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唐雨受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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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烟回头看了一眼唐雨，唐雨低下头。萧如烟顿时明白了。“世子，既然说是蒙面，为什么这么确定是我的护卫呢？”
“回城主，我记得此人被同伙唤作小雨。” 曹欢说。
萧如烟一笑，“世子，白黎城内名字里有雨的，应该不只我护卫一人。凭这个判定就是我的人，未免有些……”
“我还记得她的左手手心处有一浅浅的伤痕。”曹欢继续说。唐雨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左手。“城主要是不介意，只需让我看一下您护卫的左手即可。”
萧如烟心中一紧，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唐雨看出萧如烟的为难，便走到曹侍郎父子旁边，面对着萧如烟，跪下说：“城主，曹世子所说之人正是唐雨。只是此事另有隐情。” 萧如烟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你。”曹欢踹了唐雨一脚，唐雨没有跪稳，险些趴到地上。
萧如烟大怒，“曹世子，若是你再敢动我护卫一下，我定把你押入大牢。”
曹侍郎忙拉着曹欢给萧如烟跪下，“城主请息怒。小子不懂事。请城主莫怪罪。”
萧如烟懒得理睬，对唐雨说，“你接着说。”
“大师姐前日去城北府衙抓人，碍于曹世子的势力，便没有抓捕他。却不想被曹世子偷袭受重伤。至今未醒，我们也是情急之下，才……”
萧如烟听后，问曹欢，“有没有此事？”
“我只是推了她一下，并不知她受伤之事。他们想嫁祸于我。我乃侍郎之子，怎会知法犯法，请城主明察。”
曹侍郎也说，“城主，此事真假且不说，但护卫唐雨已承认自己就是伤我小子之人，请问这件事该怎么处置？” 曹侍郎有些咄咄逼人。萧如烟感到压力很大。
“曹侍郎莫急，不如今日先行回去。待我了解一下事情经过，明日一早您来墨宇阁，我给您一个答复。”
“好。那臣先行告退。希望明日城主能给一个答复。” 曹侍郎带着曹欢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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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烟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小雨，你先起来吧。”
小倩问，“这该怎么办？要是不罚，得罪曹侍郎。要是罚，又……”
萧如烟右手扶额，问唐雨：“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
“算了。你说你大师姐去抓人，是要去抓曹欢吗？” 萧如烟问
“嗯。”
“他犯了什么罪？”
“强抢民女。”
萧如烟想了一下，“小倩，你去查一下曹欢这个人。看他还有没有犯过什么别的事情。越快越好。”
“好。”
“你，跟我回寝殿。” 萧如烟站起来往外走，跟唐雨说。
马车内，萧如烟一句话也没说。唐雨自知自己犯了错，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回到了寝殿，萧如烟径直回到了自己屋。唐雨便想在外面站着。“你在外面干什么，进来。” 萧如烟说。
“我……”
“我昨日见你回来心事重重，本以为是你舍不得你的师兄师姐们，便没多问。没想到竟是这种事。” 萧如烟语气很温柔，跟墨宇阁判若两人。“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护的住你。曹侍郎为人心胸狭窄，这事不好解决。”
“没事。”唐雨微笑着回答。
两人用完午膳后，萧如烟也没有心情小憩，便和唐雨去了墨宇阁。马车上萧如烟问，“你师姐怎么样了？”
“不知道。昨天还没有醒过来。”唐雨摇摇头。
“别担心，我一会儿差人去问问。” 萧如烟知道大师姐对于唐雨来说的意义，便安慰道。
“没事，你就别为我的事费神了。” 唐雨说。
“小事，不费神。”萧如烟笑着回答。
墨宇阁内，萧如烟托小倩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点眉目，“曹欢除了强抢民女，还打伤过不少的百姓。此人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为非作歹，别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小倩说。
“嗯。小倩，继续查。越多越好。” 萧如烟吩咐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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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曹侍郎和曹欢便来到了墨宇阁。小倩和清风也在。“参见城主，不知城主今日能否给老夫一个答复。” 曹侍郎说。
“曹侍郎，那日的确是唐雨护卫弄伤曹世子的脸。”
“如此说来，那该怎么处罚？”
“侍郎先别急。”
