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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爹爹的生辰宴 ...

  •   第二天一大早,赵总管带着侍女来到白砂的寝殿,却看到了一脸困意的白砂走了出来,赵总管开口询问:“大人今日为何起的这么早?”然而白砂并没有回答,赵总管接着小心翼翼的询问:“大人昨夜是没睡好吗?”
      这时白砂突然起身,一脸困意的看向还在沉睡的白墨。原来白墨昨晚总是踢被子,前半夜白沙还乐此不疲地将被子重新给白墨盖好,可后半夜,白墨还是老踢被子,使得白砂困意全无,只坐在床边椅子上看起兵书,一边看着白墨,把白墨踢开的被子再次重新盖好。
      白砂穿好衣服后,对赵总管说道:“让他睡吧。”
      白砂刚要踏出门,白墨醒了。白墨揉了揉眼睛,然后坐起身来,睁开眼睛。呆萌的表情将赵总管的心都融化了。爬下床的白墨急忙走到白砂身边,揪着白砂的衣角说:“爹爹~抱抱!”
      赵总管急忙过来张开双手说道:“白小公子,要不老奴来抱你吧?”此时白墨却露出了一脸委屈的表情哭了起来。就在这时,白砂将白墨抱了起来,还询问白墨:“为什么要哭呢?”白砂拍打着白墨的后背,安慰白墨:“乖,不哭。”
      白墨看着眼前的白砂叫了一声:“爹爹。”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了白砂脸上,白砂十分震惊,也十分宠溺。他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会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
      眼神也变得柔和,身后的赵公公也替白墨捏了一把汗,虽然血宴的孩子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却每几个和白砂有什么交集,也从未像白墨这般的孩子。
      白墨向白砂说:“我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但他说,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亲亲他,爹爹也喜欢小墨吗?”
      听到这话,白砂抱着小墨说:“喜欢喔。”
      白墨松开了抱在白砂身上的双手,跳下白砂的怀抱,露出笑容,回头看向白砂说道:“嘻嘻,我也喜欢爹爹,爹爹快去处理军事吧,小墨会很乖的。”
      白砂弯腰揉了揉白墨柔顺的头发,拂袖而去。
      白砂走后,侍女们开始为白墨更衣,换上了素色衣服的白墨依旧白净,直接让身后的两位侍女瞬间萌化:“怪不得大人那么喜欢。”
      白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思着:生我的爹爹娘亲是什么人?我…又究竟是谁呢?
      白墨摸着这身上品的衣物有感而发:明明前一天连饭都吃不饱,而现在不仅在爹爹的寝殿里睡了一晚,还能穿上这么舒适的衣服,简直跟做梦一样。不过还是应该很快就要回到偏园破屋子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嗷呜”声。白墨回头一看,原来是“小猫”白泽,白泽挣脱护卫手里的绳子,一把扑向白墨的怀抱,这可把白墨高兴坏了,然而身后的两位侍女却在瑟瑟发抖。
      白墨疯狂撸猫,身后的侍女却因为害怕紧紧的抱在一起:这白小公子小小年纪,居然养……养老虎!
      白墨举起手中的小白虎转过身,对着两位侍女说道:“姐姐们,你们看白泽是不是很可爱,来摸摸。”
      然而白墨的这个举动把她们吓跪了,扑通的跪倒在地,向白墨求饶,白墨十分不解:她们为什么连一只猫都害怕?
