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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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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在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和库赞被下令抓捕鹰眼米霍克而在香波地群岛停留的日子里，南随启也马不停蹄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不只是机缘巧合下最先看到文件的库赞，在写完正式的报告后，南随启同样把给它拿给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看过，并争取到了他们的支持。
“想要成功会很难哦。”看完报告后的波鲁萨利诺提醒了南随启一句，“要做好心理准备。”
萨卡斯基倒是没多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他心里清楚即使再难但只要是南随启认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执着的完成。
成立一个新的部门绝非易事，为了减小助力，南随启将报告中的海军巡察科设置为情报部门的一部分，初期计划组建的规模也不大，都是在她精心计算过海军配置后评估出来的数据。
但即使这样，申请的报告也依旧被接二连三的驳回。
直到两周后抓捕鹰眼米霍克的任务正式宣告失败，南随启和萨卡斯基他们一同返回马林梵多，因解决香波地群岛事件升任准将后她的报告也没能通过。
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触动了海军内部贵族派系的利益，身为元帅的钢骨空不会轻易同意，南随启也不再徒劳的向上层递送报告，而是在回到马林梵多之后，直接找上了担任大将的仙石战国。
以自己在香波地群岛解决的官商勾结一事为突破口，南随启直截了当的向战国阐明了海军内部权利滥用将会导致的严重后果，以及对海贼进行处理的优先级评价能够带来的好处。
“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在听完南随启的陈述，并且仔细看完报告后，战国将文件放在桌面，双手交叉地托着下巴，“这里面牵扯到了很多人的利益，而且你也不能完全肯定事情会按照你设想的那样进行。”
“是的。但是我认为不管怎样，成立专门的巡察部门都是很有必要的，哪怕它只是情报部门下的一个附属科。”南随启知道战国的顾虑，但这件事是不做不行的，“我们必须夺取这个权利，为了我们的正义。”
“维护秩序不仅仅是打击海贼势力，海军内部的腐败同样需要清理。”平淡的话语一针见血，南随启神色认真地直视战国，“不然我们的正义也不过是一纸空谈。”
南随启说完后，战国便陷入了沉默。
他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样，许久后才慢慢开口：“你说的这些，我会考虑的。元帅那边我也会尽力给你争取。”
“但结果如何就不是我能保证的了。”
“嗯！”
得到了确切答复的南随启露出一个喜悦的笑，走之前还顺带吹了几句彩虹屁，“不愧是被称为‘智将’的战国大将，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滚滚滚。”战国挥着手没好气地赶人，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78.
就像战国说的那样，他只能尽力争取而不能做出决定。
在南随启完整的加入了海军一整年、职位晋升到少将之后，海军巡察科才在他们的努力之下正式成立了。这其中除了一手主导海军巡察科成立的南随启，出力最多的就是库赞，其次才是暗自在背地里帮忙运作的萨卡斯基。
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库赞会那么积极的推动海军巡察科的成立，明明和同样身为中将的萨卡斯基理念不合，两人的作风也大相庭径，却奇怪的对明显是萨卡斯基一派的南随启非常上心，甚至还在海军巡察科成立之后加入了这个部门，成为了副科长，屈居于仅仅是少将的南随启之下。
因此出现的桃色谣言暂且不谈，一部分人却能隐约察觉出库赞的想法。
“那家伙是在你身上寻找着些什么吧？”又一次在南随启的办公室里看到库赞的萨卡斯基在他悻悻离去后，这样问道。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南随启这里拿重要文件或是别的什么事情碰到库赞了。
“嗯……也许是在追我也说不定？”南随启微弯着眉眼，手肘靠在桌面，用掌心托着下巴，说的时候还带了点不确定的语气，像是在认真的考虑着什么一样。
要换个人说不定就要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开始在心里呐喊了，然而早在长期相处中了解南随启恶劣性格的萨卡斯基不为所动，“少说这些无聊的话。”
比起这段时间因为库赞时常往南随启这儿跑、还为海军巡察科成立一事奔走而导致的“库赞中将追求飞白斩少将”之类的流言蜚语，萨卡斯基更为敏锐的察觉到了库赞行动下的本质。
“他对自己的正义产生了动摇。”萨卡斯基斩钉截铁般地说着，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不悦地皱眉，“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没能看到萨卡斯基变脸的南随启在心里默默叹气，相处得久了，萨卡斯基都开始生出经验来了，不像以前那么好玩了。
“让他多出去走走看看？”南随启不确定地说。
“嗯？”
想了想自己和库赞说的话，南随启肯定地点了点头，“让他多出去走走看看。”
萨卡斯基：“……”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但你最好少拿自己的那一套歪门邪道忽悠他。”萨卡斯基对南随启的话表示不信，顺便还鄙视了一下库赞，“当了那么多年海军，居然还要向一个刚入伍没多久的新人讨教。多长出来的岁数活像喂了狗。”
又开始了。
深知萨卡斯基有多毒舌的南随启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打断他的话，试图给库赞挽尊，“毕竟他的正义和政府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两回事嘛。”
萨卡斯基的理念和政府的作为在很多方面都具有共性，但对于库赞而言就有很多不同了。
要是像之前那样浮于表面、没有细究的话也就算了，但奥哈拉一事就像是被捅破的窗户纸，无法认同政府作为的库赞再也回不去原来的状态了。
想起这些天来库赞的表现，南随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世界政府和天龙人是原因，海贼则是结果。
而海军，是刀。】
曾经在醉酒时无意间说出的话，却在特殊的情况下化为将对方层层困住的迷障。
“在这样的世界里追求正义，对那样的家伙而言未免太痛苦了。”南随启垂眸，桌面上白纸黑字的文件意味着海军巡察科的成立正式得到批准，他们的努力取得了初步成效，“如果不出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好好思考自己的正义，青鸟也会被折断翅膀，变成笼中的家雉。”
“不是吗？”
并不否认南随启说的话，自觉要结束这个话题的萨卡斯基接过南随启翻找出来的文件，转身就要离去。
“我希望所有对自己或是正义产生迷茫的海军都能去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南随启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朝着离去的萨卡斯基喊道，“不只是为了民众，海军巡察科同样也是为了他们而成立的。”
去寻觅、去探究，去好好的思考他们为之奋斗终身的正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