“难不成城主想护短？” 曹侍郎咄咄逼人。
“没有。只是想跟侍郎算个账。” 萧如烟淡定地说。
“算账？”
“本城主护卫伤了曹世子，按律法，应领鞭刑100。曹世子伤了护卫府护卫，按律法，也应领鞭刑100。”
“城主，小子昨日说过，并未伤害护卫。”
“好。就算这样。曹世子强抢民女，该是事实吧？这件事可是有很多人可以作证。” 萧如烟继续理论。
曹欢看这件事瞒不过去，便说，“那女子跟我是心甘情愿回府衙，却没成想刚到就反悔。我便跟她起了争执，才闹了这一出。”
萧如烟猜到曹欢会死不认账，便说，“曹世子可真是专情。人家姑娘三番五次拒绝你，还给衙门写了多封状纸，都被你压下来了。我这手里还有一堆你做的好事。”说完便把手边的事簿扔到了曹欢旁边。这是小倩昨日下午从城北衙门拿到的，专门记录曹欢犯事儿的证据。
曹欢看这事簿，有点慌乱，“这事簿摆明有人要害我。可以伪造。”
“伪造？你是说有人伪造这本事簿为了诬陷你？目的何在？”
“为了，为了扳倒我父亲。”
“那你告诉我，哪些事情都是伪造的。”
曹欢翻着事簿，把事簿上的每一条都读了出来。
“你确定只是这些事情是伪造的？” 萧如烟问道。
“确定。”
“好。那就是说强抢民女这件事是真的了。”萧如烟提高了语气。
曹欢一惊，开始有些慌乱。“我，强抢民女也是伪造的。”
“曹世子，方才你说的那些事情里可没有强抢民女这一条。你说的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我，我说的句句是真，城主明察。”
“曹世子，你可知，若是你有一句假话，被我查实后，将是十倍的惩罚。我劝你想好再回答。”
曹欢想了想，自己犯的事里，只有强抢民女去最轻，倒不如承认个错误消了萧如烟的怒气，便说“请城主饶命。我一时糊涂，抢了周家闺女。我知错了，请城主饶命。”
“曹侍郎，你也听到了。世子承认强抢民女。这按律法来说，也得五十鞭刑。就是不知道以世子的身子，能不能挨得住这五十鞭。” 萧如烟继续说。
“请城主绕过小儿。臣定带回去好好教育，并且补偿周家闺女。”
“我可以放过世子，只是不知道侍郎能不能也放过我的护卫？”
“若城主如此偏袒自己的护卫，恐怕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曹侍郎仍是不依不饶。“这样吧，既然刚才城主说算账。唐护卫所犯之事需罚一百鞭，小子所犯之事需五十鞭。若城主放过小子，唐护卫只罚五十鞭如何？”
萧如烟一听，终究还是得罚，便想再理论一番。唐雨不想让萧如烟为难，便说，“城主，唐雨甘愿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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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唐护卫领罚了，那臣恳请城主，执行鞭刑。” 曹侍郎又咄咄逼人。萧如烟还在想着怎么护着唐雨，一时没有回答。“城主？” 小倩提醒道。萧如烟回过神来，“曹侍郎，五十鞭未免有点过多。唐护卫毕竟还得保护我的安全。二十鞭如何？” 萧如烟继续理论。曹侍郎想了想，“二十鞭，由小子执行。” “这是为何？”萧如烟略有不爽。“唐护卫毕竟是城主身边人，这城宫中人必有忌惮。那鞭刑处罚的意义就没有了。” 萧如烟还想继续理论，唐雨走到她旁边对她微笑说，“没事的。”
便走到萧如烟前面，跪下。“请城主执行鞭刑。” 曹侍郎说。萧如烟长吸一口气，“上鞭刑。”
用于鞭刑的鞭子是熟牛皮鞭，打人不见血，但却异常疼痛。曹欢拿过皮鞭，用尽全身力气，抽向唐雨的后背，这鞭子打到后背就像是被剑划过一般疼痛，唐雨不禁脸色煞白。之前只听说过这皮鞭的威力，从没挨过，唐雨不知道能不能扛住这二十鞭。才十鞭，唐雨就已经大汗淋淋，汗顺着脸颊滴到地上。感觉快支撑不住了。曹欢这厮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打，更是雪上加霜。萧如烟更是打在唐雨身上，痛在她心里，已经红了眼眶。曹欢又抽了两鞭，唐雨拼尽全力用手撑着地，防止自己晕过去，但胳膊已经感觉撑不了太久了。又三鞭，唐雨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抽打过一般，一口血吐了出来。萧如烟已经不敢再看了，眼泪开始往外流。“还差五鞭。” 清风提醒道。曹欢更来劲儿了，又使劲抽了两鞭，唐雨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又挣扎着起来。“骨头还挺硬。”曹欢嘟囔了一句。一鞭，两鞭，三鞭，唐雨终于撑不住了，一口血喷出来，晕了过去。小倩和清风赶紧上去查看。“鞭刑结束，臣告退。” 曹侍郎说。“别急”，萧如烟给青风使了个眼色，“昨日曹世子踹我护卫那一脚，我还没还呢。” 清风一脚踹向曹世子的腰，摔了个狗啃泥。曹侍郎见理亏，赶紧拖着曹欢退了出去。
萧如烟见他们退下，急忙起身去看唐雨，“小雨，小雨”。见唐雨一直昏迷着，清风背起唐雨跑向侍医处。医官见又是这几人，“怎么又是你们。” “医官你看看她怎么样了？” 清风把唐雨放到床上，医官过来把了个脉，“怎么伤的这么重？” “被鞭子打的。” “……那就怪不得了。牛皮鞭不见血，但全是内伤。” 医官往唐雨嘴里放了颗药丸，让她吞下去。萧如烟和小倩也赶到了，“医官她没事吧？” 萧如烟急疯了。“不好说。看过几个时辰能不能醒。”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唐雨受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