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永恒计划》古贤太

7、第七话 流浪汉

　　2021年3月26日下午2点30分

　　在圣堡市中心“巴迪”（Bady）写字楼一间名为“食人鱼”（Piranha）财务公司的老板办公室内，有3人在交谈，其中一个头顶黑色大礼帽，提着一根散步用手杖，腰间还有一把手枪，他叫“彼得”（Peter），是公司股东之一，公司的名字就是由他改的，他改这个名的理由是想让公司听起来更富有刺激性。典型的一个狂人。另外一个叫“班尼”（Beny），是“假票制造王”，你只要将某一公司或机构的商号支票给他看一看，他就能在24小时内印制出来，另外他还可以印出假驾照让人在兑现支票时当证件用，账务公司的一部分创业资本就是由他所制造出来的假支票窃取“国家银行”100万而来的了。第三个是那种身穿高档定制西服，领带钻石别针，指环镶宝石，皮鞋亮得发光，开着超级跑车，喜欢用钱买女人的大老板式的男人，他叫“尼尼沙”（Nynisa），是公司的大股东及总经理。在3人交谈到一半的时候，“笃笃”！有人敲门。
　　尼尼沙：进来吧！

　　门一打开，进来一个身高1.5米，体壮如熊，一张凶残得像魔鬼的脸的男人，他就是著名杀手“博扎”（Boza），曾经参加过黑市拳击，因武装抢劫被关进监狱，后来带头在狱中闹事并越狱逃跑，他的行为尤如魔鬼，大家都很怕他，所以尼尼沙请他回来做保安主管与追债的工作。他拉了一个长期不还钱的混蛋进来：BOSS，把他捉回来了，捉的时候他刚想坐船离开。
　　此时尼尼沙正在把一条金鱼放进鱼缸里，两条巴西食人鱼狼吞虎咽的把它全部吃光。那混蛋看得直打哆嗦。

　　尼尼沙：坐船离开？敢坐船离开！你以为你行吗？我老爸当年因杀人而从欧洲坐船逃到来“碧蓝国”圣堡这，然后在这里建立起社团，我从小就与各社团老大生活着，你敢欠我钱还逃！你是公司建立以来其中一个顽固分子，需要给点苦头你啃啃才行，博扎，把他的右手塞进鱼缸里。
　　博扎：Yes,Boss!
　　混蛋大呼：不要啊！我会还的，老板我会还的，给点时间。。。。

　　博扎已经把他的右手给强行塞进去了，两条食人鲳疯狂的啃着他的手指，他也疯狂的大叫起来，十多秒后把他的右手拿上来，都显白骨了。
　　尼尼沙：什么时候还啊？
　　混蛋颤抖的：现在还！现在还！我借其它财务公司也把这钱还你！
　　尼尼沙：行！把他拖出去。
　　博扎就拖着这人出去了，此时在窃听的亮等人在他们离开公司后才回去。。。。

　　2021年3月27日早上

　　亮：今天的任务是走遍全市寻找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或流浪汉，我和玛莉一组，你们两个一组，找到后把他捉回公寓。
　　赖恩：干嘛要抓那些神经病啊？那尼尼沙怎么办？
　　亮：先不要问，做了再说，尼尼沙暂时不管。好了，出发吧！
　　亮和玛莉由圣堡的西边找起，赖恩和理查由东边找，就这样两组人开车在城市里兜兜转转找了2个多小时。。。。
　　亮：赖恩，你这边怎么样？
　　赖恩：乞丐，流浪汉是有，但你要找带有精神病的，而且还是暴力倾向的就难找了。哎？理查你看，天桥底下那流浪汉在干嘛？
　　理查：好像自言自语在骂谁来着。
　　亮：怎么了？发现猎物了吗？
　　赖恩：队长等一下，我下车去看看。

　　赖恩下了车，跑过对面马路的天桥下，一个疯子正在对着空气破口大骂：“英桥柏斯”（Incubus）！老子要杀了你！你放马过来，老子不怕你。。。。。然后就追着空气打打闹闹。

　　赖恩：队长，这个应该适合，是那种整天喊杀人的类型，要现在绑他回去吗？但现在街上很多人耶！
　　亮：你们在那边看着，我现在马上过来。。。。。
　　十几分钟后，亮过来了，看了看情况：今晚12点再动手，我们轮流看着他，现在是中午12点，你和理查先去吃饭，完了回来这里看到晚上6点半，6点半到12点由我和玛莉来。

　　就这样他们轮流值班看着他，他跑到东，跟到东，跑到西，跟到西，晚上11点多，那疯子就回到天桥下自己用纸皮箱搭起的帐蓬里睡觉。而亮他们找来了一辆面包车，一直等到12点多，确定没人经过了才动手。面包车开到桥底旁，亮、赖恩、理查下了车，静悄悄地走过去，来到熟睡的疯子旁，赖恩一把将他翻身在地用腿压着，理查用胶带封住他嘴，亮一个黑袋套住他的头，再把手脚绑好抬上车，上车后用耳机塞住他耳朵放音乐，就这样车子开回到公寓。。。。。

