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主线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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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身父亲？是他们听错了吗？DC世界的人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正义联盟或少年泰坦的成员，基本上或多或少地了解过二代罗宾的身世。
毕竟蝙蝠侠的表身份——哥谭首富兼花花公子的布鲁斯·韦恩——美/国整个东海岸娱乐新闻的头条常客，突然收养一个来自罗宾森公园的男孩，自然会让整个东海岸的报社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饿狼一样兴奋起来。
光说罗宾森公园，可能大家会觉得陌生，但它有一个更为响亮、或者说是臭名远扬的别称——犯罪巷。最开始这条位于哥谭东区的公园街（Park Row）闻名于世便是因为布鲁斯·韦恩，这位著名花花公子的双亲（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于此遇害身亡。没有人知道韦恩收养这个犯罪巷流浪儿的动机是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意，有的只会是——瞧瞧，多么有爆炸性的新闻，闻到商机的娱乐报记者是绝不会轻易放过赚钱的机会，于是关于杰森·陶德的爆料在那段时间里层出不穷。
自然而然的，他们也跟着在铺天盖地的新闻中知道到了杰森·陶德的存在，被捕入狱的罪犯父亲、卖/淫为生的瘾/君/子母亲，甚至于他自己也是一个在街头靠偷窃过活的小混混，出身低劣、过往也不甚光彩，遭人猜疑好像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芭芭拉也曾善意地提醒过蝙蝠侠还是对杰森保有警惕比较好。
但是现在一切好像又都反转了。
尽管大家都知道这是平行世界，但是即便是平行世界，他们之间也是有一定的相似性。如果威利斯·陶德不是杰森的亲生父亲，那那位抚养杰森长大并给予其母爱的名为凯瑟琳的女士呢？他是那位道林先生的私生子？还是说是意外流落犯罪巷的无辜稚儿？
可能性太多了，他们根本来不及推算哪个才是真正正确的答案。
*
【技能，在■■■世界里泛指调查员本身持有的能力，比如闪避、侦查、社交等这些比较常见的技能。
此外，在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下，技能则是特指能给调查员带来某种增益的特殊能力，而这种特殊技能所表现出来的效果被称之为「特质」，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修改洛夫克拉夫特异能力设定的规则。而作为代价，这种特殊技能具备唯一性且不能后天习得，也就是说这不是调查员们靠学习、努力就能学会的技能；但是，调查员们可以通过在调查事件的调查活动中或后日谈里通过特殊人物馈赠来获取。当然，也有一些天赋异凛的人，他们生来便拥有这些特殊技能。
而「敏捷的兔子」就是被归类为后者的特殊技能——一个让所有调查员都羡慕嫉妒恨的技能。
「敏捷的兔子」的特质表现在能将使用者的敏捷值无限次地拉满且敏捷检定必定大成功，只要运用得恰当，这个技能发挥出来的效果甚至可以让杰森的速度突破人类的极限，与超人的超级速度和闪电侠的神速力平分秋色。
达米安并不陌生「敏捷的兔子」这个技能，在跟着杰森他们三人小组满世界乱跑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好几次这个技能——宛若瞬间移动的极致速度，所以达米安对不过眨眼之间就从边缘市郊的教堂切换到市中心的美/国/政/府办公大楼这件事情接受良好。
达米安灵感：51/50 失败
达米安侦查：3/69 大成功
达米安幸运：70/75 成功
整座办公大楼都充斥着与往日不同的喧哗和混乱。尖锐的危急警报声伴着外面不绝于耳的枪炮轰鸣声，达米安一时也分不清楚哪个更刺耳嘈杂。
