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Malmedy Trial》老牌同人女

5、家庭恶搞

　　德国斯图加特的一个普通住宅里。

　　Jochen Peiper坐在客厅靠窗的沙发上，浏览着一份报纸。冬日下午煦暖的阳光照进窗户，客厅半掩的门缝里，飘来一丝奶油曲奇的味道。

　　门外的木质地板发出兹嘎声，那是一双红色小皮鞋踏在陈旧的走廊里。门被推开了，十二岁的Silke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双手背在身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Peiper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问：“什么事，宝贝儿？”

　　Silk的头摇得象卜郎鼓：“没事。”她走到沙发前，开始端详已经重新集中注意力读报的父亲。

　　“爸爸？”Silke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

　　“嗯？”

　　“我能不能打扰一下？”

　　Peiper家孩子的家教都是出名的好，但小女儿这么客气，Peiper觉得还是有些奇怪。他放下报纸，伸手到Silke腋下，然后把她抱起来坐在膝盖上。“说吧，公主。”

　　“我想仔细看看爸爸….”Silke说着，拧过身子，已经用一只小手托起了爸爸的下颚：“…的脸。”

　　小女孩用膝盖跪在沙发上，两人的眼睛正处在同一高度。Peiper莫名其妙的看着Silke那双和祖母酷似的漂亮蓝眼睛。

　　“爸爸，你有一颗青春痘耶。”

　　“怎么可能。”

　　“真的，和Hinrich一样，在下巴上。”

　　“Hinrich是在青春发育，懂吗？爸爸早就不年轻了。”

　　Silke有些失望的放下Peiper的下巴。“那么，你有作过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么？”

　　“哎？”

　　“有作过吗？”

　　“甚么‘对不起妈妈的事’？”

　　“比如，”Silke歪着头：“喜欢其他男人啊，和他们发生关系啊……”

　　“你在说什么？”Peiper突然意识到大不对头：“从哪里有这些怪念头的？”

　　一秒钟后，Peiper回过神来：“喂！为什么是其他‘男人‘？！”

　　Silke的另一手终于从背后伸出来，递给爸爸一本小册子：“喏，就是这本书里讲的。”

　　Peiper定神一看，是一本杂集，赫然有“恶搞malmedy审讯”，“恶搞你不知道的阿登”和“恶搞东线”….

　　“谁给你看的？”Peiper问。

　　“Elke，还有Hinrich。”Silke高兴的回答。“Elke，进来啦！”

　　客厅门再次被推开，大女儿Elke和儿子Hinrich乖乖的走了进来。

　　“这是你们给Silke看的？从哪里来的？”Peiper没有生气，但脸色变得很严肃。

　　Elke不愧是大女儿，首先应对父亲难以预测的神态：“是从互联网上来的。”

　　“甚么网？”

　　“互联网，就是把很多计算机连在….哎，跟你说你也不懂啦。”Elke偷偷和Hinrich交换了一个眼色，终于鼓足勇气，提高了声音：“爸爸，我们真的有些问题要问你。”

　　“咦？”Peiper看着三个一脸郑重表情的孩子，彻底的一头雾水。

　　Silke从爸爸的膝盖上爬下来，把他拽到客厅中间的长沙发上。还未等Peiper坐稳，一盏台灯就毫不客气的照在了他的脸上。看着眼前三个高矮不一，神色严峻立正站好的孩子，一滴冷汗从Peiper的脖子后面悄悄淌下来。这场景他在哪里见过。

　　“请回答偶们的第一个问题，爸爸你是喜欢大叔，还是美少年？”Elke发话了。

　　“喂，你至少要搞清爸爸的取向么。”Hinrich提醒。男孩子的逻辑组织能力毕竟比较强。

　　“嗯。那么爸爸你是攻，还是受？”

　　“攻守？”Peiper睁大了眼睛，“战争期间？”

　　“不止战争期间，不过从那时侯开始好了。”

　　Peiper苦笑了一下：“43年库尔斯克之前是攻，后来就变成守了….不过44年阿登算是最后一次正式攻吧。”

　　Silke兴奋的捅了捅Hinrich，眼睛闪闪发亮：“ 我说甚么来着？”

　　“如果43年之前是攻，那么爸爸你是年下攻了？”

　　“年下攻？”

