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夏天》醉云里

28、年少

　　五月草长莺飞，北禾二中的篮球比赛如期举行。

　　虞祈给队伍买的篮球服也到了，快递地址填的别墅，虞祈次日直接拿到了学校。

　　徐汇源几人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装。
　　篮球服是深红色的，没有过多的设计，和知名比赛的篮球服款式差不多。前面是北禾二中和每个人自己选择的数字。

　　后面是名字加数字。
　　虞祈是17号，徐汇源是11号。
　　张扬州是24号，他的偶像是科比。李愧是3号。冯良朝是6号，6是他的幸运数字。

　　冯良朝：“虞同学眼光不错啊！这篮球服比去年好看多了。”

　　虞祈自己也这么认为，也不枉他在网上货比三家找了一个小时，在一堆丑不堪入目里找到这件衣服。

　　女子队的衣服也到了，她们也内部投票选的衣服，衣服也挺好看，白色的简约大气。

　　开幕式在篮球赛前一天举办，还是万年不变的领导人讲话。
　　校长张海伦进行最后的开幕式讲话：“下面我宣布北禾二中第65届春季篮球运动会正式开幕！”

　　篮球比赛进行三天，第一天是淘汰赛。
　　每个年级的班级派队员进行抽签选择比赛对手。

　　9班派班长张嘉益去抽签。
　　徐汇源：“班长，我看好你。”拍了一下张嘉益的肩膀给他信心。
　　张嘉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真的会谢，他们篮球比赛让他们篮球队的人去抽签啊，派他去算怎么回事嘛。万一第一轮就抽到强劲对手，他怕自己被篮球队的人给打死。

　　他们班去年的成绩不是很好，第一轮16进8淘汰赛就抽到了全是体育生的15班。
　　不出所料第一轮就被淘汰，虽然后面复活赛成功复活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拿到名次。

　　张扬州：“班长没事，放松心态。”
　　张嘉益笑出一张苦瓜脸，阴森森的看向说风凉话的张扬州，“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怎么不去抽？”

　　笑呵呵往后退：“这种艰巨的任务，当然还是要交给一班之长的你来做最为合适了。”
　　张嘉益瞪了他一眼，往抽签的箱子走去。

　　咽了咽口水，他真的不敢抽。他这方面的运气是出了名的差啊！
　　虞祈看出张嘉益的为难，前几日刚被推上篮球队队长的他体贴的上前，“班长，我来抽吧。”

　　看见曙光拉住虞祈的手，泪光闪烁，“虞同学大恩不言谢！”
　　虞祈走到抽前箱面前伸出手干脆利落的从里面抓出一个球。

　　球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5”。

　　知道了场次但是还是紧张，不知道对手是哪个班级。
　　很快所有班级都抽完了签，组织的同学也已经统计完毕，开始宣布pk的班级。

　　第一场：3班VS7班
　　第二场：1班VS12班
　　……
　　第五场：5班VS9班
　　……

　　16进8淘汰赛对手班级出来了。
　　李愧：“是5班就好对付多了。”

　　众人心里的石头暂时落了地。
　　5班是去年他们班复活赛的对手，实力不是很强，不过他们的小前锋有点难缠。
　　虞祈：“别急着庆幸，一年足够对手成长。”

　　“班长，麻烦你去打听一下5班今年的参赛选手换了没有。”虞祈对张嘉益说。一年实力增长是第一种，第二种是对方更换队员。

　　任何一个位置的队员变换，队伍的实力都会发生变化。
　　张嘉益：“好，等一下我去问问。”

　　冯良朝：“我们先回教室分析一下他们去年的比赛。”
　　虞祈：“嗯。”

　　一回到班级班上同样关心比赛的男女同学都上前询问抽签结果。
　　去年徐汇源手气不好，上来就是和15班pk，让他们班输的惨不忍睹。

　　张扬州：“出来了，第一场和5班打。”
　　“这不是去年复活赛的对手。”
　　“手下败将一个，看来今年成功晋级轻而易举了。”

　　“5班水平那么差，咱们班分分钟把他们打趴下。”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虞祈没管他们，把队员就到自己的位置讨论接下来的战略。

　　“虽然去年5班和我们pk输了，但是去年的他们不是今年的他们。”语气严肃，“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对手，哪怕他曾经是你的手下败将。”