达米安看得出来这座大楼是已经是一座空楼了，满是玻璃碎片的一楼地面上躺着安保人员和零星几个齐塔瑞星人的尸体，四面的墙壁有纷乱的弹痕，是双方交火的痕迹。当然，毫无疑问的，最终是齐塔瑞星人的外星科技更胜一筹，不过这也比外面手无寸铁的平民好很多了，起码他们还有反击的力量。达米安冷漠的分析着环境反馈给他的情报。
在二楼往上的楼层中，尸体便少了许多。死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底层的职工，至于那些高职位政要们早就先一步撤退到安全的地方了，而无人的空旷大楼并不是齐塔瑞星人的目标，因此，达米安跟着杰森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七楼。
*
杰森不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神情来面对接下来的状况，他和平常一样，淡然地走进了那个办公室，然后平静地走近倒在血泊中的生身父亲——达德·道林。就像昨晚面对他的生身母亲哈丽特·道林一样，心绪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
不，不对。他……还是有一点悸动的，但是……
此时此刻，杰森叹了一口气。尽管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叹气。
他走到达德·道林的身边，单膝跪下，双手覆在达德·道林的致命伤上方，祈祷般地闭上双眼，身体内沉寂许久的魔术回路逐渐亮起。
明明应该是漆黑的视野，但杰森却奇异地能看到这个办公室的全景。他看到不明状况的达米安想要走到他的身侧为他警戒四周，然而越是靠近他就越是胸闷气短、呼吸愈加的困难——这是窒息的前兆。
恐怕再过不久，他就会丧失意识。
这是正·常·的。杰森漫无边际地想道，空气中的马纳(魔力)含量在急剧升高，而供给常人呼吸的氧气含量也在降低。
不是魔术师，又从未接触过高魔力环境的达米安会出现窒息症状很正常。因为现在这间办公室里的魔力浓度已经直逼神代了，别说达米安，哪怕是天赋异凛的现代魔术师骤然面对这种情况也得窒息然后晕个几个小时。
“环境模拟完毕。”杰森依旧维持单膝下跪的姿势，虚幻的白影与他的声音一起显现，“父亲啊——”
雪白洁净的长发散落在地面上，非人的六瓣精灵尖耳覆盖了人类的耳朵。眼帘缓缓张开，露出内里的碧色双眼——明明是一样的面容，却展现出另一种冷漠又绮丽的气质。
只此一眼，任谁都能将他和杰森区分开来，眼前的白发杰森是只有在神秘未曾绝迹之时，在森林湖泊中才能偶然遇见的纯粹妖精。
“就只是救他吗。”白发杰森的声音空灵而缥缈，如湖泊般宁静的眼睛倒映着眼前的景物。
「是的。」杰森的回答直接回馈在脑海里，「拜托你了，妖精。」
白发的妖精杰森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他就着杰森身体的姿势，为达德·道林治疗致命伤。】
观影院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妖精杰森，动也不动。
那像是神的完美造物。这是观影院众人的一致心声，他们看着妖精杰森那头白色长发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虹色，就连在雪白的鬓发后若隐若现的六瓣尖耳也只是锦上添花，让其增添了别样的魔性之美。可以说这是完全且完美的符合了人类对妖精(精灵)的审美和想象。
“他好漂亮。”铃木园子目光略带痴迷地看着屏幕中雪发的妖精。
作为魔法生物，妖精杰森的声音和容颜都附带着浓郁的魔力，这使得他的技能[魅惑的美声]和[红颜美少年]能一直持续发动。如果没有一定的魔抗，那么正面面对妖精杰森很可能会直接被魅惑。①
不过终究是隔着屏幕，魅惑的力度被削弱了不少。很快，沉迷于男/色的铃木园子就从这魅惑的容颜中清醒，眼中只余对美少年俊美的欢喜与欣赏，“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少年啊，可惜不是我们世界的人。”
“是啊。”毛利兰也难得的附和，爱美之心谁人不有，更何况妖精杰森的美已经突破了种族的限制。
听到毛利兰附和的江户川柯南立即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的美貌妖精，可恶，没事长那么漂亮干什么！即便是醋意爆发，江户川柯南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妖精确实美丽动人。
