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36话 一切只是因为寂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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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话 一切只是因为寂寞
穿越，穿越，又见穿越……可是为什么，是好大人带着我穿越啊！？难道，好大人也迷上了这个游戏了么？明明已经将一切都决定好了才来这里的，可是，我已经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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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界，是现世与尸魂界之间相连的缝隙。
在这个空间的灵魂，如果没有及时通过这个空间，将被永远留下。
所以，零夕一行人正奋力地往前跑。在最前面的是领路人，黑猫形态的四枫院夜一，然后是并排而跑的石田雨龙和井上织姬，茶渡泰虎紧跟其后，一护一边跑一边不爽地瞪着自己后面那个不用跑的家伙，直到被夜一先生用眼神警告，才收回自己妒忌的目光。
最后的当然就是以‘月’的形态并处于飞行状态的风间零夕了。按她自己的说话，所谓懒人的原则就是能睡不坐，能坐不动，能动不飞，能飞不走，能走不跑，能跑不死。反正现在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还要辛苦自己的双腿呢？！所以，她的决定是明智的，瞧一护嫉妒的眼光就知道了。
突然，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气流产生了异样的变化，粘稠的乳白色物体出现在他们的周围，夜一率先咒骂了一句，说道：“是拘流，大家小心！”
“啊？！”其他人忍不住回头看，却发现夜一口中的拘流以极快的速度追上了他们，眼看就要被缠上了。
夜一连忙大喊：“快！快点往前跑！”
其他人听罢，也不敢分神，加快自己脚下的速度。可是，这个时候——
“啊，我的翅膀……”被拘流粘住的零夕被成功地困住了，只能以龟速移行着，看着那堆恶心的物体，无助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其他人，只好开口求助。
“麻烦！看我的！”一护听到她的呼叫，转过身，正要威风凛凛地抽出斩月，零夕却比夜一还要气急败坏：“你笨蛋啊，不要用斩月！拘流会缠住你的灵魂的……”
“那你怎么办？”井上看到此情景，皱起眉头，但脚下仍毫不放松。
“那……只能放弃这个灵魂体质了……”既然现在没得选择，那就用回原来的自己好了。
这样想着，背上的羽翼开始收缩，头发的颜色也开始转换成黑色，身体渐渐从空中落在地上，待一切变化消失后，她不由自主地呼出了一口气。
用双手抚上自己的脸，虽然现在没有镜，但看大家错愕的表情，应该是原来的自己没错吧——这个从来没在这个世界出现过的面孔。
拘流越来越多，石田雨龙突然惊慌地叫道：“好像有什么要冲过来一样……”
“拘……拘突！真倒霉，七天就出现一次的清道夫，偏偏让我们遇上了……还愣着干吗？快跑——”夜一懊恼地喊道。
可是，拘突比拘流的速度还快，似乎下一秒就会将他们吞噬干净。
“火灵——将这一切阻碍燃烧干净吧。”声音从出口传来，从容冷静，不慌不忙。
夜一他们停了下来，零夕一不小心就撞上一护的斩月，被狠狠地瞪了一记。
尚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但按这样的情况猜想，敌人的机会应该是80%。随着火焰将他们包围，原以为这次必死无疑，竟发现周围的拘流和拘突已经被大火一扫而光了。
“你是——”夜一沉声问道，不知为何，身体涌起一阵冷意。
“麻仓好。”那人的声音隐约中透出一股笑意，“还以为不用出手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零夕碰了一下一护的手臂，好奇地问了一句：“是说你吗？”
一护也开口了：“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
其他人都没反应，倒是夜一骂了一句‘笨蛋’。
没有理会一护的问题，因为他认为不重要。“不介意的话，这个人我带走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火灵身上的好大人缓缓地从他们上空飞过，伸出手将嘴巴大张的风间零夕带离了这个空间。
剩下的人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井上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大家……”
看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一护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我们走吧！”被人忽略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受，表情虽然有点不甘心，但他必须承认，那个人确实很强！强到不将这个世界放在眼内……
风间零夕，你会怎样做呢？
因为麻仓好，是一个变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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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界的外型很像以前日本封建时代的城池与外天，由外面的农民供养里面的贵族。主要分为上层净灵庭和下层流魂街。
而把净灵庭和流魂街阻隔开来的是高20米由“杀气石”彻成的净灵壁。
“好大人，老实说，你想带我去哪？”趴在火灵身上的风间零夕观望着下面的战斗状况，趁着在一护跟守门的凶兕坊缠斗着的空隙时，抽空问了一句。
在尸魂界的上空，好大人的“坐骑”火灵像朵白云，悠闲地在漂游着。
“哦？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好的眼光并没有被下面的战斗所吸引，看着远方，坦然笑了笑，轻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可是我问了啊！”战斗的激烈似乎再也吸引不了她，零夕收回视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刚好看到好大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头皮不禁发麻。