　　虞祈相信一个人是不断进步的。

　　而5班的同学们去年和他们比赛输掉后肯定会多加练习提升自己，今年第一场淘汰赛就对上，他们也了解9班同学的打法，肯定也在讨论对策。

　　虞祈：“先说说你们去年和5班同学比赛的情况和你们认为的他们。”
　　徐汇源坐回自己的位置：“五班的得分后卫孙沛然，他的球技是五人中最好也是最猛的。”

　　张扬州：“小前锋的雷雨打法也很猛，他的投篮很准。其他三个人球技一般。”
　　听完四人的分析虞祈也开始想对策。
　　“等班长打听回来在想对策。”虞祈说道，让三人回自己的位置。

　　徐汇源见虞祈拿出语文试卷写，感慨他内心强大明天就是比赛了，今天还能淡定如斯的写试卷。

　　他现在是一道题都没心思写了，“祈哥，你去年和5班的对上过吗？”
　　虞祈：“没有。”
　　徐汇源：“那你……”
　　虞祈：“安静，写题。”
　　立马乖乖闭上自己的嘴巴。

　　很快女子篮球比赛的队员也回来了，同学们又迅速上前围住她们。
　　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你们今年的比赛对手是谁？”
　　“你们是第几场？”
　　“我们班今年能拿到名次吗？”
　　……

　　等到吴含姝走进教室他们才散开。
　　9班女子组第一场比赛是第三场对手是实力相当的7班。

　　许也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写题，夕阳从窗户透过照进班级，抬起头看向停在城市高楼上的太阳。
　　想起半个月前的傍晚，猛地低下头写题。

　　次日，早上六点城市被大雾笼罩。
　　七点阳光照透大雾，大雾消散在城市里。
　　张嘉益昨天打听过了，5班的参赛人员没有变。
　　虞祈听后晚自习提醒换了位置和队员讨论对策。

　　“孙沛然，他位置和我相同实力也是5班最好的我来对他。”虞祈在草稿纸上粗略画了张球场分布图，“雷雨到时候源子和良朝你们俩对他，剩下三个人交给李愧和扬州。”

　　四人：“没问题。”

　　第一缕阳光清晰的落在篮球场上时，比赛拉开帷幕。

　　9班的比赛要到10点开始，他们先在比赛区观看其他班的比赛。
　　虞祈找到躲在树下写题的许也，拿着一瓶豆本豆牛奶走过去，“小许也，吃早餐了吗？”把牛奶递给许也。

　　自从知道祁遇叫她小许也，虞祈偶然高兴也会叫她小许也。
　　许也抬头，方向正好被朝着太阳眯起眼睛，“吃了。”接过虞祈递过来的牛奶。

　　“你不是有比赛？”喝了一口。
　　坐到她身旁：“还没有开始。”瞟了眼卷子，“写生物试卷。”
　　“嗯。”点头。

　　把她试卷拿出来折好说：“篮球赛第一天休息一天，晚上晚自习写。”
　　乖乖点头说好，把试卷拿回来发回自己的书包。

　　带着许也去观看比赛，坐在她身旁给她分析比赛和篮球比赛规则。
　　“以后有时间把你教会，我们来一场篮球比赛？”虞祈看向身侧的许也，“我们两个人的。”

　　许也毫不迟疑的冷漠拒绝了虞祈这个提议，“不要，我们俩pk胜负显而易见。”她就算学会还是菜鸟级别，和虞祈打纯给自己找虐。
　　轻笑：“我让你三个球。”

　　还是拒绝：“不要。”
　　“小许也陪我打一次。”真诚，“做为回报我请你看电影。”眼神炽热急切，“怎么样？小许也。”

　　被虞祈眼神看的浑身发热，慌乱的移开自己的视线，双手握住无措的相互摩擦：“好。”
　　暗自窃喜勾起嘴角：“谢谢小许也。”

　　十点，9班和5班的比赛开始。
　　第三场地，许也找到范微末和她坐在一起观看比赛。

　　仇人……昔日的对手再次见面分外眼红 。雷雨上来就放了狠话：“去年算你们运气好赢了我们，今年成为手下败将的将是你们。”

　　9班的五人没理会他的挑衅。
　　比赛正式开始，李愧和孙沛然站在中央起跳区。球脱离裁判的手，李愧身高优势先碰到球。

　　传到徐汇源手里，他带着球快速进入5班的区域，在三分线左侧的位置是把球高高抛向站在二分线里面的冯良朝手里。
　　冯良朝拿到球运到合适的位置起跳投篮……

　　“啪”
　　球刚飞从被雷雨突然截住，他拿到球奋力一扔，球飞跃半个球场向5班的王轩捷而去。

　　球再一次被半路截住，虞祈一直站在9班的区域，看到球飞向5班的队员，冲向前起跳拿到球。
　　运着球左转绕给拦截的人，又再次虚晃一枪猛地左闪成功突围，把球重新传到李愧手里。

