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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只活在梦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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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舞者般起舞了急切的悠转迷失了方向的乱摆这情景我似乎是见过的割喉放血 将死未死的鸡不恰恰就是这样。这样奇异的快感里我不禁簌簌的笑起来好一种滑稽的恐怖啊。”
“美丽的花,不肯凋谢 ,我便觉得那是分外可恨的了。”
“人之妒忌像锻炼中的铁块不断、不断被敲溅起零散的屑,飞溅落地时仍是带着不甘、恼怒的红,沉浸在这人世间无边无际的嫉妒中眼里的红就化成了那些通红的粉屑。”
这些都是以往写下的话,总是有这样的习惯,习惯把自己的心情记录着。最近一直在听X-JAPAN的歌,最喜欢的还是《红》,麻木如我有时候也是需要这样一种呐喊来提示的。三观不正大概就是一生的追求了,人总是有原则的,无论错对,在我不完善的人生哲学里就是如此。
总是在听陈昇的《牡丹亭外》和左小祖咒的《乌兰巴托的夜》,每次听到“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伴随着左小祖咒几分跑调的声音,与陈升沧桑、时过境迁的“写歌的人假正经,听歌的人最无情”总是有种整个人已经消融,消融到淡薄的感觉。
“空物太多,寂寞太少,剩下的就只能是暗自感怀了。”这也是以前写过的话了,回首再看纵是“太少的寂寞”,仍是寂寞便摇摆,墙头的草总是这世间最好学的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