　　“就是喜欢进攻大叔型人物。”Elke扳起手指，“我估计那时侯，爸爸你接触最亲密的，大都是领导人物，从小胡子，养鸡场主到威大叔。小胡子和养鸡场主我就不想多问了，他们实在不够美型，不满足耽美的基本要求。威大叔还算仪表堂堂了。请问爸爸你做他的下属时，是怎么进行年龄与级别上的双重年下攻的呢？”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们有照片为证。”Hinrich把几张威大叔和某派俯身看地图，亲密商讨的照片放在了Peiper面前。

　　“这…这是老团长视察火炬营的照片啊。”

　　“那么威大叔升任师长后，把你破格从营长提升成最年轻的团长，有什么解释？”

　　“那是因为我打仗打得好…我是他老部下么。”

　　“那么你做Priess将军的部下不过两个月，他为什么在阿登期间拼了老命给你要空军，要燃料，要救援？”

　　“战事必要…”

　　“没有战事必要性的话，”Elke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为什么那个Everett美国律师为了你，几乎闹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他是为了那些Malmedy的孩子们…”

　　“不对。他每年7月份，都要给你写很长的信，而且每次都谈要到欧洲看保时捷展览，甚么‘香车正好配美人‘之类的字眼！”Hinrich把一叠信件放在了Peiper面前。

　　“喂！”Peiper沉下脸来：“你们怎么拆我的信？”

　　Elke有些委屈的解释：“你和妈妈都是六处出身么。如果我们不时常做些基本秘密警察工作，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基因…”

　　Peiper摸了摸额头，觉得有必要给这些古怪孩子们上一课。如果他们有错，或多或少也有自己的责任。十年牢狱，他总觉得对不起这个曾经缺少父亲的家庭。

　　“虽然我不太懂你们在讲甚么，”Peiper调整了一下语气，“但爸爸决不会做甚么‘对不起妈妈’的事情！”

　　“我们当然不会责怪爸爸了。”Silke把手环在Peiper的腿上，连忙解释。“我们只是好奇。”

　　“好奇？爸爸又有甚么值得你们好奇的？”

　　Hinrich拿出另外几张照片。“好吧，既然你不承认和大叔的关系，那么我来问你的同志。”

　　“同志？我又不是俄国人！”

　　几张照片摊在桌子上。Peiper低头，那是养鸡场主视察LAH的照片。“ 养鸡场主？”

　　“不是，旁边站的是谁？”

　　“我，温舍，恭舍，还有…”

　　“温舍在做甚么？”

　　“站着啊？”

　　“我们认为，温舍在闻你的脖子！”

　　Peiper哭笑不得：“那是前线耶，偶们很难洗澡的，有什么好闻？”

　　“那才是最有味道的男人啊。”Elke插嘴。

　　Peiper一脸黑线。

　　“还有，为什么你三番两次去营救梅耶，然后也三番两次被他所救？”

　　“偶们是消防队…”

　　“为什么是梅耶，而不是Sandig啊，Hansen啊，Bremier等其他人？”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和Sandig他们合作过？”Peiper突然歪起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和自己年少时酷似的儿子。

　　“Sandig伯伯亲口告诉我们的。”话一出口，Hinrich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对呀对呀，”Silke得意的跳起来，“他还说，阿登那次，他一直拼命想救爸爸的，结果爸爸没有等他，就自己先突围了！伯伯他很伤心呢。”

　　Peiper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老东西，这么多年了还嘴硬，明明是你自己不中用，还来蛊惑偶的孩子！

　　“还有其他人啊，”Elke皱着眉头翻开一个长长的单子，“甚么你的副官甲乙丙丁，美国少校，英国少将，各式传记作家，好莱坞的电影制作人---爸爸，你知道他们找了Robert Shaw来演你吗？”

　　“那个Shaw,不如爸爸好看！”Silke争论道。

　　“还有那个英国少将Reynalds，居然在他的书里称呼爸爸你是第三帝国漂亮宝贝！”

　　“喂，”Peiper有些恼火，“那个‘darling’是贬义，是有嘲笑意味的……”

　　“噢，”Elke恍然大悟：“原来爸爸对妈妈一直不尊重！”

　　Peiper急了，一把捂住Elke的嘴。“小声点儿，我的小祖宗！”