　　李愧拿到球直接原地起跳投篮。
　　“哐。”
　　9班率先拿下两分。

　　“啊！”
　　“进了！进了！”

　　观看的同学们看见进球不管是那班都特别兴奋。
　　9班的尤其高兴。

　　“祈哥！好样的！”
　　张嘉益带头给自己班级加油：“9班加油！9班加油！”

　　范微末也拉着许也给他们加油。
　　范微末：“9班加油！徐汇源加油！虞祈加油！张扬州加油……”主打一碗水端平，给每个人加油呐喊。

　　许也学着范微末也给他们加油：“虞祈加油！徐汇源加油……”
　　她声音不是很大，以前学校篮球赛她没看都藏在教室里刷题。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给人加油，还有点放不开。

　　虞祈听到许也给自己加油正高兴，下一秒听到徐汇源的名字变脸之快，挑了一下眉转身猛地夺过孙沛然手里的球。

　　孙沛然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感觉到虞祈气场的变化，心里嘀咕，“怎么突然打这么猛？”

　　来不及多加思考，立马叫人防守虞祈，“雷雨，轩捷拦住他！”
　　两人立马找虞祈奔去，虞祈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在距离三分线还有点距离时直接起跳，手腕处用力球从空中划过。

　　完美落入篮筐。
　　三分球！

　　“啊！祈哥牛逼！”徐汇源开心的准备冲上去抱住虞祈。
　　虞祈躲开了，其他人也一样。
　　他现在正烦他们。

　　下一球接着开始，孙沛然从李愧手里抢到球运到9班的区域，在三分线的位置把球传给王轩捷。
　　王轩捷抓准时机起跳投篮，哐的一声球没进，被篮筐弹开。

　　冯良朝跳起拿到球，把球传给张扬州。张扬州运着球到中间的位置被人拦截，把球传给冯良朝。

　　冯良朝：“祈哥，接着！”
　　孙沛然：“雷雨，张安拦住虞祈！”

　　虞祈伸出手出接球……
　　冯良朝：“源哥接球！”
　　球传给了另一边的徐汇源，调虎离山。

　　徐汇源拿到球运到二分线的位置，手腕处用力。
　　哐的一声，球进了。
　　9班再次成功拿下两分。

　　随着篮球入筐，第一节比赛正式结束。
　　比分10：6。
　　两分钟的休息时间，虞祈走到自己放水杯的位置，许也的身旁。

　　拿着水杯猛灌了几口。
　　阳光洒在他身上，每一个动作都感觉被按下了0.1倍的慢速度。
　　许也目光一时忘记移开。

　　下一秒虞祈喝完水，低头放水杯时和他四目相对。
　　他坏笑着靠近许也说：“小许也，只给我一个人加油好不好？”

　　这话以前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口。今日不同往时，喜欢一个人就是控制不住的占有，他不喜欢听到许也给别人加油。
　　嘴巴翕动，呆呆地看着虞祈的脸忘记回答。

　　反应过来自己幼稚的行为，自嘲的低着头笑了声，再次抬头时语气温柔，“算了，不为难你了。”

　　等许也回过神虞祈已经重新回到球场上。

　　接下来的比赛中，虞祈再也没有听到许也给别人的加油声。她都是喊着9班加油。
　　还有……虞祈加油。

　　中午的天气很热，阳光很刺眼。不少同学嫌热已经离开。9班与5班的对决也走近尾声。
　　最后在张扬州没有投进的一个球被篮筐弹开时，裁判吹响了结束的哨声。

　　比赛结束。
　　32：22，9班成功进入8进4比赛。

　　五月的北禾天气气温明显变热，中午运动后的同学们更是热的不行，走进班级里打开空调。
　　章虹知道他们赢了比赛，来到班上看他们。

　　见他们刚五月就把空调调到16度不免说教：“刚五月你们就把空调调这么低，又刚剧烈运动完，想感冒吗？”

　　拿起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到24度。

　　徐汇源：“别啊！章老师我们这会儿热的不行。”
　　冯良朝：“老师我们就开一会儿。”
　　冷漠扫射几人：“一会儿也不行。”

