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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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碰到蹦过来的方雅菡。
“菲菲，你怎么愁眉不展啊？刚才我听说，好多人找你开户呢！”方雅菡拍了拍石雨菲说。
“没什么。一点儿小事！”石雨菲说。
“她在愁，自己可能又增加了一项高达‘370’元的债务！”香香笑说。
“三百七十元的债务？哦，菲菲，你可真 ‘牛’哦！等几年，不，等几个月，你会觉得这三百七十元就是个屁而已，一顿饭都不止这么多钱！”方雅菡说，“我这里有，我去给你拿过来？”说话间，就跑回自己的寝室了，分分钟就跑回来了。
拿出四张红票，塞到石雨菲手里。
“你最近又去见了什么大世面了？三百七一顿饭，还嫌便宜？”石雨菲说。“钱我先收下，谢谢你！”怪不得大家小钱也看重，基数大啊，也不少了。
“也没有什么！就和我堂叔还有他朋友吃了顿饭而已。”方雅菡说。“晚上咱们去吃臭豆腐，学校夜市里来了一家新开的臭豆腐摊，真是又臭又香……”
“方、雅、菡，吃臭豆腐！你也对得起你这么雅致的名字？”宋思彤说。臭豆腐一类的东西，喜欢的人非常喜欢，不喜欢的人听着也不舒服，譬如榴莲，譬如臭豆腐。碰巧，她就是非常不喜欢臭豆腐的那一类。
“香香~,要不要我给你带一些回来？”方雅菡逗她。
“不要，臭死你！”宋思彤说。
“说不过你，先回寝室了。菲菲，六点半我来找你一起去吃臭豆腐啊！”说完，还对宋思彤抛了一个媚眼。
“哎！你说咱们要怎么样才能达到盈利率2%啊？”胖胖有些忧愁。“咱们的账户倒是先开了，怎么做呢？”
“先在网上查一些资料吧！我也没有炒过股票啊！”香香说。“不是说‘炒股有风险’吗？真不知道教授是怎么想的啊！”
“还有那个虚拟账户又是怎么回事呀？股票，基金，什么嘛？完全不懂，不懂啊！”胖胖说。
“我在网上查一下。咦，这个‘飞起的丑丑’好厉害哦，有一百多万粉丝哦！让我看看介绍，”宋思彤说，“专注于投资，连续八年年收益率11%……”
“哇，这么厉害，我来看看，仅仅比巴菲特低了一个百分点啊！我关注，我关注！”
……
菲菲没有理室友的吵闹，关上玻璃门，隔开里面的吵闹，到阳台打电话。
深呼一口气。每次与张经理联系，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是身份的悬殊？抑或是金钱的差距？
电话响了五下，才被接起。
“喂，谁呀？”依旧是麻将声音。
“张经理，您好！我是石雨菲，驻场商业银行的。”石雨菲说。
“哦，小石啊？”张经理说，“有什么事情吗？”
听声音心情很好的样子，估计是赢了？“是这样的，张经理。我这里有很多同学想要过来开户，但是他们说，别家证券公司都会给车费，咱们家的不给费用的话，就不过来开户了。”
“哦，有多少人啊？”张经理问。
“目前有一百八十人，不知道会不会增加。”石雨菲说。
“他们想要报销多少钱啊？”张经理问。
“四……十元。”石雨菲有些弱弱地说。
“多少？大声点！”张经理问。
石雨菲鼓起勇气，大声说道：“四、十、元！”
“四十？太多了吧！”张经理说：“二十块，不可能再多了。小石啊！你要劝劝你的同学啊！证券公司挣钱也不容易。”
麻友甲乙丙齐翻白眼。
“嗯，好！”石雨菲心里了开了花，这是自己第一次卓有成效的沟通。
“对了，小石，你记得拿发-票给我。”张经理叮嘱。
“好的，张经理，什么时候可以领到钱，同学明天就要过来开户了。”石雨菲问。
“等开完户了，统一结算。”张经理说。
“哦。”对方电话已挂掉。
石雨菲兴奋地转头，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室友们，头碰到玻璃门上，好痛好痛！
听了她的话，大家都为她高兴。万里长征走了第一步！
石雨菲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段文字，配上一幅公鸡打鸣的图，以示自己的好心情。
“对了，上次你们谁说的，有一个现实中的大佬，不到十年的时间，公司资产上亿。讲出来听听呗，想知道详情，让我这个穷鬼，有个奋斗的目标。”胖胖说。
“我说的！我听一个长……一个朋友说的，他的亲身经历。”宋思彤说。“四年多前，他投入了一百多万，现在据说已经有两百多万了。他委托投资的这家公司，当时才起步没有多久，你们算算，这盈利率是多少？”
