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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顶上战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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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需要……”
“不用哦，与谢野。”萨奇摇头拒绝。他的脸色严肃，甚至没有用“小晶子”的昵称。
与谢野往四周望去，莫比迪克号上延缓病症的医疗器具全部扯掉，取而代之的是枪炮和武器，阻止白胡子的医疗班全部被赶下了船，只留下整装待发的战斗人员。
与谢野晶子明白：老爹和她的哥哥们已经做好死的觉悟。
正因为做好必死的觉悟，更不能让她上场。就算把艾斯带回来，也是极其惨烈的代价换取胜利，他们不能保证晶子的生命安全。
——哪怕她有着极为珍贵的治愈系能力。
“等我们带艾斯回来。”
萨奇如此说道，不久前才脱离濒危的哥哥举起砍刀。
轰鸣声响起，莫比迪克号消失在视野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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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去马林梵多。”林檎明了她的来意。
与谢野在寻找「祸津神」夜斗的过程中与其相遇，两人抱着同样的不安和焦虑。
“随船医生跟去，不是很正常的吗？”
与谢野收拢针筒、液袋和手术刀，嘴唇抿成一条线，勉力掩饰自己的紧张。
她本该听从家人的安排，同医疗班成员一起在外围待命，收治伤者，保全自我，等待胜利的庆贺或者战败的哀乐。
只是……
黑发白裙的船医抬眸，像拷问自己一般轻声问：“那你呢？「讽刺家」多多良林檎，你为什么要蹚这淌浑水？”
隶属于「梦野旅团」的多多良林檎私自离船，显然是以个人名义参与营救「火拳」艾斯的行动。
“我……”
早已成为实力新人的多多良林檎怔然，船医的声音牵起旧有记忆。
「快跑，不然店家会追上来的！」
「我的名字叫艾斯，你呢？」
「那就并肩作战吧。」
「阳炎——！！！」
「诶，你的火焰小一点……」
「林檎的能力也很厉害，没有林檎就无法做到。」
「终于结束了——要加入我的海贼团吗，林檎？」
「林檎——又见面了！」
「我的弟弟路飞？你见到他了？！」
「就这么约定吧，见证我成为海贼王！」
「哈哈哈哈——海贼王的宴会不会介意你逃单的！」
此时正值黄昏，夕阳烧海，掌心滚烫，一如那天两人从杀人游戏中胜出的场景。林檎下意识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小小的笑容，无奈地说：“为了笨蛋同伴。”
“……那群家伙也是笨蛋。”与谢野晶子伸出手，“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那群笨蛋，那些家人，一定要好好的才行。”
两人许下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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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神抵达马林梵多之时战斗已经开始，「震震果实」牵引出的巨大浪潮已被「青雉」库赞冻结成冰。
岩浆炙烤灼烧，冰霜冻结凝固，这一番冷热交替，竟然人为地造出乌云，遮天蔽日。
“轰——”
即使黑云压城，也不是全然无光。密集的远程炮火点燃了暗幕，火星极速坠落，席卷着一切，淹没了处刑台下的厮杀声。
“快！上迫击炮！瞄准那群该死的海贼！”
“杀——为了艾斯——”
“去死吧可恶的海军！”
战场上的尸体随处可见，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无论是海军还是海贼，在死亡面前达到了极其讽刺的一律平等。
这就是真实的战场。片刻的分神就是死亡擦肩，不把拦路者赶尽杀绝就无法存活、无法获取胜利的战场。
熟悉的绝望感，熟悉的硝烟，她仿佛回到了常暗岛。
是时候了，时隔多年的回答。与谢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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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来，我不需要你来救我啊！路飞——！！！”处刑台上的艾斯痛苦不已，他几乎是咆哮着，哭喊着，说出这句话。
他不值得被拯救，他不值得家人赴险。
不等作为父亲的白胡子给出回应，战场另一端的「草帽」路飞冲破包围圈，努力靠近他，大喊着——
“我一定要来救你！因为，我是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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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海军的反应则是——
