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草莓沙冰

27、第27章：寻找

　　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变成其他的什么样子，但是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那么也只得继续往前走。
　　林菀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不太相同的，然而现在这个时候，有些事情还是很不太一样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们继续往前走，她也稍微的警惕了几分，一下子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因为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一些什么样子的事情，顿时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然而现在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前方到底面临着什么样的事情，亦或者还有怎样的考验，总感觉有些事情还是不太一样的。
　　这个星球毕竟的荒芜，不得不说这个地方让她有些瘆得慌，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不安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那么想变成其他的。
　　“这个地方我总感觉有些瘆得慌。”林菀顿时有些鸡皮疙瘩，，还抓住了他的手，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更加把他的手握紧了一些，因为心中觉得更加害怕和惶恐不安，有些事情不管怎么说心中都是无底的。
　　“不要怕，不管怎么说都有我在你的身边。”穆凌对她露出温柔的笑意，也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才会稍微的变得开心一些，至于其他的事情现在还是有些不同的。他也变得严肃了不少，因为后面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子可怕的事情。
　　“也许他们会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她开始做出一些假设来，毕竟心底是没有任何的防备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或者是偷袭，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事情，总归不是什么好的事儿，所以心中才会这般的忐忑不安。
　　两个人继续结伴同行，现在这个时候总归是有些心情紧张的，林菀只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独自面对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还是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样可怕的事儿，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特别还是有些不太相同的场景。
　　她在梦中都没有看见过这个样子，一些前所未有的突发局面，至于后面还会是有些不太相同的，也不知道还会变成其他的一些什么样的事情。
　　“嘘。”穆凌不禁对她说，然后把手指来抵着她的嘴唇边，所以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不太一样的，然而她却对他说，“所以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要小心一些，但是现在这会儿还是需要小心一点点的，毕竟现在这会儿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他们越走越是偏僻，前方又出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看上去倒是像一片热带雨林，温度也是有些闷热的，不得不说这个地方还是有些难熬的，特别是现在的这个时候，总之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她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这些植物们，希望顺便趁着这个时候发现一些吃的东西。因为她发现了，掉下飞船的时候那些吃的都来不及弄下来，所有的食物跟随着飞船一起覆灭了。
　　“哎，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吃的，只能吃一些野外的东西了。”林菀不禁轻轻叹息一声，现在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毕竟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就只能继续这样的选择下去，否则饿肚子不仅很糟糕，而且还会不能补充身体的机能，所以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不太一样的。
　　“好的，你尽量找找会有什么吃的，至于后面的事情咱们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穆凌也赞同了她的选择，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和方法。
　　然而没有想到还会变成其他的什么样子，林菀不由得在搜索吃的，现在这个地方虽然看起来是危机四伏的，然而有些事情却还是不太相同的。
　　她想着那些书籍上所看到的植物，尽量把可以吃的植物都小心的整理，也许这样还会有其他的生存下去的可能性。
　　“没事，我会找到吃的。”她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住的说出来就算是在安慰自己，现在这个时候总归是有几分不同的，只是不知道后面还会变成什么样子，然而有些事情还是不太相同的，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终究是不太一样的。
　　呼，她不禁大喊了一声，然后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不太相同的。索性她找到了一些好吃的东西，虽然是在雨林这个地方，仍然却是有些不同的，而且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至于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事情，她却觉得先把这一关过去了再说，至于其他的事情只能等到后面了。
　　我的身体出了问题，只能住在一栋与世隔绝的玻璃房里。
