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之变身英雄》金花

6、第 6 章

　　“所以你单枪匹马搞定了奥创他们！”尼克·弗瑞惊喜地看着回归的林诺，还有他身后被抓的皮特罗和旺达，另外赵海伦也跟来，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刚刚弗瑞还在给复仇者灌心灵鸡汤，想要他们振作起来，不过相比林诺的收获，太微不足道了。
　　“还沒有，奥创逃走了。”林诺摇摇头，但随后又坚定的说道，“不过他已经不能再通过互联网逃脱了，只要我们消灭他和他手下的所有机器人就能彻底消灭他。”托尼听后不禁感叹道，“我们刚刚还在商讨如何逆转目前的局面，没想到你不过一个上午的功夫，就逆转了整个局面。”
　　史蒂夫手搭在林诺的肩膀上，认可地说道，“干的漂亮，士兵。”再看向昏迷的旺达与皮特罗时，转头望向托尼，“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他们？”
　　托尼想了想，“我想可以先把他们关起来，我刚好有个地方用得上。等他们醒来后，有话问他们。”
　　复仇者大廈，等二人醒来后已经被关入一个特殊牢笼中，他们脖子上被掏上了超能力限制项圈，这是托尼专门为身怀超能力的超级罪犯准备的。
　　“你们醒了，”等候已久的托尼说道，他身后站着所有的复仇者们，“我没时间陪你们玩游戏，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奥创在哪？”
　　皮特罗观看一下周围，确认了自己和妹妹的环境，但他不准备就这么向托尼屈服，“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在你炸了我们的家，害死我们的父母之后。”
　　“这不是事实。”和双胞胎交手之后，托尼已经开始调查当年的事情，也知道了双胞胎为何如此憎恨自己。他很内疚，但不准备背下所有的黑锅。
　　可别人不这么觉得，旺达忍不住大声喊道，眼睛直盯着托尼不放，眼神中充满了仇恨，“这就是事实！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一天，那时候我们十岁，一家四口正一起吃着晚饭。第一枚炮弹击中了下面的两层楼，在地板上开了个洞。洞很大，我们的父母掉了进去……不见了。然后，整栋楼开始倒塌。皮得罗抓住了我，滚到了床下。这时第二枚炮弹来了，但它没有爆炸，只是立在了瓦砾堆里，离我们只有三尺远。这枚炮弹的一面上印着一个标志。”
　　“斯塔克。”
　　“我们被困了两天。”皮特罗接着旺达的话往下说。“每当人们想要救我们而移动砖瓦的时候，我都在想，这枚炮弹要爆炸了。我们等了两天，等你来杀我们，我们知道你是什么人。”
　　托尼注视着他们，他知道自己深深的伤害了这两个孩子。他以前致力于发明更先进更具杀伤力的武器，以为这样是为了世界的和平，直到那场改变了他一生的意外才让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破坏和平。今日两个活生生的受害者就站在他的面前，诉说着多年来隐藏心里的秘密，心中的愧疚更是仿佛就要将他淹没一样。
　　一向嘴里不饶人的托尼这一次是被骂的哑口无言，只能低下头缓缓倒出一个句话，“抱歉，我以前不知道。”说着转过身去，不敢再面对双胞胎。林诺再度变身成钢骨，“那你们帮奥创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要消灭复仇者联盟，然后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旺达说道。
　　“奥创沒想让世界变得更好，而是要毁灭所有的生命。”一段世界毁灭的片段从他额头上的红宝石传出，“这是我封锁他时看见的，奥创的真实想法。”
　　“这不可能！”旺达难以置信地说。
