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钗黛—解红楼金书》舟遥轻飏

109、黑化版神雕

　　【至于小龙女，初时冷若冰霜，漠不关心，到后来却又是情之所钟，生死以之，乃是趋于极端的性格。】

　　这是原著旁白对小龙女的评价，可是再看书中描述，她刚见面就把自己的床给一个陌生的男孩睡，而且这还是一张练功的床，还不请自教他本派的入门口诀，我非但不觉得小龙女【初时冷若冰霜，漠不关心】，反而觉得她热情的过分呢。

　　【小龙女道：“你要在这床上睡一生一世，它的好处将来自然知道。合上眼睛，不许再说。”】

　　小龙女不仅当天让杨过睡在寒玉床上，而且是一生一世都把自己床让给他睡觉，你说这热情够不够诡异。

　　她直接就替杨过决定了他的一生，一生一世都要在这个床上睡，俨然就是杨过的主人。

　　所以第一天小龙女就打算收杨过为徒，将寒玉床永远让给杨过睡觉。

　　再后头看这句话：

　　【小龙女道：“有一件事，你去想想明白。倘若你当真拜我为师呢，一生一世就得听我的话。如不拜我为师，我仍传你功夫，你将来如胜得过我，就凭武功打出这活死人墓去。”】

　　看似小龙女是让杨过做选择，其实呢？拜师父，传武功，不拜师仍传功夫，结果都是杨过要跟她学武功。

　　为什么呢？因为小龙女练玉女心经需要全真弟子，也就是杨过当她的工具人。

　　杨过一旦和她练了玉女心经，在心通术的制约下，将终身心甘情愿供她驱使，一生一世听她的话，不可能打出活死人墓去。

　　这就是小龙女的话术，杨过其实没的选。这和金轮挟持郭襄，李莫愁挟持陆无双本质上并无区别。

　　再看杨过进古墓第一天，小龙女忽悠他关于寒玉床的第二个好处。

　　【这寒玉床另有一椿好处，大凡修练内功，最忌走火入魔，因此平时练功，倒有一半精神用来和心火相抗。

　　这寒玉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修道人坐卧其上，心火自清，练功时尽可勇猛精进，不怕后患。这岂非比常人练功又快了一倍？”】

　　而实际上呢？杨过晚上睡在寒玉床上，会由于极寒极热而内息走岔，所以小龙女一直和他同睡一室。

　　【当晚两人吃过晚餐，杨过收拾了碗筷，在厨房中将碗碟筷子洗得干净，放在木架上晾干，有洗了锅镬，自回寒玉床上躺卧，依照小龙女所传之法修习内功。

　　此时小龙女仍和他同睡一室，杨过有时修习内功遇到难处，大呼小叫，小龙女便可立即指点，免他于极寒极热时内息走岔。】

　　书中从来没提过小龙女在寒玉床上睡觉，只说过寒玉床是她静坐练功用的。

　　【每当在寒玉床上静坐练功，就想起杨过曾在此床睡过；坐在桌边吃饭，便记起当时饮食曾有杨过相伴。练功不到片刻，便即心中烦躁，难以为继。】

　　只有杨过曾在此床睡过。

　　【她一生在寒玉床上练功，原是至寒的底子，此时制力一去，犹如身堕万仞玄冰之中，奇冷彻骨，牙齿不住打战。】

　　小龙女只是在寒玉床上练功，将身体练成至寒的底子，需要制力来压制，一旦没有制力压制，就会奇寒彻骨，受不了。

　　这里就要梳理一下古墓派的武功。

　　在练习玉女心经内功之前，小龙女教杨过先练习的是古墓内功：

　　【此后小龙女将古墓派的内功诀窍，拳法掌法，兵刃暗器，一项项的传授。如此过得两年，杨过已尽得所传，借着寒玉床之助，进境奇速，只功力尚浅而已。】

　　古墓内功是第一步，它和玉女心经内功不同，它不需要两个人合练，也不需要脱衣服，并且可以借助寒玉床相助，练成阴寒之气。

　　而玉女心经内功呢，则是以古墓派内功已经练成的纯阴之气，打通关脉。不能在寒玉床上练，需要二人脱衣互助。

　　【杨过“嗯”了一声，心中存想本门内功经脉的运行。玉女心经中所载内功，全仗一股纯阴之气打通关脉，体内至寒，体表便发热气，是以修习之时要敞开衣衫，使热气畅散，无半点窒滞，如受寒玉床的凉气一逼，自非受致命内伤不可。】

