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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章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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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狱寺不要在这里扔炸弹啊啊!!”阿纲对着身后悲戚的喊道,全身挂满了负重的他必须得在狱寺的狂轰乱炸下跑营地三圈。这种训练,毫无疑问的……
“对不起十代目!”狱寺的眼泪鼻涕将那张漂亮的脸糟蹋得一塌糊涂,手脚拷着奇怪的金属器,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只能一次次的被操控着拿出炸弹在阿纲后面追着跑,时不时的炸烂旁边的树木和地表。
“那个是……炸弹吧……”切原眨着眼睛,看着铁拦外飞速前进的两人,鼻间浓重的硝烟味对应的是眼前那树木和砖石的残骸。不过,日本为什么会有人拥有炸弹,还是如此多量的。
“不是哦,那只是特效工具而已,那些树木和地表被炸都只是为了营造气氛。”里包恩穿着网球服突然出现在切原肩膀上。
“可是,那个叫狱寺的好像被机械控制了一样呢……”丸井连泡泡糖都忘记吹,喃喃道。
“那也只是为了营造紧张气氛,怎么可能会拥有能够操纵人体的机械存在。”
不,里包恩你刚才已经暴料了。
“是这样吗?哈哈,那这些都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而表演的余兴节目啊。”山本突然出现在丸井身后,笑得很天然的道。
“是这样吗?”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就想为什么会有炸弹,日本根本不可能的嘛~”
“那个叫阿纲的跑得也满快的……为什么不打网球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都是败在里包恩和山本的嘴下,全当阿纲和狱寺在演戏。
而观月他们组在经受了里恩教练的无数摧残后,对于阿纲他们的行为采取了无视态度。不过还是有知道内幕的人存在的,比如观月,他看着阿纲那快要崩溃的脸,无言捂面。
‘吐嘈……我昨晚竟然吐嘈了…难道是和阿纲走太近所以被感染了么……’观月心里在沙沙下着冰雹。
手冢当晚就回来了,当他被青学的人半推半就的进了食堂时,看到被各色的气球彩带装饰一新的食堂时,眉角狠狠一抽,又看到其他学校的人满堂坐着向他庆祝时,镜片反光严重。
里包恩将手冢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翘起,他旁边的阿纲就有种莫名的寒意。各学校的人挨个展现了他们准备的节目,但无非就是些小魔术、唱歌、俏皮话之类的,观月他们学校选择的是最普通的唱歌表演,赤泽低沉浑厚的嗓音唱着《草帽歌》,就像将人带进那淡淡的悲境。一曲落地,遍地掌声,徒留台下观月逐渐深邃的眼。
在这种喜庆的环境下唱这首歌,青学的正选们搞不懂状况的在感动鼓掌,但手冢如果还察觉不到异样,就有得瞧了。虽然说,手冢国光他们一家,只是没有继承权的分家而已。
不过……观月扫了里包恩一眼,对方抬了抬帽檐,豆大的眼珠子看不清情绪,嘴角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像挑衅。
“败给你了……”坏人这种角色他当多了,也不差这一项。漫不经心的吃着青学那三个吵死人的助理做的蛋糕,状似无意的扫过全屋……恩,如果里包恩有心要拉拢一些人成为家族成员的话…观月看了角落里对穴户明目张胆献殷勤的凤……虽然不是第一继承人,但有那种倾向……哼哼~~~
“初、初学长……”阿纲微弱的声音带着点泣音,只觉得这样的初前辈很可怕。可惜已经畅游在坏水里的观月,没有听到他虚弱的呼唤。
“呐~赤泽前辈你觉得他们……”一旁的裕太扯了扯自家社长的衣服,指指阿纲他们的方向,有些踌躇的道,“他们到底是谁啊?”