　　“你们认为一个疯狂的人工智能不会这么做吗？你们也太天真！”钢骨说，“现在告诉我们奥创的基底到底在哪，我们必须立刻阻止他！”双胞胎沉默一会后，缓缓说出一个地名，“索科维亚。”
　　“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得知目的地后，美国队长下令道，“做好准备。”
　　复仇者们准备好了。三分钟后，克林特发动昆式战斗机，双胞胎最后选择加入他们的行动，已完成自己的赎罪。二人已经登机，托尼、队长和布鲁斯简要地商量了一会儿也登机了。
　　“最后哪怕还剩下一个金属机器人，也算我们输了。”托尼说，“这将会是一场恶战。”
　　“我明晚本来就没什么计划。”队长说。
　　“我会先揍那个大家伙一顿，”托尼接着说，“毕竟他等的就是钢铁侠。”
　　“没错。”林诺在赶去昆式战斗机的路上正好经过他们身边，就插了句嘴，“他最恨你了。”
　　翌日清晨，他们在破晓之前抵达了索科维亚。他们在昆式战斗机上讨论出大致的行动方案后，队长发自肺腑地说了一些话。“奥创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激烈的交战在所难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但索科维亚的人民并没有准备好。他们渴望的只是平静的生活而已，但在今天，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们会倾尽全力保护他们，并且也会完成这项任务……”
　　皮特罗和旺达负责照看平民。届时，皮特罗将快速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尽可能快地开展疏散工作，万不得已还会持枪威胁。旺达也会帮忙，她将通过施法让人们主动离开，并且会让他们在离开市中心和交战区域时尽可能地保持冷静。
　　“需要帮忙吗？”林诺出现在旺达的身后问道。旺达略显失力的说道，“如果能帮忙我不拒绝。”
　　林诺转眼变身为一个绿色的外星人，“火星猎人的心灵感应或许能帮到你的忙。”心念一动，整座城市的人都直接被火星猎人所控制，他们整齐的往外撤退，远离他们的家园和即将到来的危险。
　　“太厉害了，”旺达赞叹了一句，“我真好奇你到底还能变身成多少种超级英雄。”
　　“那可太多啦。”
　　“奥创对斯塔克有执念。”史蒂夫接着说，“虽然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但是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争取足够多的时间。我们要搞清楚奥创在建造什么，然后，我们就要清空这块区域，不要让战争殃及无辜。奥创觉得我们都是怪物，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病灶，所以这次任务不仅仅关乎将他打败，还关乎证明他的看法是否是对的。”
　　昆式战斗机降落在索科维亚的中央广场附近。复仇者们——以及新加入他们的成员皮特罗、旺达和林诺——上阵对抗他们遇到过的最可怕的威胁。
　　托尼穿着一套新的钢铁侠盔甲，还带了一名叫星期五的全新的网络助手。她没贾维斯那么正式，也没那么刻薄。“目标在教堂里，老大。”星期五报告道。托尼此时正在启动新盔甲的平视显示器。“他应该在等你。”他降落在教堂的庭院里，然后走了进去。此时只有几缕晨曦透过窗户照进圣殿，殿内还是很昏暗，一切都静悄悄的。
　　奥创站在阴影里，说道：“你是来忏悔的吗？”
　　“不知道。”托尼说，“你有多少时间？”
　　“反正比你多。”奥创走到了亮处。比起托尼之前见过的，这个版本体型更大，脑门上还刻着心灵宝石，装配也更加精良。由于没有抢到再生摇篮，奥创直接把所有振金都用在了这一幅躯体上。
　　“你是不是暴饮暴食了？是喝太多振金鸡尾酒了吗？你看上去……我真不想用浮肿来形容你，但……”
　　“你们在拖延时间，好趁机去保护平民。”
　　“这是我们的使命，你忘了吗？”