香香拿出手机，“咱们按照一百五十万的初始金额计算的话，按四年计算，那么年收益率应该是……8.35%,妈呀，好高呀！”
“不对，这得按复合收益率计算，我算一下……年收益率是11%左右。”菲菲也拿出手机计算。
“这是哪家理财呀？你这个朋友，真是慧眼如炬啊！”香香说，“不过，四年多前就有一百多万投资，你这个朋友家真有钱呀！就算我也能看到这家公司，四年多后也没有这么多钱投入，只能躲在被窝里哭唧唧……”
“哎呀，这是彤爷的隐形富二代男友吗？怪不得彤爷瞧不上咱学校的小生呢~~”菲菲也打趣。
“不是，不是，他比我大，是我妈以前的一个朋友，现在对我很关照。”宋思彤说。黑夜中，红了脸，还好是关灯夜话，大家看不到。
“对了，你们说的这个收益率，我怎么这么耳熟呢？”胖胖说。“我想起来了，那个，咱们关注的‘飞起的丑丑’就是这个收益率！”胖胖肯定自己没有记错。
“是呀，我也想起来了。不过，这么一个大佬，怎么取了这么一个幼稚的名字。真想问问他!”香香说。
“丑就是牛啊！丑丑就是牛牛啊！飞起的丑丑，就是飞起的牛牛的意思。股市不是有牛熊市的说法吗？这个大佬估计是想在牛市中腾飞！”菲菲最近接触证券，股市不少，也看了一些相关的……小说，所以自认为有发言权。
“不过，还是想当面问问。”菲菲说。这个随便说说的夜谈问题，菲菲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成真。
“彤爷，你怎么不说话了？”香香问。
“我今天查资料，有点困，想睡觉了。”宋思彤说。
最近彤爷是很忙，每天从早到晚的上网，去图书馆，说要找一个合适的创业项目。大家听了，也停止了谈话，睡觉。
收益率11%，真是好厉害呀，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大家在好奇和憧憬中进入了梦乡。
*
微信提示有红色未读信息。
是牛牛，自己最开始申请的QICQ时，随意加的好友，有了手机后又加了微信好友，此人一般不说话，和他说话也常常不回。但是一说，往往就能一针见血，菲菲有什么疑难杂症就给他留言，总是能得到理想的答案。
能解决的问题，从初中的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到高中的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再到择校……
菲菲觉得此人高深莫测，又乐于助人，上辈子一定是天使。
牛牛：【有什么高兴的事情？看到你发的公鸡打鸣了。你！不要牝鸡司晨！】
菲菲：……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骂人都这么含蓄！
菲菲大致描绘了最近这段时间开户的事情，末了说自己申请到每人二十元的车贴。
牛牛：【那你打算自己先全部垫着？每人给二十元？】
菲儿：【嗯嗯。我是不能贪的。】
牛牛：【你还是先将人带去开户吧，至于公交费，你就先垫付了。没有拿到手的钱，说不准。而且，你的承诺一旦说出去，到时候不能兑现，后面会很麻烦。】
菲儿：【怎么会呢？张经理虽然抠门，但是说话挺算话的。】
牛牛：【怎么个说话算话法？】
菲儿：【实习的时候，他说没有工资。果然就一分钱也没有给过我。】
牛牛：【……】
牛牛：【你这个脑袋，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牛牛：【算了，你有困难给我说吧！】
牛牛每次都这样说，“有困难，找牛牛。”从QICQ到WeChat，十多年的朋友了。但是，自己一次都没有和他见过面，牛牛也没有提过。做虚拟的灵魂朋友不好吗？这么纯洁的友谊，不要被现实所污染了。就像Soul，不过已经牛牛有了这个灵魂伴侣，没有去下Soul APP了。
每每发问，必有回响。
“响必应之于同声”……④，这样的一个朋友，有什么不满足的？何必另寻其他？
接下来，菲菲给记录册上的同学分别加上微信，约明天一起去证券所的时间。上午约了二十人，下午约了二十人。
又分别加了大家的微信，建了两个群。教授上课那天，没有直接加微信，菲菲怕自己搞错姓名，这样不礼貌。
现在做了微信群，不至于手忙脚乱。
“菲菲，要我们一起去吗？”胖胖问。
“不用啦！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待的啦！”石雨菲谢过给室友的好意，背着包出发。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