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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代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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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单纯善良美丽的姑娘,家里有良田几亩,杂货铺子一件,父亲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掌柜,三十几岁就留了老长一大把胡子,看着很稳重,母亲是小商之女,温温柔柔的,因生母早逝而婚配较晚,但她可不是固守妇德之人,当时小小年纪,就当上了父亲工作酒楼副掌柜的,也是在那一年,两人相爱。
说起来,二人也是同病相怜,父亲年幼父母双双病逝,留下的只有几件破茅草屋和几床破铺盖,族长见人年幼不忍其饿死,因族中有同族办私塾就将他塞了过去,七岁的年纪,读读书,有个一技之长也好谋身。
后来,父亲每每赚了钱,总会分出十之一二,留作资助孤儿。他说“咱小老百姓虽只能资助几人上学,但也不算是杯水车薪,有多大力,出多大力”。姑娘最听她爹爹的话了,所以在遇到那个在雨夜昏倒在酒楼门口的青年,她善良的与父亲将青年合力抬入医馆,将他安顿好,还给他付了药费。却没想到,在父女二人进入医馆时,酒楼门口极速经过了一队黑色短打的家丁,训练有素,不是一般府上能养得起的。
几日过后,市井传来了新消息
“据那谁说,县令家的女儿逃婚了”。
“是吗,是哪个女儿啊,别是瞎传的,坏了人家闺女的名声”。
“真的,骗你作甚,我大姑奶奶家的表舅的表妹的姑姑的表侄儿亲口跟我说的”。
“骗谁呢,隔这么远,还亲口,小心县令大人把你给抓了”
“爱信不信”。
转头,这大妈又和街坊们说上了。
再回来说说青年,不,说是少年更合适。他醒了已半日,早已走了。不愿打扰父女二人,便留下一封信,信上少年对于父女两人的援助感激不尽,却因手上暂无银钱偿还,就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抵了去,这玉不贵,值钱的是上面镶的一层薄薄的金子。人已走了,也没个地址父女二人收便了,想着再遇到少年还给他。但他们却没想到,这个玉佩,却在日后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