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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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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舞会场地的两人,隔着舞台远远的站着,好像之前所有的事都是幻觉。沈括甚至还被逼着去跳了几曲。袁振华拿着酒杯斜斜靠在墙角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有两个舞会刚开始才认识的人走了过来,一位举着杯子跟袁振华轻轻碰了一下:“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不过去跳舞?”
袁振华也友好得碰了下杯子,抿了一口酒:“累了,不想跳了,等一会就好回去了。”
男子似乎不准备放过他,一脸八卦:“你刚刚是上哪去了?我看到罗亚菲一个人走了。你知不知道,她是我们军统之花,向来只有男人为她倾倒。”说完还很是可惜的摇摇头。
袁振华有点尴尬:“算了,就不要打趣我了,我是无福消受。”
“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那我们先过去了。”
“好的。”袁振华讲完以后,心里也暗暗觉得,之前将一个女子就这样放下,是有点不妥。无论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但是对着一位爱慕者都不应该太不近人情,更何况还是一位美女。想到这里,袁振华又带着出去找罗亚菲,想和她好好聊聊。
围着这附近绕了好几个圈,终于跟人打听到,在舞会厅前面的阳台上看到罗亚菲。于是袁振华赶紧过去。罗亚菲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
“你怎么不进去?”袁振华走了过去。
罗亚菲把目光从外面移了过来,放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我透透气,你不用管我的。”
袁振华听到她这么说,又觉得自己好像多说无益。
“其实,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对不对的起之说。”罗亚菲慢慢道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这么有兴趣?”说完,露出了袁振华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自信又带点调皮的笑。
袁振华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好摇摇头。
“你肯定不知道,我其实听过你名字好多次。袁叔叔在外人面前可是不遗余力的夸奖你,说你怎么怎么好,然后想让别人给你介绍门好婚事。我当时就在想,你这人肯定不怎么样,要不也不会在婚事上让你爸着急成这样。我以前就觉得你爸那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所以当时听说你在重庆了,我就带着看笑话的态度过来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罗亚菲有点懊恼。
袁振华第一次听其他人说道这件事,蛮不好意思:“我爸这人就这样,你不要理他,我真没他说的好。”
“现在你是个怎么样的我,我算是了解了。不过,你如果有交女朋友的打算,我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罗亚菲再一次强调到。
“我知道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聪明又漂亮。但是,你还是不要对我抱有期待,我现在没有这样的打算,就是有,那个人也不是你。”袁振华第一次对女人这么强硬的话,他知道这会让罗亚菲受伤害,但总是好过戏弄别人的感情。
果然,之前眼睛还亮亮的罗亚菲,现在彻底暗淡下去,她还是忍不住问:“你有喜欢的人?”
袁振华不想骗她也不想骗自己,很肯定的点了下头。
“那你们现在?”
“我说了,我目前没有这方面打算,现在一切都不是时候。”
听到袁振华这么讲,罗亚菲轻轻笑了:“不是时候?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难道是战争结束以后?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就像在钢丝上跳舞,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每一天都战战兢兢。可能等你觉得时间对了,你们已经没有那个机会。”罗亚菲知道,自己说的这并不是丧气话,这是现在面对的真实情况。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好心到去提醒袁振华和那个是自己情敌的人,可能是袁振华讲话时,不知不觉流露出的淡淡的遗憾。
罗亚菲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击在袁振华心里,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这个夜晚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一早,袁振华和沈括只是跟袁父和周妈打了个招呼便启程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