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处子绽放（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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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像不可一世的奇安.伊根，
他的举止、他的派头、他的机智，他最大限度地带上了他的特质。
我相信，将来我们可以大胆尝试，在未来的某一天让新一代克隆人直接克隆出基因提供者的记忆！那才是完完全全地复制！”皮特激动地说。
助手们纷纷鼓掌：“你就应该是诺贝尔奖的得主。希望国际法中可能取消限制克隆人存在的法律。你就可以光明正大了走上领奖台了。”
这句恭维话却皮特怒火中烧：“去他妈的诺贝尔！我做着对人类最伟大的贡献，却不被人类认同。”
一瞥之间，皮特发现K1脸色苍白地几乎要昏死过去。显然K1已经明白了他自己的身世。他是一个克隆人。
不过皮特认为K1不应该能理解什么是克隆人。他没有给他的产品们的脑子里输入更多的知识。
可是K1却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很可能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是被皮特产生出来了。K1被这个晴天霹雳打击的几乎要晕过去。
“也许你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我可以给你解释。我，就是你们的上帝，我就是你的造物主。是我给了你们生命。”皮特轻轻抚摸着K1的脸颊说道。
“我到底在什么地方？”K1喃喃地问。
“[撒旦的天堂]——其实是，世界上最大的克隆人基地。”
“奇安.伊根。”K1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他又是谁？”
“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他死了，你活了。”皮特爱惜地打量着K1的面孔。“而且你比他还要完美，这是我的功劳。”
“给我讲讲他。”K1声音很小，他拼力让自己集中精神，即使生命就要结束，他也要搞清楚这一切。
“他是值得让你骄傲的人物。三年前死于横祸。你和他的关系是——你是由他身上的一个细胞发育而来。你和他的基因完全相同。”
K1一时不能理解：“我，不是属于我自己的吗？我和真正的人类有区别吗？”
皮特摇头：“从身体的结构来讲，没有区别。不过，人类的社会不允许克隆人的存在，也就是说你们不具备人类生存的权力。只有[撒旦的天堂]才是你们唯一的栖息地。还有一个区别，就是出生的方式。你是在机器里培育出来的，而真正的人类是从母亲的子宫里孕育的。”
……
爱，是什么?
S呈大字型躺在海滩上。涨潮的海水几乎就要淹到他。
他不能解脱。
怎么会觉得有些事情就是天经地义。例如他和马克的默契。
怎么觉得是马克背叛了他。
……
马克找到S时，S正混身是水，立在海滩前的一块石头后面。
马克走过去，S就象没看到他一样目视着前方。
“我明天要去都伯林。”马克轻声说。
S没有言语。
“去处理一些事。我不在的时候，凯文会照顾你。”
S还是没反应。
“你还有什么需求？”
S努力让自己镇静，他瞥了马克一眼，眼神充满怨恨。
马克将S的眼神看在眼里，心中有些惊讶。
“需求？”S脱下身上滴着水的衬衫。“你送我回都伯林。我是杀手，不能在这里怡养天年似的渡日。”
“等你痊愈了之后再说。”马克说。
“我要继续杀人！那才是我的生活！你不要阻止我！”S低声吼道。“为什么不说话！明天就送我走！在这个闷死人的地方多呆一天，我就会疯掉！”
马克看了S一眼，转身走开。
S从背后冲上去和马克扭打。马克挣脱不开，终于恼火，把S掀翻在地，挥拳下去。不偏不正地击中S的面颊。
马克愣住了：“这都挡不了？你怎么做杀手？”
S摸着流出血的嘴角笑：“太痛快了。再来打我。”
马克腾地站起身。
S躺在地上笑着问：“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意思。你说过我是最重要的，为什么……却决定去陪着别人？”
“我们之间，不是爱情。”
S从地上跳起来：“什么是爱情？或是其它狗屁情？最重要的人难道不是最重要的感情？！”
马克默默地望着S：“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不会变。”
S无奈地笑着：“像以前一样？怎么还会一样？……你要陪伴着别人。”
马克盯着他问，“你是在妒忌吗？”
“妒忌？你他妈觉得我是在妒忌！……是呀！我妒忌的要死！我警告你马上送我离开这儿！”
“S，我们之间没有变化。”
“把我的枪拿来，我要回都伯林去杀人！那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
K1再次被巨型保镖扛起来时，他似乎看到黛尔塔扑到隔壁通向这间房间的玻璃门上，满脸的恐怖与绝望。K1便明白，自己将面临更可怕的灾难。也许比死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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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扛到另一间房间，手脚锁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他的心一直在抖，并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真相。原来他根本没曾真正的活过，他不过是别人的复制品。那么他脑子中那些成长的记忆呢？全都是假的吗？
自己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实验品？甚至都不被当成真正的人类看待？
那么，N6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克隆人？
会的。我们都是一样的。皮特以后又会怎么处置N6呢？N6那个家伙他总是控制不住要去偷机密室的东西。他又是谁的复制品？
皮特爬上这张大床，兴奋地爬到K1的旁边。灾难的答案才被揭晓。
看着皮特望着自己的眼神，K1忽然有所领悟：“我不是女人！”他惊呼。
皮特笑的邪恶：“男人也可以被占有的，奇安.伊根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只是他可能从来没体会过被人占有的滋味。今天就让他尝一尝这种滋味怎么样？”
“别这样……” K1的血都冲到头上。
皮特兴奋地摸他的身体：“光是想想这么厉害的人物在我身下求饶的样子，就会让人兴奋的不得了，我将要玩弄的，可是大名鼎鼎的伊根家族呀。”
“你如果碰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K1恶狠狠地说。急火攻心之时，他完全变成另外的样子，他露出比皮特还要狠毒数倍的表情。
皮特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对，就是这副样子。真正的奇安伊根，就是这样子的霸道和凶狠！我太成功了！”
K1让自己保持冷静，他咬牙切齿地说：“难道你舍得去毁掉让你骄傲的作品吗？！”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6章：处子绽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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