
“即使你可能直接死在我手上？”
“即使我可能直接死在你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