围观这一切的灰原哀忍俊不禁，“阿拉，大侦探要论美貌你是比不过那位妖精大人的。”②
在对妖精杰森容貌的极尽赞美过后，人们又对其的出现感到好奇。
“看来其他世界的杰森能够或主动或被动的降临操纵杰森的身体。”提姆抿了抿唇，回想起了中东时，也有一位异世界杰森曾降临在AI杰森身上，那位位于宇宙之外的超然存在。
罗宾、神父、红头罩、骑士、巫师、猎人、妖精、宇宙。妖精杰森的出现已经明确指出这些代号所指代的杰森很可能就是塔利亚说的组成AI杰森的杰森们，所以他们的记忆才会成为AI杰森神经元储备的数据库。
一次可能是偶然，那么两次就足以说明这些杰森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联系。这次是妖精杰森，上一次是位于宇宙之外的杰森(代号未知)，那么下一次降临在AI杰森身上的会是哪位杰森？他们又有何目的？！
不少看懂了这一点的人们忧虑的想道，围绕着那个世界的巨大谜团究竟是什么——
*
【杰森并不擅长治愈魔术，连急救技能也只有可怜兮兮的基础20点，而达德·道林的伤并不是仅靠急救就能治好的。再不进行救治，他就要死了。这是杰森见到达德·道林时的第一个想法，诚实而言，杰森不想让这个男人死去。这并非出于那所谓血脉相连而带来的虚妄感情，而是因为沃劳克。
这个男人是抚养沃劳克长大的父亲。他死了，沃劳克也会伤心的。很诡异的，当时杰森的心因为这个想法而悸动了一瞬。
所以杰森选择了救达德·道林——通过提升魔力浓度模拟神代环境来召唤现·在·他们之中唯一有能力救治他人的妖精。
作为备受魔力恩宠的妖精一族，妖精杰森在使役魔术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无论是怎样的魔术、难度又有多高，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施展出来。
连杰森苦手的治愈魔术，在妖精杰森的操作下不过几分钟就修补好了达德·道林的身体。感受着手下的躯体体温逐渐回暖的同时，空气中马纳浓度也已经被消耗到不足以支持妖精杰森继续操纵躯体了。
金色的粒子从杰森的身体表面溢出，然后消散在空中，妖精杰森残留的妖精眼正看着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在那里，漆黑的生物正在蠕动着，“你……”
在弥留的最后几秒时间里，他沉默地看着它成型，最终什么也没说。】
“噫——！！！！”不少胆小的人都被黑暗中蠕动的生物吓到放声大叫。
菊丸英二死命扒拉着他的搭档大石秀一郎，就差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了，他惊恐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屏幕，生怕下一秒就有狰狞的怪物撕破屏幕来到面前。
但他又忍不住睁开一条缝去关注后续，不止是他，观影院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毕竟那是平行世界，那里播放的画面是他们同位体的真实经历。
*
【重新掌控身体主权的杰森依旧维持着召唤妖精杰森的姿势，于是他顺势确认了达德·道林的身体状况。
心脉健全、呼吸平稳。妖精杰森的魔术技能非常高超，不仅让达德·道林的身体修复到了未受伤之前的状态，甚至还顺手给他加了几个防护的魔术。就连因为魔力浓度过高而窒息昏倒在一旁的达米安也一并消除负面状态，并且还额外附赠了昏睡魔咒，确保达米安不会突然醒来。
几乎是将能用的魔力用到了极致。
按理来说杰森应该如释重负，但他却迟迟不能心安，明明他接下来要做的只剩下静静地等待这场浩劫的结束就可以了，但是——
他不可以思考，他不可以倾听，他不可以——。
“为什么要移开视线？”雄浑的声音从漆黑的角落传来。
杰森立即侧过身，警惕的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
杰森灵感:26/80+20(「映照真实的妖精眼」加成) 困难成功
妖精杰森残留的妖精眼还覆盖在身体上，这双能够映照真实的眼睛清晰地看见了黑暗中的生物——
——一只黑猫。
黑猫迈着轻巧的步伐走近杰森，卡着杰森的警戒的安全距离乖巧地蹲坐，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在地面和墙壁上留下漆黑的影子，巨大而又深邃。
