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47话 无法割舍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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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话 无法割舍的感情
还在现实的时候，别人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去喜欢这些2D的人物，连自己也无法解释。
可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当想象变成真实时，当真实变成梦境时，当虚幻的情感演化成真实的感情时，当面具出现龟裂时，当一切都脱离轨道进行时，我们是否还能回到过去，去保留那份最初的喜欢之情？
我喜欢的，到底是真实的存在还是虚构的梦幻？
似乎，连自己也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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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
小杰的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近在耳边了。
“……小杰？”
奇犽疯狂的眼神略略呆滞了那么一下，突然回复了清明，刚才像是有人掐住他的喉咙让他不能呼吸那样，这时放松下来，才惊觉自己在不停的喘息。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刚才被他疯了一样攻击的那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眼神里的某种光芒一闪一灭，一明一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亲爱的奇犽‘弟弟’。”风间零夕微微扬起嘴角，说到这个称呼时，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
真是讽刺，不是吗？
这一切的虚幻以及自欺欺人，到底是谁在咎由自取？
横空出现的鱼竿忽然向他袭来，然后一个人影横在他们的中间，零夕一愣，随即退后了两步，这样的动作成功地隔绝了他们，自然也让谈话无法再继续下去。
他不怒反笑，缓缓把手伸出去，随即被一双小孩的手握住，力度宛若成人的腕力，让他感到从手腕处传来微微的痛楚。
“你就是那个风间零夕吧？！”小杰愤怒地盯着他问道，手的力度在不断增强。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仿佛那只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风间零夕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答道，“怎么样？你要把这只手废了，嗯？”
“你——”小杰反而放松了手的力度。
“小杰！”不知为何，站在他后面的奇犽也开口说话了，“不要和他正面对抗。”
风间零夕循着声音看了奇犽一眼，眼神带着某种深意，然后他继续问小杰：“你是不是想回去，回去你自己的世界？”
“这个当然！”他坚定地答。
“那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只要打败了你，就能回去了不是吗？”眼里突然闪过疑惑。
“没错，就是这样，但是怎么做才能打败我，你知道吗？”声音仿若春风，像个和蔼的长者，对着前面的小男孩循循善诱。
“你忘记了吗？是你告诉大家的，只要参加那个什么什么的比赛，赢了你的话，就能回去了。”表情更显疑惑了。
“如果我无法出赛呢？”
“啊？怎么可能？”
“这个，你就要问你的好朋友了，奇犽，我说得对吗？”
“奇犽？”
小杰顿时放开了他的手，转身用眼神询问奇犽，但是这个时候，一直倚在门边的剑心大人却把逆刃刀抽了出来，只是，剑尖指着的位置却是奇犽的后背。
小杰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变故，身为杀人家族最有天分继承人的奇犽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这明显的杀意，怎么可能会让人用剑威胁他的后背？即使那个人是他名义上的‘老爸’。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奇犽。”
剑心的声音隐隐透着疲惫之感，但是依然冷静和清晰，看着前方两个名义上的‘儿子’，此刻却是完全陌生的感觉。
“她失去一切后，别人就无法再从她身上夺取什么了吧。”奇犽低垂着头，淡淡地回应。
其他人都听不懂，但是风间零夕听到这句话时，像是突然被雷劈中了一样，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他，又猜错了吗？
奇犽反而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他说了一句‘对不起’，但却是向着小杰说的。
怎么回事？
小杰一头雾水地看着奇犽，不明白他为什么道歉。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所以，我违背了我们的约定。因为，真正的风间零夕也许回不来了，即使能回来，却无法再做些什么了。”奇犽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从内心涌起的无力感侵占了他全部的思维，那个人，连自己都能舍弃，却把这个世界以及在这个世界存在的人当作珍宝来爱护，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啊……
“真正的风间零夕？”小杰一时糊涂了，他指着那个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家伙，疑惑地道：“不是他吗？”
奇犽摇了摇头，解释道：“那是另外一个他。”其实这样也不对，这两人其实就是一个人吧。
小杰更糊涂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奇犽和那个家伙的脸，脑袋竟一时转不过弯来，但奇犽的下一句就很快解开了他的疑惑。
“你不觉得，自从那次意外后，他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那次意外’这个词像是触及了小杰某部分记忆开关似的，他的脸先是一白，然后一青，最后却是红的，就像突然感到愧疚一样。
小杰奇怪的反应落入风间零夕的眼里，他顿时也想起了些什么，一直盘旋在内心的某些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不由得感到一阵愤怒，但很快地，他把这股怒气隐藏了下去——原来这世界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存在，原来在他还在冷眼旁观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开始异变了——
原来，从一开始，所有人的愤怒都直接转变成行动。
起先只是漠视，然后才是反抗。
原来如此。
看不到的伤口，其实埋在内心。
