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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   “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陈北依,你可终于来了,你要知道你这次的行动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啊。”女王洪娄教温厚嘹亮又宽阔的声音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了不怒而威的姿态。

      “请陛下赎罪,不过微臣已经尽力。”

      “哼。”洪娄教不屑地冷哼一声,她用白皙又尖锐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玉珠窜,鲜红的指甲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如果你说你是因为遇到了和你棋逢对手的师弟萧嘉赟这件事那我暂且不追究,但我托付给你的海骷国北西公之子刘熨居然被冰凌国那名不见经传的人伤成这样?”

      听了錞宫女王的提问后其实他内心还是很想反驳的,只是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他没有余地,他有他姐姐和外甥女还在官益珩手里作为“人质”软禁着。

      陈北依其实真的很想告诉洪娄教,海骷国北西公子刘熨领悟能力有限,或者说一开始就是洪娄教硬塞给自己让他跟着自己学习法术的,如果让自己选择弟子的话自己根本看不上这种货色,当然当时一接触到刘熨的底子的时候,就没打算把自己的绝活都教会他。

      “陛下请息怒,不是刘熨的关系,”陈北依深吸一口气,“是对方的术士天赋过高,微臣是从都到尾都在观战的。”

      “对方天赋过高?”洪娄教陷入疑惑,近几年冰凌国也培养出了资质很天赋很高的术士么?她不自觉地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低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看呢?爱卿!”

      女王洪娄教带着含情又挑衅的色彩地看了旁边的官益珩,官益珩居然也不在乎周围站着那多人官员的份上收敛自己的行为,他一手搂着洪娄教的肩膀,手指则在洪娄教的肩膀处摩挲着。

      “臣以为,可以再给陈北依一个展现自我能力的机会,不过么就要看他下不下得了手了。”

      “新的机会?爱卿不妨说来听听。”女王洪娄教没有抬头看他,可能是因为在场有那么多人在她不能有失一个陛下的风度。

      “臣听说下个月就是宫天王后的生日,相比他们国家的“人柱”方旻会出到场,要知道宫天王禁止“人柱”外出,并且他把紧闭在一个秘密之地,所以......”

      官益珩松开了放在洪娄教肩上的手,随之走到陈北依身边俯下头居高临下说,“到时候錞宫可能会派出有能力的术士埋伏其中,你定要想办法将他逮住,并且将他们带回錞宫见陛下。”

      “爱卿所言极是,陈北依,你来錞宫这么些年寡人并没有亏待过你,该给你的可是都给了你,但是寡人不养闲人,如果你德不配位的话寡人自然也可以拉你下来让给适合他的人,下个月宫天国的万乐王后生辰你定要想办法把“人柱”给寡人给带回来,这几百年难得的人才应该留在錞宫才跟合适。”

      的确,陈北依刚进入錞宫之时,洪娄教就敕封他和宫天一样一样等级和的武职官位,同样也是官职正三品,算是对他在宫天失去的机会的补偿,但女王不养闲人,她可不愿意花了这么多财力和时间去提拔一个没有能力完成任务的人,此次掠夺神女任务失败也是对錞宫莫大的羞辱。

      只是她没想到刘熨和冰凌国那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差距会如此之大,加上宫天对冰凌这么多年来持续不断的怙恃让她伤透脑筋,宫天的方旻不除她心中的那根刺就拔不掉,洪娄教越想越气愤,鲜红的指甲紧紧攥紧了手心。

      “微臣明白,定会协助太傅一起擒拿宫天国的“人柱”方旻。”

      实际上陈北依心里知道,要不是他练过紫邪术并且此术已经练到了一定的层次的话,不然洪娄教是不会让他留在錞宫的,只是想取他身上所需为錞宫所用而已。

      陈北依对自己的能力虽有信心,但也不敢在錞宫乱动,他早就发现了錞宫国背后有一股难以言喻又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包括官益珩本人,陈北依并不觉得自己的法术比他差,甚至认为如果对一对一战斗的话自己是有一定的胜算赢他的,只是官益珩的手里好像掌握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陈北依自己也说不清楚。

