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爱已成暗殇 ...
-
原来地久天长，只是误会一场。
①
我不知道究竟是在等待何人，还是有一个人在等待我。
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是不去想，也许是不敢想。
或许，心疼的那个人不是我。更或许，根本没有谁会为我心疼。
然后的然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一座城，一生温习感伤。
阿酱知道了，一定又会骂我了。天马行空的想象，总是那么地凄凉。
我，苹果，不过一介猎户而已。
可是，却是村里，最没用的猎户。
阿酱说，没有关系，是因为你受了伤。以前，你是村里最厉害的。
最厉害的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更适合成为一介书生。
因为，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还知道，每个人都有过去，只有我过不去。
我的内心并不孤独，只是落寞而已。落寞的看世间，连世间都陪着我一起落寞。
我真的属于这里么？为什么我的内心，是那么那么的不甘呢。我到底在后悔什么，还是有一个人在为我而后悔。
苹果，你究竟从何处来，又将往何处去。你，会不会，终有一天，在我的生命里，隐去……
浅浅情仇已暗殇，淡淡别离了无痕。
恍惚中，树影婆娑，人影无踪，是不是你，是不是梦。
②
总是不经意的感觉寒冷。春风不是已经拂过这片土地了么？
已经快四年了吧，明明忘记了什么，可是又偏偏忆起。一而再，再而三，永远抹不去的暗殇。
究竟是谁，成就了谁的执念谁的劫。
哀莫过于心不死。只不过，一直是自己欺骗自己。
我还在原地等你，可是你已经忘记来到这里。
想着想着，泪水，就这样，决了堤。
天不凉，却这样刺骨。将自己紧紧拥着，身体应该可以温暖心灵。你说对么？みなみ。
高桥みなみ，你不知道，我是那么那么地……恨你。
恨你，在此生，我们的相遇，你强行闯进了我这里。
也恨你，为什么，毫不留恋地选择了离开。
为什么，再也看不到，你的笑，那么阳光；你的冷，那么残忍。
可是，回的了过去，却再也回不了当初。
我的旁边，会有那么一个人，可惜，不是你。然后的然后，我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偶尔想起和你一起的那些年少的时光。
那么幸福，却那么哀伤。
莫叹人心易苍老，只因当时太轻狂。
决然地转身，见不得，窗外的风景，那么温暖。
③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去了解。
只要这里有关心我的人，和我关心的人就好。什么都在意的话，人应该会很累的。或许，没有过去的人会很快乐。
现在的我，是一名出色的猎户。但并不勇敢。
那些让我曾经落寞的，心痛的，走了，就请别再回来。
这样平淡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
可是，我不明白。阿酱，为什么对我一直那么冷淡。
可是，她的字里行间，却总是那么难过。那么令我感到难过。
她离我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她是第一个告诉我的名字叫做苹果，让我有了猎户回忆的人。从此我的生活，一切都仿佛成了真。
可是，她的眼里，却不曾有我。
她淡淡说我不懂得她的哀伤，她的心里一直一直有一座无法跨越的心墙，将我残忍的阻挡，还有阳光。
她的微笑，我一直看着，在她不曾注意的角落。那么温和的转身，我能够触摸到怎样的寂寞。我真的很想很想，将她的手置于我的耳边，聆听她那颗心，真正的跃动，只对我一个人的，跃动。可是，我知道，她在那么多人眼里是那么的完美，所以一无是处的我，只好将伸向她的手，狠狠的收回。我怕痛，也自卑。
也许，我就是不会让别人注意到的人吧。心里有些失落，可是却不能改变什么。人家的生活，我有什么资格干涉。
我知道的，我没有。
而且，现在的我，或许真的真的很懦弱。
为什么，我的内心一直莫名其妙的……悲凉，好像遗失了什么。
仿佛泛舟在记忆的长河中打捞过去，却不小心自己被时间吞没。
过去，我过不去。
现在，或许也留不住。
谁把谁当真，谁为谁心疼。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原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自在。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如果，我只说是如果，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更如果，阿酱，我可不可以，一直陪着……
④
我一直以为，以后的生活就是这样。当我得到了我的家族应得的一切，然后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和一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每一个朝朝暮暮里，安逸、祥和。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那么那么地难过。
可是，为什么，在我以为什么都懂了以后，却发现什么都不懂。
你可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一定是不记得了。你已经将这些记忆驱逐出境了。