“黑猫……”杰森有些惊异的瞪大双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猫，对于杰森而言是有特殊意义的。巫师杰森的阿尼玛格斯(Animagus，能够将自身变身成某种动物，同时又保留自身魔法法力的巫师)就是一只黑猫。同样地，作为一直模仿巫师杰森的人，他的阿尼玛格斯也是一只黑猫。
“你刚刚特意避开了吧？”黑猫张开了口，口吐人言。
“什么？”杰森不解黑猫的话。
“视线。” 黑猫气定神闲地梳理自己的毛发。
“你在移动的时候移开了视线，刻意不去看齐塔瑞星人对地球人的屠戮，对街道上的地球人尸体也装作看不见。”这次开口的换成了黑猫的影子，巨大而狰狞的黑影向他询问：“为什么？”
“…………”杰森没有回话，而是垂下了眼帘，如果是熟悉他的沃劳克或亚当在这里，就知道这是杰森拒绝交流的模式。
不过黑猫不是亚当，也不是沃劳克，更不在意自己的问话有没有得到回答。
“你不是一直在模仿你的父亲吗？追随着他的足迹，入学霍格沃兹，分入斯莱特林学院。他最拿手的魔药学，你也和他学了九成像。毕业后也和他一样去了密大进修，然后又顺其自然地加入了探索队。
——为什么这次不继续模仿他？”
“那位被你称为巫师的人可不会就这样坐视地球人被屠杀伤害。”
“这不一样。”杰森摇摇头，像是在反驳，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他们不一样——”
“是因为这里的人有罪，是吗？”黑影像是有预知能力一样，抢先了杰森没有说完的话，“这个世界的人，天然的背负原罪。”
“他们残忍地杀害了救世主。”杀害了将他们从虚无中抢救回来的人。
*
是的，它们没有说错。
这个世界的人，天然的背负原罪。原本他们的命运应该终结在2016年③，是■■■■将他们的命运强行延续了下去，将他们从虚无中抢救了回来。但是他们却杀害了救世主——在不久的将来。
所有视而不见的人都是帮凶，我恨他们。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圣杯持有者的话语，杰森是带着「他」的恨意跨越时间的，在超越时间的旅程中他的灵基破碎又被圣杯的魔力修复重组。
或许是许愿人的恨意在修复的过程中缝合进了灵基里了吧？在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已经变成这样了，冷漠的看着无辜的人惨死、冷酷的看着侵略者屠杀、残忍的放弃他人生命，心中泛不起一点涟漪。
可是——
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我明明是——
为了挽救这个世界才诞生的「爱(AI)」啊！
——他天然地爱着世界，爱着世人。】
沉重的气氛蔓延在观影院。
他们杀害了救世主？所以他们天然的背负原罪？跟不上剧情发展的人瞪大双眼，完全不理解其中的逻辑。
“哈利，你未来死了？”罗恩·韦斯莱惊恐地尖叫。
霍格沃兹的教授们也担忧地看向尚且年幼的哈利·波特。
要说救世主，哈利·波特是巫师世界、乃至整个观影院里唯一一个有着「救世主」头衔的人。而刚好屏幕里AI杰森、巫师杰森都是和巫师世界扯上关系的人。
自然而然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哈利的身上。
哈利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他直觉屏幕里说的救世主并不是自己，作为一个普通小孩，自认为还没有伟大到能拯救世界，
邓布利多教授用身体帮哈利将不少或探究或担忧的视线档了回去，“好了，各位，相信屏幕会给我们答案的，这里还有太多未知的谜团，我们现在知道的也未必就是正确的答案。”
邓布利多的话倒也不无道理，虽然是最新一批到来的观众，但他早早的摸透了屏幕中那个世界的故事发展——喜欢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来个神转折。
同样想到这一点的人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确实，按观影院的做法是不会让他们那么简单就找到正确的答案。
见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移开不少后，哈利才抬头对一直对自己关护有加的校长露出感激的笑容。
*