看不到的怨恨，其实藏在内心。
所以，他笑了起来：“原来那次我被闪电击中时，你们都在旁观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们看了一场笑话。”像是说着某些不相关的话，他的表情让人察觉不出奇怪的地方，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让听者觉得更加诡异。
被闪电击中其实只是一个契机，它打开了潘多拉神秘的盒子。
“那时候，你们一定在想‘这人终于遭天谴了’吧，可惜，大概你们也猜不到，我还能醒过来。”他又笑了笑，眼神忽然黯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虽然醒来后已经不是我了，不对，其实也是我吧……”
“难怪——”剑心轻轻地说了一句，抵在奇犽后背的逆刃刀撤了回去，心头顿时豁然开朗。一直以来，他隐约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却无法得知原因，他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名义上的儿子睡醒一觉后却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现在，总算不被蒙在鼓里了。
“啊，那个，我名义上的‘儿子’，奇犽不是你，别回头，对，就是你。”
沉淀在自己思绪的他略一抬头，问道：“哦，怎么了？亲爱的父亲大人。”
语气淡然得就像从前相处的固定模式。
他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他扮演一个乖儿子的角色，相安无事，相敬如‘冰’。
剑心挠了一下脑袋，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支吾道：“那个，其实，老实说，我觉得你只是寂寞了而已，以前的你很冷，虽然待人温和，但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冷意，让人不敢靠近。不过，醒来后的你容易相处得多了，活泼好动，虽然性格有点奇怪——”
风间零夕却在此时打断了他的话，“那不是我！”
剑心却笑了，坚定地答道：“不，那就是你。虽然变得不一样了，但仍然是你自己。”
“只有你这样认为而已。”他的眼神更黯了。
那个人，才不会承认这个事实。
“是吗？那为什么会有那次意外？”奇犽似乎赞同剑心的说法，同时又提供了另一个疑点。
风间零夕皱起眉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难道他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信息了？
那个时候，逐渐对这个世界绝望的他，为什么会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闪电击中的呢？
一道光，劈了下来，光与暗的交界处，他看到了那张脸，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的脸，但是，他知道，那个人才是真正的自己。
惊恐的一张脸，看到他时，却是充满了迷惑的表情。
那个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但是，他却知道，他是为她而生。
怨恨也为此而生。
不公平？
不甘心？
不，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而已。
为什么无法正视他的存在？
为什么无法接纳他的存在？
仅此而已。
那道闪电，本来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但是，他的身上却出现了血迹，慢慢在衣服上扩大，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虽然没有任何痛楚产生。
很奇怪，连自己也无法解释。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结果？
为什么那个时候看到了真正的自己？
是他，让她来到这个世界。
那会不会其实她的内心也有着这样的想法？
然后，两种相同的意念同时作用，所以才会有了那么一道晴空霹雳？
“我会找到你的！”她的声音忽然回响在耳边，清晰却又遥远。
他忽然感到悲伤，即使事实真是这样，但是他和她，只能剩一个存在。
曼珠和沙华，是不能见面的。
一旦见面，神便会惩罚我们。
两者择其一，只能让一种人格存在。
这就是这个游戏的目的。
也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他的存在，终究也会消失的……
微微掀起嘴角，笑意却始终无法到达眼睛。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小杰的脑袋都短路了。
“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奇犽沉声问，这样的笑容分明比哭还让人感到悲伤。
像是卸下了某个重担一样，他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仿佛刚才的悲伤神色只是奇犽的错觉，他用眼角瞄了奇犽一眼，目光闪着恶作剧的光芒，恶劣地道： “奇犽，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小杰‘啊’了一声出来，剑心老爸的眼睛成了铜铃，奇犽则是握紧了拳头，正在考虑要不要挥一拳过去把他打晕。
“不然，你为什么背叛了小杰，却为‘我’做了那么多小动作呢？”他饶有兴趣地继续逼问。
背叛？背叛什么？小杰的脑袋继续短路。
“你——”
“你害羞了吧？”
“笨蛋，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白痴！”奇犽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大声道：“因为，风间零夕是个奇怪的人，她说——”
“她说什么？”
奇犽脸忽然红了那么一下，喃喃了一句：“是她喜欢我吧……”
“奇犽，你咕哝什么？”小杰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他。
奇犽看到风间零夕一脸促狭的样子，突然受了某种刺激，大声道：“是她暗恋我吧？！！！”
小杰由于站得太近，反而听不清楚，正想叫奇犽重复一次，却听到这时赶过来的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的呼唤。
“小杰，小杰——”
“这里，这里——”小杰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开来，向着同伴招手。
奇犽：（欲哭无泪状）T_T 为什么大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酷拉皮卡一边跑一边跟雷欧力说：“刚才奇犽说什么了？我好像听到了‘暗恋’这个词……”
雷欧力抱着药箱边跑边答：“八成是那小子暗恋人家吧？小杰也真是的，大老远把我叫来干什么啊？刚出诊完……”
风间零夕看着头上的蓝天，笑了。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第47话 无法割舍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