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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治疗师的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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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今天第一次见面。
他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疲急和不信任,我只遍又一遍地保证,联盟首席心理治疗师可以治好他的疾病。
我被誉为联盟近十年来最出色的人理治疗师。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无法确定,他的疾病我是否可以治愈。
他有罕见的事后创伤印象症。如果是常人串上这种疾病倒也无所谓,但他是一位将军。一位将年有这种疾病,他会一直沉浸在战场上的仿痛里,长此以往下来,他会疯掉。
而我应当是会心疼的。不是普通民众对联盟失去了一位将军的那种心疼,可能是……
他在我的催眠下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我开始诱/导他。
心理治疗并不是很轻松,无论是对患者还是治疗师。他在接受一段初步治疗后睡着了,我去旁边的休息室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
他没有醒,看来是累极了。
我隔着空气描摹着他苍白的唇,已经开始心疼了。
……
事后创伤印象症一般是在遭受巨大的创伤后因为某些不可抗力会将受过的伤再受一遍。
正常来讲这种疾病无法治愈,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病例太少,而且每一例的创伤也不尽相同。甚至因为不确定性,它都不配与进心理教材。
在和他相熟过后,我问他的得病契机。
他摇摇头,不想说,
那就不说。我没再问他原因,而是问,需不需要帮他忘记那段创伤。我告诉他这样做可以让他被治愈地更快些。
他也拒绝了。
但他那天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了一 声谢谢。
行吧,也算关系进步了一点。
……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开始躲着我。
我难得地发了脾气,告诉他如果不想来就别来。
他真的没来。连续三周我都没见到他。
我向联盟打了申请,要到了他最近两个月的行程。
他去执行一项任务了。行程表上只写了这么一项,连地点都没有标注。
估计是什么绝密的任务吧。
我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为他的安全担忧。
他的心理病还没有治愈,环境的改变可能会引起他发病。
希望我的担忧不要是真的。
……
他混身是血地回来了。
因为一些事情我被联误在治疗室,直到天黑还在忙,无意中看见他的名字出现在叛联的人员名单上。
怎么可能?我惊愕。
他让我相信地,我点头。我信他。
他亲吻我的唇。和我说,他爱我。
……我爱他。
我的唇上站了血,他在我耳边对我说——
“我敬爱的治疗师先生,麻烦忘了我,好
吗?”
我只是摇头,泪水涌出。
……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一个很重要的人。
到底是什么?
我过着和往常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