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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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在偌大的沙漠地带中，阿加雷斯背上扛着我，一护则站在我们的左手边，进入了卍解状态。
我们身前的脚下有八千流在地上可可爱爱划出来的起跑线，她现在正扒在十一番队队长身上，朝着我们大喊道：“准备好了吗？”
按照我们的约定，阿加雷斯那作弊一样的翅膀没有伸展出来，就是以类人的形态同一护进行“谁先抵达第五之塔”的比赛。
要知道一护最开始还是担心织姬的情况，却在我直接将手机里织姬的心率和定位拿给他看了之后，他总算安了心。
我挑眉笑盈盈地看着他，没有告诉他我隐隐约约有些不爽的感觉。
阿加雷斯理了理身上的那流纱般的赤金色长袍，眼神睥睨，眉毛高挑笑看着一护，“小子，我可是背着你老婆的。如果这样你都能输给我的话，建议你切腹得了。”
我一巴掌糊上了这个管不住嘴的二货瓦史托德的脑袋，双手捏熄了他角上的业火，嘟嚷着：“欺负我没有恢复是吧？”
“……哦。”
“我可不会输给你的，阿加雷斯！”一护扬起一抹自信地笑容，冲我咧咧嘴角，“倒是你，别把砚摔着了。”他将刀换到了左手，右手替我理了理斗篷之后，便对着八千流点点头。
“那——”小姑娘双手举得高高的，眼睛笑得如同月牙儿似的，非常可爱，“开始！”
话音刚落，空中的细沙直接糊到了我的脸上，身后留下的是高速冲刺留下的爆破地声音。
我们同一护几乎是并排着向着第五之塔冲去。
由于我的实力在慢慢地恢复，身上暂时溢出的灵压抑制住了阿加雷斯的加速，就在晃眼之间，一护已经奔向了第一个平台。
阿加雷斯回头看了看我已经失去笑容的面孔，眼底那清晰可见的冷漠足以让他叹了口气，脚步没有任何停歇，一边瞬移一边朝我问道：“域主你既然不开心怎么不说出来？这么明显的吃醋就活该自己找了个小男友吧？”
我看着一护的月牙冲天已经袭上了那些挡箭牌的面门，松开了双手，挺直了背，肉眼可见的浅蓝色灵子在我手心里绽放。
其实我说不准自己的感受。
我很庆幸一护是一个重感情且温柔的人，井上是自己的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把织姬换成任何一个人，我想他也会这么莽撞且贸然的前来救援。
他同时也信任着我和我的同僚（阿加雷斯），不然在如此紧要的关头，为何会默认我在虚圈中行走。
说实话，是到头来，自己因为付出了感情，喜欢上了这个人，才有一种想要作的感性心态。
这种体验，我想是从来没有过的；我既排斥也欣慰着。
轻轻地扯了扯阿加雷斯的长发，我咬了咬舌尖，将自己从儿女心态中拔了出来，“你应该庆幸我越来越像个人类了，阿加雷斯。到那会那种吃醋我想我不会有第二次了，没有必要。既然我认定了，就应该信任他支持他，让他成长。”
“这么偏爱吗？”
慈爱地看着这个我看着长成成熟体的大虚，无奈地摇摇头：“我对你们不也一样吗？只不过，他会是未来的冥主的丈夫，当然会不一样了。”
他转回头，看着远处出现的三个人影，笑道：“就当本大爷没有听到你刚刚说的话，在你彻底苏醒之前，你只是砚大人。”
我好笑地撸了撸他的毛。
不远处的激起的沙雾中冲出三道人影，露琪亚、阿散井以及茶渡。
看着那三个平安无事的身影，我呶呶嘴，“先去帮他们。我需要进食了。”
瞬息之中，我俩又站在被友方的武器给标记了，我立刻探出头朝三人挥挥手，他们看见我后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自上次地狱之门关闭后，露琪亚的记忆中估计暂时只剩下了我和阿绯，阿加雷斯可能只是一个走了个过场的陌生人，就更不用说他的身份和职位了。
她缓缓地将袖白雪插.入刀鞘之内后，细细打量了一番成熟体的阿加雷斯，又被那俊俏的模样给忽悠住了，在我咳嗽声中，面红耳赤地朝我询问道：“咦，阿砚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位是……虚吧？”
阿散井用那不可思议地眼神敲了敲我，也瞧了瞧那对晶红色的翅膀，将刀直接插入地面上后，从怀中摸出一块金平糖后递到了我的面前，“山本总队长让我带的。”
我看了看一头雾水的露琪亚后，捻起指尖接下了那块糖，“还有谁身上有糖？”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口中，暂时缓解了饥饿。
山本家与金平糖和我越有一番渊源，这事儿还得从混沌时代说起，但是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
“队长和副队长身上都有。”阿散井复杂地看着我，“您……你们这是？”
我向他伸出了手，见他没有躲开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不冷不淡地解释道：“私事。”随后看着塔上那已经破开的一个洞口，抿抿嘴角，道：“这是阿加雷斯，山本也想认识的；他陪我来关心我未来的男朋友。”上面的战斗已经开始了，站在下方都能听见灵压碰撞的声音，更别说几乎在颤抖的高塔，可所谓摇摇欲坠。
“什、什么？”阿散井目瞪口呆地凝视着我，小心翼翼地吞了一口唾沫，“是，一护吗？”
我点点头，身上的灵力顺着阿加雷斯的身体向四周扩散着——我在布网，毕竟真的饿了。
他摸了摸头，看着身旁对他肯定竖起大拇指的露琪亚，支支吾吾地说道：“日番谷队长可没有回报过这件事……如果让总队长知道之后，这次的布局可能会变。”
阿加雷斯摇摇头，将我从背上轻轻地放在地上站稳后，冲露琪亚冷淡地点点头，替阿散井回答了这个问题：“应该不会。你们总队长不会是那种因为特殊身份会改变的人。啊……是的，我的确是虚，这次是陪着砚来找未来男朋友，顺便回一趟老家。”