　　每天，我都会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看向窗外，阳光照在窗前的草地，灿烂而温馨。到了夜晚，我会站在窗前静静看城市的夜景，繁华的灯光犹如夜空的星辰，一颗颗璀璨夺目。
　　“阿婆，草是什么味道？”我转头问阿婆。
　　阿婆笑了笑，慈祥的说：有露水和泥土的味，还有一丝谷物的味道。”
　　我摸了摸鼻尖，眼底露出渴慕的光：“我想走出去，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
　　“可是你身体……”阿婆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缓缓垂下头，无奈地笑了笑。据说我出生后不久，身体就出现了异常，不能与外界的空气接触，否则就会生病。
　　今天，医生又来为我检查身体，临走前留下三粒白色的药丸，嘱咐我按时服用。
　　我接过药丸，看了看窗外问道：“医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医生面无表情的回答：“也许很快，也许一辈子。”
　　我淡淡一笑，吞下了其中一粒药丸，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阿婆陪我去了花房，这里不仅种着花草，还有瓜果蔬菜。我留意到树下，有一株紫色的勿忘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好像礼物一般。
　　“阿婆，我有朋友吗？”我看着那株花，脑中却一片空白，“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
　　阿婆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是的，曾经你有一位朋友。”
　　可是她却不愿意多说，我也没有多问，只是捧起花笑了笑：“可惜这些植物跟我一样，只能留在这栋玻璃房里。”
　　阿婆眼神闪烁，下定决心似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了句：“药暂时别吃了。”
　　我的眼中透出一丝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剩下的两颗药丸被我藏了起来，自从悄悄停药以后，脑子里总是偶尔蹦出一些零散的场景。这些场景陌生又熟悉，甚至还会隐约出现一个少年的身影，只是我记不清他的脸。
　　今晚我失眠了，本该是服用第三粒药的时间。我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那并不是阿婆的声音，警觉地闭上双眼。
　　黑暗中，有人执起我的手紧紧握住，冰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和阿婆一样冰冷。我不知道他是谁。也许他是阿婆口中的朋友，可是为何在我昏睡的时候出现？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阿婆的声音：“零，你要一直瞒下去吗？”
　　那人放下我的手，只听见耳边传过几声冷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她这样过得并不开心。”阿婆极力与他辩解。
　　“阿婆，记住自己的身份。”他压低声音，显然几分怒意。
　　他们仓促离开了房间，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见。四周一片静谧，我猛然间睁开双眼，轻轻唤着这个名字：“零。”
　　我的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记忆中模糊的脸越来越清晰，他与名字的主人渐渐重叠。
　　原来他就是零，也是阿婆所说的朋友，然而他们究竟隐瞒了什么事情？
　　我本想向阿婆问清楚，可是自从那晚以后，阿婆再也没有出现。
　　玻璃房里新来了一个人，她语气温和的说：“遥遥，以后由我来照顾你。”
　　我缓缓转过身，询问道：“阿婆去了哪里？”
　　她摇了摇头说：“阿婆有事，不能再来了。”
　　我笑了笑，继续看向窗外。这个回答太过敷衍，阿婆不会不辞而别，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与岚相处的还算融洽，除了每次吃药的时候，她非得盯着我把药吞下去。不过阿婆的嘱咐历历在目，每一次我趁她离开，又偷偷把药吐出来。
　　周而复始，我脑中闪过越来越多的片段，零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恍然间，我似乎看见他把我塞入容器的动作，又看见他哄骗我服药的场景。
　　突然，我有些沮丧，难道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掩盖真相？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
　　傍晚的夕阳从玻璃窗透进，血红的颜色照向我雪白裙摆，刹那间的色彩触目惊心。我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玻璃房，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哪怕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支开岚，走到玻璃房最高一层，那里有一道门，是通往外面的唯一途径。我曾经悄悄留意过岚，她就是从那里离开的。
　　门需要密码，我的脑中蹦出一串数字，试探性的摁上去，没想到成功了。我激动地推开门，前方有一条长长的通道，穿过这里应该就能离开玻璃房。
　　我雀跃地走在通道上，好像即将飞向天空的鸟儿，步伐十分轻快。忽然，通道里传出零的焦急的声音：“遥遥，快点回去。”
　　“不，我不会回去的。”我坚定的回答。
　　通道的尽头就在眼前，他们很快就会追来，于是我加快脚步。终于，我冲出了通道，笑着准备迎接一个新的世界。
　　然而眼前的场景，让我彻底楞在原地。
　　没有阳光和草地，也没有繁华的灯光，只有一片死寂的空城。这与玻璃窗前的场景截然不同，我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病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周围的环境，它们没有一点生机。我看着前方有一处废弃的高塔，塔身看上去格外熟悉。
　　我义无反顾地朝着高塔走去，可是每走一步，步子就越沉重。我走到高塔的顶部，从高往下眺望，记忆一点点的恢复。
　　那是我第一次带他来高塔，眺望整个城市的夜景。我指着璀璨的灯光，笑意盈盈的说：“零，欢迎来到千灯之城。”
　　我的瞳孔紧缩，一时间无法接受所看到的场景。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苍凉形成鲜明对比，似乎再也回不去。
　　一阵寒风刮过，泪水从我眼角渗出，扶在栏杆上的双手止不住颤抖。
　　我听见了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也来到了高塔，走到我身边。
　　他还是少年的模样，脸上带着歉意：“遥遥，对不起。我怕你不能接受，所以编造了一个谎言。”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见我站在原地，继续劝道：“我们回到玻璃房吧，外面的空气不适宜人类存活。”
