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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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不知道各位是否还记一百一十年前的事情吗？
尸魂界失去了五个队长和几位副队长、番队队员，几乎算是护庭十三队的一半高层，那一次的动荡可所谓震惊三界。
但是由于地狱的特殊性，我最开始还是从那对夫妻口中了解到的此事——很可笑的是，事情闹得这么大，却让地狱真正收编的没有一个人。对于各种队长级的人物，地狱的设定类似于“在尸魂界护庭十三番毕业必到地狱再就业”这样的运转模式——这个其实跟当年三界分界时达成的契约有关。
比如户部现在的重要文件都是由志波家的进行看管。家主便是百年前我从深渊带回来的志波海燕。他和夫人都.都是那个事件的受害者，由于海燕的姓氏特殊问题，我亲自将他们接回志波家的本部。他们的几代家主都生活在那里。几代的两次也是那次
我在这篇记录的前面有提到刑部部长，苍纯。他是尸魂界现任六番队队长的父亲，全名朽木苍纯。这位就是典型的因为诅咒而过于虚弱至战死的的朽木家例子被诅咒的表现，这个家族因为初代领主的问题，朽木家每五百年就会出现一个这种孩子，不论出家或是分家。可因为这样的孩子最适合的就是地狱。但是但是种灵压不属于灵压
而兵部原本是由属于他们的“天赐兵装番”，但是由于四枫院那个小子不愿意跑在前线，因此退居于礼部，为双王的苏醒准备相应的迎接仪式。
可以看得出，地狱其实到最后还是没有逃脱五大家族的影子。
别跟我提什么志波家已经不复当年，现在是四大家族。
若不是那些被谋杀、陷害、栽赃与阵亡的大部分志波家的人都来到了地狱，或许世间除了我们那一批老人，没有人能够知道当年的混沌，当年的一战。
这个世界，三界是被浩君所成全，被我们所维持。
大言不惭，若是我们都选择放弃抗争，三界陷入混沌之中只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再此，我不愿意提及老友们的现状——与那个心甘情愿成为“人棍”的傻子好不了多少。
若问到过去的一些队长身在何处，大部分其实都在刑部，基本是隐居或半退局于现世。
他们大多数厌倦了千年不变得生活，跟我最初的想法一样，在人世间走走，或许还能找到生灵对活着的欲.望。
但是，除了山本君那个还屹立在尸魂界番队巅峰，与他同批或者晚辈，从地狱转生的真的不少。
讲个题外话——
我前些天还在黄泉边碰见已经转生八次的朽木澄，他是我老友的孩子，也是我曾提到的领主的孩子。
他出生于豪门却愿意八次徘徊于黄泉彼岸，到最后也不愿意回到他沉睡的母亲的身边。
我曾问他：“你夫人呢？”没错，他曾娶妻，每都是一个夫人，他们同生同死八辈子。
阿澄怀念地摸着自己一身白色的死霸装，声音却甚是冷厉：“死了。”
我笑了，却笑得凛若冰霜。
那个一百年，尸魂界的贵族干了不少的畜.生干的事情，也是很多事情的导火索。
说回到一百一十年前的那次动荡，到底还是万年前的博弈的结果。
蓝染为了研究虚化，让非常多的生灵成为了试验品；贵族为了保证自己所为的安全，谋害了不少尸魂界的人们……
我原本以为我会安安稳稳地等到降临之日，再与束缚一搏，为地狱谋求一点出路。谁知道故事永远发生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剑走偏锋，那便让我们这些老人从混乱中再次博得生机。
话说回来，这段时间在遥香和秋彦兄妹的调查下，基本已经清楚了现在跟蓝染相关的一切势力。
蓝染自己在虚圈搞了一个虚夜宫的势力，让原本能弱肉强食的虚圈有了新的进化契机，从好端端的自由进化变成为揠苗助长子有。导致现世虚的数量溢出，这也是这段时间地狱业务比较繁忙的根本原因。
曳舟队长几天前与雷斯，我的工部部长联系过，她隐约提到了蓝染曾窥视到了灵王的本体；可惜我不能让她知道我一直能自由地在世间活动，不然我还能得到更多浩君的消息。
说到崩玉，灵王宫和地狱在这次变动双极事变后保持态度。若是蓝染能够进化到与我们相同的程度，让他成为●●也不是不可能。
但最终，他不是我们所期望的那个人。
而百年那次，最让我匪夷所思地便是由过去因为虚化离开的八个人组成的假面军团。
浦原和四枫院为了救当年的他们，也把自己给搭了进去，至此所有人几乎都隐居于现世。
他们的灵压藏得很好，不仅仅是小变态的脑子够用，其中也有那位铁斋和钵玄的功劳——科技侧与魔法侧集合，这或许才是能力的正确用法。
如果他们死去了，我很乐意亲自收编他们——送上门的工具人，不是吗？
记录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是写给谁看。
原谅我这个上万岁的老人突如其来的唠叨吧。
世间还清醒的只有我一个了。
但是我想过不了多久，我或许能够在一护的帮助下再次见到活生生的友人们。
【至咲君，
一护此行多谢关照。
不知领主近来身体可好？你们又失去了一个孩子，灵魂被灭却师抹杀。
真咲的灵魂多久能孕养完成？吾需她的能力。
……
第十万三千八百三十二次自省，
吾有心悦之人相伴，目前没有灭世倾向。
盼复，
冥主·域】
50.
