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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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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吃吗?怎么不吃?”邀月将筷子甩向对面吊儿郎当坐着的江小鱼的脸上,可惜被对方一把接住。
“吃当然是要吃的,只是这菜不合我胃口,又怎么能怪我?”小鱼儿无辜道。
邀月一拍桌子,只见小鱼儿面前的碗肉眼可见地出现了裂缝。小鱼儿嘿嘿两声,继续道:“我说得没错啊,你要是不让我吃好,我怎么以最佳的状态和花无缺决斗?”
邀月咬牙,她忍了这人几天了,江小鱼仗着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一直折腾她,她只恨现在不能一掌拍死他。
邀月这回是一个人下山,谁也没告诉。她得利落地结束掉这一切,不然她满脑子都是花无缺喝下那杯酒时看她的眼神,还有他那句:“你要我喝下去?”
所以她决定此次下山,一定将江小鱼抓回来,然后让花无缺杀掉他,再把真相说出来,自己就再也不用见到花无缺了。这些天的失常再不会出现,花无缺也会逐渐忘了她,不、到那时应该是恨她了吧。
为了不暴露自己移花宫宫主的身份,她戴上面具化名“铜先生”。依靠移花宫的耳目,在小镇里的客栈找到了江小鱼。
她一把抓住江小鱼的领子,丢下一锭银子,出了饭馆。
“你别生气啊,我说你这人肯定是脾气不怎么好,动不动就发脾气。”小鱼儿从邀月手中挣扎出来,整着领子道。
邀月瞥他一眼:“我难道还要对你笑脸相迎?”
小鱼儿一听这话来劲了,“我就是有办法让你笑。”他指着街边一个女子挑衅地问道:“你信不信我只说一个字,就能让那边的那个美女笑出来,再说一个字,就能让她暴跳如雷?”
邀月挑眉,显然不怎么相信,小鱼儿也不恼,走到那位女子前,那女子见小鱼儿笑着朝自己过来,便抱着手看看他想做什么。
只见小鱼儿低头转向那女子旁边的一条大黄狗,大声喊了一句;“爹!”那女子果然笑起来:还有管一条狗叫爹的?
可紧接着,小鱼儿又转向她,大声喊了一句:“娘!”那女子反应了一下,随即生起怒容,追着小鱼儿就要打。
邀月忍不住笑出声。
小鱼儿躲到她身后,得意道:“我说了能让你笑吧!”
邀月又极快地敛回笑意,冷哼一声拽着他找下一个饭馆。
二人又在街上晃荡了半日,天黑时才回到客栈。
为了不让小鱼儿半夜逃走,邀月将江小鱼捆在自己房间内,至于小鱼儿睡哪,对不起,由于她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光,这个问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一天折腾下来,邀月很快睡沉了。
待邀月睡熟后,江小鱼挪着步子一点点往邀月床边挪着靠过去——他肯定是跑不了的,不如看看这铜先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邀月十分谨慎,睡觉仍未摘下面具,小鱼儿手脚被绳子捆住,不得不用嘴来挑开面具。
小鱼儿屏住呼吸,俯身向邀月逼近,嘴沿着面具的边缘,正要轻巧一挑,忽然一道凌厉的剑气朝自己袭来。小鱼儿忙向后躲开,不想捆住的脚站不稳,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扑去。
花无缺正要捉住这个登徒子,哪知那人竟朝自己扑过来,反应不及被他扑倒在地,更尴尬的是,两人的嘴唇恰好对上......
“啊!!!”铁心兰刚端着蜡烛进房就看到这般情形,被震惊得大叫。
而恰在此时,邀月也被吵醒了,睁眼与亲密接触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邀月困意霎时全消。
邀月受到的惊吓不比铁心兰少——她知道花无缺和江小鱼是同胞兄弟.....
邀月想过自己和饮下销情酒的花无缺再见的情形,只是没想到......会这般。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给花无缺喝下销情酒了——在得知他不再喜欢自己以后如此堕落的情况下。
花无缺此时已心如死灰,房间被铁心兰带来的蜡烛照亮,他已经看清那人正是前不久自己刚结拜的兄弟——江小鱼。
“江兄可以起来了么?”花无缺将小鱼儿的脸推开,漫无表情地看着他道。
江小鱼动了动被绳子捆绑住的手脚,示意自己不能动。
花无缺将小鱼儿提起,然后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房间死一般地寂静。
“这是个误会。”房间内,不知是谁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