“哦、哦哦！”两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已经饿得不行了，身上的灵力基本是把方圆十公里的虚全部笼罩了。
拍拍手，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之下，我深吸一口气，“都先闭上眼睛，我和阿加雷斯先把这些烦人的虚处理了。”
“好、好的。”露琪亚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也招呼着茶渡和恋次乖乖把眼睛闭上。
阿加雷斯立刻飞到了空中，尽管在地狱生活了三千多年，几乎占尽了他虚生中的四分之三的时间，他还是承受不住我进食的那副灵压。
毕竟，只要我想，任何有灵力的生物都可以在我的食谱上。
这一次，由于进入我腹中的并不是毫无意识的大虚们，我直接先将那些碍眼的用灵力凝成的锁链将其绞杀后，再吸食灵力。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习惯还是千年前我生吞大虚们，被那个扎着小揪揪的三界代理按着脑袋硬生生的改过来了。
“你怎么不怕我！我下一个就吃你！”
“……淑女，小心嫁不出去。”
“我又不是人类。”
“可是你喜欢的是人类。”
“……我没有感情。”
“那我就教你什么是感情。但是，首先，你得改掉有些坏毛病。”
“凭什么听你的。”
……
“哈哈，你这不是做到了吗？”
“看在咲的份上。”
“乖。”
看吧，这就是三界代理，按着年幼的我教会了我怎么吸食灵力，而不是生吞。
他做到了我这个天生地养由恶念形成的生物的教导，也做到了普通人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看来这一趟的虚圈之旅，我是来对了。
然而，就在这时——
“哄——！！！”
“封锁吧，黑翼大魔。”
就在那只破面冲出高塔站在顶端的一瞬间，阿加雷斯带着其他三人迅速的离开了这片区域。
与我打个照面的同时，顺手一道灵力扔在了我的身上。
他已经顾不上对饱食状态我的畏惧，接下来的一切事物他作为地狱中的一员，没有任何因果关系的情况下是不能涉及。
为了保护另外三个死神和人类，他做到他最大的仁慈了。
我挥了挥手，面对着高塔，直接往地上一坐，就这样看着那抹弯月下的巨大的黑色羽翼。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规则已经在我吃饱的一瞬间告诉我了。
——关于三界代理的记忆在慢慢地恢复，我看着一护的背影随时都可能陷入记忆的河流，因此我我能插手，也不可以插手。
只要我做到了，那么关于黑崎一护在万年前的混沌时代对我做的事情基本能回忆起来。
——除了，有些规则不允许我现在就知道的一些消息，比如，接下来三界会发生什么。
可是，眼下的战斗并不乐观。
一护全程几乎是被那只破面按在地上锤。
尽管使出了黑色的月牙天冲，对待那只实力几乎快要追上地狱部长的破面，可以算是毫发无损。
我立刻起身，想要上前助一护一臂之力。
可是下一秒，从沙地上拔地而起的细沙带着那无色的灵压将我的四肢捆绑住，形成一道道银色、冷凌的锁链。
我被拉趴在了沙漠之中。
稍稍动一下，那锁链将会紧实一分，直到我彻底动弹不得。
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幅万年前的记忆，同样的洋洋沙漠之中，同样的橘发，同样的……被束缚住的身躯。
“我知道了。”沙哑的声音从我的嘴里蹦了出来，咬牙切齿，在规则面前只能把愤怒吞进肚中，“我不会帮他的。”
规则的锁链一阵松、一阵紧，确认我真的不会出手后，才慢慢地放开了我的双臂，可是地上还留着锁链拴住我的双脚。
此时的我真的像一只看门狗。
那边的战况灼烈。
“规则，你玩得一手好牌啊。”我捂着本源所在的位置，看着那被黑虚闪击中的身影，虚脱地跪在地上的身影，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左手的指尖已经刺入了掌心的血肉之中。那金色的血液流淌在沙漠中很快的消失不见，而我却心念念地看着我的少年，就这样狼狈地跪在那只破面面前。
突如其来的心痛更是让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想护着的爱人就这样被规则和畜生玩弄着。
“你真的，做出来了。”
“乌鲁奇奥拉，西法，是吧。”
“我……”
仇恨、痛心、挣扎、堕落。
这是我的心中仅剩的理智，恨不得将自己换成被那只破面狠揍的人，替我爱的少年抗下这一切。
“为什么在那里的不是我……”
“这就是找回记忆的代价吗？！我宁愿不要！！！”
“让我去帮他，放开我！！！规则！！！”
“一护……”我被规则禁锢住了身躯，看着被拎着脖子如同破布娃娃的一护，那刺眼的画面如同针挑着我的神经，人类口中的心痛，我想就是这般的模样。
疼痛从本源蔓延开来，如同荆棘玫瑰缠绕在我的身躯，刺痛了我的皮肤，拉扯着我的血肉。
我哑着嗓子，眼里全是那挂满了伤痕的躯体。
他挣扎着，反抗着，怒吼着。
所有一切证明着他在努力的搏击着现实，每一刻做出的动作都在超越自我。
人类就是如此脆弱的物种，却拥有着世界上最美好的灵魂，特别是我那拥有金色灵魂的少年。
……
直到——
他被破面用尾巴拴住了脖子高吊着，那垂下的双手还握着斩月。
那一刻，时间在我的眼睛里走得是如此的缓慢，我看见：
乌鲁奇奥拉·西法用那虚闪将他的胸口处再次开了个洞。
“不要！！！！！！”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 3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