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星座群星飞》张华勇

51、巨蟹将要被砍头

　　“爹爹！你还是让鱼儿去死吧！呜呜……”天波杨府里的双鱼扑入父亲杨延昭将军的怀里，放声痛哭。
　　杨将军轻拍着双鱼的后背，默默地安抚着女儿。
　　“爹爹！实话对你吧！五皇子是我杀死的！五皇子是我杀死的！螃蟹是在替我顶罪！爹爹，求你去禀告皇上实情，让皇上放掉螃蟹，把我杀了给五皇子偿命吧！”双鱼一边哭泣一边说。
　　“闭嘴！”杨将军脸色一变，捂住了双鱼的嘴，环顾一下加周，确信无人听到，才对双鱼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胡话！对谁都不能说！”
　　“为什么？鱼儿说的是实话呀！爹爹！”双鱼一脸的迷茫。
　　“鱼儿，你真是太不懂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胡话要是传了出去，让皇上知道，治罪下来，会牵连到多少人？会葬送掉多少生命？我们杨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荣誉，那是你的爷爷杨老令公，你的爹爹我，还有你的兄长杨宗保，南征北战，刀光血影，奋勇杀敌，一代又一代，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你爹爹向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是你的一句话，会葬送整个家族几百个人的生命！会葬送你的列祖列宗千辛万苦挣来的声名、荣誉和地位！你说！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对得起杨家上下几百条无辜的人命吗？你对得起那些想把你爹爹置于死地的奸臣佞党吗？你对得起天下的百姓大宋的江山吗？”
　　杨延昭将军进皇宫见过宋真宗，出了金銮殿，遇到了在殿处等候的寇准寇大人。寇大人友善相邀他过府一叙，杨将军来到了寇准府邸。
　　寇杨二人在客厅坐下，寇准喝退下人，厅内只余他们两个人。他们喝了一口茶，谈了一些边关形势，寇准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杨大人，在五皇子与令媛大喜之际，却出此意外，真是不幸啊！”
　　杨将军点头称是，面露沉郁。
　　寇准说：“杨大人，想当年，你们杨家八兄弟奋勇杀敌，忠心报国，稳固了大宋的江山，保护了百姓的安宁；可是潘国师却为一已私恨，害死杨七郎。”
　　“是这样，寇大人。当时，多亏你出山审理潘杨一案，为我们杨家讨回了公义，凶手得到了惩罚，冤案得到了昭雪。所以我们杨家一直对寇大人感恩在怀，永不敢忘。”
　　“杨大人，你言重了。我提起这件往事，只是想告诉你，你我之间是不存芥蒂的，所以，我有什么疑惑问你，请你不要有别的误会。”
　　“好，寇大人有何疑惑，但请直问不妨。”
　　“杨大人，关于五皇子被害一事，我还有很多疑惑。因为此案不是由我审理的，所以我一没过问，二没有对别人，包括皇上，吐露过一个字的意见。我今日请杨大人过府一叙，在此密谈，就是告诉杨大人，我的疑惑所在。”
　　“寇大人，您的疑惑是什么？”
　　“杨大人，我想问你，杀害五皇子的凶手，真的是关在天牢里的那个自首的厨子吗？或者是……令有他人？”
　　“寇大人，出事的那天，我还是人在边关。所以，我是什么都不了解啊！寇大人，凶手已经自首，此案已经完结，难道寇大人怀疑主审官的判断不成？”
　　“呃……我只是……只是怀疑，怀疑另有真相而已……”
　　“寇大人，当今大宋国，表面上看是太平无事，实则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辽国屡犯边关，西夏虎视眈眈，朝廷百官，又是拉党结派，勾心斗角。试问又几个人在全心全意、忠心耿耿为江山社稷、为百姓安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杨大人所言极是，当今朝廷之上，武官中，惟有你杨将军忠心耿耿，有勇有谋，即使在敌人的心目中，你也是个威名远播的英雄！大宋国只要有你在一天，敌人就对大宋国忌惮三分。所以，在当年的潘杨一案审理中，我所以能够顺利地惩罚凶手，那是有皇上的默许和支持；皇上所以要默许和支持，除了公义二字以外，也许皇上考虑更多的是，利益二字。皇上的心中，有一副天平，一边放着你——大宋江山的栋梁，另一边放着潘国师——皇上的爱妃的父亲；一边是江山一边是美女，一边是地位一边是情欲，皇上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假如，是的，杨大人，我在说假如——假如有一天你犯了错，甚至错误大到可以诛灭九族，皇上还是会拿出他的天平，权衡一番！”寇准说到这里，又把话锋一转，转到了开始的话题，“所以，杨大人，您刚才说的对。关于五皇子被害一事，凶手已经自首，此案已经完结，除您以外，我寇准绝不会对第二个人，吐露半个不该吐露的字！杨大人，请喝茶！”
　　我是张华勇，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请看下篇——星座守护神穿越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