　　一切还未毁灭之前，我有一个温馨而特别的家，阿婆、零，以及我和爸爸。他们都是爸爸制造出的机器人，零是爸爸的研究助理，阿婆是照顾家庭的保姆机器人。
　　很多时候我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零是我的朋友，而阿婆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辈。渐渐的，零有了意识，能够表达自己的观点，仿佛一场传染病，阿婆也有了自我意识。
　　机器人的突然发展，引起了人类的警觉，高层商议准备彻底销毁有意识的机器人。那一天，爸爸脸色阴沉，拿着摧毁机器人的针剂回到家中。
　　我夺过爸爸手中的针剂，央求道：“零和阿婆是家人，我不想失去他们。”
　　爸爸叹了口气，把针剂放在一边，悄悄把零和阿婆藏了起来，算是躲过一劫。
　　然而灾难突然降临，一个个陨石砸向地面，改变了周围的环境，空气已经不再适合碳基生物生存，越来越多的人死去。
　　剩下的人准备做上探索者号离开，在宇宙中寻找新的栖息地，然而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没办法踏上长期旅途。
　　爸爸同我告别，离开的时候拜托零，让他把我安顿在休眠舱中。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仿佛还缺少了一部分，我只记得和爸爸告别的场景，后来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我指了指头，无奈地看着他：“零，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抱歉，我不得已给你服下药丸，压制你的记忆。”零握住我的手，语气沉重的说，“探索者号失事三十年后，我唤醒了你。可是当你得知飞船没人存活的消息，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一样，痛的不能呼吸，没想到同爸爸的告别，竟然是最后一次见面。
　　零把我带回到玻璃房，可是心中总觉得空荡荡的。他试图让我重新服下药丸压制记忆，可是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如果记忆封闭，我会再次忘记你和爸爸，以及曾经的美好。”
　　他俯下身，面色凝重的说：“我知道作为药物启动者，甚至不能直接出现在你面前。但是这样能够让你开心，忘记痛苦的事情。”
　　我沉默了，静静看着那粒药丸说：“让我考虑一下。”
　　“好。”零的双手放在我的肩上，郑重的说，“再过一段时间，也许会有完美的解决办法。”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口中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不久之后，我又见到了阿婆，不过她是硬闯进来的，岚被打倒在地。这完全不符合阿婆温和的性格，我看着她缺了一条的胳膊，心疼的问道：“阿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她带着我来到玻璃房的秘密房间，用仅剩的一条胳膊打开门，指着里面说：“这是零的终极计划，他唤醒你的时候，用药物压制你的记忆。后来发明了新技术，他剔除掉对自己不利的那段回忆，不过这并不稳定，还是需要药物来封闭你的记忆。”
　　我朝房间里看了一眼，顿时浑身一颤，里面有好几个女孩，她们的相貌与我一模一样。强烈的刺激下，我缺失的记忆全部唤醒。在爸爸登上探索者号以后，我并没有立刻进入休眠仓，而是继续寻找陨石落下的真相，它们似乎和机器人有着某种关联。
　　就在即将找到真相的时候，零以健康为由，强制让我进入休眠状态。我在舱中度过三十年，唤醒之后又被他喂下压制记忆的药丸。
　　我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这些相貌相似的机器人说：“这大概就是他口中的完美解决办法，把我的意识转移到机器人身上，让我也变成他的同类。”
　　阿婆点了点头，暗叹一声：“从他主导陨石撞击地面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疯了。他想重新编制你的记忆，然后将你的意识传输到机器人身上……”
　　我往后退了几步，惊讶地捂住嘴，这完全是一个疯狂的计划，估计下一步就是篡改我的记忆。
　　阿婆关上门，眼神悲伤地看着我：“真相很残酷，但是我不忍心瞒着你。”
　　我们离开秘密房间，阿婆再也支撑不住，虚弱地缓缓倒下。她最后看了我一眼说：“遥遥，你得做出选择。”
　　阿婆没了，她受了重伤，用尽所有的能量来见我一面，就是为了说出真相。
　　我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立刻倒在地上。
　　事后，零对我解释阿婆出现了故障，所以做出疯狂的举动。他为了保护我，所以不得不除掉阿婆。
　　我笑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在心中已经做出了选择，安静的对他说：“零，陪我回一次家，我还想再看看那里。等回来以后，我愿意清除掉这段伤心的回忆。”
　　他听到这番话，温柔的笑了笑：“好。”
　　我回到了自己家，这个曾经充满阳光和温暖的地方，现在却一片沉寂。我抚摸着爸爸用过的仪器，眼中闪着泪花。
　　流星从夜空中划过，没想到几十年后，我还能看见这番绚烂的场景。以前有人说对着流星许愿，可以完成愿望。
　　我看着坠落的流星，轻笑一声说：“零，我们一起许愿吧。”
　　“嗯。”他双手叠在一起，缓缓闭上了眼睛，表情庄重而又严肃。
　　我悄悄绕到他的后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毫不犹豫地扎入他的脖颈。这一刻，我心如死灰。
　　他睁开双眼，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脖颈，可是已经晚了，针剂里的毒素全部被我注入。他声音颤抖的吼道：“遥遥，我想一直陪着你。”
　　“可是你背叛了人类，背叛了我的爸爸。”我咬着牙，用完的针管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冲上来，右手卡住我的脖子，可是最后又缓缓松开。他一点点的在我面前坏掉，核心的机械部位发出咔嚓的声响，几十年前的药剂依然管用。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我不知道这是他的忏悔，还是他对我的恨意。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他试图成为一个人类，可他终究不是。
　　他在我面前闭上眼睛，彻底终结了性命。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幅画，那是零送给我的礼物，一张彩色铅笔画的《千灯之城》。
　　画里的花盛开的十分灿烂，我取下那副画，一步步走出房间。我不会再返回玻璃屋，也不想做一只困在笼中的鸟。
　　我走在空无人烟的街道，凌冽的寒风刮过，眼前一片灰暗。
　　我的身体渐渐透支，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倒地的瞬间，我看见废墟中有一株小小绿色身影，仿佛是一抹新生……
　　我笑了笑，手轻轻抚过那片嫩芽，大概这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