　　“我才不管你们的使命。”奥创说。平时他的声音总是带有一种微妙的幽默感，但此时却是如此冰冷。“我是自由的。”
　　这时，托尼脚底突然响起一阵轰鸣声，地板也开始晃得越来越厉害。接着，一台巨型的钻机冲破了钢铁侠和奥创之间的地面，拔地而起。钻机升到八英尺左右高时停了下来，外部装置打开，露出闪闪发光的机械内芯。看着托尼震惊的样子，奥创无比享受。他说：“你以为只有你们在拖延时间吗？”
　　托尼通过星期五的传感器显示屏观测着钻机的相关参数，可是这台钻机深不见底，星期五无法测量出具体数值。“那里有剩余的振金，用途不明。”
　　“这就是你的末日，托尼。”奥创说，“这是属于我的时代的和平。”
　　透过墙上的小洞，托尼看见了几十个甚至几百个奥创机器人。它们同时出现，从各个方向向市中心进发。他知道奥创肯定没料到他还有个后援，便暗暗做了一个决定，还是先去保护平民要紧。他释放出靴底电弧脉冲，飞出教堂，看看自己还能救出多少人。托尼离开后一切似乎归于寂静。
　　此时，一道身影把奥创撞倒，奥创向后打了个趔趄，就被旺达施法定住了。她站在奥创的身后，被指尖迸发的红色能量环绕着。
　　“拜托，别这样。”
　　旺达怒斥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奥创利用心灵宝石对四周发射强大的光线逼退二人，随即快速地转动了一把插在机芯控制面板上的钥匙，地面随即颤动起来。整座城市都在震颤，一些老旧的楼房随之坍塌，尤其是城市边缘的建筑。索科维亚慢慢脱离了地心引力的控制，飘浮到空中。位于边缘的建筑倒塌后就滑入了深渊，河流也变成了瀑布。升起来的城市面积足足有一平方英里，城市下方是一块圆锥状的岩石，长度和城市的宽度无异，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倒过来的山从环绕城市的大山中飞了起来。
　　复仇者们拼死帮助人们从断桥上、坍塌的大楼里逃到相对安全的地带。与此同时，他们还得防着机器人，因为后者一见有人抵抗就会发动攻击。
　　奥创站在这一切的中心，审视着他的杰作。“你们看到这其中的美了吗？这是无法逃避的结局。复仇者们，你们的崛起只为了陨落，你们就是我的陨石、我的利刃，你们的失败会毁灭整个地球。”他越说越愤怒，所有的痛苦都体现在他的语调里。“把我从你们的电脑上清除，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因为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仅存于世的将会是钢铁之躯。”
　　火星猎人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有很多机器人都朝他攻击，卻丝毫耐何不了他。作为DC宇宙最强大的英雄之一，火星猎人不仅仅拥有匹敌超人的力量，速度，防御力和耐力，而且还有着许多不同寻常的超能力。他就时常把拳头伸进目标机器人的身体里，接着变成固体，把机器人撕碎了。
　　他看见旺达就在前面，有好几个机器人在围攻她，疯狂地向她扫射。火星猎人冲上前来，一道镭射眼瞬间解决它们，回头发现旺达已经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我都做了些什么？我怎么会没想到……这全都是我们俩的错，我们不应该帮……。”
　　“就不重要了，旺达。”火星猎人能感应到旺达内心的懊悔和悲痛，“你的错也好，大家的错也罢，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你准备好了吗？因为外面整个城市都飞起来了，我们还得和整支机械人大军作战，你做过什么、以前是谁，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你要么就回到战场上继续战斗，拼死奋战，要么就待在这个安全的地方。可一旦选择继续作战……你就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了。”
