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脑洞片段》巫索

18、伪破镜重圆的脑洞

　　攻在外面搞三搞四，受心灰意冷跟他分开，后来攻追妻火葬场死缠烂打再加上受有点心软最后就又跟攻在一起了。但受没有住回攻的房子，而是随便在外面找了间公寓住下。
　　这天晚上攻又被朋友叫了出去，只是一整晚攻都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手里的手机像总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
　　这时候他朋友凑上来打趣他，问他怎么今天都这么晚了还没有夺命连环call呢，跟家里那位吵架了？
　　攻一怔，这才意识到他出来这么久了受都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信息，而以前受可是看他看得很紧，也怕他在外面喝多酒，每次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会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家，有几次甚至还直接跑过来接他，他还当着朋友们的面对他发过火。
　　而今天，他的手机从始至终都安静着，连在场的人都感到不习惯纷纷过来打趣他。
　　攻没想太多，只当受在加班还没回家。只是莫名心里一阵烦乱，没过多久便提前走了。
　　等他把车子开到公寓下面却是心头一沉，他看到受房间的灯亮着，原来受一直都在家。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攻没有下车，而是安静地坐在车里等。直到他看到楼上那盏灯熄了，自己的手机从头到尾都没有响过。
　　他就这么出神地在车里坐了一夜，直到天亮了才回到家。
　　推门进去的时候受已经起来了正在做早饭，他进门后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了声回来了。
　　明明受神色如常，没有发脾气，更没有质问自己，但攻莫名就觉得胸口里像是堵着口气，令他不得不他压着火气问他，我一晚上没回来，不问问我去哪了？
　　受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去见朋友？
　　那我整晚都没回来你都不问一声？
　　受低垂着眼睛，只说了声你不是不喜欢么。
　　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里，心里反而越发烦躁，脱口而出道那我昨天要是睡在别人那里是不是你也觉得无所谓？
　　攻话说出口便是心头一跳，意识到自己是口不择言说错话了。之前的事是自己做得过分闹得太难堪，他们重新在一起之后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过。但是他自己知道，那始终是自己亲手扎在受心上的一根刺。
　　受听后反而笑了笑，说我之前是看得紧，可是有用么？
　　后面都发生了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这一句话问出来，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只是这沉默僵持得越久，攻的心就越凉，就像是胸口被戳了个洞，凉意不停地在往里头钻。
　　最后，他低声问，你是不是已经不在乎了。
　　他抬起头看向受，有些不可置信又下意识地想否认，执着地又问了声，我昨天是在谁那里睡的，对你来说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
　　受没有说话，而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攻像是被人重重一击，到了此刻才终于清醒过来环顾着这间房子，后知后觉地发现到自从他们住进来之后这里的装饰都没有变过，受没有再主动添置过任何东西，这里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租下这里的时候自带的。
　　就好像，受根本就没打算在这里跟他长久生活下去。
　　攻再开口的时候嗓子有些哑，仍在执拗地说我们明明已经和好了。
　　受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清醒，说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这样了，你要是接受不了想去找别人，我也不会再拦着你。
　　直到这一刻攻才真正意识到他以为的破镜重圆，其实早就有了裂痕。受现在答应跟他重新在一起，不过也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敷衍了事罢了。这段关系与其说是交往，不如说更像是船伴了。
　　紧接着，攻忽然想到这样的关系不会再约束自己，那受呢？
　　是不是也意味着如果受再遇到喜欢的，也会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