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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9 壁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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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一个平常的冬日，
如柳絮般的雪花飘落在整个城市，
好像撒了糖霜般，
风中带着清冽的寒意，
然而却不能浇灭贵妇们的爱美之心。
香榭丽舍大街上奈勒家的店铺从上午十点开门就人影不断，
午后更是一天的小高峰期，
只见两位穿着奢侈皮衣的贵妇结伴出了店铺门，
从脸上满足的神情就能看出她们买到了心爱之物，
两位贵妇意犹未尽，
找了家咖啡馆坐下，
边聊天边把玩自己刚买的首饰。
“哎，我刚来巴黎没多久，
但是早就听说奈勒这家店了，
今天一去，
果然名不虚传啊。”
一名金发的年轻贵妇说道。
“咳，
你呀不知道，
现在换裁缝啦，
以前奈勒老爷在的时候，
那简直是。。。
当年的约瑟芬皇后都在他那里订购衣物首饰呢。”
另一位稍年长的贵妇回答。
“是这样吗？”
金发贵妇睁大了眼睛。
“可不是嘛，”
年长贵妇略微得意地卖弄自己的小道消息，
“你看到店里的那幅油画像了吧？
那是奈勒夫人，
以前也是著名的歌剧演员，
奈勒老爷给她设计的戏服才是最经典最美丽的，
而且场场都换新衣，
那些设计图样想买还买不到呢，
都是其他的小店模仿着做才能满足巴黎女人的渴求，”
年长贵妇撇撇嘴，
“奈勒老爷真是痴心啊，
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
酸酸的语气中带着羡慕和不甘。
“啊。。。
那么现在奈勒老爷他。。。”
“不知道，
他们家好像不止做奢侈品，
但是奈勒老爷现在洗手不做了，
奈勒夫人也不演出了，
有人说他们去美国了，
也有人说他们去南非养病去了。
当年奈勒老爷的设计可是一时炒到高价，
我丈夫那时候。。”
年长贵妇用小勺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突然有点不耐起来，
“不说这个了，
让我仔细看看你刚才买的戒指，
在店里没看清。”
两位贵妇开始继续她们最热衷的话题。
巴黎这些年的新贵族都是一以中产阶级为主，
自然对以前的很多事情不清楚，
不过那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茫茫宇宙，过客太多，知己太少，
自然没必要投入什么多余的精力吧。
法国边境一处静谧的森林里。。。
“姐姐，你看，
我今天捉到了什么？”
进门的人兴致勃勃地说，
虽然两鬓有点斑白，
脸上沾到些许尘土，
却挡不住他眼中的热情。
“是野兔吗？”
坐在沙发上缝制衣服的托斯卡笑着说。
“嗯，不知道哪来的小东西，
大冷天的还往捕兽夹里跑，
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冻僵啦。”
卡拉瓦多西边说边往厨房里走，
把硬邦邦的兔子放在案板上，
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
想去抱着托斯卡，
又怕身上的尘土和寒气扑到她身上。
“姐姐，不要太过劳累了，放下歇歇吧。”
他看出来托斯卡的肩膀有点僵硬了。
“好，这针快缝完了，马上。”
托斯卡说着又缝了两三针，
打了个结，咬着线头冲卡拉瓦多西一笑。
卡拉瓦多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面颊，
之后就开始收拾屋子，
天气寒冷了，
储物室漏了一个角，
风灌进来把室内的温度都影响了，
他把刚才外出时找好的木材处理妥当，
叮叮当当一阵把破洞补上，
又转身去厨房弄食材，
没什么事情了才去换衣物。
“姐姐饿了吗？”
他忙不迭赶到托斯卡身边抱着她。
“不饿，天色还早呢。”
“姐姐又忙着给我做衣裳，
我够穿了。”
他蹭蹭姐姐的脖子，
又心疼又高兴。
“没关系，你老是外出，衣物磨损的厉害。”
“姐姐。。。”
卡拉瓦多西一下下亲着托斯卡的脖颈，
“我想你了。。。”
“嗯。。。”
托斯卡闭上了眼睛，抱紧了他。
壁炉里炙热的篝火也比不上有情人内心的温度，
一场畅快淋漓的情事后，
两人都无比满足，
懒懒地不想多说话。
卡拉瓦多西怀里抱着托斯卡，
手还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姐姐的肩膀受过伤，
那是在他二三十岁的时候，
生意做得太大，
他们在外出路上遇袭，
姐姐替他挡了一枪，
之后右胳膊总是抬不过头顶，
阴雨天也会疼，
他也不敢再做事不留余地。
姐姐的腰也没那么好，
生完幺子后年纪大了就不能久坐了。
时间真快啊，
他们也五十多岁了，
但是他对姐姐的感情与日俱增，
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他的生命，他的灵魂。
这也是他坚持要两人来到这里隐居生活的原因，
世间的繁华已经见过了，
孩子们也能自立了，
他只想跟自己最心爱的人共度生命剩下的时光，
托斯卡也没有任何意见和埋怨，
当年一票难求的名歌手的身份也是说放下就放下，
在这里他们只是一对相爱的普通夫妻。
“姐姐。。。”
卡拉瓦多西看着怀里的爱人，
尽管年岁渐长，
容貌依旧不似年轻时那么美丽，
但在他眼中，
姐姐还是牵动他的心。
“再来一次。。。”
他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