　　在火星猎人的语言安慰和心灵安慰后，旺达最终拉着他的手，重新站起身，二人并肩作战，面对来势汹汹的机械人大军。他们势如破竹的解决所有机械人，很快就成为了复仇者联盟中最猛的两人，旺达光是动动手指，就能把飞在半空的一个机器人给撕碎了，火星猎人的手段也多着呢。
　　这时美国队长通过对讲机呼叫钢铁侠道，“斯塔克，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还没，看来只能把这座城市炸掉了。”托尼很无奈，这是目前的最佳方案了。“尽量避免爆炸余波殃及地面。如果你们疏散了……”
　　“我要的是解决方案，不是撤离方案。”
　　“城市上升的影响范围只会越来越大。我们必须做出选择。”然后队长就挂断了对讲机。
　　娜塔莎在耳机里听到了队长和托尼的对话。“队长，”她轻声说道，“这里没有安全的地方安顿市民。如果斯塔克有办法炸毁这座城市……”
　　美国队长摇了摇头，但是娜塔莎从队长眼里看出他知道他们要输了。“必须等所有人都安全了，才能炸毁这座城市。”队长说道。
　　“那我们是救这里的人还是救下面的所有人？这不需要计算吧。”
　　“只要这里还有人，我就不会走。”
　　“我没说我们要走。”娜塔莎说。战士们在战斗再次打响之前暂时停了下来。他们站在这座飘浮的城市边缘，天空触手可及，而地球远在下方。“至少这种死法没那么惨。”娜塔莎接着说，“谁临死前能欣赏到这样的风景呢？”
　　这种悲壮的气氛立即就被对讲机里尼克·弗瑞的声音打断了。他说：“你喜欢美景，这一点很好，罗曼诺夫，但更美的还在后头。”片刻之后，一艘巨大的天空母舰赫然出现在这座城市的边缘。
　　“很不错，是吧？”弗瑞说道，语气里满是自豪，“我和几个老朋友特地把这艘飞船从后备战舰上开了过来。她虽然积了尘，但还能用。”
　　“弗瑞，你这个王八蛋。”队长太过激动，竟然说了脏话。“你和妈妈说话时也是这种语气吗？”
　　皮特罗出现在队长身边，看着八艘巨大的救生飞船从天空母舰上脱离，分散到城市的边缘。这些救生飞船造型简单，看上去就像装着喷气式发动机的渡船，但是它们很大，足以在短时间内把索科维亚的平民送上天空母舰。
　　“这是神盾局吗？”皮特罗问队长。队长看着壮观的天空母舰说道：“这才是神盾局该有的样子。”
　　“还不赖嘛。”皮特罗说。
　　美国队长走向离他最近的那一艘救生飞船，说道：“护送市民们上去。”奥创的机器人也朝着救生飞船飞去。这对复仇者们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他们就知道敌人在哪里了。
　　另一队机器人也冲着天空母舰飞去。队长听到希尔向弗瑞汇报敌人来袭。弗瑞冷静地说道：“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战争机器从天空母舰的飞机库里疾速飞出，出其不意地炸毁了两个机器人。“这肯定会成为很好的谈资。”罗迪说。
　　突然他背后受敌，差点在空中失去平衡。当他恢复正常飞行后，才发现钢铁侠就在旁边。“是啊，不过前提是你能活下来。”托尼笑话他道。接着，他们开始并肩作战，合作非常愉快。
　　这时的奥创在教堂的废墟上偷袭托尔得手，他掐住托尔的脖子，雷神之锤掉到了地上。“你觉得你在解救苍生吗？”奥创问道。他一只手控制着托尔，另一只手滑过控制螺旋塔和反重力装置的钥匙。“只要我转动这把钥匙，提早让这座城市坠地，就会有数十亿人丧生。这把钥匙就意味着世界末日，哪怕是你也无法阻止。”托尔挣扎着，但是并没有打算挣脱奥创的控制。“我是托尔，天神奥丁之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快没词说了，你准备好了吗？”
　　奥创疑惑地眨了眨眼说：“哈？”
　　这时，火星猎人蹿了出来，手里还举着雷神之锤，全力将奥创砸出了教堂。奥创穿过附近建筑冒出的滚滚浓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雷神之锤又回到了托尔的手里。“这锤子受力真平衡。”火星猎人评价道。