　　回到公寓，把疯子绑在床上，由于他发狂的在挣扎，亮掰开他的嘴往里面塞了一颗安眠药，在他两边耳朵各放一喇叭，喇叭不断反复轻声地播着：你看到一个穿西装，领带有钻石别针的男人，他就是“英桥柏斯”，你从裤袋掏出刀，往他颈部捅去。。。。。

　　亮把房间空调设为10℃，然后关上房门。半个小时后，由于安眠药、双眼被蒙一片漆黑，以及低温的关系，他静下来了，身体哆哆嗦嗦地听着反复的录音，亮打开房门，把空调关了，让他这样子一直到睡着。。。。
　　早上5点半，亮等人再把熟睡中的他运回桥底，解开头套、胶带、绳子，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离开了。在之后的4天里用同样的方法对他进行催眠。

　　2021年4月2日晚

　　尼尼沙乘游艇到圣堡海岸靠东的一个叫“安提哥”（Antigo）的小岛上，那里有他所开的赌场——神话世界。他称这种方式为“旅游赌业”。

　　一上岸，股东之一的“波比迪罗”（Boby diro）就在码头接送，波比是个“超级盗贼”，是个盗窃成狂的人，5年前，只要是经过商店，他就不能不偷东西，不管什么他必须偷。他试过有天在逛街时看上了一套家具，第二天，他跟一个朋友穿上旧工装服，开了一辆载货车，停在那店门口，爬进橱窗把家具往外搬。一售货员问他干什么，他说因为要陈列一套新的卧室家具，领导叫他们把旧的搬走。20分钟后，他们把橱窗搬空，没有一个人向他们提出任何疑问，这套家具现在还放在他家的卧室里。这赌场的创业资金他当年以偷的方式出了一部分。俩人有说有笑的往赌场走去。。。。。
　　他们进入到赌场大堂，另一位人物就在恭候多时了——杨克斯（Yonkers），他是非常厉害的“机械师”，在玩牌做弊方面他是个天才，所以他在赌场负责捉做弊者。

　　杨克斯：BOSS，这星期的收入不错。
　　尼：有没有发现什么做手脚的出现？
　　杨：自从上个月捉了那3人后，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尼尼沙拍了拍他肩膀：做得非常好。。。。。

　　“尼”和“杨”巡视了赌场一周，与此同时在赌场的某个角落，赖恩和理查也混进去了。理查通过对讲机：这里非常大非常豪华，在这里的客人都有些政客、明星、富商，在他们身上，只看见雪茄、红酒、晚礼服、还有一堆的美女。每个进来的客人都会赠送一支名贵的“哈瓦那”（Havana）雪茄，吃饭时还有管弦乐四重奏乐队来回奏乐，这里名符其实的是神话世界啊！

　　亮：听你这么说，我现在狠不得跳进海里，游到你那去，也不要待在这里看守个疯子。
　　理查：队长你别说笑了。。。。。先不说这个，发现尼尼沙了，我和赖恩先跟上去。

　　在“□□”的一张赌台上圣堡的警局长“怒加”（Rugal）向尼尼沙挥手致意，尼尼沙去跟他聊了起来，整晚上尼尼沙就是这样东走走跟那些明星聊聊天，西走走跟那些政客攀谈甚欢。。。。。直到12点多他才坐船离开小岛，然后坐上自己的豪华轿车让司机送回家。

　　赖恩和理查开车跟在后面：队长，目标人物现在正回家路上。
　　亮：OK，收到。当他的车准备到家门口那条街的转角时再通知我一声。
　　赖恩：OK！
　　此时亮的面包车上，那疯子被蒙头、封嘴、绑手以及听着耳塞里的催眠录音。。。。
　　十多分钟后，赖恩：队长，他的车再过100米就要转到家门口那条街了。
　　亮：OK，明白。

　　玛莉把车开到他家门口，亮迅速的解开疯子的口带，头套、绳子，打开车门一手推了他下车，然后面包车迅速离开现场。疯子下车后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是哪四顾张望。尼尼沙的车转入家门口那路车徐徐的到达门口，他发现有个衣衫不整又脏的流浪汉在家门口四顾乱盼，他立即下车走到那疯子跟前喝到：喂！你在我家门口干嘛？

　　疯子看了看眼前这人，一身名牌西服，领带上还有个闪闪发亮的别针，突然他从口袋拿出一把刀发狂似的向尼尼沙劲部使劲砍过去，边砍边叫：英桥柏斯！老子今晚要杀了你。。。。。尼尼沙反应不及给他砍倒在地，左手按着伤口，但疯子继续扑上去又是一刀，尼尼沙右手抓住他的手想顶住，谁知那疯子的蛮力太大，再加上受的伤不轻，顶不到一会儿，颈上又是一刀，此时的尼尼沙已经没什么反应了，司机冲过去想一脚踹开他，谁知他左手抱着司机的脚，右手挥刀□□他大腿，司机痛苦大叫一声，发蛮的一拳打向疯子的脸才松开了手，司机向后倒在地上。疯子并没有因为这拳就停止了，他继续拿起刀大喊大叫地向尼尼沙脖子砍去，势要把他的头给砍下来，司机看到此情此景已经吓傻了，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