　　玉女心经内功不仅能使速度更快，还有一个【更要紧的】作用就是使两人心灵相通。

　　【那心经的内功要旨在更增纵跃之能以及出招的快捷，劲力的增长却非玉女心经要旨所在。所以要两人同练，一来若遇走火入魔斗困厄时可以互相救助，更要紧的是使得两人心灵相通，在危急之际有如一人。】

　　所以你看它的纯内功，就是让杨过练“阳”退，相助小龙女“阴”进。在内息上就让杨过的阳退去，小龙女阴进，杨过随时休止帮助小龙女，培养他随时牺牲，补益小龙女的阴气，以小龙女为主的精神。

　　【这玉女心经单数行功是“阴进”，双数为“阳退”。杨过练的是“阳退”功夫，随时可以休止，小龙女练的“阴进”却须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顿挫。】

　　练内功的时候，同时结合外功，两个人联手抗敌的招式，杨过随时牺牲生命保护小龙女的动作，来完成双剑合璧。

　　【咱们已往练的还只是古墓功夫的第一层、第二层，到第三层之后，很多功夫是咱二人联手抗敌。】

　　古墓内功练体内阴寒之气的功用在哪里呢？就是为了快。

　　【小龙女微笑道：“是啊，咱们练的，就是要怎样比他快，出手要奇，令他想上三天三夜也想不到咱们出手的方位。】

　　【“出手的招数方位，有祖师婆婆传下来的奇妙法门，你只须记得便是。至于怎样比他快，比武学大高手还要快，咱们就得多练练了。不但你要练，我也要练。好在有寒玉床相助，终究练得成的。”】

　　练成古墓内功后，再练成玉女心经内功，也就是以阴寒之气打通关脉后，更加的快。

　　【其时二人修习心经上半部的内功初成，出手迅捷轻盈之极，剎忽来去，尽是奇招怪式，偏又快速无伦。】

　　作者直接给古墓武学定义就是武学怪径，怪异的路径。

　　【林朝英挖空心思、朝思暮研，走的便是一条武学怪径。】

　　它怪在哪里呢？它只求快，不求力度。

　　【古墓派武学修习内功之法与一般武功大异，内功渐高，学者只身轻足健，出手快捷，于常人发出一招的时刻中可连发三四招，但招力却并不相应而增。】

　　而且古墓派武功之所以快，纯是因为练内功的原因。也就是练内功达成至寒之体才能这么快。

　　【玉女心经武功的厉害之处，纯在以内功为根基，练就了绝顶轻功，临敌之时，突然以快速身手，抢点敌人穴道，或攻其要害。】

　　最主要的是，它修炼内功的方法也是怪异的，以损伤人体为代价的。大家都知道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小龙女作为一个女人，练成这种至寒的底子，尚且需要制力压制，否则会如堕寒冰，那么作为一个男子，将阳气全部转换成阴寒之气，会怎样呢？

　　金书中同样以快取胜的另一门至高武功就是葵花宝典，为了达到极快的境地，需要自宫。【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其实和玉女心经是同样的理论基础，不过它不是通过寒玉床，而是通过自宫，去除男子阳气，变成至阴之体。

　　【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令狐冲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对比练了玉女心经以后杨过的身形

　　【只听得郭襄 “啊啊”一声啼哭，已出了石室。众人蓦地一惊，哭声已在数丈之外，身法之快，宛如鬼魅。】

　　【东方不败出手之快，委实难以想象，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他已用针在令狐冲脸上刺了一下，跟着缩回手臂，用针挡开了令狐冲这一剑。】

　　【杨过这下出手，手脚之快，如鬼似魅，国师、潇湘子等虽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见过这等闪电若神的招数。这是玉女心经的手法，也即是李莫愁苦求而不得的妙技。】