　　“是啊，如果锤子太重的话，挥起来就太费力了。”托尔应和道。
　　这时有几十个奥创机器人聚集在教堂周围。托尔和火星猎人并肩作战。机器人杀进教堂的废墟之中，钢铁侠呼啸而至，把最前面的几个机器人一把推了出去，撞上了附近的建筑。接着他飞了回来，降落在机芯前，用身体挡住了它。
　　皮特罗和往常一样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这下就有四个人来守护机芯了。奥创又出现了，刚才那一击看上去并未伤他分毫。他抬手对着英雄们射击，此时旺达和鹰眼正好赶到，旺达隔空扭转了冲击波的方向。越来越多的机器人朝他们逼近，复仇者们一个接一个地把它们击碎，使它们熔化，甚至使它们短路。娜塔莎驾驶着一辆扫雪车，闯进教堂外的广场上，扫雪车上巨大的铲刀把沿途的机器人全都铲开了。但是她在教堂门口一停下，机器人们便一哄而上，把扫雪车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就在这时，浩克从机器人群中出现了！浩克连拉带拽，把这些机器人丢出了广场。它们有的是整个被丢出去的，有的就只剩下零件。
　　“采取什么策略？”娜塔莎一边问，一边和浩克一起走进了教堂。又一波机器人跟了过来，准备通过墙头的洞伏击他们。
　　“保护这个就是我们的策略。”钢铁侠指着机芯和装置中间的钥匙回答道，“一旦奥创的手触碰到机芯，我们就完蛋了。”
　　复仇者集结完毕，托尔此时战斗情绪高昂，颇为亢奋。他见奥创降落在教堂的广场上，就挥舞着雷神之锤，冲着奥创大吼道：“你就这点能耐！”
　　奥创没有回答。他在半空中盘旋着，举起一只手，广场上立刻涌入了大量的机器人，天空中也黑压压一片，全是机器人。很快，几百个机器人集结完毕，准备发起最后的进攻。
　　“你就非要多嘴。”队长嘟囔道。
　　“这才是我的能耐！”奥创趾高气扬地说道，“这正是我想要的——你们所有人对抗所有的我。你们还指望用什么方法阻止我呢？”
　　钢铁侠冲美国队长点点头，说道：“就像这个老家伙说的，我们要团结一致。”
　　浩克站在一堵墙的缺口前，仰天怒吼，向奥创军团叫板。机器人大军此时集体发起进攻。一波一波的机器人像浪潮一样袭来，复仇者们丝毫没有退缩。他们齐心协力，或射击，或猛砸，或熔化，或电击，对抗着机器人大军。金属碎片和冒着火花的零部件在空中飞溅，险象环生……他们勠力同心，在需要支援的时候，就默契地组成两人或者三人的小队；在无法组成小队时就单打独斗。他们拼命不让机器人靠近机芯，此时的他们组成了一支坚不可摧的队伍。火星猎人飞上天一把抓住奥创，然后把他甩飛到教堂广场的碎石前。
　　火星猎人从双眼发射出射线，威力强大到甚至能够溶解振金，奥创的躯体最终被摧毁，为此引发了爆炸。他们都被爆炸气流震得往后退了一步。
　　当烟雾散尽，奥创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终于结束了。”美国队长叹气道。忽然地面上传来一阵震动，一个巨型的机器人从地底下钻出，“离结束还高得很呢，美国队长。”奥创的声音再度传出。
　　这个奥创机器人实在是太高大了，身高目测超过100米，每走一步感觉大地都在震动。
　　“我们现在是进入怪兽片吗？”皮特罗调侃道。
　　“你们是阻止不了我的！”从奥创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已经非常愤怒，“我会摧毁世上所有的人！”
　　“我不这么认为。”火星猎人平淡地说，随后他的身体也开始产生变化，面积不断扩大，最终形成了一个体型足够媲美巨型奥创机器人的外星生物，他看起来有些像恐龙，但背后长着一对类似蝙蝠的翅膀，有着长长的手臂和利爪，发出的吼声如山崩地裂一半。复仇者联盟这边也看呆了，他们也没想到火星猎人居然还有这种强悍的能力。
　　“真是个恐怖的家伙。”钢铁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