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奖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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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得由观众老爷们决定不是么？”
季方舸不慌不忙冲正位摄像机飞了个Wink，等气氛刚缓和下来就又说：“而且以我的资[zhujue]质[shenfen]，想落选反而比较困难诶，除非主动退赛。”
……哇。
有人不由自主竖起大拇指：直接跟导师杠上，牛的！
“话很气人，但是、唉，反驳不了。”
“我是21，人家是1……能说啥。”
“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他这么有底气就好了。”
“颜值、身材、实力，全都拥有了？未免太不公平。”
“可能上帝也觉得太过分了，所以性格才这样的吧kkk~”
崔永灿惊愕地看着队友，在他看来对方明明是稳重派，怎么会突然挑衅……？
——不用怀疑，百分之百出于故意。
原著中主角攻虽然天资卓绝，但缺乏经验，洙寒星就做了打磨原石的人。二人亦师亦友，是被作者盖章的音乐知己，前期师生CP感甚至隐隐压过官配（灵魂伴侣）一头，是知名□□之一。
很抱歉，但他现在对‘作者盖章’四字过敏，尤其洙寒星还代表着一次对剧情的失败反抗。
再者说，他已经照耀世界二十一年了，还需要人帮衬？
——不好意思，你哪位啊？
季方舸笑着与洙寒星对视，后者完全没能从那双如夜空般深邃神秘的眼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仿佛冥冥中失去了重要的东西，洙寒星有些口干舌燥。他喝了口水，匆匆结束话题：“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呃，也花了不少时间了，下个上场的队伍是……”
春摘修司站了起来。他在第11组，该到后台准备了。
【任务2.4：春摘修司即将上场，请给予精神上的支持！】
……能不能让人高兴两分钟！？
季方舸腹诽着伸出手去跟他击了个掌：“加油，你没问题的！”
话说这样一来——
【宿主已完成五个支线任务，获得奖励一次！可立刻使用或暂时搁置，奖励没有期限。】
【系统，我现在就用。】
【宿主想要什么呢？】
【我的资产。】
【……………………】
他勾起嘴角：【怎么，你们那儿个人合法财产不算私人物品吗？】
漏子也不带这么钻的！！
系统简直要给宿主跪了：主世界他名下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厂牌、数处不动产、约15辆车、近300首发行曲、成百上千的名贵衣饰……林林总总价值数亿美元，怎么可能一下子全都弄过来啊！
【没事，我接受分期。】他提醒道，【别忘了最重要的两条狗。】
哦漏，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系统弱弱道：【这真的不行……您换一个吧……】
【作者不是设定季家是全国首富吗？都扔季父名下呗。】
【突然多出这么些来历不明的资产，是个人都会起疑心吧！】
【连消除痕迹都做不到、要你何用啊？】
系统语塞，它只是个辅助性系统啊！可是一旦承认就好像输了什么的样子……
【行吧，那就退而求其次，给我录音室。】
【咦？季父不是会作为成团礼送您吗？】
当然是为了避开之后的破剧情啊！
一想起那个情节他就忍不住狂翻白眼，作者究竟是怎么想到让季父把备用钥匙送给刚见面的外国人的？还美其名曰希望同处异国他乡的两人多多照顾彼此（明明队里还有个中国人！），于是主角受就在他生日时准备了惊喜Party，一群人狂欢后奶油彩带闪粉爆散在录音室各处。
——这种人只会出现在我禁入名单上！
呃哦，愤怒值又开始上涨了。
几次三番下来系统也知道宿主是为了什么生气，但职责所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提醒：【那段应该会出现在任务里的。】
【……到时候我就换上指纹锁。】愤愤咬牙，他只得抛出最次选项：【随身化妆包总OK吧？】
【没问题！】系统大喜，生怕宿主反悔，麻溜给办了，【已经投放到您酒店房间的行李箱里了，空间不够，回收了几件衣服，等需要的时候我再返还。】
无所谓，反正接下来都得穿队服。
季方舸回忆了下流程，到节目结束他少说也能攒两三次奖励，之后把手机电脑跟狗子弄过来就行了，有完整备份习惯的人就是不慌。
至于其他的，再挣呗。况且父母设定得那么牛、又宠孩子，生活水平只会高不会低。
……就是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
“下一队是，J组——1、7、12、33名。”
“终于，有1位（上场）了。”
“上位选手多，让人期待啊。”
“大家好，我们是——”
“健气！”“活泼！”“可爱！”“笨蛋！”
“——4Child组合！请多多支持我们～～”
四位身穿水手服的练习生走上舞台，软糯的开场白让女导师们忍不住母爱泛滥，连声称赞可爱。
男导师们就有些不解风情了。
“为什么这位是笨蛋？？”
相对应的木村治选手是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在他们看来也是很可爱的嘛！
在同伴解释后，‘笨蛋’干脆利落撕掉了排名上的贴纸，正是33位。
任成民忍俊不禁：“就因为你是最后一名？”