“用鲜血取悦我吧，海贼！”大仓烨子狂笑，“我要把你们的头骨做成花盆！”
娇小的女性冲进人群，正义披风狂舞，清冷剑光如电。
赤红的发高高扬起，每一次跳跃、每一步前进都带着血涌，敌人的哀鸣在她耳中几乎成了交响乐。
屠宰场，完完全全的屠宰场。
更可怖的是，屠夫并非孤身一人。
“赛琉·尤比基塔斯，在此以绝对正义之名，诛灭邪恶！”
伴随着棕发少女的声音，刀剑狠狠扎入地面，名为小比的生物帝具不断膨胀，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帝具使抬头，面如恶鬼般狰狞。
大部分的身躯已经被改造成机械，少女已不在乎受伤或防守，只管攻击，只要前行。
赛琉自顾自地痴笑，机械连接处越是血肉模糊，笑容越是明晰灿烂，夸张到了伤势在这纯澈笑容下更显狰狞惨烈的地步。
“……十九、二十、二十一。爸爸～你看到了吗，我一个人消灭了一群凶贼呢！”
仿佛从不知名的存在那儿讨得夸奖，赛琉·尤比基塔斯更为兴奋，连带着她的同伴也富于干劲。
月光莫利亚发出尖锐的笑声，麾下的僵尸大军汹涌而出，再次围住「草帽」路飞；同样能驱使死者的黑瞳对上甚平，戴斯塔古鲁、凯撒巨蛙和爱普曼等危险种嘶吼咆哮，鱼人空手道击败死者后便撞上刀剑铮鸣。
「鹰眼」米霍克发出斩击后，末广铁肠冲了出去，直直撞上「钻石」乔兹。肉｜体与精神都由钢铁铸成的“斩断陨石者”与其缠斗，剑刃扭曲，自由伸缩，钢筋铁骨和宝石身躯对抗着，眨眼间数十招已过。
条野采菊皱眉，似乎在嘟囔“好吵”之类的话，身形忽明忽暗，转瞬间已对上「花剑」比斯塔。
“年轻人真是有活力。”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黄猿身影倏然四散成细小金光。
轰隆！金光闪烁，爆炸冲天。
「不死鸟」马尔科俯冲过去，青色羽翼舒展，绞下一片金光。小奥兹被安排在原地吸引火力，狼牙棒击飞一片又一片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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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个海贼团联合推进的战线屡遭冲击，死伤者一再增加。
直到某道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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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赶上啦！夜斗快递，请给好评！”
“那是？”
“报告，有不明人士出现！”
“那、那是「梦野旅团」的「讽刺家」和「祸津神」！”
借着对空士兵都被小奥兹击倒的空隙，祸津神闯入冰浪包围的天空。不着调的声音响起，两位女性轻盈地跳下。
多多良林檎极有预见性地拉着黑发船医向旁一躲，镭射光擦身而过。
“又来一个啊……”
更快的光线攻来之前，夜斗抽刀，对上颇有闲心的波鲁萨利诺。
“没办法，现在是旺季，夜斗大人的工期很忙的。”
绯红太刀发出声声嗡鸣，以战止战、以杀还愿的祸津神真面显露。
当然，也有人的关注点完全不在新加入战场的杀神上。
“小晶子？！”×N
白团的海贼一惊，比斯塔挑飞试图偷袭的海贼，萨奇辅助击退来人，留下大片空地。
被林檎推开的与谢野掉落在白胡子肩头。老人轻轻抬手，抚过她头顶，似有一声叹息。
“……你还是来了。”
坐在肩头的船医小小一只，她忍着泪，裙摆被白胡子的血液浸透。黑发船医搂住船长，异能发动，生机自伤口处勃发。
“是……”
“一个两个怎么都不听哥哥的话啊！”马尔科掠过，爪子勾住多多良林檎的衣领，将娇小的少女抛给小奥兹。
“奥兹！接住这只小崽子！”
复刻了马尔科能力的林檎扶住奥兹的角，青炎燃烧，温柔地覆盖伤痕累累的小巨人。
“哦哦！小晶子的朋友！”
奥兹惊喜地挥动狼牙棒，青炎脱离「讽刺家」，轻柔地治愈下一个受伤的海贼。
“真是乱来。”
话是这么说，白团众人还是忍不住露出微笑。
众人举起武器，和莽撞又勇敢的路飞一起呼喊：“一鼓作气，把艾斯——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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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连「讽刺家」都来了啊。”战国皱眉，“「梦野旅团」在想什么？”
“私人行动，仅代表个人观点！”
多多良林檎好久没在公众场合发言了。她下意识地缩肩，手中动作却是不停。
为了避免误伤保护船只的小奥兹，也为了分担友军压力，林檎主动跳出，冰柱支撑，冰刺生长，霜雪蔓延，周遭一片肃杀之气。
而对面，正是复刻能力的主人——「青雉」库赞。