　　几人不敢再反抗，坐在座位上休息。

　　下午是女子比赛，9班的女孩子们篮球打的也不错，对方实力也强劲最后9班以2分险胜。
　　晚自习照常上，老师们也知道他们现在心思不在学习上，让他们晚自习自行安排。

　　虞祈几人做到一起商量着明天对战11班。
　　商量好对策，几人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虞祈和范微末换了位置。

　　许也正在写英语试卷，见他和范微末换座以为他是有题要问。
　　许也：“有题不会吗？”

　　虞祈的语文和英语完形填空题在许也的帮助下已经稳步提升，语文作文也能拿到46分左右。
　　这一次月考他的语文拿到了121分，很好的成绩。

　　虞祈笑而不语，坐在她旁边拿出物理试卷写，没有要问题的意思。
　　他就是单纯想和许也坐在一起。
　　晚自习下，两人乘坐地铁回去。

　　搬到江滩小区，许也和虞祈就一起做地铁回去了，这样更快节约时间。
　　范微末和徐汇源在知道两人乘坐地铁后，也改乘了地铁。

　　晚上的地铁人很少，四人坐在座位上。徐汇源和虞祈讨论着明天对战11班，范微末和许也讨论着一道物理题目。

　　范微末和徐汇源到了第三站需要换乘，和许也，虞祈挥手告别换乘7号线。

　　次日第二场地，9：30。
　　9班VS11班，8进4比赛正式开始。

　　11班的同学比5班的同学更难缠，昨天他们观察过9班的比赛，知道队伍的核心是虞祈特意派出两位队员，对虞祈进行严防死守卡死。

　　虞祈被两个人时刻盯着根本拿到球，第一节下来比分4：4持平。

　　下了场虞祈立马和李愧，徐汇源四人商量解决对策。第二节开始，第一节防守虞祈的对手被徐汇源和张扬州防守住，无法分身靠近虞祈。

　　虞祈在第二节拿到球，拉开了与11班的比分。
　　最后比赛结束。比分39：21。

　　9班进入最后的决赛。
　　决赛再次与去年的15班对上。

　　15班也是去年比赛的第三名。

　　虞祈和其他四人都和他们交过手。
　　“他们都是体育生，但并不是篮球特长生。”虞祈说，“只有他们队长王城是专攻篮球的，实力也是最强的。”

　　“明天扬州和我负责防守王城，其他四个人身为体育生耐力和爆发力都很好，就交给源子你们三个人来对付。”安排明天各自的任务。

　　徐汇源：“好。”

　　比赛第三天阳光明媚。
　　9班VS15班，第一场地，8点半准时开始。

　　王城看见虞祈讥笑：“虞祈，去年输给你是因为你有一支不错的队伍，今年你将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他知道虞祈转到了9班，去年9班第一轮就被他淘汰，他自然也没把其他四人放在眼里。

　　“王城，谁输谁赢都不要太早下结论。”拦住想要争论的徐汇源等人。

　　比赛正式开始，王城率先拿到球。他的队员也很给人，快速进入9班区域，球在15班队员进传来传去，害得他们一时不知该防谁。
　　下一秒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15班的潘森率先投篮拿下两分。

　　第二球很快就开了。
　　虞祈：“源子，你拦住9号。”

　　球在15班石皓也是9号手里，徐汇源拦住对方，在他想绕过他时成功夺过球，迅速传球给李愧。
　　李愧带着球运了几步，发现走不了了把球传给后方的虞祈。

　　虞祈带着球和王城正面硬上。
　　王城挑衅：“今年，你赢不了我。”

　　虞祈漠视他，专心运着球寻找突破点。
　　在王城挑衅他时趁对方不注意从右侧带球绕过他，在两分线的位置投篮。

　　比分成功被拉平。
　　王城被气的不行，怒瞪了虞祈一眼让他等着。
　　比赛继续，一开始虞祈再次被王城堵死。

　　冯良朝把球传给他，他再次准备投篮，王城突然跳起用手拍球，不小心拍到他的手。
　　王城没收着劲，虞祈感觉到手腕处扭了一下。

　　疼痛瞬间从手腕处传出，球从手里滑落。虞祈捂住手腕，裁判吹哨向王城判出黄牌。
　　徐汇源离得近看得一清二楚，见对方使小动作怒火直冒，“你故意的！”说着就要上前揍王城。