突然发现这样的问答很无聊，于是也不管好大人究竟想不想回答，她用一只手支着下巴，独自生起闷气来。
我到底怎么了？零夕忍不住在内心自问自答。
我到底想干什么？嘴里说想把某个人找回来，其实人家根本就不会让自己找到，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早就去了别的地方。那么现在自己的行为只不过是在游戏里通关吗？这样子的话，我还是被那个人的棋子吧……根本就不能脱离早已设定好的剧情发展……
头脑一发热，就不顾一切来到这里，而且来到之后，自己倒像个局外人在看戏，无端连麻仓好都招惹过来了，这不是让本来一团糟的情况变得更加混乱吗？
等等！麻仓好……
她像是想通什么，忽然跳了起来，正想说话，却因为刚才起立的动作稍微激烈了一点，所以火灵也跟着晃动了一下，连带着刚站起来的零夕又再次“坐”了下来。
“嗯？”好大人用眼尾扫了一下零夕这边，像是在等她开口。
“呃，那个……好大人……其实我想问……好大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例如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哦？那你说说，是怎样的秘密才叫秘密呢？”温柔的低语像是来自情人间的呢喃，好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零夕正犹豫着该不该回答，可此时却从净灵西门那边传来了巨大的声响。
从上面看下去，待尘烟散去之后，战斗的局势变化得让人有点意外，之前的对峙中的两人忽然站在同一战线。原本应该是守门的凶兕坊竟然主动将门打开，这个举动似乎触怒了在净灵庭里看戏的那个人，一道白光就这样从净灵庭里射了出来，将原本的战斗变得可笑之极。可是，凶兕坊的手臂虽然受伤了，但仍顽强地用肩膀托住下降的西门，黑崎一护怒气冲冲地质问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声音虽然听不清，但对于零夕来说，早已是背熟了的台词。
浅灰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黑色的死霸装和白色的披肩展示了来人的身份，凶兕坊的语调也变了，连身体也在颤抖。
“原来是他。”好大人突然在旁边说道，零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则以一记莫测高深的笑容来回答她的疑问。
弯成一道弧线的眼睛和微微向上扬的嘴角让人产生‘微笑’的亲切模样，声音轻柔得像是怕音量稍稍大些就会把小心翼翼捧着的玻璃给震碎，可是说出的话却像寒冬里最彻骨的冰霜风暴，让人从心底感觉冰冷。
三番队队长市丸银背对着一护他们，向前走了几步，视线像是无意识地飘向着零夕和好大人这边，微微地会心一笑，握着腰际的斩魂刀，作出作战时的姿势，周围的空气也跟着为之一变，让人窒息的氛围似乎正在等待某人的号令而一触即发。
“射杀他，神枪！”伴随着声音的结束，一护和凶兕坊也随即被伸长的神枪驱逐了出去。
市丸银似乎对结果相当满意，从他的口气和表情可以感觉到，在白道门即将关闭的前一刻，他弯了弯腰，俯下身子，微笑着向门外那帮狼狈的家伙挥了挥手，“BYE——BYE——”像是祝他们一路顺风般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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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进入净灵庭，你说说，有什么方法？”
就在一护他们向着流魂街出发时，好大人站了起来，闭上眼感受着在空气中流淌着的奇怪气息，风扬起他的近似酒红色的长发和那件大得有点夸张的外袍，闭着眼的好有种慑人的魅力，就像立于高处的王者，即使拥有天下却也要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寂寞。
“如果按照一护他们的模式，则要用到志波空鹤发明的特殊硬化灵子墙装置“灵珠核”，把灵力注入就可以暂时形成一层足以突破净灵壁防护罩的硬质保护膜，再利用炮台将其连人带膜地发射，以形同炮弹的威力来冲破净灵壁的防护罩。当然，也可以学刚才他们那样，打败东西南北任意一道门的守门人，前提是不会遇上像市丸银这样的厉害人物。”
侧头思考了三秒种，把从动画里得到的结论说了出来。
“还有其他方法吗？”
“呃……这个……第三个方法……有是有……但是……”
好大人终于睁开眼睛，看到她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开口：“说下去吧。”
“考上真央灵术院当死神，然后就会得到出入净灵庭的许可证了。但通常这种方法，呃，时间有点长，而且我们又不是尸魂界的居民。”只是旅祸而已——并没有通过正式的穿界门而来到这里的灵魂，因其会带来灾难，而称为‘旅祸’。
“我们？”好的嘴角缓缓上扬，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恬笑，“要担心这个问题的，只有你而已。”
“呃？！”不会是要她去考那间什么什么的学校吧？拜托，她不是过来当死神的……
好大人好奇怪！明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为什么偏偏要她说出来呢？真是奇怪……
“那是因为，自己说出来不是更好么？”好大人低着头，轻声答道。
零夕的表情开始变得不一样，声音越来越小。
“那……那我刚才所说的秘密，好大人，你是知道的吧？”
“哦，关于谁的？”依然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关于……这个世界……”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几近模糊。
“这个世界？真是个有趣的问题……”
麻仓好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奇怪，迟钝如风间零夕自己也发现了，只是想不明白——她的问题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妥呢？
