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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古董别院的亲昵 ...

  •   在董司鸣面前,我的嚣张任性全无用武之地。他抱着我不让动,我只好乖乖听话。
      直到他抱够了,才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抚摸着我的脸,淡淡地说道:“近距离看你,你更漂亮。”这句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莫名其妙。
      他不断摩挲着我的脸,深情地看着我,暧昧至极。
      突然他低头吻住我的上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感受到我的抗拒,他伸手固定住我的头,用力把我扯进他的怀中。
      他吻的很温柔,让我一瞬间有种忘乎所以的感觉。直到他的手扶在我的腰间,那种陌生的感觉我从未体验过,但也让我无比反感,我开始不停挣扎,内心产生了一种被欺负的感觉。
      我越用力挣脱,他越用力抱。在拉扯之间,他加大了力度,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拧断了。
      “董司鸣,你喝醉了”,看他越来越放肆,手不断下移,我只能这样提醒他。
      可这句话完全被淹没在他的吻里,听起来就是嗡嗡嗡的混音。
      趁着我讲话的瞬间,他的试图吻的更深,我只能紧紧咬住牙齿,不让他有机可乘。
      他的几次试图撬开我的牙齿,但都没有成功入侵。可是他却越吻越起劲,不断轻咬着我的嘴唇。
      在他牙齿略过的地方,产生一股似电流的感觉直达大脑,使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微微打颤。
      他的手从腰下不断下移,我伸手阻止,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那是一只骨节分明又格外温暖的手。
      可不管我怎么掰他的手,他都像感受不到一样。反而越来越肆无忌惮。顺势而下,他突然把我举起来,我吓得失声尖叫,他也顺势滑入我的嘴巴。
      我很抗拒,这种抗拒对他来说好像更刺激。他越吻越用了,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他要把我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我俩上演着我东躲西藏,他围追堵截。
      像是鬼迷心窍一样,我觉得这种体验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在他的强大攻势下,我慢慢放弃抵抗。并不自觉地回应他,手不自觉地楼上他的脖颈。
      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低沉且加快了频率,整个人的温度越来越高。他不自觉的对我上下其手,那种触摸过很陌生,甚至我有点难受。也就是这时,我才回过神和他拉开距离。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离开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伸手抹着嘴唇掩饰尴尬和不得逞的失落。
      “我要打电话”,我看着他说道。
      “打啊”,他干脆地把手机解锁递给我。
      现在轮到我不知所措了,这人那么善变的嘛,最晚可不是这样的啊。
      拨通电话,“妈妈”,我叫唤着。正急着编谎话解释让她不要担心时,我妈开口了:“小心肝啊,再急么也手机要充充电,妈妈打不通你电话都急死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太担心我。
      “你朋友在身边没?妈妈有几句话要交代你”,我懵了,心想什么朋友,她口中的朋友难道是董司鸣。
      憋了一眼董司鸣,“他没有在”,我回答到。
      “这个年纪确实该处男女朋友了,以前妈妈不敢提,没想到啊你竟然自己去相亲了”,我越听越离谱,刚想解释,她接着又说:“相亲看对眼了,可以发展发展,哪有一拍即合的恋人,都是要慢慢了解慢慢磨合的”。
      我,结巴一半天,都没有说出什么。只能说:“知道了。妈妈有时间给家里的柿子树浇点水啊。”
      “好~好,妈妈记得了,你好好玩,即使在国外,外出的时候也要注意保暖,注意安全,什么时候回家给我们消息”,我妈愉快的声音让我觉得董司鸣真正做到了搬弄是非。
      “妈妈,记得了”,我只能轻轻回复她。然后我们挂掉了电话。
      我把手机握在手里,瞪着董司鸣。“你什么意思,还国外?还相亲?”,我无力质问着。
      他看着我,缓缓说道:“总得给你找个离开家的借口”。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我反问到。
      “就你文化馆的工作我已经辞了,实习期而已,难道还有什么留恋的”,他漫不经心回答着。
      “文化馆怎么啦,那是我的事”,我呛着他。
      “你不属于文化馆”,他依然轻声回答着,继续说到:“拿起你的手术刀才是你应该干的事情”。
      我突然害怕了,感觉他对我了如指掌。
      放弃医院的工作是因为我的失误,造成病人错过最佳抢救时间,最终死亡。看着家属的愤怒和哀痛,为了维护医院名声,选择离开对医院和我都是唯一的选择。所以除了医院领导和当事人,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你不要以为自己很了解我,你对我一无所知”,我不服地反驳着,可是心很虚。
      “是啊,所以正在探索”,他把探索二字咬得很重,眼里尽是玩味儿。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起刚刚还回应他了,更是羞愧难当。
      “不要脸”,我恼羞成怒,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可手还没有落在他脸上,我却被扯进了他怀里。他攥着我的手腕,低头在我耳边说:“对你,我远比你想象的更不要脸”。接着又补充道:“回昨晚你睡的房间,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去哪里”,我问。
      “你不需要知道”,他答道。
      “我根本不想见她”,我补充到。
      “这由不得你”,他边说,边转身离开。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追问他。
      “快点”,听到我问话的他,停了脚步,对站在原地的我叫唤。
      “我不去”,我任性地坐在身边的古董沙发上。
      “你应该知趣点”,他冷冷地回我。
      “我本来就不知趣,我活该,我自作自受”,我向他吼着。
      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走下了楼。
      我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内心产生强烈的无助感。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我都不是他第一选择的对象。他本应该对我放手,放过我,可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
      所以这一次,我选择一意孤行,决不妥协,不见就是不见。
      在沙发上坐着,我才仔细看清对面的墙壁,原来在所有画下面还有一副画,看起来像一个正襟危坐的着黑色长衫的老太爷,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妇人模样打扮的女子。而整面墙的画风很奇怪,似乎后来的人有意要盖住底层的画。
      “不要闹”,正在我仔细打量房间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他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直到停在我面前。我根本不想抬头看他,他却先一步把我抱起来。我虽然很惊愕,但我知道我根本挣脱不了他。
      我们一路下楼,他一直把我报到昨晚我睡觉的房间。在这个过程中,我只能看着他有一些胡茬的下巴和凸显的喉结,一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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