为什么还要记得呢，你是你，我是我。本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何苦非要有所纠缠。
人，总要学着长大的。
みなみ，我不明白。你那么善良，那么安静，那么可爱，待人温和，还很谦逊，可是，为什么，你也那么冰冷，那么残酷，脾气暴躁，那么强权，还很骄傲……同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多的变化么？
是伪装的缘故，还是性格的使然？
在你身边那么久，我发现我还是不了解你。我也理解不了。
みなみ，你知道，我的承受能力其实很低的。
我知道你拥有太多的秘密，可是我也知道其实你也没有什么秘密。你曾经半开玩笑的说，或许你不属于这里。
可是，你不在这里，你还要去哪里呢？
我现在才明白，你其实在忧虑。你担心很多人都接受不了这样一个真实却又不真实的你。
因为，你也不了解你自己。你在害怕，于是隐藏。
你试着把秘密分享，但你发现自己还有更多的秘密。我知道你曾经想哭，只是我从来没有看到你的眼泪滑落。
你说，不被理解的弱小，只好假装坚强。
我以为，你一直很坚强。但是你却告诉我，眼泪只能自己才可以看见。
我那一夜的脆弱，被你珍藏在了心里；可是我却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曾经为我湿了双眼。
正是因为我不明白，所以你就选择了离开。那么决绝，那么潇洒。
明天，是你的生辰，你记得么？
你和我，一个在后，一个在先。
我突然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直道相思了无益，何妨幽怨更铭心。
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今生却偏偏认识了你。
⑤
每一年的今天，我的生日都是自己过。没有谁会记得。
可是我偏偏却记得。
一个忘记过去的人，怎么还会记得呢？
四年了，四年里今天的前一日，为什么总是那么地失落。真的觉得，我失去了什么。也许，永远也挽回不来了。
可是。甩了甩头，恢复先前的洒脱。再怀念还剩下了什么呢，我的世界只不过纸一般的白。该来的就来，不认真的，就请走开。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阿伯曾经很认真的说，我外表的冰冷不能代表内在的温暖，而我外表的温和，实际上是不注意其他人的存在。
是么，我会这么冷血么。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看起来年长罢了，其实心理年龄还是很小的。
阿酱挑了挑眉，年长么？就是实际年龄老不长的。
我自我安慰的结果是，遗传而已。
想了这么多，生辰还是没有谁会记得。不过在另一个角度思考，低调也是一种美。更何况，又老去了一年，没什么好炫耀的。
抬头看了看天，仿佛有雨水吻过的痕迹。
这样的生活，我想我是过不了多久的。
点点相思泪，回眸心已碎。是耶？非耶？却道悔难追。
等待你的关心，等到我关上了心。
⑥
我看到他了，如今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是叛臣贼子，而我是王室正统。呵！多么可笑的历史重演。
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某一天，我亲手送他上了路。那一天，我是人人唾弃的乱臣，他是人人称赞的皇子。
可是今天，他就站在我面前。我梦寐了千千万万的重逢，却想不到终有一天这样的场面。
一个生，就必有一个死。
我们成了政治斗争中的牺牲者。
我们，可不可以，死在一起。
人们的生活，需要稳定。统治者是谁，其实他们并不在意。他们所在意的，是他们是否能够活下去。
我突然间很想抛开一切，放弃我现在的生活，和我身边挽着我的的男子。
我看着前方，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遗落在了哪里。不知道什么原因，优子握着我的手的力度更加明显。
没有温暖，却觉得疼痛。
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微闭着双眼，前方传递过来的空气的温度，是那么冰冷，没有感情。可是他的神情，却那么温和，像极了春风，在处处留情。
可是他的情，我再也留不住。
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我真的真的很久没有感受他这般的温柔，像一个孩童，那么青春，那么那么……令我心动。
我的心跳开始，他的已经结束。
我爱他爱了好多年，但其实又不再是爱。或许是对孤独的恐惧，又或许是寻求他眼眸的柔软。
如果不是宿命，还要不要这样的结果。
我可爱的，高桥みなみ。
如果可以选择，可不可以，和你在天涯，漂泊游走。
可不可以，再一次，在你的眼眸里，看到我……
可是，回的了过去，却再也回不了当初。
当年的你我，在那一片杨柳岸边，且步且行，神采飞扬，一层纱的下面，笑容是那么的，阳光。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爱那么短，为什么遗忘可以那么长。
⑦
一直以为自己在等待什么，于是，生命开始懂得了缅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的这个地方，就好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可以找到这里。
当回忆点点滴滴的跃出心海，我突然觉得，遗忘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也不必挣扎着什么。
