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滥情续命》明月何时掇

10、第10 章：她做了一个梦

　　她心里有事，即使身体困顿异常，她也在第一个闹铃响起时睁开了眼睛。昨晚留下的后遗症实在明显，为了方便行动她选择了一条白裙子，减少摩擦力。

　　主人家见她神态不对，便邀她去里务比寺，那里可以抚慰心灵。面对他们的真诚，她扯出一抹笑容，出发去里务比岛。

　　里务比寺重建竣工后，正门有译书汉文的题匾“玉池琼楼”，朝者不断。据说原先的里务比寺虽小，但名气大。湖周围村落有灾难的时候，佛像脱帽、佛像步下佛台这样衡奇的事，都会显灵预示。

　　说到显灵，她方才好像切身经历了一些事情，正好她也想去求证。

　　可能是梦？

　　梦里一个没有形态漂浮着的“人”，令她在两块石头上做选择，一块写着“拿起”，一块写着“放下”。

　　她选择了拿起，“引路人”牵引着她经过里务比岛来到里务比寺，朝过后，又指引她去了一片原始森林。

　　她和主人家打听了原始森林，主人家告诉她原来生长在里务比岛的树木，有着充分滋润，这里的树木都能长成参天大树，当地的摩梭人没有捕食飞鸟的习俗，那里原本是候鸟的天堂。后来为了开发生产基地，连天连夜的火势将整个岛屿灼成涂炭。现在没有“原始森林”了，只有燃烧过后的树根抽出来的枝条。

　　是梦的话，太真实了。每一处细节都分毫不差，她从没来过里务比岛。她在尚存的那点林荫处停留，她在等“引路人”。

　　等了许久，望了望天色，她不由嗤笑，梦岂能当真？

　　！

　　“染染你醒了?外婆，染染醒了！”

　　稚嫩的童音在耳旁回旋，是还没有到变声期的男声。

　　我，我这是......

　　“对不起染染，我没保护好你，让你被车撞到。”

　　眼前的景象明晰了起来，赫然是周遇的一张小脸，他着急的整张脸皱到了一起。

　　“小染，外婆给你煮的白粥，喝一点吗？”外婆年轻了许多，和记忆中和蔼的人无差，又见到外婆了，是梦吗，好真实。

　　定定的用眼睛描摹着外婆的眉眼，确定了是自己所想的人，扑进外婆怀里：“外婆，外婆......”

　　小小的女孩整个人缩在外婆怀里，放肆的哭泣，一遍一遍叫着这个亲昵的称呼，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哭的太惨了，周遇有点看不下去，就是晕个血而已，车子并没有碰到她。

　　“染染。”

　　周遇唤道。

　　缓了缓，推开外婆，淡淡道：“外婆，不怪他。周，阿遇......我没什么事你不用太担心，不怪你，我只是，晕血。”

　　床上的人儿醒来之前，外婆已经告诉过周遇和他没关系，不要太内疚，只是晕血。但是周遇一心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责怪自己没有把人保护好。

　　两人骑车上学的路上撞上一辆车追尾，车的侧身扫过他们，他们看到的血是前车事故留下的。

　　可以确认的是，这是十三岁这一年，和周遇一起上下学的第二年。不出意外的话，情窦初开的十四岁，依然躲不过他。不过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人，许南锦。

　　我的竹马，光屁股的年龄我们俩就认识了，因为我们的父母交心，我们曾经指腹为婚。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