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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对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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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舟想破脑袋,尝尽各种方法,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白牙一直坐在林岸九十度夹角的沙发外侧,虎着脸一根接一根抽烟。烟灰缸里的烟蒂越堆越高,他眉间的疙瘩也越拧越紧。
真真手掌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挽着林岸胳膊,挑衅地看着束手无策的李舟。
林岸脸部肌肉的感觉已渐渐恢复,四肢却仍旧无法动弹,亦不能开口说话。李舟心中暗叫不好:他们显然加重了药量,不知道药效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白牙恨恨然对李舟吼了一句,将手中的烟狠狠掐灭,转头吩咐真真:“他能不能四肢健全离开这里就看你的表现了!”
真真面色赤红,紧箍林岸左臂,咬唇坐着没动。
“给机会你不要,可别怪我对他下手狠!”白牙眼露凶光,掏出把瑞士军刀步步逼近。
李舟全身汗毛倒竖,蓄势待发。
“白牙哥!我做。”真真挺身挡在林岸面前。
白牙回身执刀逼近李舟,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舟见他没有继续伤害林岸,提起的心慢慢放下。但他唇角挂着的奇异笑容令她毛骨悚然,不敢放松警惕。
他到底想干什么?!
真真怨毒地瞥了李舟一眼,转身面对林岸。
“你还在磨蹭什么?!”白牙一脸不耐烦。
李舟清楚: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让他受伤。
真真虽恨她独占林岸的爱,却是真心喜欢他,不然也不会为他多次以身涉险。
“你别怪我,我给过你机会。那杯酒本是为你调制的,你却让她喝了。”白牙话里有话。
那酒果然有问题!还好没喝。李舟庆幸自己逃脱一劫的同时也感叹人心之险恶。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真真不惜拿自己当试验品!不管那酒里放了什么,她不过抿一小口,应该不会有大碍。
真真被白牙吓得浑身直哆嗦,竟横坐到林岸大腿上。
她缓缓褪下针织衫,黑色塑身保暖内衣将这具年轻的身体修饰得玲珑有致。
为什么脱衣服?李舟诧异的当口,真真将林岸的外套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林岸脸上的惊慌与无助灼痛了李舟的眼睛。难道?难道酒里下的是春药?!
白牙要真真做的事情竟是当她面对林岸霸王硬上弓!
“你们真龌龊!”李舟看明白对方意图后撞墙的心都有了。这算个什么事!影视剧里的情节竟在自己和林岸身上真实上演。
只有白皮这种心理变态才想得出这样的损招!
“本来想让你做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一号。可惜啊,你不领情。这个替补演员看起来很入戏哦!”白皮的奸笑落到李舟眼里变成饭桌上的屎苍蝇——恶心至极。
踩死这只苍蝇!李舟抱着这样的想法飞起一脚。
白牙头一偏,身一蹲,轻松躲过李舟的攻击。
“哟!真没看出来你还挺多才多艺!跆拳道黑带呀!”白牙根本就不把李舟放在眼里,竟收起刀子。
“今天我就替全国人民收拾你这个败类!”怒向胆边生,李舟大喝一声,轻轻一跃,使出一招旋风踢。
白牙后退两步,身体后仰。
李舟又扑了个空。
“再来!”白牙左手食指一勾,戏谑意味更浓。
真真已扯掉林岸的外套,开始剥他的毛衣。
“呀!”李舟毫不犹豫狠踹一脚,白牙用手挡住。几乎是同一时间,李舟第二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出。
双飞动作第二招击中白牙,但她的脚也被他顺势拽住。
白牙眼睛充血,抓住她的脚踝双手用力往后一扯。
李舟像只断翅的粉蝶,身不由己重重跌落,额头撞上茶几脚,鲜血直流。
真真已将林岸的上衣全部脱掉,手抚上他的胸口。
透过睫毛上的血迹,李舟能清晰看到林岸身上爆起的鸡皮疙瘩。
四目交汇。李舟未来得及捕捉林岸眼里的神情,就被白牙粗暴地拖走。
“那天黑皮进行到哪里?他没做完的,我来继续!”白牙狠命将她甩向冰冷的地板,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外套,朝她扑过去。
被他掐着脖子往地上撞击数下,李舟的意识有些恍惚。全身的骨头似乎已被摔散,手脚被压住无法动弹,她凭最后的理智瞪着眼等待白牙望向自己的时机。
白牙根本就不跟她对视,她语无伦次地尝试用语言催眠。
没有作用。他早在她设法唤醒黑皮时就有了防备对策。
李舟从未像此刻这么恐慌,绝望犹如洪水,瞬间冲垮她用意志与希望构建的堤坝。
林岸,如果那天我没上你的车,如果我能够控制自己的心,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我果然是个被诅咒的瘟神。
李舟的意识逐渐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