可是，我要去找到我需要的答案。
那一名，让我纠结了整整四年的女子。
可是，我现在，却已经拥有了七年的累积。爱一个人，原来可以这么久的。
我知道我现在很压抑，可是我想去看一看，我梦里的，小嶋阳菜，暗卫别称：风清扬。
清扬若风，唤我心殇，独自在痛苦的溪流中彷徨。
清扬如雨，幻化清凉，却让我在火海里更加绝望。
小嶋阳菜，你到底，是一名怎样的女子，
我的那些回忆，却让我觉得，那么不真实。
因为我还是，猎人苹果。只是不小心有了，别人的过往。
当我注视着她，我突然就了解，为什么高桥みなみ会喜欢小嶋阳菜。
因为我知道，我的内心，欺骗不了我自己。
是高桥みなみ的感情，还是苹果的思想？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害怕，这样一名女子。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甚至让我忘记，我在面对着生与死，一场有关于王权与性命的游戏。
我不想再次失去生命，也不想在此获得胜利。
我不想伤害她，是因为高桥みなみ爱过她。
我不想伤害她，也许是为了现在的自己。
我不想伤害她，却与那个名字叫做优子的人无关。
我不是圣人，我不能那么伟大。不能看着我爱的人，陪伴在另一个人的左右。
可是，人家的生活，我有什么权力干涉？
所以，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学会了沉默，和冷漠。
我真的很难过，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向往的自由，原来是这么的不可得。
我知道我喜欢阿酱，可是却迷茫是怎样的一种喜欢。
我也知道我在意阳菜，可是那是不是曾经的错觉。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没有谁会为我做决定，因为他们根本无法为我决定。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现在的我，很胆小，害怕受伤。
可是，不学着受伤，又怎么才能够成长。
阿酱，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路人甲，又何必陪你蹉跎年华，你不曾向我保证过什么，我也不能够一厢情愿地表明什么态度。
我唯一可以做的，或许只是看着你，甚至，不去看你。
而阳菜，你已经在你的生命中收获幸福，我们的曾经已经是一片浮华，好似黄粱一场。既然已成历史，又何必再一次回忆呢。
那些甜蜜，以及那么多的忧伤。
或许，看得开一点，心伤的就会少一点。我这样告诉我自己。
可惜，我还是，拿不起，放不下。我其实根本不能说服我自己。
但我又何必，那么无耻的，成为谁的累赘。
于是，选择了，逃避。给不了的幸福，就不应该试图逞强。
爱一个人，又何必在一起呢？
可是不在一起，我真的会甘心么。
谁又能追谁的悔，谁又能论谁是非。
一个人的心只有拳头般大小，承担不了两个人的重量。
⑧
在我冷淡的表情下，你慢慢融化了我的心。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你的忽冷忽热，我受不了。
天使与恶魔，居然在你的身上，体现得那么完美。
可是现在的你，却是那么温和。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突然很怀念，那个有点幽默，有点调皮，有点小脾气的你。
紧紧闭上了自己眼眸，尽量不要让泪水溢出来。
我曾经是一名暗卫，怎么可以会因此而落泪。
暗卫，没有眼泪，只有残忍。
甚至残忍地，那么冷淡地，说可以。
如果你们的军队撤离，不再争夺政权，什么都可以。我漠然地看着你，想知道你到底在算计着什么。
怎么可以有人会这么傻，傻到什么都不要。
只是告诉我，希望你们，可以做得更好。
否则，我手中的剑，绝不会放过……
可以……みなみ，你怎么可以……这样。
高桥みなみ，连血海深仇都可以这么轻易放弃么？
高桥みな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了些什么？
高桥みなみ，你就这么，这么不在乎我么？
原来这么多年之后，你已经不再是你，而我，却一直停留在过去。自己在痛，自己在恨，自己傻傻的，为难自己。
原来，你已经什么都看开了。从你落崖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仇人而已。
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我们之间多远的距离，甚至遗失了恨意。
突然间很想笑，一直以为自己在坚持，其实不过是固执。可是，你一直是比我固执的，我知道。或许，我还在依恋你曾经的温暖，更或许，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是我先放开。
是的，我承认我的自私。我不想承认，其实我只是爱着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爱着自己，当初为什么选择伤害了你。
如果不是因为爱着自己，现在为什么没有将你的手握紧。
みなみ，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你所信仰的，我都不会相信。
我想，你也不会再相信了吧。曾经的天真，那么的愚蠢。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情是难死，却不得不死。
⑨
我选择了放弃。
我们何苦在历史的眼里成为笑柄。