　　李愧三人立马拦住了他。
　　虞祈重新站直对徐汇源说：“我没事。”

　　许也看见虞祈受伤，立马拿着一瓶冰水冲上前。张嘉益也赶紧上前去调解。
　　王城漫不经心的说：“比赛避免不了会受伤，就是碰了他一下。”嘲笑，“谁知道他这么弱。”

　　徐汇源：“你……”
　　张扬州拽住徐汇源：“别冲动！”
　　许也把冰水敷到虞祈手腕处关心：“没事吧？”

　　扯起嘴角：“没事。”
　　许也还是不放心，听见王城的话抬头瞪了对方一眼，继续低头专心给虞祈冰敷。

　　张扬州：“虞祈，要不要换人？”
　　摇头：“不用，没什么事。我还可以继续。”

　　见他坚持张嘉益也不再劝，范微末上前站在徐汇源面前吼了句，“徐汇源你给我冷静点。”
　　徐汇源瞬间安静不再骂。

　　罚球环节，虞祈让张扬州上。
　　两个球，全进。比分成功被拉开两分。

　　比赛还在激烈进行，有了第一节的教训，接下来点比赛过程中虞祈也防着点了王城。没再和对方正面交锋。

　　很快比赛进入最后一节。
　　双方的比分差距也就相差一分，21：20。

　　虞祈把球传给徐汇源被石皓拦截，他拿到球立马传给王城。
　　王城成功拿下两分，比赛还剩两分钟。

　　虞祈拿到球再次传给徐汇源，徐汇源带着球绕过潘森后把球传给最灵活的冯良朝。
　　冯良朝运着球来到二分线的位置把球传出已经站在篮板下的虞祈。

　　虞祈拿到球不敢耽误一秒钟，起跳直接扣篮。
　　在还剩十秒钟时成功拿下两分，反转结局。

　　他奋力跳起，阳光跟随着他。球进了的那一刻，汗水挥洒，青春逆流而上成功反转。

　　“啊！”
　　“我去，好帅！居然是扣蓝！”
　　“虞祈牛逼！”
　　……

　　许也的眉头从虞祈扣篮开始一直没舒展，比赛结束她立马冲上去二话不说带着虞祈往医务室而去。

　　虞祈察觉她生气了，“小许也怎么了？”
　　许也：“你手腕明明受伤了，为什么要扣篮？”
　　让冯良朝直接投篮也行。

　　虞祈耐心解释，当时冯良朝被两个人围攻他投篮的进球率不大，徐汇源三人的位置都不合适投篮。只有他那个位置最合适。

　　而他那个位置离篮板太近，王城又在冲上前准备拦球，当时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带球扣篮。

　　许也听完解释还是执意带着他去了一趟医务室。
　　医生给他看过让他近段时间少用左手，拿了瓶跌打损伤的喷剂给他。

　　下午是决赛。

　　四个场地，分别进行男女子决赛。
　　9班的男女组都进入了决赛。
　　男生和2班争夺一二名。
　　女生和13班争夺第三名。

　　四个场地的比赛同时在下午两点半开始。
　　哨声响起四个场地的观众同时给自己班级加油呐喊：“加油！”

　　虞祈中午吃饭时拒绝了换人的提议。
　　虞祈：“手可以坚持打完下午那场比赛。”
　　最后众人也不再劝他。

　　比赛开始，2班的同学先抢到球。
　　虞祈让徐汇源上前拦住拿到球的5号。

　　徐汇源和冯良朝同时上前拦住5号，冯良朝用了假把式让对方以为是自己要抢球。5号选手上当，往右侧躲闪，徐汇源看准机会抢到球。

　　徐汇源运着球冲进2班区域，然后把球传给李愧。
　　李愧拿到球投篮，9班率先拿下两分。

　　观看的同学们发出欢呼声。
　　同时隔壁的女子组和斜对面的男子组观众也因为进球发出欢呼声。

　　阳光弥漫在空气中，被风携着吹到篮球场上肆意奔跑，追逐青春年少的他们。
　　他们肆意生长，在青春的赛场上发着光。

　　太阳西沉，弥漫的光逐渐显露出橙色光芒。
　　比赛结束，9班拿下第一名。
　　女子组9班拿下了第三名。

　　站在领奖台上的他们笑的阳光灿烂。
　　拍照的老师用相机拍下意气风发笑容满面的他们。

　　青春里的少年风华正茂。

作者有话说

　　上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