“打扰了，青雉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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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能力，是你啊……”条野采菊露出了然的微笑。接着，是低声呼唤，像回忆，像梦呓，像诅咒。
“好久不见，死·亡·天·使。”
「千金之泪」发动，与神明缠斗的猎犬身形突然消失，刀刃的光芒一闪而过。迅猛的攻击被
打算补刀的末广铁肠靠近时，“簌簌”的一声掠过。
——是刀刃交接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金属咯吱作响。
“夜斗大人说过要带她逃离这一切，信徒的愿望可不能破坏。”
紫发蓝瞳的祸津神挥动绯红太刀，「绯音」少见地没有反驳他。「斩断一切」的能力加持，刀刃寸寸断裂，改造后的□□也承受不住这极限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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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靠近处刑台，伤亡越重。你去了只会变成活靶子。」
「我是治愈系能力者。」
「你要赌他们不会对你动手？」
「……不。越是靠近杀戮中心，我的优势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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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那边。”
“晶子……”
“想做什么就做吧。”老人的声音沉稳，像是牢不可破的誓言，“不要怕，有我在。”
所以说啊，她怎么可能抛下他们。
与谢野晶子露出一个小小的、小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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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分夺秒，一刻不停。
金色闪光如梦似幻，像扑闪的蝴蝶，轻轻地停在伤口处。如果说大将黄猿的金光意味着死亡，那么黑发船医所施展的金光，就是截然不同的「生命」。
与谢野晶子凭借着神器「绯音」划出的「一线」抓紧救治伤者，在这方寸之地，所有果实能力及其产物都对她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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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是枪声。
朵雅，被控制的尸体，擅长双枪的女性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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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被捕捉到感觉的是猎猎风声，和子弹刺破胸膛时的温热。
立原受枪击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白衣黑裙的医生胸口处绽出一朵血花，单薄的身影坠在硝烟弥漫的广场。
显而易见，子｜弹刚刚击中了她。
“小晶子——！！！”
一部分白团的海贼紧张地注意着那处的少女身影。约翰用狼牙棒狠狠击飞了一个想补刀的海军，总是与他拌嘴的德克斯补上空缺。
但是，战争太残酷了，有能力的海贼都对上了海军精英。船医的身边竟无一人能将与谢野扶起带走。
碍于海军的纠缠，即使是离她最近的比斯塔也没办法查看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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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接收到家人的关切呼唤，与谢野晶子的声音响起。
“还没停啊……”与谢野晃晃悠悠地借柴刀支起身子，疼痛扯动她的情绪，冷淡疏离的音色中夹杂着几分的狂傲。
“你知道吗，人心脏停跳之后还会存活一小段时间——大概半分钟吧。”
不偏不倚。此时的她站在广场的正中心，异能力能够覆盖到全体海贼。
黑发船医随手扔出柴刀，逼退一个海军，接着开口。
“但是，对于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我们来说……”
“濒死就是存活！”
她抬起右手，金色蝴蝶围绕指尖翩翩起舞。
是梦，是网，是遮天蔽日的蝴蝶纱幕。成千上万的极薄鳞片排列构成的蝶翼，形成了衍射光栅，呈现出明亮的虹彩，梦幻而绮丽。
比异能力的副产品更惊艳的是——
“异能力——【请君勿死】！！！”
遥遥呼应异能力者的请求一般，原本倒下的“尸体”猛然睁开双眼！！！
下一秒，神迹降临。
血液凝结，伤口愈合，断肢重生！