      仿佛就像是上古时期众生遗留下来的神物被他所掌握了,而且在錞宫呆了那么多年的陈北依依旧摸不清錞宫的低,又觉得上天似乎不怎么公平,明明錞宫有同等实力的人很多国家的人才都不比他们逊色,但他们偏偏就是那股神秘力量支撑而“金枪不倒”,几百年来横行霸道作恶无数,只是神州大部分国家敢怒不敢言而已。

      这么多年来錞宫国一直以为自己就可以这么高枕无忧了,直到宫天出现了“人柱”方旻,他的出现彻彻底底压制住了錞宫的妄念,使得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对宫天实行进一步的制约。

      “很好,退下吧,接下来的你就等消息,”洪娄教看了一眼周围的官员,“你们都退下吧,就太傅留下,寡人还有要事要和太傅商量。”

      “是,陛下。”

      陈北依随即站起身,随着众人一起离开洪娄教的书房,温文尔雅的侍女打开了大门,陈北依看着一个个文官和武将陆续给他轻浮的眼神和白眼后走出门,他看了一眼侍女,从头到尾只有这个下人是对他礼貌的。

      这名侍女每次见到他都会对他礼貌微笑,从来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另眼相看他,所以这次陈北依也淡淡地对她笑了一下说:“我走了。”

      “将军慢走。”

      记得自己刚来錞宫之时这个女子每次见到自己都会对微笑待见,只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陈北依故意轻轻问了一句他不想被别人听到,因为他以为此刻其他官员已经出门而去,錞宫女王洪娄教和官益珩离自己也有一段距离,加上他使用的音量也算计的恰好,他确定别人应该听不到。

      没想到陈北依突如其来的一句问候居然把那位侍女问得满脸通红,或许第一眼见到他起就有眼缘就喜欢着他了,也知道他的身份和来历不一般,觉得自己还没到资格和他说话,所以就一直不敢开口,不过因为内心的动情,因此每次看到他之时自己的肢体语言还是控制不了的。

      “我叫锦红,锦绣的锦。”

      “告辞了锦红,有缘见。”

      斜着侧脸对她笑了一下后陈北依跨步离开了洪娄教的书房,侍女不敢让大王和太傅看到自己含情的一幕只能低下头浅浅说一句:“将军告辞。”

      .

      宫益珩回府之后便大摇大摆走进他的侍妾陈北蒂的房间,他用手大力甩开了们后惊吓住了陈北蒂的侍女,其中一个侍女大概是吓怕了官益珩的为人,一不小心直接把握在手里的碗筷失手摔碎。

      可碗筷摔地上后情绪波动起伏最大的是他的女儿官晓昕,听到那一声破碎的声响,她一下子就坐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哭什么?你个扫把星,”官益珩一把拎起官晓昕托起她仍出了门外,他走到陈北蒂面前面对着她说:“你们都给我滚下去。”

      听到他的话语后周围几个侍女赶紧连滚带爬跑了出去,陈北蒂的贴身侍女飞奔出门外抱起刚才被扔出门外的官晓昕后赶紧逃离此地。

      “我回来你居然连一句招呼都不打?这就是你接待夫君的态度?陈北蒂我和你说过很多次,见到我就要像见到自己的主人一般,”官益珩伸手紧紧捏住了她的下颌骨居高临下用鄙视和藐视的口吻说,“要不然你弟弟陈北依可没好日子过,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是我让他在錞宫有了饭吃。”

      “你要是看不惯他你可以直接放他出国,不必在这里威胁我,”因为下巴被捏住的关系,陈北蒂说话稍有点含糊不清,但她任然继续说道,“再说也是你故意抓我回来以此威胁他留在錞宫么。”

