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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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早上来这里借个书，我……”她说着话，眼泪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我也不知道……”
“周旻同学，不用紧张，慢慢说就行。也不用害怕，我和我旁边的这几位警察，我们都会等着你慢慢说的。你尽管想到那里直接说就行。”
“嗯。”周旻点头，开始在结巴中慢慢讲述自己今天早上的经历……
而另一边，几个警察眼睛紧盯着监控的屏幕，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但，昨天晚上虽然楼梯口和电梯口人来人往，不过因为三楼晚上并不亮灯，所以要辨认起画面中那些模糊的身影十分的吃力。
“停一下。”有一个警察指着其中一块屏幕，对前面负责放监控的另一个警察道。
他立刻把画面定住，回头问道：“怎么了？这个画面有什么不对吗？”
那个刚才要求把画面停住的警察盯着屏幕看了良久，道：“兴许是我自己多想，不过还是先回放一下让我看看吧。总觉得这个人很特别。”
画面中是一个穿着连帽风衣的人，胳膊上跨着一个二十公分左右宽度的包，风衣的帽子挡住了头顶和脸，手腕上也没有露出来什么配饰。而这个监控是三楼电梯口的，因为前文已经说过的原因，晚上几乎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视频回放：她低头看着手机，淡定从容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但是只往前走了几步，抬头一看，便立刻跑回去准备乘坐电梯离开。
不过她按下按钮之后等了一会儿，中间电梯门开了一次，似乎人因为人太多了。于是她就那着手机的手电筒照明，走到了楼梯那里。再往前就是监控死角，挨着卫生间的地方。
这下不用等后面的那个警察多说，前面的那个人自己就开始在其他的监控里寻找类似的身影，不过却没有什么结果。前面那人回头道：“楼梯里边的人也很多的，而且是声控灯，如果在不惊动声控灯的前提下迅速换下衣服也是有可能的。”
“嗯。”后面那人叹气道，“先把情况报告给余队吧，以图书馆的人流量来说，排查起来是个大工程。”
“好的。”
“嗯嗯，我知道，全面排查图书馆的一遍监控，看这个人有没有在其他的地方出现过。”那个警察拍了拍旁边正在用电脑记录问话过程的下属示意他继续自己的工作，自己走到了角落里小声回复道。
而周旻这边的情绪虽然已经稳定了不少，但说话依旧是磕磕绊绊的，在另一个警察问到她一点看到尸体的状况时，她只是回想了片刻。然后便张着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余警官回来之后安慰道：“别紧张，如果暂时不想说的话，就先不说了。不过，作为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你接下来很可能需要跟我们一起回警局一趟。”
周旻点了点头，发出含混不清的“嗯”的声音。
“好了，我先让小陈陪你一起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你要是想到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跟她讲。”
周旻点头，在小陈的搀扶下离开……
“听说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学生。”
“是吗？”赵老师叹气，“这么大清早的还是一个人，那孩子估计吓坏了。”
“现在吓坏了的，应该可不止她一个人吧？”副校长打开杯子悠闲地喝了一口热茶。
“嗯，这会儿应该还有校长才对。”赵老师说完又补充道，“毕竟学校接连出事，事情好平定，但舆论难办啊。”
“哈哈哈哈哈……”
“副校长，您在笑什么？”
“没什么，不过我是突然想起，你是在那件事情之后才进入学校任教的。”副校长笑道，“对那件事情没有印象应该还很正常。”
“什么事情？”赵老师好奇道。
“没什么，不过只是一桩陈年往事罢了。不知道也挺好的。”
“嗯。”
副校长突然坐直了身体，问道：“赵老师之前是在一所高中任教吧？”
“嗯，对。”赵老师点头，“不过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因为工作量太大，身体又有点撑不住了这才来的z大。我刚来的时候，这个专业还在老校区呢。”
“对啊，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副校长笑道，“老校区虽然设施相对这里来说是陈旧了一点，不过地方到底比这里要热闹许多。”
“这里也有这里的好处吗，这边空气就挺好的。”赵老师说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副校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准备离开了，还有两分钟就要上课了。”
“嗯，我也该离开了。”他说着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待会儿这个这个位置的主人就要回来，我就还是回去我自己的地方好了。毕竟万一有人有事情找不着我呢。”
“副校长负责新校区的大小事务，确实辛苦。”
“赵老师说笑了，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副校长笑道，“我们，就下次再会吧。”
“嗯。”赵老师应声推开门先请副校长出去，她盯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不过瞬间就又恢复成了温柔的神色。看了一眼手机锁屏上的时间，慢慢地往教室走去……
第二小节课上课的时候，赵老师便又恢复了先前的每过一会儿就提问一个人的模式。不过刘晓静注意到，这节课，在她等待有同学主动回答问题的时候，会把手放在桌子上，用手指无声地敲击着桌面。
虽然整个人的语气和表情依旧是从容不迫，但一些小动作已经暴露的自己内心深处的焦急。意识到这一点，她立刻把自己的手从讲台的桌面上拿了下来。但是又为了掩盖这一动作，她从想要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看一下。
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因为在她抬起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刘晓静的眼神。她拼命压制住自己想要逃避的本能，冲刘晓静微微一笑，问道：“刘晓静同学想要起来问答一下问题吗？”
“嗯。”刘晓静应声站了起来，毕竟她也急于掩饰自己刚才的心虚，而且这篇文章并不难，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学过的鲁迅的散文诗《雪》。刘晓静立刻流利地把自己在中学时背过的解析再夹带一点自己的理解给复述了一遍。
“请坐。”赵老师挥手示意她坐下，“刘晓静同学的回答很不错，拿去参加高考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我们这节课不光是鉴赏课，还是写作课。接下来还是由我继续给同学们补充一下其他的东西吧……”
因为这一次的回答问题，刘晓静的思绪也很快转移到了课堂的本身上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下课。回宿舍的路上，刘晓静打开手机，却发现消息栏依旧没有郑婷婷最新发送过来的消息。
刘晓静不禁开始担心，毕竟才刚在课间听说了图书馆的事情，而且郑婷婷人也在那里。她挎着自己的包跑到图书馆的外围，却发现人已经多到自己根本就看不里层的情况。
在周围换了好几个地方之后，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角度还可以的位置，但是除了扯起来的警戒线，以及守在外围的警察之外，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踮起脚尖看了半天依旧是毫无收获，只好从那个角度好，但是脚下不太平整的石堆上下来……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说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