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同人文》Baigard

26、【森太】所谓怀刀之嗜睡症

　　那是一年夏天，频繁地出诊后打算去一个研究所，研究所的所长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名叫山田智也，现在是做药物研究的。

　　可奇怪的是，约着见面的地方却并没有见到什么研究所样式的房子，反而是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

　　森鸥外拨通电话道：“山田君，我已经到了你说的这个地方了，但是这里只有一条小巷。”

　　“好的，我来了！在那里等我。”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从巷子里走出来一位身穿白色研究服的男人，面色微红，朝森鸥外走来。

　　“最近过得还好吗?”

　　“小诊所嘛，就那样吧。“

　　“你知道吗，我最近发明了一种新药，刚好有一户人家好像是家族突然破败，用自己的小孩做了交易，我找你来是想你帮我想想是否该用这个小孩做实验。“

　　“用自己的小孩?“

　　“是啊，那个小孩好像才十四岁左右，很漂亮，但是好像对外界没什么反应。“

　　说着，两人进入了一个暗道，走了一会儿，见到一个像办公室的地方。

　　“你还是老样子啊。“

　　“没办法，已经好多年了还是只对药物感兴趣。“

　　终于，两人来到一个门前，男人推开门道:“请。“

　　阴暗的研究所没什么光，唯一的光源是从一个人体标本罐周围散发出来的。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孩?“

　　一进门便被巨大的人体标本罐惊到了，男孩被关在人体标本罐里，全身都被铁链束缚着，铁链将男孩纤细的脚踝勒得微红，脖颈上的项圈，手腕上的割伤。

　　男孩没有穿衣服，比起可口稚嫩的身体，更引人注目的是男孩不大的身体上各处的瘀伤，血痕，青紫交错，布满了男孩全身，但似乎都是些旧伤。

　　微长的刘海挡住了男孩的部分视线，看不清男孩的表情，似乎是闭着眼睡着的样子。

　　“是啊。“

　　“为什么要把他关在人体标本罐里呢?“

　　“研究一下，这男孩似乎有什么病，经常睡觉。“男人道，“我可不打算养小孩，也不会养，要不然也不会单身这么多年了。再说了，这男孩已经被卖给我了，我想我有这个权力。“

　　“确实，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那为什么还要和我商量做实验的事情呢?“

　　“我不想他死，太可惜了，这么养眼的小孩说不定能多做几次实验呢，至少我觉得他有这个价值。所以想你帮忙我判断一下。“

　　“好吧，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刚好我今天也没事做。对了，你刚刚说他好像是有什么病经常睡觉是吗?“

　　“确实。“男人皱眉道，“其他时间睡觉我都能理解，但是有几次都是我跟他说话，中途他突然睡过去了。“

　　“不会是你聊的天太无聊了吧?“

　　“不是，是很诡异地突然睡着的，测得的他的呼吸频率非常平稳，好像是熟睡状态一样。“

　　“啊，不会是嗜睡症吧?如果是嗜睡症的话，男孩的各项能力可能都会下降。“

　　“不是吧?那我还怎么做实验?“

　　“实验?你不是打算注射药物看身体的反应之类的吗?“

　　“不是，我最近在研究精神类药物，昨天刚研发出新的品种，就是打算拿这个小孩做个实验。看起来这个小孩现在留在我这里对我来说真的是个拖累啊。“男人说着便倒靠在转椅上道。

　　“那要不卖给我吧?“

　　“你要?“

　　“最近经济好转了些，养个小孩应该没问题。“

　　“算了，送你吧。你也不容易，刚好这个药物发明出来有人已经买了，给了不少钱，没事。“

　　“不行，还是得给钱。“

　　“交易么?不用，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跟我客气什么。“

　　“那好吧。“

　　牵住小孩冰冷的手，将男孩一把抱进怀里，与男人道别。

　　男人将森鸥外和男孩送走后，刚回研究所便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摞纸钱，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诊所，森鸥外将小孩放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将男孩包裹好，起身去开门，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背带裤以及黑色的鞋子。

