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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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分班时，程南与赵赫都选择的理科。但是随着而来的是全年级重新分班，所以两个人还是分开了。
程南因为成绩优异，被分到了小班。赵赫留在平行班里。
坐在教学楼前的草地上，赵赫低着头对程南说：“这样很好。要不我都不知道怎样能克制住不打扰你。”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只能这么理智的认为，却无法改变暂时的低落。”
“只是暂时的？”
“可能会很久。”
“好了，我开心了。”程南十分欠抽的说。
……
一个星期之后
在去厕所的小路上，两个人遇见了。
赵赫关切的问：“你怎么有黑眼圈？”
“嗯。”程南无精打采的，“没睡好。”
“太频繁有害健康哦，小子。”赵赫语气邪恶的说，嘴巴也歪了起来。
程南看了一眼赵赫那副欠揍的模样，“你气色不错嘛！”
“还好啦。我已经习惯了，最近学习很顺利呢。”
“你这么快就习惯了？”
“嗯。怎么？你还没习惯没有我在身边的生活？”
“没有。”
“好了。我爽了。”
……
一个月之后
两人在走廊遇到。
程南：“你月考怎么样？”
赵赫：“你没听说？”
程南：“听说什么？”
赵赫握拳，咬牙，瞪眼，挑眉，“我进步的神速，在年段都是有口皆碑的。”
程南垂下眼帘，“我从来不关注年段十名之后的变化。”
好吧，这是你逼我的。赵赫顾不上走廊人来人往，说什么也要把程南弄到服输，可是程南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了，看来自己也要加油了，否则将来怎么在XX上驯服他。
……
两个月之后
操场上进行足球联赛
程南与赵赫以对手的身份相见。
赵赫：“球不会过半场。”
程南：“那一定是你的半场。”
两个人追逐在球场上，结果还是程南的队输了。
次日，球场上。
赵赫：“就是这样，用左脚。”
程南：“我左脚比较弱。”
赵赫：“练练就好了，我要来了。”
赵赫带着球朝程南冲过来，程南做着断球的准备动作。四只脚经过一阵纠缠之后，球还是没离开赵赫脚下。
赵赫：“你好笨哦。”
程南，喘着粗气。
赵赫：“再给你一次机会。”
程南：“过来吧。”
第二回合，球终于被程南的脚勾了过来。
程南（小得意）：“怎么样？”
赵赫：“高兴了？”
程南：“嗯。”
赵赫（看看天边）：“我让你的。”
程南，脸红，羞愧难当。
赵赫：“这会儿没有人。”
程南：“嗯？”
赵赫：“我嘴唇好干。”
程南（看看天边）：“我没带水。”
赵赫：“樱桃果冻也行。”
赵赫的嘴凑了过来，程南别过脸去。
程南：“有人。”
赵赫（闭着眼睛）：“我怎么没看见？”
程南：“草地上有两个小孩。”
赵赫：“没关系，小毛孩什么都不懂。”
程南：“你可不知道这两个小孩……”
……
第一场雪过后的晚自习
小班的前门玻璃上映着赵赫的一张脸。
程南（口型）：什么事？
赵赫指指自己的嘴唇，表情有些无赖。
“你在干什么？”巡查的包大哥路过小班门口。
半个小时过后，教务处的门玻璃上映着程南一张脸。
赵赫（口型）：怎么了？
程南刮刮脸，挑挑眉。
一个小时之后，雪白的操场上。
赵赫：“你要补偿我。”
程南：“嗯？”
赵赫（闭上眼睛）：“你来主动亲我。”
程南，团了一个雪团。凑到赵赫微低的头附近，吹了一口气，赵赫享受的弯起嘴角。
赵赫心底：怎么这么凉。
一分钟之后。
赵赫心底：终于有些热了。
程南心底：这个嘴唇好耐寒啊。
两分之后。
赵赫睁开眼，看到那个被自己炽烈的嘴唇融化掉一半的雪团，暴怒。
程南识时务的跑为上策。
赵赫心底：看你往哪跑，不要被我抓住。
程南心底：我好嫉妒那个雪团。
十分钟之后，刚刚下过雪的操场上出现了最初的一圈脚印。
二十分钟之后，若干对情侣沿着这圈脚印散步，而开路者还在小树林里追逐。
赵赫：“我投降。”
程南（敞开怀抱）：“我接受投降。”
啊！要不要抱得这么结实啊。
三十分钟之后，地上有一团滚动的不明物体。
江源（抱着清恬）：“你有没有发现？那边有东西在滚动。”
清恬（吻下江源）：“不许乱想。”
江源（坏坏+委屈）：“你不说，我没往那方面想。”
三十五分钟之后，地上的那团物体分裂成两个。
程南（躺着喘粗气）：“我衣服里进雪了。”
赵赫（躺着喘粗气）：“不要暗示我。”
程南（脸红耳热）：“你进雪了吗？”
赵赫（得意）：“没有。”
程南（手里握着团雪滚到赵赫身边）：“这回呢？”
……
雪消融，春风绿，夏风爽
……
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结束
程南：“我终于注意到你的排名了。”
赵赫（得意）：“这次其实没发挥好。”
