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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猫鼠岂共存 ...

  •   景征被扑朔迷离的五人失踪案,给折腾的头痛不已,面对毫无进展的案件,他在七号别墅周围来回晃荡,心想滕飞是因为得到这栋别墅而走出视野,谷壮五人也是因为住在别墅里的冯幽幽而消失不见,别墅与冯幽幽到底与这些案件有着何等联系?

      祁伟看着对七号别墅颇为感兴趣的景征不禁上前搭话:“景队长,又来这边办案?

      寰城华府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景征:“没有,就是无聊来转转。”

      祁伟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离这栋别墅远一点,我跟你说,它邪门的很!”

      景征一听,顿时愣住了,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怎么回事?”

      祁伟:“我忘了是多久之前,冯总没回来,大半夜滕飞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看七号别墅业主在没在家,我和滕飞是什么关系,这点小忙是必须要帮的,就过来瞅了一眼,可那场景让我至今难忘,直到现在我也只能大白天来这溜达溜达转转,晚上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过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景征知道寰城华府的保安可都是练家子出身,按理说不该如此胆小。

      “那天晚上整栋七号别墅都阴沉沉,你看看这周边的路灯,是不是很多。”一边指着路旁的一排井然有序的路灯,一边说道:“可它们根本就照不亮这七号别墅,里面没有一丝亮光,但你猜怎么着?”

      景征疑惑的盯着祁伟:“怎么着?”

      “就在那个窗户那。”祁伟指着别墅的二楼,白纱遮挡的窗户:“站着穿着一身白衣女人,是谁不知道,但是谁大半夜不睡觉,还不开灯站在窗前啊?

      而且还传来一阵电影里湘西赶尸的铃铛声,但是说归说,我也不确定铜铃声是从七号别墅那传出来的,但真是太诡异了。”祁伟的表情依旧浮现出阵阵后怕,看来并未撒谎。

      “那后来呢?”景征好不容易找道些许线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继续刨根问底。

      祁伟神秘兮兮的继续说道:“后来,我肯定以为那女人就是冯总啊,但是七号别墅那两天根本无人进出,就跟那段时间根本没住过人一似的,没过几天滕飞和冯总就从外面开车回来了,冯幽幽头上有伤,连纱布都没缠,但看那样子也应该是那几天去医院了,那么问题来了,那窗前的女人是谁?”

      景征:“是谁?”

      祁伟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表情严肃:“这个问题我是不知道,但我觉得不象是人!

      别说是我说的,这可是散播寰庭华府诡异谣言,会受到处罚的。”

      景征:“那这个小区还有其它出入口吗?”

      祁伟:“别的出入口倒是有,但是也都有工作人员守着,因为此事我还特意打听了,根本没人见冯幽幽进出。

      对,而且还有一件可疑的事,那晚我都告诉滕飞我看到个人影,你猜他怎么说?”

      景征:“怎么说?”

      祁伟:“他说,所以你也不能确定冯总到底在不在家是吗?

      你说这话是怎么来的?

      冯总一个独居女性,房子里不是她还能有谁?

      但我后来越想越不对,所以我猜测滕飞八成也应该见过那个人影,毕竟他天天从七号别墅这溜达。”

      景征疑惑的看着祁伟:“滕飞?”

      祁伟:“我觉得是,要不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不过冯总也怪可怜的,真是红颜命苦啊!”

      祁伟刚要走,就被景征拦了下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直到感觉有些许无礼才松开了手:“命苦,怎么讲?”

      祁伟感觉有些意外,一直认为这并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你们不知道啊?

      我怀疑冯总的亡夫,生前经常会对她大打出手,就她身上的伤竟我自己就看见了两次,虽然冯总特意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我还是看到了,反正七号别墅就他们二人不可能是自己打的不是?”

      景征万万没想到,这点线索会将案件再度牵引到灵异事件当中,自己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是哭是笑,毕竟自己可是一个无神论者,而今天却得出了鬼怪作怪的鬼话,甚至还被当事人说的如此有鼻子有眼,着实是越发迷茫。但好在还是获得了冯幽幽曾经有被家暴的线索,有此看来,她有着一定的杀害傅云生的动机。

      ……

      旭迡无忧心意已决,决定踏上这座充满荆棘的诡谲之桥,冯幽幽无论在身后如何哭喊都是于事无补,旭迡无忧一挥手臂冯幽幽被一阵强大的力量推飞到宫殿之中,门口犹如生成了一道结界一般,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走不出去。

      冯幽幽绝望的拍打着、痛哭着、祈求着,嘶吼着,只见旭迡无忧回眸对着自己会心一笑,艰难的向前行走,脚下如钢针般的黑刺扎入他的脚掌,娇艳花朵的花蕊刺进他的血肉,旭迡无忧强忍着痛苦不敢发出一声嘶吼,唯恐冯善儿为自己担忧和害怕,汗水一滴一滴的从荆棘桥上落入桥底的深渊之中。