　　【但东方不败出手实在太过迅捷，如电闪，如雷轰，事先又无半分征兆，委实可怖可畏。】

　　古墓派使用全真剑法，也是用的古墓的诡异内功：

　　【杨过此时步伐虽是全真派武功，但呼吸运气，使的却是“玉女心经”中的心法。古墓派轻功乃天下之最，他这一起脚，两名丐帮好手便跟随不上，但见他急奔如电，白光闪处，长剑连刺。】

　　东方不败打斗时，和玉女心经一样都是出手极快，形如鬼魅，如电闪，也是以快取胜，劲力并不大，所以他只能扎中人要穴才能要人命，扎到别处就没用。

　　所以小龙女让杨过睡在寒玉床上，和东方不败自宫是一个道理，就等同于对他进行物理阉割。它们都是同样的理论基础，就是通过变态的方法练成至阴之体，才能达到极快的速度。

　　所以小龙女才说：

　　【“至于怎样比他快，比武学大高手还要快，咱们就得多练练了。不但你要练，我也要练。好在有寒玉床相助，终究练得成的。”】

　　就是在说明速度快的原因在于在寒玉床上修练成至阴至寒的身体。

　　小龙女是女子，本身就属阴，又从小在寒玉床上修练古墓内功二十年，可是杨过是男人，本身属阳，要在古墓中在最短的时间修成至阴，就需要采取非常手段。

　　寒玉床本为练功之用，小龙女让他在寒玉床上睡觉，便是为了在短时间内达到这个目的，让杨过可以陪她双修，至于对他身体的损伤，她是不顾忌的。

　　所以当小龙女忽悠杨过寒冰床的好处时，杨过马上提出那在冰雪上睡觉，岂不也有好处时，就已经戳穿了她。一个人在冰雪上睡觉，怎么会有好处呢？

　　【杨过登时领悟，道：“那么晚间在冰雪上睡觉，也有好处。”】

　　小龙女狡辩【道：“那又不然。一来冰雪给身子偎热，化而为水，人不能在冷水中睡觉；二来这寒玉远远超过了冰雪的寒冷。”】

　　人既然在冷水中都不能睡觉，何况比冰雪还寒冷的地方？

　　再看小龙女这段话：

　　【常人练功，就算是最劝奋之人，每日总须有几个时辰睡觉。练功是逆天而行之事，气血运转，均与常时不同，常人每晚睡觉，气血自不免如旧运转，倒将白天所练成的功夫十成中耗去了九成。但若在这寒玉床上睡觉，睡梦中非但不耗白日之功，反而更增功力。”】

　　照她这么说，岂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能离开寒玉床，不能不练功，若是离开了气血便如常运转，就将练成的功夫十成耗去九成。那她自己怎么不睡寒玉床，他们离开古墓也没在寒玉床睡觉，岂不把功力全耗完了？

　　所以小龙女的作为就是晚上让杨过在寒玉床上睡觉，以至于他冻醒数次，被逼不得不整晚练功：

　　【杨过依法而练，只练得片刻，便觉寒气大减，待得内息转到第三转，但感身上火热，再也不嫌冰冷难熬，反觉睡在石床上清凉舒服，双眼一合，便迷迷糊糊的睡去。睡了小半个时辰，身上热气消失，给床上的寒意冷醒了过来，便又依法行功。如此忽醒忽睡，闹了一夜，次晨醒转却丝毫不觉困倦。】

　　小龙女给杨过讲解玉女心经时，说需要两个人合练，杨过自告奋勇时，小龙女的话便说明这个道理，她自作主张急于教杨过武功也好，还是让杨过睡寒玉床也好，都是为了让杨过助她练功而已。

　　【小龙女道：“话是不错，只可惜没人助我。”

　　杨过昂然道：“我助你。”