　　门口果然传来脚步声，女主人Sigi推门进来，手上是一盘刚烤好的饼干。

　　“Mommy!” Silke象唱歌一样叫道。

　　“你们又在打扰爸爸了。”Sigi温和的笑着，走到沙发前，把饼干递给Elke，然后坐在了丈夫身边。

　　看似温馨的居家场面，Peiper的衬衫已经快要湿透了。多年的征战本能告诉他，风平浪静之下，孕育着时刻会爆发的洪流。

　　“亲爱的，把孩子们带去作功课吧，我还有事要忙….”Peiper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还未等Sigi回答，Silke已经重新跳上了父亲的膝盖。小女孩的下一句话不啻是个晴天霹雳。“爸爸，你已经表示不喜欢大叔，也对同年龄的人没兴趣，那么爸爸你是中意美少年喽？”

　　“美-----少年？”Peiper脸上彻底的万丈黑线。

　　让他更加惊愕的是，Sigi在身边心平气和的插话：“你爸爸又不是青年师的，身边没有美少年的。”

　　“有！”Silke抽出一张照片，“比如这个小狼叔叔，他超级崇拜爸爸噢！”

　　Wolff穿着军礼服，带着佩剑，很神气的摆着一个Pose。

　　“小狼啊…”Peiper苦笑一下，“他如果活到现在，还真会是你们的好叔叔呢。”

　　Silke的眼圈不知是激动，还是悲伤的微红了：“那么爸爸是不是为了小狼叔叔，偷偷伤心过很长时间？”

　　Peiper无可奈何的举起手：“那是战友关系，战友关系！”

　　Silke撅起嘴小声嘀咕起来：“甚么嘛，他和爸爸相差不止两个级别呢...绝对美人年上攻的...”

　　Elke插嘴：”没听到爸爸说43年后基本就是受了吗？爸爸是女王受的说...”

　　Peiper突然有种想打家庭暴力热线的冲动。

　　“好啦，好啦。”Sigi微笑起来，“你们这些孩子们知道什么？别在这里瞎说。”

　　“妈妈？！”三个孩子都惊异于母亲的表态。以前，母亲对于这些争论，总是不置可否的。

　　“你爸爸很老实的，既不攻也不受，是个居家好男人的。”Sigi解释。Peiper心里一宽，悄悄的握住妻子的一只手。“当年六处和总参谋部那么多后宫美人，你爸爸从没有作过越轨的事情。”Sigi继续道。

　　三个孩子有些不知所措。“难道，难道爸爸的青春，就这么被浪费了？”Elke喃喃的，不无遗憾的说道。

　　“对啊。”Sigi深深叹了口气，“你们爸爸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出色的仪表，这么合适的人品，居然，居然...”Sigi霍的站起身来：“居然就这么被浪费在了战场和监狱里！我盼望着啊盼望着，20年来居然没有任何确凿证据可以为党卫队同人女俱乐部作素材！害得我们的女同志们只有靠想象力凭空花痴！.......”

　　Sigi的眼角湿润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凭空花痴，我们真是不容易啊！....”（泪）

　　Peiper早已彻底石化，手仍然拉着Sigi的衣角。

　　“所以，”Sigi摸摸眼睛，用坚定的口吻继续：“我不会允许这20年的悲剧再次重演！我已经作好了充足准备，要把你们爸爸没有实施的同人计划付诸行动！”

　　三个孩子六只星星眼，已经被自己坚强而伟大的母亲彻底折服了。“甚么准备，妈妈？”Elke沙哑了声音，颤声问道。

　　“就是他！”Sigi指向Hinrich：“这就是偶的光源氏养成计划的辉煌成果！”

　　一道霹雳从头而降，Hinrich黑乎乎的也石化鸟。

　　“我耐心的等待了这么多年，”Sigi扔开Peiper，忘情的抱住了另一块石头Hinrich：“你们爸爸的儿子，Hinrich，终于可以被推上社交界，供偶们同人大军YY了！”她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柔声问道：“来，Hinrich，告诉妈吗，你是想作攻，还是想作受？”

　　终于缓过劲儿来的Hinrich惨叫一声，跳起身来，冲向门外。

　　两个月后，Peiper家收到了儿子Hinrich的来信。“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已经于两个月前连夜移民到美国了。虽然我现在仍然有些迷惑和抑郁，但这并不防碍或者减弱我对这个家庭的牵挂之情，和对爸爸妈妈你们的养育之恩的由衷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