      冯幽幽用身体使劲的撞击,又拿起水果刀在结界上奋力地砍划,直到嘴角微微渗出些许血腥味,直到手掌因为太过用力被水果刀的刀背划伤,直到没有一丝力气,瘫坐在宫殿的门前,用手拂过那看不见的结界,恍如奇迹一般结界解除了。

      冯幽幽来不及穿鞋,光着脚没有任何迟疑地跑上了诡异地深渊之桥,娇弱的脚掌被尖刺刺得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它与黑色花茎的汁液融为一体,冯幽幽顾不得眼前的疼痛,又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脚下的疼痛,但伤口却挂满了全身,像是一朵伤痕累累的花朵,虽然狼狈,但依旧动人。

      而此时地旭迡无忧也即将力气殆尽,神智变得模糊不清,看着向自己飞奔而来的冯善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对不起,我食言了,不能保护你了,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冯幽幽撕心裂肺的嘶吼着:“不,我不允许你死,你不可以食言,求你了你不要死好不好?”说着冯幽幽将带血的唇吻上了旭迡无忧的嘴角,而坐在桥上的冯幽幽身上的鲜血几乎要布满了桥的整个桥身,突然花朵闭合,枝干上的尖刺也变成了柔软的嫩芽,花枝变成了绿色,花蕾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像极了油画中春季的景色,弥漫着强烈的生机。

      冯幽幽见状,用力的摇晃着旭迡无忧的身体:“无忧,快醒醒,我们自由了,我们出来了!”过了良久依旧没有等到旭迡无忧的回应,她只能撑着疲累的身体,吃力地将旭迡无忧的手臂拖到自己的肩膀,旭迡无忧远比冯幽幽高太多,脚在地上拖拉着,她用尽全身力气,艰难的走了好久终于走下了这座深渊之桥,望着躺在地上的旭迡无忧,和熟悉的七号别墅的天台,松了一口气。

      而自己和旭迡无忧身上的伤口也消失不见,仿佛那座深渊之桥从未出现过,而那座古老的拜占庭宫殿依旧矗立在那,没有一丝改变,唯一改变的就是那里再也困不住旭迡无忧了。

      “无忧,无忧,你快睁眼看看,我们到家了!”冯幽幽看着呼吸起伏均匀的旭迡无忧,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旭迡无忧迷迷瞪瞪的睁开双眼,头顶上的曜日照的自己根本睁不开眼,忍不住用手遮挡:“善儿,我们出来了?”

      “恩,这是我们的新家,走我带你先熟悉一下。”冯幽幽脸上挂满了小女人的幸福笑容,拉着旭迡无忧从三楼向二楼走去,只见楼梯上布满了鲜红的汁液,和拖拉的痕迹,场面甚是诡异。

      “善儿别怕,躲在我身后。”旭迡无忧有力的大手搭载她瘦弱的肩膀上,并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身后。

      一阵风袭来,原来窗户没有关,只见沙发出一团黑忽忽的东西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身上布满了伤痕:“善儿,这是你养的猫?”

      冯幽幽惊奇的瞪大眼睛:“不,我从来不养动物,我最讨厌会掉毛的东西,断不能养它!

      诶,无忧你看那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旭迡无忧定睛看了一看,果然是一只硕大的老鼠尸体,和一瓶翻滚在地的番茄沙司:“红色的汁液就是那瓶东西?”

      冯幽幽紧张的情绪这才放松下来,娇羞的躲进旭迡无忧的怀里:“无忧,有你真好!

      只是第一次带你回家就这样狼狈……”就在此时冯幽幽察觉书房的门有人动过,从旭迡无忧的怀中紧张兮兮的抽离出来,直奔书房走去,只见那拼接打印的字条再次出现在电脑屏幕前【地狱之花注定枯萎,猫和老鼠岂能共生?】

      旭迡无忧看着沉思的冯幽幽感觉到了些许不安:“善儿,你怎么了?

      这字条是你弄的?

      地狱之花不就是桥上的那血红花朵吗,你之前见过?”

      “没有,不管这些了,今天你第一次回家,我亲自下厨给无忧做顿大餐。”冯幽幽表面上开心的像个小女人,但实际上她早已被“夜”留下的那张字条乱了心神,心想猫和老鼠莫不是景征和自己?

      对呀,在凶狠的老鼠也是老鼠,远不及有着锋利爪牙,和强大身躯的猎猫相比,所以断不能让猎猫有机会抓到自己的把柄。

      难道这么快景征就找到了关于自己的线索?想到这里不禁看了看一直奉劝自己的旭迡无忧,心中满是为难,只是冯幽幽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夜”是如何知道的“地狱之花”,就连自己也是今天刚刚看见,难不成他与自己一样,有着让人无法相信的秘密?

      想到这里冯幽幽越发觉得“夜”这个人极其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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