　　小龙女横了他一眼，道：“只可惜你本事不够。”杨过满脸通红，甚感羞愧。】

　　杨过一心想学武功，加之年龄小，很轻易的就上了小龙女套路，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不能沉迷于事物，不要太过渴求什么事情，欲求就像魔鬼，和魔鬼做交易，必将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葵花宝典在连载版里原本的设定，就一对夫妻所创，这对男女原为恩爱夫妻，其后因事反目，各自创出的半部宝典更是互相克制。葵花宝典亦因此分为两半，一为乾部，一为坤部，江湖中亦有人将之称为“天书、地书”、“阴录、阳录”。

　　这个明显是影射林朝英、王重阳，小龙女、杨过。

　　但是后期改为一个太监所创，是为什么呢？

　　因为风清扬也是在影射杨过后人。风清扬教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明显是为了克制玉女心经类比的葵花宝典而创的。

　　大家都知道杨过是独孤求败的传人，而独孤九剑偏就是剑魔独孤求败的剑法绝学。大家都知道，在神雕侠侣中，独孤求败只是留下重剑，雕兄带着杨过在瀑布和潮汐中练力气，根本没有剑法传世。

　　重剑以力道取胜，跟剑宗的独孤九剑以招数取胜而无力道完全就不同的武学路数。令狐冲丧失了内力，也可以用招数取胜。

　　独孤九剑分明是玉女心经以招式为主的路数，而又是专门克制玉女心经的。

　　玉女心经的特点是快，而独孤九剑是制敌先机，那么敌人再快也没有用了。

　　风清扬教令狐冲时曾说，敌人快，而我不可能比敌人更快该怎么办。毕竟玉女心经采取了一条怪径，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获得绝顶的速度。

　　【唯一的法子便是比他先出招。你料到他要出什么招，却抢在他头里。敌人手还没提起，你长剑已指向他要害，他再快也没你快。”】

　　【风清扬拍手赞道：“对，对！孺子可教。‘料敌机先’这四个字，正是这剑法的精要所在。】

　　料敌机先就是独孤九剑克制玉女心经的方法。

　　另外华山派有玉女十九式，其【主旨在于变幻奇妙】，适宜于女子，而且【专为克制别派剑招之用】。

　　而古墓派也有玉女剑法，专为克制全真剑法之用，也是剑招奇幻。

　　【因之古墓派的“玉女无锋剑”剑招奇幻，变化莫测，似乎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金庸为什么要在笑傲江湖中，再设置一个和射雕相悖的独孤求败剑法呢？而且华山既有独孤九剑，也有玉女剑法，跨书搞出这些一样的设定，原因明显就意指华山派创始人是杨过后人。

　　他与小龙女反目成仇后，创出了独孤九剑，专门克制玉女心经，比王重阳借鉴九阴真经又高了一筹。既然有这个设定，那么再以葵花宝典作者是一对恩爱夫妻，去影射杨龙，就矛盾了，这样也否决了杨龙是恩爱夫妻，所以把葵花宝典的创始人改为一个太监。

　　根据后面的版本，葵花宝典的创始人应该是陆无双传人，她跟杨过学了一半玉女心经，不知借助寒玉床练阴寒气，亦不懂心通术，无法达到至寒内功才能有的快捷，始终无法参悟玉女心经真谛，直到其传人成为太监后，反而练成了快捷无伦的招数，所以在玉女心经的基础上，创出了葵花宝典。

　　当初小龙女说的话：【不但你要练，我也要练】，【有寒玉床相助，终究练得成的。】，不管谁练都离不开寒玉床相助。没有寒玉床，陆无双根本练不成玉女心经。

　　当年王重阳为林朝英取得寒玉床，是为了给她【起沉痾，疗绝症】之用，后来为什么林朝英受伤，反而不能用寒玉床呢？

　　【她怀念师恩，出神良久，又道：“师父受伤之后，搬了居室，反而和这寒玉床离得远远的。她说我古墓派的行功与寒气互相生克，因此以寒玉床补助练功固然再妙不过，受伤之后却受不得寒气。”】