那个很著名的教练,和那三个人好像很熟络的样子,而性情冷淡的观月前辈也和他们很亲密的样子。
“我让学生会的朋友偷偷查过,学校里根本没有这三人的学籍资料啊。”裕太扫了眼明显陷入沉思的观月,咬着下唇些微不甘神色。明显的,观月前辈信任那几个来历不明的要胜过他们这些同社团的人。
赤泽现在可以说是肌肉酸痛精神疲惫,每天接受里包恩的加料训练还有那些网球练习赛已经快要神经衰弱了,强撑着参加这无聊的聚会,这会还要兼职开导后辈,实在是够了。
里包恩本来是着重训练他们三个的,后来也许是观月说了什么,他就只训练赤泽而已。那些高强度甚至是乱来的训练,真正的消受不起。
而裕太和淳……你们两个逃离苦海的,干嘛还要找他这个越陷越深的人讨论这种争宠话题啊。赤泽很想要找个地方去拔自己头上那条条黑线,煮成面后吞下去。
当然不能比了,那个中间最矮最没特色最懦弱的孩子,其实是意大利最强大的黑手党的未来首领——未来的黑手党教父啊!观月身为守护者先要顾虑的当然是他吧?和他争宠你们两个真的脑袋坏掉了吧。
这边的笼罩在赤泽的低气压下,那边的观月和里包恩没有停下交流眼神的动作。观月想说什么,里包恩根据读心术就可以知道,而里包恩想说什么,观月那么多年察言观色在这里发挥到淋漓尽致。
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些中学网球界的好苗子,已经被这两人狼狈为奸,分析分析再分析后瓜分得渣都没留下了。
所有不明就里的人,同时背部一阵寒意。
而观月这边在观察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在观察他们。那就是这几天倒霉到喝水都喝出硝烟味的迹部。
迹部真可谓是倒霉到顶。在参加这训练营当晚就从父亲那接个电话,说什么他年轻时追初恋情人时的情敌的儿子就在营里,还不是其他学校的正选而是圣鲁道夫陪同来的生活助理之一,而他那个在除遇到自家老妈相关事情外,向来很有原则的父亲竟命令他要死命的给那个情敌的儿子添堵,以安慰初恋情人被抢走的破碎心灵。
迹部当时听了真的很想摔手机走人。他家老爸的初恋情人不就是自家老妈吗?从幼稚园开始的紧追政策无数次被外公外婆用扫把扫地出门,无数次小强变身再被扫地出门,最后终于在25岁时顺利娶回自家的冰山老妈,这期间的千里追妻罗曼史已经被改成N个版本,被N个管家女仆当成儿童读物读给自己听了,现在怎么又跑出个初恋情人了?指不成那个叫狱寺的日意混血儿还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不成?
啊……这种事情的确有点像老妈会做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年来只觉得是父亲一头热的献殷勤而已…不行,他不能这么怀疑自己的老妈!迹部景吾你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不过…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也太没样子了!迹部无视旁边忍足的白眼如此呐喊出声。在看到N次狱寺对泽田纲吉的无下限献殷勤,和那个叫山本的当众打情骂俏,还有那混混的作为……迹部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教导这位失散(?)14年的弟弟。
于是在某次狱寺帮泽田帮装食物的塑料桶,还一口一口十代目亲热的叫着,屁股上像有条尾巴在摇晃时,迹部对弟弟的责任心发挥到淋漓尽致,使他放下架子主动接触。
“恩~这像头忠犬~你就没有自尊心,整天围着男人转么?”迹部说这话时,口气是红果果的酸。想他身为哥哥都没享受这待遇,那个叫泽田的接受自家弟弟的照顾时竟然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样。
当然,最后……狱寺被惹毛了。
于是,迹部的倒霉史正式开始。
而在N年之后,已经深陷泥潭的迹部,才在某天无意中知道,当年那通父亲打来的无厘头电话,其实是某小婴儿潜入自家主宅,再变声后打过来的。跟自家爸妈真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而迹部本人,为了不破坏自己父母的感情,以后都没有提过那通电话和狱寺这个人的存在……
他就这样被耍了那么多年……迹部当时知道这消息后,不分场合果断45度明媚忧伤后orz现场。
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他早已经……是那家族的一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