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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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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从北京坐飞机到香港,一切都很顺利。
我和子衿也顺利会师。这女人站在机场大厅,与穿梭往来的摩登港姐相比气质也是拔得头筹的,心立马飞扬起来,连带着手也一齐扬起来:“子衿,我在这!”
子衿戴了墨镜,鼻梁挺直,唇彩是淡粉色,显得人酷衣靓,还踩着丈量不清的高跟鞋,怎一个COOL字了得!
她见我就笑了,料峭春风似的。我这个心动,这个心跳,这个……总之我那小样儿就别提多花痴了~
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就是我对子衿的思念之情。
我奔过去,想抱住她,可惜场合不对,紧急收手。
子衿摘下墨镜,露出一对幽深的眸子,优雅浅笑:“累吗?”
我摇头:“不累不累真不累。”开始犯贫。
她再笑:“一会儿秦玫来接我们。”
我心说她怎么还特意接我们?
“你跟秦玫说了我要来了吗?”
“说了。她很欢迎你来。”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有人叫“Talise”(子衿的英文名)。只见秦玫后面跟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从远处走近。她看见我先向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吩咐两个墨镜男帮我们提东西。
子衿用英语跟秦玫问话,可能私下里两个人习惯用英语交流,但秦玫却用国语回的她。接下来两人也很自然的用了国语。我马上明白这是秦玫在顾及我的感受。也因此,心里爬升些小内疚,不想再把她当假想敌“仇恨”了。
路上,看港都特色。房子很多能建在山上,街区又短,寸土寸金。连街上的人都走得飞快。我想也只有这种地方才能造就秦玫这样的女人吧。
我偷眼看她,发现她比原来我见她时消瘦了不少,可能是丧夫之痛所致。说句心里话,虽然我没有仔细问过子衿,但内心深处总觉得她应该和她老公没什么感情,所以也就没对她这个未亡人生出本该有的悲悯来。
何况她的眼神依然璀璨动人,精光内敛,整个人挺拔的像棵松柏,很难相信她是个接近40岁,刚刚成了遗孀的女人。
她一路上都在有意和我说话,给我指点香港著名的街区。她甚至握住我的手,语气像对待小朋友:“抱歉这次港行你不能尽兴玩耍,下次我当向导,带你玩遍香港。”
我几乎受宠若惊,忙说:“谢谢。不必客气,真的。”其实我还想加些别的话,却不知怎么开口说。
车子开到山坡上停下来,我还以为两位大哥尿急,谁知道面前耸立着一座豪宅。大哥们一个虎跳下去搬行李。
所谓豪宅就是一座别墅,三层高,大门特别讲究。
“到了。”秦玫依然是向我说,眼睛笑咪咪的,特别成熟文雅。脑子里突然嘎巴搭上了弦,就差一拍脑袋感叹了!我找了半天形容词形容她这个人,其实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就行了,她确实非常像那个人。
于是我悄悄和子衿说:“你有没有觉得秦玫长得特别像赵雅芝?”
子衿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据她说是比较累,一直没休息。待进到房间之后她摘了墨镜,我才仔细看清她的眼圈有些发青。
“我还是小时候看过她的片子,不记得了。”
这时秦玫过来:“房间都安排好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和佣人说。”
一般人家都把结婚照放在房间,但这里却把秦玫和她老公的巨幅照片悬挂在厅里,两个人一站一坐,态度端庄。里面却还有个内厅,现在被设置成灵堂。
我和子衿被人领到厅里,上香,礼拜。
子衿说:“忘记告诉你,人已经出殡了。昨天。”
“哦。”我点头。真后悔当时没多问一句为什么比预期的早……
秦玫和子衿商量事,我无聊在房子里溜达。我发现她家很奇怪,大多数房间都被锁着,而且越到楼上暗气越重,仿佛许久没有人住。
子衿找到我说:“你是和我住一个房间,还是单给你开一间?”
我没直接回答她,只是无关紧要的说:“听你的好了。”
“你和我住一间吧。明天早班的飞机,我怕叫不起来你。”
我心说,正合我意,你要是让我一人一间我岂会善罢甘休,非给你点气受。对我来说,这是她在她旧情人面前确立我地位的举动,意义非凡。
我揣着小心思在子衿后面去客房休息。两位大哥守在大门口。我跟子衿说:“她还请保镖啊?”
“最近才请的。”子衿显然不愿深说。
“我们现在干吗?”
“休息一小时然后去吃午饭,吃过饭去跑马地墓园。”子衿说到最后气有些短,显然是累得够呛,到了房间我忙把她鞋脱下,想给她按几下脚,被她制止:“我去洗个澡就好。”
其实我也够累的,天还黑不隆冬的时候我就到了首都机场。等上了飞机想睡会儿觉,谁想后座有个人抱着个孩子,那孩子虽然不会说话,竟然也能跟他妈妈咿咿呀呀的对话了3个多小时。我想睡又睡不成时懊恼的想,这孩子幸亏还不会说话,等能说话了直接送去做脱口秀节目,保证一炮走红~
我躺在床上睡着了,潜意识里感觉子衿洗好澡,缓慢的躺在我旁边。
再然后,我的唇触到一片柔软……
猛的一下醒了,我睁开眼,正瞅见子衿饱含深情的凝视着我。
我抱住她那不盈握的细腰:“亲爱的,你不是说累了吗?”
“是累了,可看见你就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她侧着头,发丝撩拨起我的欲望。
我吻住她的耳垂,看见那里变成粉红色,感受到她更深的抱紧我。此刻的我,内心无比充实,柔情蜜意已经塞不下。
可就在我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她又理智的说:“嘘,今天就到这里。人家有丧事。我们得尊重。”
“好。”我收起攻势,虽然心里有些闷闷不乐。
“你这两天跟谁在一起?”她随意的问。我听在耳朵里却是一惊,明显做贼心虚起来。
“就是和同事一块做提案,有个客户……”我开始跟她讲那个难缠的客户。她认真听完,说了一句话:“他们肯定是内定了。”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