　　森鸥外接过，关上门，走近男孩，蹲下，一件一件地给男孩穿上，道:“你多大?“

　　“你会把我卖了吗?“

　　“不会。“

　　“那你会把我送回去吗?“

　　“不会，我已经给钱了。“

　　“真的?“

　　“当然。“

　　“哦。“

　　“你叫什么?“

　　“你先说。“

　　“森鸥外。“

　　“太宰治。“

　　“太宰?“男人笑了笑道，“挺好。“

　　“地下医生么?“

　　“哦?怎么说?“

　　“偏僻的诊所，门口就是杂物堆放处，一进来一股廉价消毒水的味道，放在床角的白大褂都好旧了。房间角落，门边，桌角，书堆，药堆里至少有四五个，不，三个微型摄像头和五个监听器。办公桌下面的的平台上有三个不同样式的手机。看似杂乱无章的药品放置处，虽然是用玻璃隔开的门，开启却要用微型指纹解锁。床下面，枕头下面应该分别放有一把手枪，其中床下面的应该是老式手枪，枕头下面的应该是新式手枪。大概就看出这么多了吧。”

　　“哈哈哈，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装睡?“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那他那次跟你说话呢?你在一旁应该听到了吧?“

　　男孩咬着唇，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不是真的睡觉，只是不想回答他关于我身上伤口的提问罢了。“

　　“那你愿意告诉我吗?”

　　“以后吧。“

　　“呵呵，好，我等着。“

　　第二天一早，男人起身，轻轻地洗漱完，带着一个文件夹，正打算出门，稚嫩的声音响起:“森先生。“

　　“嗯?我出门有点事，中午就回来，早餐在办公桌上。别出诊所，别碰我放在上面的药品就行。“

　　“治想跟森先生一起去。“男孩没穿衣服便急忙下床，快步向森鸥外跑来，抱住男人道。

　　“不行，可能会有危险。“

　　“我不怕，我可以保护森先生的。“

　　“你这么小，怎么保护我?“男人好笑地揉了揉男孩的软发道，“对了，你怎么睡觉不穿衣服呢?““我......就是.....”

　　“乖，快去床上或者把衣服穿上，会着凉的。“

　　“不是，那个，可不可以......就是今天晚上那个......然后......您同意我现在跟您一起去，好吗?“男孩扬起小脸，眼角似乎都可以挤出点眼泪，看着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你说哪个?“男孩着急到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把森鸥外给逗笑了。

　　“您晚上尽情使用我吧......就用这个换，好不好?求您了......”

　　“呃......你想跟着我，虽然不是很能理解，就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说的那个就算了。“男人牵起男孩的小手道。

　　这都是些什么常识......

　　男人心里吐槽着......

　　很快便到达了谈判地点，一群人围着圆桌坐着。

　　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男子率先站起来，不停地炫耀着自己手里的筹码，大约有一个小时吧，最后男人嚣张地提出以一百万的价买下某个机械库。

　　这个机械库对港口黑手党有多重要，森鸥外心里很清楚，这个男子想搞垮□□，这是毋庸置疑的。

　　男子得意地道:“大家快吃吧，在这里不管吃多少都可以，算是我请大家的第一餐吧。“

　　要知道这里的餐厅是本地最贵的，普通一餐都是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更别谈这种请上一堆人随意吃了。

　　“治君，想吃点什么吗?“男人低头注视着硬是赖在自己身上的男孩道。

　　却见男孩睡着了......

　　平稳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的胸口都证明着男孩是真的睡着了。

　　男人轻轻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男孩身上，吃完，打了点包便起身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怀中的男孩突然醒了，吵着要下来，森鸥外笑笑将男孩放了下来。经过一个冰淇淋店，男孩不出意外地说想吃冰淇凌。

　　看着微长的队伍，男人道:“你到那棵树下等我，凉快些，一定不要乱走动。“

　　“嗯嗯，我知道了，森先生快去吧。“男孩乖巧地道。

　　过了大约三十分钟，男人买到了冰淇凌，发现树下没人，在周围找了好久，也没有见到人。看着有点融化的冰淇凌，男人打算先回诊所。然而找遍了整个诊所都没人，男人想了很久，最终决定如果天黑还不回来就只有报警了。

　　快天黑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电话打来，挂断，男人立刻冲出诊所，坐上诊所门口的私家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