眼前之景并非虚妄幻想，这是当之无愧的起死回生，是神迹级别的治愈系能力！
硝烟密布的战场突然达成一致，因这意料之外的局面，停顿了半秒。刹那间，众人敛声屏息，为黑发船医的声音让道。
“现在，我宣布——”
一只电话虫晃晃悠悠地爬上与谢野晶子的肩头。借助扩音电话虫，少女沙哑的声音被战场上所有人、乃至观看处刑直播的观众听到。
「人的心是有极限的。」
——听我的声音吧。
「没有人，可以逃离这场战争。」
——验证我的正确性吧。
「在你身边生命会变得廉价。」
——我只想救我能看到的生命。
脑海中的声音争吵不休，伤势飞速愈合。但是，比起家人，比起拯救，这些都不重要了。
未有一人防护、只靠一「线」与敌相离的与谢野晶子是如此自信，如此坚决，带着四年前未能实现的拯救所有人的“正确性”，踏着过去藏匿于角落的弱小自我，伴着撕扯纠缠她数年的梦魇，一往无前，所向披靡。
——听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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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示以嘶哑之声也要传递的意志是——
“这场战争，我们，没有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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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沸反盈天。
不止是马林梵多，所有能看到处刑现场的人都不禁为神迹惊呼。
“这是……”
“异能力、金色蝴蝶、濒死治愈……这是，这是死亡之蝶！她——她是四年前常暗岛战争中让人死而复生的‘死亡天使’与谢野晶子！！！”
“当年就是因为‘死亡天使’，常暗岛阵地才能坚守！不是因为海军，是因为她的能力！”
香波地中有眼尖的观众认出这一现象的缘由，并迅速指出与谢野晶子的旧身份。
激动、惊惧、兴奋者皆有，他们或哭或笑，或悲或叹。
无可否认的是，时隔多年——
“死亡天使”再现人间。
惊人的一幕狠狠打击了海军的士气，尤其是了解过常暗岛一战的人。他们深知「请君勿死」的威力所在：只要「死亡天使」存活，海军面对的就是成千上万的、永远处于完美状态的绞肉机！
原本的喃喃自语无意识地转换成尖声咆哮。
“……怎么可能啊！！！”
“这种力量面前，根本赢不了的……”
“骗人、骗人的吧，死者复生这种事！！”
“就算‘手术果实’也做不到一次性治愈这么多人——”
“为什么！死亡天使会出现在白胡子海贼团？她不是由军方管控吗？！”
无人能够解答失意者的疑惑。
与此同时，顶着所有人的震惊眼神，复活者随手捡起沾染了自己或同伴或敌人的血迹的刀剑，狠狠向阻碍者捅去！
热血卡在喉头，沉疴暗伤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生机勃勃的清爽感，心肺是如此明显地叫嚣存在。
“欧拉欧拉欧拉——”
“不愧是小晶子，好样的！”
“晶子酱好厉害！冲啊！不能辜负我们的船医的努力啊！！！”
“哈哈哈哈哈哈！海军——你们不行啊！”
“噢噢噢哦哦！冲啊，小的们！让妹妹看到我们的实力！哦哦哦！”
海贼狞笑着拿起武器，厮杀声一浪高过一浪，凛然地继续奔向海军。对方则被“死而复生”的现象和源源不断的海贼震惊到，他们不住地后退。
有了同伴的压制，原本进攻的海贼感到压力骤减。后续者与前进者相视一笑，呐喊着奔往同一处所在——处刑台处的“火拳”艾斯。
就这样，防线，活生生被撕开一道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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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里新鲜的邪恶血液吗……”
素有「智将」之称的战国隔着人群看向已然成为视线焦点的「死亡天使」，不禁思考：如果十四年前与谢野晶子没有被劫走，如果「死亡天使」能继续为海军所用，局面是否会截然相反。
这般起死回生的能力——
年老的海军大将盯着台下迅速恢复全盛状态、一丝疲惫之相也无的海贼们，感慨顿生。但是，绝不会留情。
错误必须从此刻开始修正。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可怕啊。”黄猿嘟囔，八咫尺勾玉发射。
白胡子大笑着，丛云切挥舞得虎虎生风：“咕啦啦啦啦，我的小女儿把你们吓到了吗？”
赤犬沉着脸，继续挥出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版本】
【增加三千多字前置剧情】
主要出场：与谢野晶子/多多良林檎/猎犬/夜斗
食用指南：大乱斗，战力诡异配平，前期海军占优势，后期与谢野帅气捞人
——————
想写立原道造，想写薇薇，想写谢丝塔，想写艾斯德斯，想写守墓人疤面，想写吉普莉尔，但是不会写战斗轮，也不会衔接（流泪猫猫头.jpg）
凑合看吧，等哪一天我想起来再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