      白泽也委屈的钻进白墨的怀抱,白墨一边安慰白泽:“白泽别伤心哦,我们白泽最可爱了。”一边告诉侍女姐姐:“白泽这么可爱,你们不摸它,它都伤心了。”
      此时其中一位侍女告诉白墨:“白小公子,这……这老虎生性凶残,奴婢们实在是害怕的紧呀。”
      听到这话白墨脑瓜子嗡嗡的:“啥?脑……脑斧?”反应过来的白墨沉默了许久。身旁的侍女确认地说:“是啊公子,这是一只幼虎哇…”
      此时的严枭和白砂在程乾殿内,严枭刚想开口向白砂询问白墨的情况却欲言又止,然后站起身来准备要拉白砂一起离开,此时宰相之女夜裳走了进来,夜裳跪在大殿上向严枭认错:“那日臣女不该和白公子胡闹的。”然而严枭看着夜裳认错的模样,却想起了白墨软糯糯的喊自己:“义父爹爹。”的场景。于是便转身交给白砂处理,白砂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罢了,下次莫要再犯。”
      听到这话,夜裳十分开心的点了点头还向严枭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夜裳继续问道:“那军事大人现在是否闲暇?您之前与小女约好了,今日要教小女兵法的。”白砂爽快的答应了夜裳的请求,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夜裳的头,却又立马僵住。
      在回偏园的路上,得知白泽是一只小老虎的白墨一脸愁容,一边护送的护卫告诉白墨:“如果白小公子害怕这只幼虎的话,可以放到百兽园喂养。”
      然而却被白墨拒绝了,在他看来白泽虽然是老虎,但十分温顺,从未伤人。他十分不舍,于是决定自己先养着。
      转眼间,白墨会到了自己的偏殿——书墨殿。白墨走出轿子,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十分陌生,自己那杂草丛生的偏园现在焕然一新,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一旁的护卫告诉白墨:“这是大人特意嘱咐,让人将院子翻新,还调了一些侍女伺候,白小公子你可喜欢?”
      白墨可开心了,立即回头回答:“喜欢!真是太喜欢了。”一旁的护卫看到白墨高兴的样子告诉白墨:“既然公子喜欢大人的心意,那可别忘了十天后的大日子呀。”白墨一脸懵的不知道护卫在说什么,护卫接着告诉白墨:“十日后便是大人的生辰,公子可别忘了送大人生辰礼啊。”
      听到这话,白墨十分惊慌:“生,生辰礼?!”
      十日后,文德殿内,白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身边的臣民却一个都没来,他很疑惑:爹爹是军师,又不是义父爹爹是王上,为何要在文德店内举行生辰宴?
      此时一句话打断白墨的疑惑,“小墨墨,在想什么呢?”白砂用手揉了揉白墨的头说道,“今天这么早来,没睡好吗?”
      白墨急忙抓着白砂的衣角,嘴里还软糯糯的喊着:“爹爹,生辰快乐。”看着眼前的白墨,白砂又摸了摸白墨的头,白墨张开双手示意白砂要抱抱,白砂抱起白墨,躺在白砂怀里的白墨问道:“爹爹的生辰宴为何要在义父爹爹的文德店举行呢?”白砂答道:“因为每年爹爹的生辰宴都是在文德店举行的呀。”
      这时一句“王上驾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看到严枭,白墨朝着严枭喊了一声:“义父爹爹!”严枭走了过来:“石少,生辰快乐。”白砂翻了个白眼:“谢谢你啊,枭勾。”白砂放下了白墨,站在两人中间的白墨一脸疑惑:石少是什么?枭勾又是什么?
      随后,严枭便离开了,白砂蹲下身子跟白墨说:“你义父爹爹向来脑子有点隐疾,千万不能学你义父爹爹喔。”白墨一脸乖巧的答应,白砂告诉白墨:“只要你乖乖的,等晚宴结束后就带你出去玩。”白墨一想到能出门去玩,心里乐开了花,白墨一脸期待的样子疯狂感谢白砂,还说:“小墨最喜欢爹爹了!”