“这样说来，都来自Aone，但差距为什么这么……？”
春摘修司是实际上的队长，他用手比划着道：“他进公司（才）8天。韩语不好，唱歌也……只会跳舞。”
木村治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就只是为了凑数才来的，反正能露脸，横竖不亏。
“在我们这儿待的反而更久啊哈哈哈！”
“就算这样也能通过筛选，舞蹈应该相当强啰？”
『——强不强都没有关系。
因为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樱花妖精般的少年夺走了。』
任务2.5要求他欣赏春摘修司的表演并事后称赞对方，季方舸对此没有太抵触。
——因为真的很有魅力。
是那种即便知道是作者设定也会不由自主陷入进去、等结束了回过神来再嘴硬着说‘还不都是设定好的’的程度。
节奏、力度、定点、舞台表现力……游刃有余到不像是个年仅17岁的孩子，中间跟木村治的双人Dance break点燃了全场，跳完那么剧烈的Part，随后唱歌的时候气息也丝毫不乱，足以看出对方平日里下了多大的功夫。
难能可贵的是他没有强求高音来引人注目，而是选择在更舒适的中间音域展示自己的唱功，奶音十分可爱，跟跳舞时的表现形成了强烈反差。
『如果说季方舸是为歌唱而生的人，那春摘修司就是为舞蹈而生的人。
仿佛天空与海洋，他们注定要彼此照映，在未来交汇、相融，携手前行。』
凭良心讲，他这个年龄的时候对唱歌外的事情不感兴趣，表演做不到像对方这样挥洒自如。中间也一度搁置过舞蹈方面的学习，如果不是后来跟顶尖舞者成为了朋友，可能也不会再捡起来。
如果是真正的‘季方舸’的话，两人可能真的成为作者笔下的天作之合吧。
他幽幽叹了口气。
*
表演结束时，导师们齐齐鼓起掌来。这是探索战里目前为止完成度最高、感染力最强的舞台，除去木村治只跳了舞、根本就没开口外，几乎可以说是完美。
而且那其实也算不上问题，主唱只分到两句背景音的歌又不是不存在，即使背负争议也要避开可能减分的点、这份果断反而值得表扬。
“嗯……我们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是啊，表现得都很好，尤其是1位，怎么说呢，真的撕碎了舞台。看着这么娇小、跳起舞来完全酷帅！”
“看看（他）现在笑起来的样子，是会被当做精神分裂抓起来的程度呢！要不然就是有双胞胎兄弟！”
“Part是集体决定的吗？”任成民总是喜欢在不经意间刺人一剑。
“是的。”相较其他还在剧烈喘气的队友，春摘修司已经平复好了气息，“小治（治ちゃん）主动提出来的。觉得这样（舞台）会更好。”
任成民点了点头：“看了Staff给的练习日志后我认为是个正确的决定。”
这孩子不仅是没有基础，好像还有点五音不全。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Aone有个相当出名的独立舞团B.MS，可能公司也只是想让新人见见世面吧？
*
最终除木村治外的三人都被被推选为了前九候补，春摘修司得到了All Pass。
兴奋到飙出‘海豚音’，拥抱完队友后他蹦跳着跑到台下捡Break前扔出去的帽子，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立刻，所有的声音都如潮水般退去了。
队友的庆祝、选手的议论、导师的祝贺……飘浮在天上的意识急速坠下云层，被网在那无情也似多情的眼中，举步维艰。
春摘修司凝视着Phantom，胸膛起伏不定，却好像忘记了如何呼吸。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潜意识觉得对方的反应不该如此平淡，应该更雀跃、更感同身受的为他欢呼。
‘这太失礼了！’，脑海里有个听起来跟母亲很像的声音要他移开视线，但是——他不能，他做不到。
……为什么？不知道。
（你能阻止飞蛾投入烛火吗？）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问：“Phantom君，喜欢吗？”
——啊哦。真够直白的。
深谙选秀套路的人都在想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这就选好营业对象了，对方还是肉眼可见的高人气选手，好家伙，出道位一没没俩。
被人抢先下手了知道不！K组跟崔永灿关系好的选手看着他傻呵呵在旁边看戏，有点恨铁不成钢，但转念一想人家直系师兄是导师，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干嘛。
*
又双叒叕成为视线中心，季方舸神情难辨。
刚刚的事情原著没写过。而且不像洙寒星那段是他主动规避的，这回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或者说，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
春摘修司受设定影响的程度比他想的还要深啊。
——不过，没有任务呢。
“很厉害，在我看来你会进入前三的。”
春摘修司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你——”
季方舸直接打断：“然而，对不起，第一会是我的。”
他故意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一脸倨傲。
作者有话说第4章 奖励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