“风间零夕，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又或者说，你创造了这里，为的又是什么？如果你回答不出来，那么我的答案至于你，也就无所谓了是不？”好大人此刻微笑的表情映在零夕的眼底，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脏上面，连呼吸也变得奢侈。明明是明媚的天气，旁边还有静静移动的白云，风是如此温柔地拂过头发，近在眼前的好大人其实是真的笑着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想象中的美好世界总是不能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发展呢？
“……怎么可能无所谓呢……”明明——掌控着一切的人是我啊！零夕的内心在大喊着，可是她的表情却异常平静。
可是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了！
“我还以为，这是一个理想而美好的存在，看来，是我错了。”原来用手蒙住双眼，除了指缝间的亮光，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黑暗还是存在的。
“现在就下结论，似乎不太好呢……”顿了顿，突然发现自己的举动似乎很适合‘好人’这个称号，不由得扯扯嘴角，算是嘲笑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善心，才继续说下去：
“其实，进入净灵庭还有另一种快速而简单的方法，当然，这种方法只适合你而已。”
对于麻仓好故意转移话题的企图并没有深入研究，零夕呆呆地看着举起了右手的好大人，心里只重复着一句话：风光无限好啊！！然后终于悲哀地发现，她竟然没带DC或DV！！！！（亲爱的狼女们，偶8起你们了！）
满脸黑线的好大人忍下想将此人烧死的冲动，在零夕炽热的目光中，轻轻地挥了一下手。此举动毫无特别之处，零夕还以为好大人正向她展示尸魂界的打招呼方式，基于礼尚往来是传统的美德，于是她也很友善地举起她的右手，准备来个‘回礼’——可是，身体竟然突然向右边倾斜，开始她还以为是脚软了的缘故，等到她意识到整个身体竟朝着和地面平面的方向倒下时，至此，恭喜我们的主角筒子，她终于发现了偶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好大人那抹狞笑的意义了！
“啊！啊！啊！好大人，您这是谋财害命啊！没天理啊，您大人怎么可以让火灵突然动一下肩膀的呢？！难道你忘记了上面活生生地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还是说，你是故意的——等等，我不可以被你的笑迷惑，好大人你绝对是故意的！！！”身体悬在半空中的零夕努力地拜倒在火灵的‘西装裤’下，为了抓住最后的救命工具——她不惜牺牲了精心护理了许久的宝贵指甲，就为了捉紧那一点布料。
伴随着某人的魔音穿耳，火灵也得出了结论：是时候换一下外表的装束了。至少好大人是不会允许他的坐骑以妨碍风化的罪名被拘捕吧……
“还真是锲而不舍呢，可惜……”好大人双手交叠环绕在胸前，像个帝王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狼狈不堪的零夕，“……游戏开始了。”
那么谁也不能中途退出或者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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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将目光移到脚下，映入眼帘的是净灵廷里面井然有序的格局，在其中穿梭而行担任着巡逻工作的黑点成了零夕眼中刺目的风景。
当明白到目前的处境正是头顶上面这个人，即使曾经一度为他尖叫呐喊花痴过的，也会毫不留情（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情分可言！）地将自己梦想的泡泡戳破，然后将自己推向了这个危险边缘，也许，自己等待的，正是这样的故事！
所以，不要再犹豫了，不要再有什么期待了，反正，只要找到那个人，一切就会结束了，一定会结束的！
所以，她开口了，带着一种从没出现过在她身上的高姿态，仿佛站在上面的是她，俯视一切的也是她，就连麻仓好，也突然产生了这种错觉。
“当你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的时候，其实，只是你已经开始失去所有了。好大人，哦，请容许我继续这样称呼你，这个世界，和你一样目的的人有太多了，当然，他们的能力也许比你低；又或者，跟你一样；更甚者，已经超过了你。但是，无论你们想做什么，这所有一切的前提都是我创造的，即使一切都已经超出我的原来的想法，可是，只要我愿意，只要我愿意的话……”低下头，笑了笑，突然放开紧紧抓住的‘浮木’，在麻仓好错愕的眼神里，零夕的笑容显得如此哀伤。“看着吧，就像这样……”
“净灵壁防护罩，请为我风间零夕打开吧！”一句轻得不能再轻的话，却引起了整个尸魂界的骚动。一直都难以攻破的防护罩随着零夕的一句呢喃的话竟出现了裂缝，零夕的身体从高空坠下，速度之快似乎可以预见悲剧的即将到来，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本来是不想动用这样的力量的，上一次用了这样的能力时自己还浑然不觉，后来才幡然醒悟。既然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原则，那么一切偏离轨道的惩罚就由她一个人来承担吧！
收回有点儿泄露了自己内心的目光，麻仓好顺了一下被风吹乱了的头发，拍了拍一直跟着自己的坐骑，示意它准备起程。可是，火灵却犹豫着没有动作，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怎么了？连你也不满意我的做法么？”
“主上，你也开始同情那个人了吗？”
闭上眼，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也许在内心的深处，早已给出一个答案。
麻仓好，只是太过寂寞了……
如同那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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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下一章再见吧！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36话 一切只是因为寂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