      官益珩瞬间皱起眉头朝着她胸口猛烈地踹了一脚,陈北蒂哪受得了这种暴力猛踹,她背部直接猛烈撞击到后边的桌子后再而倒地上,倒地后立刻口吐鲜血。

      陈北蒂的贴身侍女在门外听到惨烈的撞击声立马冲进了进来,看到狼狈倒地又口吐鲜血的陈北蒂顿时慌张又心疼,她担心陈北蒂继续顶嘴导致官益珩恼羞成怒继续对她实行暴力。

      中年侍女立马扶起了陈北蒂观察了她的脸色,发现她的脸色非常不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于是求饶道:“太傅息怒,小姐若有冒犯望太傅开恩。”她也不敢提看在小姐为你生过一女的份上刚过小姐一次,因为官益珩从来就没重视过官晓昕的死活。

      “把她带下去,找个人给她好好看看可别让她这么快就死了。”官益珩无情地抛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官益珩你这个恶人,”陈北蒂勉强爬起坐起身子,靠在背后的桌角下手捂着胸口,“你毁了我一生,更毁了我弟陈北依的前程......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这个贱人我看你是嫌命长。”官益珩伸出手抓住了她的领子用着十分嚣张跋扈的口气说道。

      “太傅息怒啊,小姐说的都是气话千万不要当真啊。”这位中年侍女一看苗头不对立马把陈北蒂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身体阻挡官益珩可能给她带来的二次伤害。

      “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抬进去,顺便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官益珩刚说完后就有两个仆人冲了进来慢慢扶起坐靠在桌腿边的陈北蒂。

      只是这时管家走到了门前,因为门被官益珩打开后就没有关上过,所以他只能直截了当说:“太傅,璇贞求见,并且已经在大厅里等候。”

      璇贞听人说再过不久就是宫天王后的生日,陛下要求擒拿宫天的“人柱”方旻,所以兴致勃勃来到太傅府听从官益珩的发落,因为璇贞也算是太傅府的老面孔了,所以管家让她在厅堂内等候。

      “叫她滚回去,不见。”

      “可是璇贞一直以来都是被太傅您重用之人,可没有刚来就被赶回去的经历啊......”管家有点难以置信。

      “再说最后一次,让她滚回去这几天别再来烦我,这两个扫把星看了就讨厌。”他看着陈北蒂被侍卫扶到屋内又走出去看了一眼被侍女们护在腰围里的官晓昕后,对着官晓昕狠狠瞪了一眼后甩袖离去。

      可怜的官晓昕自出生起就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这么不想看到自己,为什么母亲在家中那么没地位,相比之下只有舅舅对自己比较关心和爱护,可是听母亲说官晓昕这个名字是官益珩亲自取得,为何讨厌自己的父亲要给自己取名字呢?如果真的讨厌自己为什么不干脆把自己名字起成阿猫阿狗来的更能解气呢?

      有些问题她想不明白,因为年纪太小所以她只能抱着侍女的姐姐哭泣。

      门口的璇贞是个十分聪颖的人,一听到里边大呼小叫的声音就是官益珩的声音,连叫她滚这几天别来烦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猜测这几声叫她滚有很大概率就是指自己本人呗。

      不一会儿管家走到厅堂露出一张失望的表情对璇贞说:“太傅现在不接待,你早些回去吧,今天他心情可不好呢。”

      “不会是他那个侍妾又被他打了吧?就是那个陈北依的姐姐。”

      “嘘,不要乱说,当心被人听到,”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她识趣点:“先回去吧,等候发落,不该问的别问。”

      “行,那我走了,您老人家多保重,主人脾气的确不好经常喜怒无常,”璇贞装腔作势对着管家露出个一本正经的表情,“告辞。”

      她是个机灵的人,知道现在这个情形再不走的话,万一官益珩突然变卦极有可能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她深知官益珩这个人喜怒无常,对权利的崇拜自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所以甘愿做女王洪娄教的神秘面首在錞宫横行霸道多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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