九月一日，我开学了。
作为一个努力扮演学生的非人类，也抵不过开学在教室抄作业的痛苦。
别问我假期我干嘛去了，我能说我去拯救世界吗？不能。
面对痛苦的、与我认知完全不搭的国文与历史，偏偏又是需要胡编乱造写作文和分析的两项作业，我仿佛已经看见了再次被叫到办公室，被指指点点切恨铁不成钢的情形。
虽然我对真正想要教会我的人类教室报以崇高、尊敬、佩服的态度。
“我说……阿砚砚，你这个假期，是不是玩过头了啊？”米奈趴在从她座位拉到一旁的椅子上，下巴搁在前臂上，担忧地看着我的作业。
“还好。”我手上的笔一点都不停歇，“看别人拯救了世界，我也差点拯救世界而已。”
“诶……”米奈嘟着嘴，不服气道，“看谁？黑崎君吗？”
“差不多？”分析题这是真的不好抄啊，还得抓出一护写的关键点，然后自己再编。
没错，我手里的作业是一护一早来到教室，当着我的面一本本核对我的作业，并将答案塞在我手上。
现在的他已经能够淡定地忽视所有人投来的惊愕且诧异的目光，从容地拍拍我的头，顺便把包里的一杯塑料袋包装得完好无缺的豆浆放在我桌上，叮嘱道：“砚你还有一个小时，我相信你。”
我还深刻地记得我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呵、呵呵，谢谢一护啊。”
他鼓励地点点头，便去往一年三班。
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本，十篇分析题和两篇作文一阵头疼——我逃脱了地狱的公务，终究还是躲不过人类高中生的历史与国文。
别问我。
我直接当着米奈的面恰了一个结界，将我们二人直接轮罩在其中。
“天！！！”米奈惊讶地站起身，左摸摸右碰碰，发现这个泛着金光的结界还像是布丁一样Q弹时，她顶着那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凑过来道，“还有吗！”
每次放结界她都这个反应，我也没辙。敲了敲桌面，指着这对作业朝她解释道：“我难得偷懒。你看，这些都是关键词，我只需要在心里想点相关的句子，文字就能直接出现在答题区域，就像这样。”
说罢，一边的习题本上直接出现了我“亲自”写出来的答案。
“啪啪啪”
她激动地鼓着掌，眼里感觉能冒出一个个小星星：“这么方便吗！”
“啊……”我摸了摸后脑勺，“人类契约是诚信。我其实钻了一下契约的空子，如果换个人玩这套可能不行。”
“哦～”米奈有个有点就是从不深究，但是她却可以在下一秒换个话题，“所以说——”
“嗯？”
“铃木同学刚刚在我教室的时候和我八卦说了！黑崎同学是不是连他自己的班级都还没有去就直接来我们班找你了！”
“……这么说也没错？”我咧咧嘴角，看来是逃不过这个孩子的“审问”了，只好主动交代，“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还？”米奈手往桌子上一拍，“砰”，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凑到我的面前，近到我都能数她的睫毛，“是发生了什么嘛？”
“咳，有点多。”我单手推开她的脸颊，“但是不出意外的话，一护现在正在追我……吧？”
“阿砚砚！！！”小姑娘双手扑棱着，配上她的白衬衫，真的像一只巨型扑棱蛾子。
我无奈地捂着额头，见米奈冷静下来后，在她有点懊恼之中轻声地说道：“没事，闹腾是好事。”
这孩子生怕过了某条线。
其实我已经很纵容她，她也很懂事。
我顿了顿，从朋友的角度给她解释道：“我们亲过了。但是一护现在觉得我们的距离有点远，嗯，他知道了，还比你多。他想努力一下追我，希望我喜欢他不后悔。”
米奈就算再不服气也得服气了，她慢悠悠地扒拉着凳子，在地面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那阿砚砚以后肯定会和他在一起啦……”
“没错。”我站起身揉揉这个孩子的脑袋，“但是一护是和砚在一起啊，你的冥王大人还是需要你替祂卖命。”
“嗯嗯。”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