　　因为王重阳写信说得到寒玉床时，提到他正打了败仗，那时候他还在打仗，没有心灰意冷建古墓隐居，所以那时林朝英还没有创玉女心经，不是至寒之体，自然可以用寒玉床疗伤。

　　后来她归隐古墓，一心胜过王重阳，想来也是寒玉床给了她灵感，自旁门左道入手，通过在寒玉床上练功，将自己变成至阴至寒之体，修练玉女心经。

　　所以寒玉床从疗伤的工具，变成了练功用的了。直到杨过教给小龙女经脉逆行之法，寒玉床才恢复了其疗伤的功能。

　　杨过进古墓两年后，借助晚上睡寒玉床的非常规操作，进展【奇】速，在被改造成女子至阴的路上，已经初见成果，因他的个性，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如此过得两年，杨过已尽得所传，借着寒玉床之助，进境奇速，只功力尚浅而已。古墓派武功创自女子，师徒三代又都是女人，不论掌法剑法，都不免柔灵有余，沉厚不足。杨过生性浮躁轻捷，这武功的路子倒也合于他性子。】

　　接着就写到杨过喉结渐粗，实际在强调杨过到了性发育的阶段。

　　【小龙女年纪渐长，越加出落得清丽无伦。这年杨过已十六岁了，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非复初入古墓时的孩童模样】

　　这时候金庸在新修版加了这一段，并不是什么单纯的情欲的描写，而是在描写杨过的性发育受到影响，被寒玉床怎么克制了的过程。

　　这一天，十六岁的杨过第一次有了青春期性萌动，晚上做了春梦。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心口突然一团热气，慢慢向下移往小腹，突见一对白蝴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在眼前翩翩飞舞。】

　　这其实就是他青春期的性觉醒，结果就被寒玉床逼了回去。

　　【杨过一惊而醒，立即察觉自己双掌握住了姑姑的两只脚掌，自己站地下小龙女所卧的长绳之前。他大吃一惊，急跃回床，砰的一声，摔上了寒玉床】

　　【寒玉床寒气上升，他惊惶之下不运功抵御，登时冷得牙齿互击，格格作声，身子发抖。】

　　从此再也无事发生，意思就是在寒玉床和小龙女言语恐吓的双重压制下，就是他的萌动就被压抑了：

　　【小龙女道：“我瞧你当真不是故意的，这才饶你。你功行已有进展。也不会轻易走火了，自己小心便是。”

　　杨过不敢再求，此后练功，加倍的小心翼翼，居然无事。】

　　这就是内功练到深处，敌意渐增的第二个原因，为了让男人做自己的练功工具，将他变成女人，他能不恨吗？林朝英的独占欲真是太变态了，如果不娶自己，就要求他当和尚道士，绝了他婚姻之念，再用寒玉床改变其体质，让其变太监，然后做自己护具，为己所用。与这些相比，世世代代让自己后人往他画像上吐唾沫，真是小case。

　　幸亏两年后，意外出现，甄志丙和赵志敬打破了他和小龙女双修，小龙女走火入魔，功力大损，杨过自救，带回洪凌波，他们走出古墓，杨过不再在寒玉床上睡觉，后来他又舍弃古墓内功，否则他就是第二个东方不败。

　　因此才会有《神雕侠侣》纪念邮票上，专门画了小杨过颤抖的坐在寒玉床上，相对比庞大的小龙女横卧在他头顶的画面，寒玉床是很重要的物体。

　　神雕时代，内功还是以九阴为王，阴柔之气盛行的时代，出现了九阳真经，全真教内功也是阴柔之气，但是它是玄门正宗，靠循序渐进的修练。随着内功渐深，【不知不觉便手脚灵便，膂力大增。】

　　后来阳刚兴起，才发展出明代以后的“后发制人”。

　　《笑傲江湖》的剑气之争，也如葵花宝典设定阴录、阳录争论不休一样，其实也是阴阳之争。

　　【觉远这时所说的拳经功诀，却说“由己则滞，从人则活”，与她平素所学，大相迳庭，心想：“倘若临敌动手之时，双方性命相搏，我竟舍己从人，敌人要我东便东，要我西便西，那不是听由挨打么？”

　　这“后发制人”的拳理，要直到明季以后，武当派昌盛于世，才为武学之士所重视。其时才当宋末，郭襄乍然听来，自觉怪诞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