只是朋友而已，请不要这般接近。手中的剑不经意的触碰你的手，我看到了你眼中的悲伤逆流成河。却只有狠心地，忽略。
我是苹果，也是高桥みなみ。我想过着自己的生活。
我这一生，对不起的人那么多。可是，却无以回报了。
如果可以，我会把下一世交给你们的。
天下是苍生的，不是我的。我不要束缚，也不够勇敢。我看到了那么多平凡的人，他们脸上的笑容告诉了我生活的满足，这是当初身为皇子的我不曾看到过的。
现实，就这样，宣布了一个短暂王朝的覆灭。
我不知道我甘不甘心。但我知道，我想要逃避。隐居，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然后的然后，一个人，一盏孤灯，一个人的眷恋……
阿酱，我知道，我现在的心里，有你。
阳菜，你在我的心里，成为一份甜蜜的回忆。
虽然，这份回忆，却寻不着，是怎样的甜蜜。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着这样一个你。
一厢情愿地喜欢，和难过。只是不敢去争取，也没有办法去争取。
你的世界里没有我的影子，凭什么让你涉足我的生活。
你说是么？阿酱。
你说对么？阳菜。
我想我该走了，可以被任何人遗忘的。
我不在乎你对我的不在乎，我相信总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我。
我可以，用一生去换取，与她的相遇。
我会好好珍惜，不管我有没有勇气陪着她走到底。
可，我不知道她是谁，是不是你。
临走之际，是该做些什么了。
你们，会不会，在某一个黄昏想起，曾经还有那么一个我……
临别泪落暗寄词，诗中有誓谁心知。
若知此，足矣。
⑩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可是却永远进不了你的视线
那样的假设那样的笑脸
却永远只有瞻仰
没有实现的那一天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可是却被你自动忽略
或许你永远也不曾记得
有那么一个人
爱了你那么多年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每当不经意的一瞥
我都可以看到你的路过
可惜你春水般的双眸
找寻不到我的影踪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我这一腔的思念
一生或许只有这么一次强烈
正如真正的浪漫
到了第二个人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就在我见到你最初的几面
我知道我已经傻傻的中了你不经意埋伏的圈
可是你却忘记了发觉
一去已经那么多年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我的辛苦与疲倦
当我看到你的时候
连乌云里的太阳
也能够幸福的如此耀眼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我也试图去努力放弃
可是放弃，也需要勇气
没有开始，我知道我会不甘心
我只能继续——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缘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我怕我终于有一天会累会反悔会因为时间忘却
所以我要用沾着心血的文字
一点一滴
倾诉你在我心中无限的眷恋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我不会轻易承诺，这种一个人的独白
但是我会懂得
你在我的生命中让我明白爱的落寞
为了下一段温暖的爱情到来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无数个日日夜夜
勾画着南柯一般的画卷
原来，胆小鬼简单的爱慕
站不了幸福的风头浪尖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可这真的是爱么
如此的大言不惭
爱的概念在我的心里纸一样的白
呵！永远
有谁能告诉我他真的可以承担！
在我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在我没有做好准备面对生活
在我没有被你坚定地握住手
我真的不能说出口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如果你明白，请你也学会勇敢
当我的暗恋接收了你的来电
原来星光也会如此灿烂
原来频繁的雨水也会折射我微笑的容颜
我爱你爱了好多年
或许有那么一天
在很多年以后
我会告诉你这一句话
那时的我们
也许是一次偶然的相遇
也许你已经陪在我身边
落款处：高桥苹果
故事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了，不过是一场无关风月的纠葛而已。我想这或许不是最后的结局，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在继续。
其实不需要谁去体会，因为谁也不会懂得谁。不需要谁可以懂得谁，因为谁也不会成为谁的谁。
悲剧？喜剧？人生本就是一场悲喜剧，只是我们都看不到结局罢了。可是，对于未来，我没有放弃。
等待，是一个人最初的苍老。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爱已成暗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