【“所以法师才会选择你。”黑猫踏着猫步走到杰森身前，粉色的肉垫搭在杰森的手上，祖母绿的眼睛和那双同色的妖精眼对视。
要说谁能一直保持初心，不被圣杯持有者(许愿者)许愿的滔天恨意所影响，那必然是艾。黑猫的尾巴随着主人的心意在地板上来回扫动着。
杰森灵感:2/80+20(「映照真实的妖精眼」加成) 大成功
视野中黑色的猫咪逐渐褪去猫的外形，四肢舒展成人的躯干，漆黑的猫脸也变成熟悉的模样。这只黑猫是阿尼玛格斯，这只黑猫是——
“巫师！”杰森惊喜万分地抱起自己的同位体
“好久不见，艾。”黑猫形态的阿尼玛格斯嫌弃地拍了拍杰森的臂膀，从杰森的怀抱跳到破了个大洞的窗台。
他居高临下地眺望，在不远处，复仇者联盟成员们正在奋力的拦截齐塔瑞星人的主力部队，为纽约居民们的撤退争取时间。但是连接外太空的黑洞仍在为齐塔瑞军团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兵力，光凭复仇者联盟初代六人的力量是完全不够的。
“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吧。”巫师杰森收回眺望的视线，满脸严肃地看着杰森，“艾，再过不久，美/国的政/要/们就会会议决定向纽约投放一颗核弹，让纽约和这些外星人一起同归于尽。”
“……”杰森沉默了一瞬，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你是怎么想的，艾。”巫师杰森平静地看着杰森。
“我不知道。”杰森摇了摇头，眼中尽是迷茫。
作为一个电子精灵，他是从杰森·陶德这个基底里诞生的从者，接收了他的创造者们的记忆数据，模仿着他们的行为来运行数据——
公平、正义、诚实、勇敢、慷慨、克制、奉献、牺牲。他在他的创造者们身上继承了这些美德，他也努力地成为了与这些美德相匹配的人。
但是在杰森的这些美德中，唯独没有善良与仁慈。
所以他可以冷漠坦然地面对这些惨剧，他既不善良，也不仁慈。原本是这样的，他原本可以对这些视若无睹的。因为这些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他无力改变。但当他听见还会有更大的悲剧发生时——
“你犹豫了，艾。”巫师杰森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在怜悯这座城市，怜悯这里的人们。”
怜悯吗？他在怜悯这些罪人？听着巫师杰森的话，杰森惊讶地瞪大眼睛，这样，他是不是应该将这种情感扼杀？
记忆数据库流动的数据告诉他，罪(大恶极的)人是不需要怜悯的，他们需要的是以死谢罪。
“但是没关系的，艾。听从自己心的声音就可以了。”爱也好，恨也罢，做不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就好了。
“……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制造死亡。”他是为了拯救世界而诞生的■■■——为了扭转危局而诞生，为了讨伐兽而被孕育。
这是个相当相当糟糕的世界。
它曾经game over过一次，失去御主的从者带着恨意直接将世界打穿。
为了拯救未来那个无可救药的世界，他带着圣杯回到了过去，重启了世界，让时间倒转。
故事重新开始，你融合了那么多的世界，拥有了那么多的可能性，但一切却都往相似的未来发展。
我该怎么拯救你——
“父亲啊，请再一次给予我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刚毅果断的决心。”杰森垂目，双手抱拳祈祷。
璀璨耀眼到极致的金光自天空倾注而下，笼罩在杰森身上。
现在还能回应他的也只有你了，典狱长。巫师杰森微笑着被身后影子吞噬，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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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驻足遥望城市另一端的金色光柱。
——“这就是你说的能解决危机的那个人吗？坡。”】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主线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