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处子绽放（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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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S之后，马克来到楼下。
“凯文。”他轻声地唤着。凯文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到楼下来。
马克绕过一大盆印度竹，果然看到凯文坐在餐桌旁用双手捧着一个瓷制的杯子。杯子中的热汽袅袅上升，但凯文的样子却似乎是很冷。
马克走过去，走到凯文身边坐下来。
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什么。
凯文注视着手中杯子，水面上飘浮的一片茶树的叶子。
马克揽住凯文的肩膀把他搂在怀里。
“我不对他说明，是因为，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从前——我和你还不在一起的时候。”马克轻轻地说。
凯文闭上眼睛。那片茶树叶停在水中央。
耳边依旧是马克殷切的声音：“你不应该离开房间，应该和我一起陪着他。”
“他需要的是你。”凯文冷冷地说。“他消失的记忆太多了，太干净了，何止是尼基？这真好。他只记得你，只需要你。”
马克有点激动：“他活过来了，难道这不好吗？！”
凯文讥讽地说：“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又开心又兴奋？我是不是真的应该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如果这真的是他活过来了？而不是埋在那边的坟墓里！”凯文指门外海边的方向指着。
马克无言以对。
两个人沉默半晌，凯文轻挑嘴角：“你担心我什么呢？为什么不赶紧回到他身边去？他也许现在已经又恐惧了呢？！”
“别这样，凯文。”
看着凯文故作无所谓的样子，马克紧紧地抱住他，企图给他一个吻，凯文把头扭向一边。
“去吧，去陪着他吧。”凯文干脆地说。
“马克！”S的呼唤声从楼上传下来，
马克望着凯文瞬间就失了神采的眼睛，慢慢松开拥抱他的手，后退，离开。
……
“今天晚上给我讲讲这三年里发生的事。我怎么觉得你们都变化很大？”S拉着马克的手让他躺在自己的身边。
马克沉思了很久没回音。
“马克？”S疑惑地看着他。
“好。……就让我告诉你，你忘记的那些事。”
……
“你带我去哪里。”N6跟着S-12穿过了很多条走廊。
“基地保安的模拟训练室。”
“我能进得去吗？”
“跟我来。”
到了训练区的门前，S-12把自己的手掌在扫描器晃了一下，扫描仪识别身份然后发出声音：‘警卫S-12，进入模拟训练区。’
银色的门从中间分开，向两边移动。S-12回身揽过N6，把他抱起来双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手心对手心握住N6的双手，自己的手在外把它们塞到腋下，这样，N6掌心的数据就被他掌心的数据阻挡。S12一个优美流畅的转身，两个人象跳华尔兹一样，随着S-12的脚步跨进门去。
系统随及提出疑问：警卫S-12，体重增加，你带了什么训练器械？
“训练肌肉强度的沙袋。”S-12回答。
系统立即输入数据：警卫S-12自带了沙袋。
N6兴奋地看着S-12，直到他把自己放下，这个S-12给了他全新的感觉。强壮的外表下，却有着让N6敬佩的沉稳和智慧。
到达模拟训练室时，N6就好像是进入到一间巨大的游乐场。S-12向[力量训练区]的训练器械走过去，N6却转身跑向[枪械区]。
“教我打枪！”N6兴奋地说。
S12不赞同：“要先练身手。”
N6拿起一把手枪，仔细地打量着：“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摸枪，我一直想从那些基地保安的身上偷来一把的。……真是神奇，它太漂亮了。”
“你平时不可能有机会带着枪。我教你搏击术。”S12说。
“我要练枪。”N6坚持。
S-12大步的走向N6：“把那枪放下。”
N6忽然抬手朝远处的目标开了一枪。系统立即出声：击中。九环。
S-12停住，诧异地转头看向移动到他们眼前的标耙。N6挑衅地望了一眼S12，转过头来继续朝着那目标连开数枪：“我要练这个！”
“十分钟。”S-12妥协。
N6立即行动，他把陈列架上几乎所有能拿得动的枪都试了一遍，最后在手里掂着一把精巧的手枪：“这是什么枪？”
“狂蟒703，最新型，藏匿型袖珍手枪。我们不用这种武品。这好像是给基地里的技术人员们使用的。他们可以把它很方便地藏在衣服里。”
“确实很容易藏，我喜欢。”N6非常兴奋，手摸着那把枪爱不释手。
“我们去搏击训练，不要再耽误时间了。”S12说。
“好。”N6竟痛快答应。
“把枪放下。”
“好。”N6放下枪。
S-12转身向搏击区走去，忽然感觉不对劲，猛然转过头来：“别打那些枪的主意，我知道你手脚不老实。那些枪都是模拟的，偷了也没用。”
“不会拉。”N6一脸笑容地跟着S12离开了[枪械区]。
他们走后，[枪械区]的枪架上，狂蟒703原来的位置上只有一枚空了的弹壳。
……
[撒旦的天堂]内部图书馆里。
一架监视镜头上的画图是一堆叠的很高的书。监控室的保安们丝毫不觉有异。
那些书后是低着头的K1。他身穿黛尔塔为他搞到的医务人员的白色工作服，鼻子上架着黑边的眼镜，左手戴着凝胶手套，手套上面有一个外置的芯片，这个芯片地作用是干扰植入在K1的手掌里的真实身份数据芯片。
K1此刻的假冒的身份是高级细胞工程师。
他用所有可能的时间泡在图书馆里。看所有他能看到的书，越是看得多，他越是迷惑。越是迷惑他越是疯狂地看这些书。
他发现人类的世界远远不是他记忆中的那样！到底哪个才是真实！？
K1从一组书架中，找到了一本用报纸包着的百科全书。他小心地打开包裹的报纸，把书扔在一边。那张褶皱的报纸反而吸引了K1，上面的内容都是发生在同一天的商业新闻。
金融风暴
股市暴跌
都伯林商界，惊骇巨变……
都伯林？
一个画图忽然在K1脑中一闪。他仿佛看到一条跌落在地板上的项链……
K1皱紧眉头。
他想再寻找其它报纸，可是图书馆里再找不到其它报纸的影子。
K1看向[资料察勘区]，那里的人都在电脑上查阅。他从来不敢冒险走进去，因为那是高度机密区域，入口单独设置了一层身份识别系统。并且里面的监视设备更密集。
几个工作人员，在这时谈笑风生地走向[资料察勘区]的入口。K1决定冒险。他快速走上去，在入口处好象被什么绊到一样撞到一个人身上，为保持身体平衡抓住那个人的手，入口处的扫描器正好扫过那个人的手，却没有感应到K1。K1看似摔了一跤，他像只皮球一样从入口处的低处滚了进去。
“你没什么吧？”撞到K1的人急忙扶起他。
K1狼狈的样子，扶鼻子上的眼镜：“没什么。”
周围有人笑。K1便装出一副窘迫害羞的样子低着头走到[资料察勘区]的深处。他挑选了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来。把右手小心地放在触摸式的虚拟键盘上。努力回忆了一下在刚才在图书馆中看到的电脑使用方法。应该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K1看着键盘上的英文字母，挑选了几个字母组成[都柏林]这个词，电脑自动开始搜索。
所有关于‘都柏林’的内容都列在屏幕上。人文、地球位置、经济、政治、风景名胜……
K1重新搜索[都伯林商界]
带着[商界]字眼的线索布满屏幕。
服务业垄断巨头‘伊根家族’的大名，从屏幕下方出现缓缓向上移动……
“你！”忽然有人在K1的桌子上敲了一下。
K1吓了一跳，抬起头……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13章：处子绽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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