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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十四
      松雪明亚要请柳生比吕士吃饭,答谢他帮忙搬自行车。她没在学校请是感觉学校里的饭没什么好吃的,不值得请,所以专程约柳生比吕士周末去吃自助,餐厅他选。
      柳生比吕士按理来说不会答应。他从没让女生,还是个比自己小的女生请过客。但这次如果不答应,估计就没下次了,于是他也欣然赴约。
      吃饭是松雪明亚付的账,礼尚往来,柳生比吕士掏了电影票的钱。
      偶然经过电影院,发现上线了一部好电影,就进去看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至于柳生比吕士是不是提前知道这家电影院会上映新片,电影院附近又有一家自助这样的事,其实也没必要太在意。
      总之这顿饭吃得开心,电影又看得开心,完全算得上是一次美好的约会。只是其中一个人不知道这是约会而已。
      男生约她,她知道是约会;她约别人,却以为不是约会。走在送她回家的路上,柳生比吕士饶有兴趣地想着,告诉她:我知道有一家店的自助更好吃,有机会一起去?
      好啊。松雪明亚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原来成为松雪明亚的朋友就可以毫不困难地约她吃饭。柳生比吕士在心里记下这一条,那么还有什么是朋友的福利?

      十五
      是毫不暧昧。
      柳生比吕士在学校里很有人气,没几天就有人来问松雪明亚他们两个是不是在交往。
      当然没有。松雪明亚说。语气太真诚太自然,让人连怀疑她在说假话的想法都生不出来。
      回头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柳生比吕士:柳生桑好受欢迎啊。
      柳生比吕士的回答是扶了扶眼镜。
      他再受别人欢迎,不受她欢迎,又有什么用。
      柳生比吕士和松雪明亚吃了好几顿饭,完全没感觉两个人的感情有什么推进。松雪明亚就像他以前观察到的那样,把所有的异性都当作同性处理,如今这个异性也包括了他。如果把松雪明亚比作打怪游戏里的boss,那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的血条都没有被自己打掉一点,而柳生比吕士的精力值,已经有点不够了。
      柳生比吕士实在太忙了。为了弥补国中时没有拿到三连霸的遗憾,网球部几乎像发疯一样地操练,柳生比吕士常常一回到家就想倒在床上不起来。幸村精市还记得他们是高三,学业都很忙吗?柳生比吕士一边在心里无奈地哀叹着,一边挣扎着拿起书温习功课。柳生比吕士的目标院校是东大,这是个不管怎么努力,都不会嫌多的学校,只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快没有力气去想松雪明亚的事了。
      也许这才是幸村精市的目的?柳生比吕士心底冒出了一丝怀疑。除了真田弦一郎和一青元进展比较顺利以外,仁王雅治的感情是一笔烂账,至于柳莲二,他的高二堪称是在鸡飞狗跳中度过的,柳生比吕士只是旁观,都感觉身心俱疲。幸村精市似乎是窝着火儿,想好好治理一下他们。
      这就是单身狗的愤怒吧。柳生比吕士闲闲地想。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毕竟单恋也是恋嘛。他就这样把自己和幸村精市分成两类。

      十六
      学生会的换届选举发生在高三的第一个学期期末,这也是学校大部分社团换届选举的时间。不过不包括网球部。
      虽然部门是男女混合,但是让女生来做部长,有点不合适吧?
      听着几个干事的议论,柳生比吕士心里一动,翻开文件,乒乓球部的新部长是松雪明亚?
      这是很好猜的,立海大就没几个男女混合的部门,其实说到底只有两个,另一个就是游泳部。
      乒乓球部部长这样解释:松雪桑对我们部门的贡献很大。不管是训练安排,还是财务管理,都处理得很好。部员们也没有什么意见,这是我们讨论过后一致同意的。
      其实还有个理由他没说出来,那就是能担任的人实在太少了。
      和网球部一样,很多部门都面临着部员质量一年不如一年的窘境。众神打架的时代总要过去。这是不可逆的。这也是幸村精市逼他们这么狠的原因吧,如果此时不拼命,以后也没有能一起拼命的对手了。
      松雪桑的意见呢?柳生比吕士问。
      松雪桑也同意。
      柳生比吕士不认为松雪明亚会喜欢这样的安排。据他了解,松雪明亚对乒乓球的态度是可有可无,如果她最早开始打的是网球,那她也会加入女子网球部。在对乒乓球没什么热情的情况下,还要肩负起青黄不接的部门,松雪明亚恐怕也只是勉强答应。
      据我所知,乒乓球部参加比赛的时候,对手全部都是男子组吧?柳生比吕士慢条斯理地说:部长是女生倒没什么,松雪桑能胜过对手吗?
      乒乓球部部长卡壳了。
      一击必中,柳生比吕士给自己加了一分。乒乓球部的提议被撤回,他们又重新选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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