程南（忽略赵赫的欠扁表情）：“你的名次可以进小班了。”
赵赫：“没兴趣。”
程南（努力压制一下气愤）：“真的不进吗？”
赵赫：“你不要这么心急。”
程南无法压制心中升腾的怒火了。
十分钟之后。
赵赫：“我是认真的。老师跟我说了进小班的事，但我拒绝了。”
程南：“为什么？”
赵赫：“我们如果在一个班，一定会影响到相互的学习。我们现在自制力还是有些差，而我想让你安全的度过高中时光。”
程南：……
赵赫：“我们的时光还很多。我要更努力的学习，不能让你为了我降低高考志愿。”
程南：“我有说过要为你降低高考志愿吗？”
赵赫（微怒+委屈）：“那至少到一个城市念大学。”
程南（欠扁）：“我有说过和你去一个城市吗？”
赵赫再也无法压制心中升腾的怒火了。
另一个十分钟之后。
赵赫：“我一定要追上你。”
程南脸红。
赵赫：“在学习上。”
程南：“嗯？”
赵赫（无辜表情，抬头看天）：“别的方面不是早就追上了吗？”
……
高三的一年，很忙。然而，两个人相互扶持，偶尔的聊天也能有效放松紧绷的神经。
上学期某一天
程南：“我的个子好像不怎么长了。”
赵赫：“一定是生长素听到了我的祈祷。”
程南：“什么祈祷？”
赵赫：“就是让你别再长个了。现在这样抱着刚刚好。”
程南（愤怒）：“你还祈祷了什么？”
赵赫：“不要变声，因为现在的声音我最爱听。”
程南（愈加愤怒）：“还有没有？”
赵赫（看看地面）：“还有就是不要爱上别人啦，我不能没有你。”
程南：“原谅你了。”
……
高中生活再有两三个月就结束了，高三的同学们掀起一股黄昏恋的高潮，据说此时追人成功率极高，当然，持续时间也不被看好。
某一天
程南：“我收到一封情书。”
赵赫：“我看看。”
没等程南同意，赵赫将情书抢到手中。
情书内容：
“亲爱的程南，
高中生活匆匆而过，谁都不想留下一辈子的遗憾。无论结局如何，希望你能知道，曾经有人这么深刻的注视过你。
爱你专注读书的样子，爱你用心做题的样子，爱你在黑板前清秀的身影，爱你在球场上潇洒的跑势……若干……
最爱你的声音，那么独特，沁人心脾，想做你一辈子的耳朵。”
最让赵赫气恼的是署名：我们——李小X，王小Y，崔ZZ。
还有一句注释：为了共同的暗恋对象，我们走到了一起，高三时间宝贵，为了节省你的时间，我们组团而来，如果你一时难下决定，不妨与我们共同相处一段时间之。
赵赫：“你打算怎么处理？”
程南（看看天）：“多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赵赫（握拳）：“我给她们回信。”
片刻之后。
程南接过赵赫的委婉拒绝回信，内容如下：
“你们好，
十分歉意，我已心有所属。我的意中人，从内到外都优秀得让我移不开眼神，我为之深深臣服，我为之魂牵梦绕，我为之神魂颠倒……类似语言若干……
我喜欢拥抱着我的意中人，也愿意被其拥抱；我喜欢亲吻着我的意中人，也愿意被其亲吻……类似语言若干……
所以，我们还是做同学的好。祝李小X、王小Y和崔ZZ，幸福。
署名：我们——程南和意中人。”
程南：“这是一封拒绝信？”
赵赫：“还有你的心声。”
程南：“我心里没有这样肉麻的声音。”
赵赫：“我听听。”
……
高考结束的夏天。
红红的榜单上，两个紧紧相挨的名字。
取过录取通知书，程南与赵赫并肩走在校园里。
赵赫：“我爸跟小粉的妈妈领结婚证了。”
程南：“那真是太好了。”
赵赫：“他们出去旅游了。”
程南：“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赵赫：“我家就我一个人。”
程南：“我爸妈说让我在外面玩几天再回去。”
赵赫：“住我家。”
程南：“当然。”
赵赫（兴奋）：“你同意了？”
程南（无辜）：“同意什么？”
赵赫（脸微微红）：“就是到我家过夜啊。”
程南（看天）：“嗯。正好可以睡你爸爸的房间。”
赵赫：……
因为某人以其爸爸把卧室钥匙带走为理由，程南睡在了某人的卧室里。
星星捂眼睛，月亮转过身。
天说亮就亮。
快要醒的时候，程南做了一个极短的梦。
梦里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我承认我错了。”
嗯？梦里的程南闻声寻去，看到一个魔鬼打扮（披着印着骷髅图案的黑披风）的人。
魔鬼继续说：“但我是故意的。”
程南终于记起了这个声音，“原来就是你说我是残次品。”
魔鬼：“我都承认我错了。再说我只是在考验你，帮助你成长。而且我也不是坏人。”
魔鬼说着脱去了黑色披风，背后露出一对洁白的羽翼。
“你是天使？”梦里的程南瞪大了眼睛。
“嗯。守护你的天使。”天使笑着离开了，走出很远，又回过头来补了一句：“你不是残次品，你只是特别。”
于是，梦里的程南，笑着醒来。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尾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