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神的眷属》渣徒

37、I…fell in love with her.

　　——
　　“这是哪？！”希尔维愤怒大喊。
　　咆哮、烈火、崩塌，震耳欲聋，混乱不堪。
　　Loki望着在永恒烈火中肆意毁灭的苏尔特尔，“……诸神黄昏。”
　　“快离开这！我们会死的！”
　　“离开？”Loki冷笑，“把宇宙魔方交出来，我就让你离开。”
　　Loki用魔法变幻出一个金属手套，将五颗宝石镶嵌其中，强大的能量使他有些兴奋和疯狂。
　　只要再有一颗，最后一颗，他就能创造一个最理想的宇宙，家人、阿斯加德、尔纳兹，都在那里，没有矛盾，没有死亡，更没有任何人去打扰他们……
　　只需要……一个响指。
　　宝石的反噬力量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他的左手连同左臂都在被能量灼烧。
　　但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将手扣在希尔维的额头上，想用心灵宝石控制她，但希尔维竟然不受影响！
　　Loki恼怒万分，用力量宝石将希尔维禁锢在坚硬的锁链中，又劈头盖脸浇了她一身火油。
　　“你疯了？！”
　　Loki阴毒而狠厉道：“我就是疯了，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要么，把宇宙魔方给我，要么……”
　　“你如果烧死我，你就永远也别想知道宇宙魔方在哪了！”
　　“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讨价还价。”
　　他用力握拳，希尔维瞬间感觉到锁链扯住了她的四肢和脖子，拼命地向四周拉扯，几乎要将她撕碎！
　　“Okay okay！我给你！”希尔维终于屈服了。
　　Loki松了松希尔维身上的锁链，她抬起手，那块晶莹的蓝色立方在赤色的火焰中闪闪发光。
　　只要一伸手，他就能拿到了。
　　“我是阿斯加德的末日！”庞大可怖的苏尔特尔咆哮着，将他的利刃插进了阿斯加德的大地。
　　Loki愣了一瞬，曾经他在烈火中背着尔纳兹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突然，身后抵上了什么东西。
　　消失之前，他再一次看到阿斯加德在毁天灭地的爆炸中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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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ki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有些促狭的房间里。
　　“他醒了。”
　　“我还以为他死了。”
　　Loki猛地坐起身，却见一个老头、一个孩子、一个壮汉还有……洛基？他们闲散地坐在椅子上，望着他。
　　“surpri——se.”洛基没有一点惊喜的表情说。
　　“这是哪？”Loki想起了什么，忙抬起手来看，什么都没有了。
　　“你在找这个？”洛基拿出一个金属手套，上面镶嵌着五颗宝石。
　　“给我。”Loki狠厉道。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救了你。”洛基嫌弃地将手套扔给Loki。
　　Loki试了试，不能用。
　　他抿起薄唇，闭了闭眼，额头青筋暴起。
　　差一点就要成功了，谁料TVA的那些蠢货竟然在他身后偷袭。
　　他应该是被裁剪了，但他为什么还活着？本该死了的洛基为什么也活着？
　　“这是什么地方？”Loki烦躁地扔掉了无限手套，又问了一遍。
　　尽管愤怒至极，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毫无意义的恼怒和抱怨只会让人变成愚蠢的野兽，不会解决任何问题，他必须搞清楚现状，才能做好万全的应对之策。
　　“虚无之地。”洛基说。
　　“TVA的垃圾场。”那个孩子补充，他躺在比他大很多的王座上，淡淡地笑着，似乎对这些奇怪的事已经习以为常。
　　“谁能给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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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一个孩子洛基，一个老年洛基，一个……鳄鱼洛基，三个中年洛基？”Loki语塞。
　　“Uh，事实上我认为‘中年’这个词并不十分合适。”洛基道。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洛基？”Loki问。
　　“因为洛基总是会活下来，我们擅长这个。”老年洛基回答道。
　　“我打败了美国队长和钢铁侠之后，”壮汉洛基继续他刚才的话题，“我得到了我的奖赏，全部的六颗无限原石。”
　　泡在水盆里的鳄鱼低吼了一声，老年鳄鱼解释道：“刚才鳄鱼咆哮着说‘骗子’。”
　　孩子洛基喝着果汁看向老年洛基：“说说你的故事，洛基。”
　　“我？没人想听的。”
　　“我，其实我挺想听的。”洛基举了举手。“啊，其实我一直在想，就是——我们最后都要死，是不是？诸神黄昏后，灭霸杀了我们？”
　　Loki紧抿着双唇，闭上了眼睛。
　　老年洛基放下了酒杯，“在我的时间线里，一切有序进行，我的一生都没有出错，直到灭霸袭击了我们的飞船。”
　　“所，所以你根本没打算捅他？”洛基问。
　　老年洛基似嘲讽似冷笑地哼了一声：“当然没有。无意冒犯，朋友们，在洛基的魔法面前，刀什么的不值一提，只会影响我们施法的速度。”
　　他继续说道：“我制造了一个非常逼真的幻象，连灭霸都骗过了。后来我在宇宙中游荡，远离Thor，远离一切，但我发现自己所到之处，只会带去灾难，所以我在一个偏远的星球落脚，独自一人，与世隔绝。那样的日子，过了很长——很长时间。”
　　孩子洛基又问Loki：“你呢？”
　　Loki沉默了很久，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们的守护精灵也都叫尔纳兹吗？”
　　“事实上，每个洛基的守护精灵名字都不一样，至少现在在虚空之地的洛基们是这样的。”
　　“呃，也不一定。”洛基道，“我和他是同一条时间线的，所以我的守护精灵也叫尔纳兹。”
　　“那她们——也都死了吗？”
　　话音一落，狭窄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孩子洛基第一个打破了沉默：“No，嗯——she……你们都知道，我杀死了Thor，然后我——被处以死刑然后……她就死了，yeah.”
　　老年洛基耸了耸肩，“诸神黄昏的时候，我们的联系解除了，后来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都记不清她的模样了，我十七岁的时候跟她打架，失手……”壮汉洛基挠了挠头。
　　“可能……纽约大战她没挺过去……？”洛基咋舌。
　　Loki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
　　“为什么洛基总是失败，还能得到守护精灵的认可？”孩子洛基问。
　　“因为尽管Thor最后成为了阿斯加德真正的国王，但Loki毕竟是第一个掌过实权的人，嗯？难道不是吗？”洛基道，“尽管是假扮了奥丁。”
　　一众洛基表示赞同。
　　“Come on，Loki，你还没有说出你的故事呢。”洛基道。
　　Loki怔了怔，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摇头道：“I…fell in love with 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