      白砂用双手捏着白墨的脸。
      宴席即将开始,白砂该回到自己的座位了,于是他用手刮了刮白墨的鼻子,告诉白墨:“等宴会结束了再来找你可好?”白墨答应道:“好,小墨等爹爹。”
      白墨和白砂道别,看着白砂离开,白墨心里美滋滋的:终于可以出门看一眼外面的世界了。
      白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突然一个身影走了过来,吸引了白墨的目光,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一个多月前带自己去见义父爹爹的严炽。
      严炽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了白墨后背的衣领,将他拉到身边,然后将他拎至半空,被拎起来的白墨一脸的生无可恋,严炽撅着白墨的脸说道:“墨墨,怎么见到哥哥都不叫一声。”白墨急忙一口一个:“哥哥”地喊着。听到白墨的回应,严炽松开了抓住白墨的手,将他轻放在地上,严炽捏住白墨的脸说:“以后都叫严哥,乖。”白墨立即揪着严炽的衣角说:“严哥哥!”
      严炽摸了摸白墨的头,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此时严枭看着腻歪的两人,露出了一抹微笑,心想:“情情爱爱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
      一旁的大臣们看到严枭似乎心情不错,于是纷纷提议:“王上后宫佳人空虚,不妨趁着这月吉日,大选秀女。”旁边的一位大臣也跟着附呵:“王上从上位至今日都从未选秀呢。”
      严枭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大臣,眼神也开始变得凶狠起来,然而这些大臣们却还是接二连三的附呵,面对大臣们的提议,严枭突然震怒,将手中的酒杯砸在桌子上:“再哭丧一句,全都拖下去打100大板!”吓得群臣们瑟瑟发抖。
      宴会中正在傻呵呵吃糕点的白墨,却不知道他已经被夜裳盯上了,原来就在刚刚,夜裳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生辰礼献给白砂,然而白砂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嗯,裳儿有心了。”都未曾拿起宝剑看一眼,这让夜裳十分失望,她看着白墨,心里极度不平衡:白墨什么都没做,却能引起王上和军师大人甚至严炽哥哥的关注,可我呢?
      想到这里夜裳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明白哪怕他们骗一骗自己也行啊,她越想越气,于是将矛头对准了白墨,她认为都是因为白墨,军师大人才会如此对待她,于是她向白墨发难:“听说白小公子也准备了生辰礼,不如拿出来给我们大家见识见识?”
      听到此话,白墨立马慌了,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准备的礼盒:“现在还不能看。”然而夜裳却一把抢走礼盒,蛮横地说:“有什么不能看的,本小姐偏要看。”面对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夜裳,白墨怎么也抢不过,于是只能苦苦哀求夜裳:“不,不行!能不能将礼盒还给我。”然而夜裳夜裳却继续咄咄相逼:“难不成白小公子送的生辰礼见不得人?”夜裳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她认为:白墨不过是军师大人捡来的贱东西,穷酸可笑,根本不可能送出什么金贵的生辰礼,这一次我将会让你在王上、军师大人和一众大臣们面前丢尽颜面。
      她一把将白墨推开,就在夜裳即将打开礼盒时,被推倒在地上的白墨气鼓鼓的说:“不能看就是不能看,只……只能爹爹看!”听到这话严枭走了过来把即将打开的礼盒按住,抢过礼盒指责夜裳:“小墨都已经说不准你碰了,没听见?”看着严枭严厉的表情,夜裳不自觉的向后缩了一步想要解释什么然而却立马被严枭打断,严枭将礼盒扔给了一旁也走了过来的白砂,白砂接住礼盒,把坐在地上的白墨扶了起来,并询问:“爹爹能否看看?”
      白墨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于是白砂将白墨抱了起来,白墨趴在白砂耳边轻轻说:“爹爹,只能你一个人看,行……行不行呀?”白砂轻拍着白墨的背说:“嗯,就让那些大臣们开开眼界可好?”白墨轻点了头,便跳下白砂的怀抱。
      白砂打开了礼盒,没想到礼盒里竟然是一幅画,白墨一脸沮丧:我知道是太穷了,什么名贵的东西都没有,只好送了一副画像给了爹爹。
      看着白砂慢慢打开画轴,这让白墨的耳尖染上一片绯红。白砂看过画像十分惊讶,他蹲下身向白墨问道:“这是小墨画的吗?”白墨急忙点头解释:“小墨穷,只能送这个给爹爹,希望爹爹不要嫌弃,白墨心情十分忐忑:我知道这个生辰礼跟夜裳的比不了,爹爹会不会嫌弃我?
      白砂用手摸了摸白墨的头温柔的对他说:“小墨画的很好,爹爹很喜欢。爹爹的小墨有如此才能可不能埋没了。”
      白砂将画像递给了严枭,严枭看了一眼一挑眉,将画传了下去,遍邀群臣共赏。大臣们看着白墨如此传神的画作一个个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简直是画神转世呀。
      夜裳看到这一幕都要气炸了:我花重金打造的宝剑竟被这小子一副廉价的画像给比了下去。
      此时一位细心的大臣发现画上,居然放写着一句白砂生辰的祝愿:“写着……爹爹,生辰快乐!”
      其中一位大臣秦太傅发出了疑惑询问白墨:“白小公子竟认识字吗?“白墨躲在白砂的身后点了点头:“小墨只会一点。”于是秦太傅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炽”字让白墨辨认,白墨指着严炽回答道:“这个字念炽,是严哥哥的炽字。”坐在一旁的严炽也十分奇怪:以他的处境,到底是哪里学习的识字?
      秦太傅又写了一个“砂”,白墨指向白砂回答道:“砂,是爹爹的砂字。”
      看到白墨对每个字都对答如流,秦太傅故意刁难白墨,写了一个“枭”字,这把白墨难住了,大殿之上直呼王上名讳可是杀头的大罪,若故意说错便是欺君之罪。
      就在白墨还在犹豫不决时,白砂伸出手将白墨抱入怀中,并说道:“小墨还小,自然不必什么字都会念,往后我会亲自教小墨识字。”看到军师如此宠爱白墨,秦太傅惊了:军师大人不是向来都有洁癖的吗?连十分重视的夜裳都不曾抱过,今日竟当着群臣的面抱起了一个月前捡来的养子白墨?看来帮助夜小姐除掉白小公子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得赶快想办法补救,于是他向白砂提出:“臣想要邀请,白小公子来臣的国子监听学。”要知道国子监可向来都是豪门贵族的听学之处。
      白砂一脸宠溺的询问白墨是否愿意,白墨一想到国子监会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于是大哭的拒绝了:“不不不!小墨不要学习,不喜欢!”秦太傅还想出言挽留,白砂却安慰白墨:“乖,不去。”
      宴会结束后,白墨坐着马车回府,白墨问起照顾自己的阿皖姐姐:“秦太傅和那家王权贵族的公子或小姐关系最好?”阿皖姐姐告诉他:“我只知道秦太傅在国子监教导公子小姐时,夜裳小姐的母亲时常向秦太傅垂问小姐学业。”听到此话,白墨终于明白秦太傅为何刁难自己了。
      白墨抱着暖壶,突然马车剧烈晃动被拦停了,原来是严炽,他掀开车帘走进马车,随后坐在白墨旁边询问:“墨墨能否送严哥哥一程?”白墨立马应声答应:“当然可以。”
      白墨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严炽说:“严哥哥,擦擦脸上的雪。”严炽看着白墨一直没有反应,于是白墨便亲自替严炽擦了擦脸上的雪。白墨看到严炽在发抖,以为他很冷,于是将手中的暖壶递给了他说道:“严哥哥,你捂捂。”严炽低下头询问白墨:“墨墨喊过别人哥哥吗?”白墨回答:“没有。”严炽摸了摸白墨的头,然后抱着白墨的肩膀说道:“你天资不错,国子监想必不会埋没了你。严哥哥想跟你一起去听学,墨墨是否愿意?”
      白墨沮丧着脸回答:“小墨不喜欢学习。”看到白墨无动于衷,严炽一把将白墨抱住,疯狂劝说白墨和自己一起去听学,,白墨都快被抱得窒息了,只好被迫答应。严炽捏了捏白墨柔嫩的脸,然后站起身来,准备下车,他回头看向白墨说道:“墨墨闲暇时,也给严哥哥画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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