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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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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5月,达豪监狱
美军少校律师Everett由达豪监狱长带领,进入会见犯人的办公室。象所有尽可能施加心理压力的场合一样,办公室的中央放置着一把孤零零的椅子,距离律师和监狱长的桌子很远,没有任何遮掩。
监狱长:“少校,请记住,他们都是顽固不化,罪大恶极的纳粹战犯。”
Everett:“当然。”
看守甲带领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矮个子走了进来。此人戴着沾满泥巴的手套,还围着一条围裙。
监狱长:“党卫队第6装甲集团军的军长,Sepp Dietrich中将。”
Dietrich (一脸厌倦):“真是烦死人了,有什么话赶紧问,我承认就是。花房里还有很多活儿呢。”
遣走Dietrich,看守带了第二个人进来。这次是个文质彬彬的参谋模样的中年人。
监狱长:“党卫队第6装甲集团军的总参谋长,Fritz Kramer中将。”
Kramer (哭):“这是作什么嘛。人家本来是文职参谋,连枪都不会开的,怎么算作战犯了?呜呜….”
走了Kramer,几个看守架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进来。
监狱长:“LAH的营长,Gustav Knittel少校。”
Knittel(恶狠狠的):“老子就是不招,想拿我的铁哥们儿要挟?有种再上两层老虎凳…”
一个看守抡起棒球棍,把Knittel打昏,拖了下去
监狱长(大汗):“不好意思,带错人了,律师您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吧。偶们这里对待犯人是很和…..”
看守带了另外一个人进来。
Everett睁大了眼睛半张着嘴。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时间停止了流动
监狱长:“这是偶们的Jochen。”(转头很歉意的对新来的人说)“啊,知道你不喜欢这样被偶们称呼。”(转头对Everett)“LAH的团长,Joachim Peiper上校。”
Everett彻底石化。
在律师的脑海中,会见美军GI的第一敌人,丧心病狂的屠杀战俘,烧杀平民的纳粹上校Peiper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脑海中的云朵中==============================:)
Everett: 呔!下面可是美军GI的第一敌人,丧心病狂的屠杀战俘,烧杀平民的纳粹上校Peiper?!
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戴着单只黑眼罩,拉着长长刀疤的Peiper: 是又咋样?
Everett: 你竟敢屠杀偶们堂堂正义之师,世界的救主,全人类最后的希望的美军大兵!
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戴着单只黑眼罩,拉着长长刀疤的Peiper: 我就是喜欢。哼哼,小胡子万岁!养鸡场主万岁!第三帝国万岁!!!…
Everett: 你这样冥顽不灵,教我如何给你辩护? 我代表人民代表党,以月亮的名义,消灭你!!!
(看守把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戴着单只黑眼罩,拉着长长刀疤的Peiper拖出门)
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戴着单只黑眼罩,拉着长长刀疤的Peiper:好汉饶命啊!!!
(云朵转移到刑场,无数法官,军警,记者都在看热闹)
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戴着单只黑眼罩,拉着长长刀疤的Peiper (咬牙切齿满面狰狞):Freedom…..
(脑海中的云朵结束,一片水花==============================:)
原因是监狱长看着石化的律师,叹了口气,然后给了看守甲一个眼神。看守甲极其熟练的提起一桶水,“哗啦”一声泼在了Everett的脑袋上。
Everett终于从石化状态清醒。
监狱长:“对不起,没有办法。我们当初都是这么过来的。“
Everett (头顶往下淌着水): “你….就是Peiper上校?”
Peiper: “ 没错。“
Everett茫然。
继续茫然。
看守甲正要再泼第二桶,Everett突然开始发问。
Everett (头顶依旧往下淌着水,念念有词的):“呔!下面可是美军GI的第一敌人,丧心病狂的屠杀战俘,烧杀平民的纳粹上校Peiper?”
Peiper: “我没有屠杀战俘。”
Everett (极度迷惑):“这认罪书上有你的签名啊?”
Peiper: “ 我是被迫的。“
Everett (霍的站起来,脸色变红):“居然有人逼供!什么人?如何迫害你的?!“
Peiper: “监狱长和看守们。“
Everett (猛然转身盯着监狱长,小宇宙在燃烧)“这是怎么回事?!“
监狱长:“啊呀,我们是冤枉的。我们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看守乙 (低头小声接茬) “是啊,碰了会被其他看守活埋的….”
Everett (小宇宙继续燃烧):“上校,请说明他们是怎么使坏的。我是你的辩护律师,一定会帮你沉冤昭雪!“
Peiper: “他们么,一三五放风的时侯在院子里抛菊花;二四六查内务的时侯在我的被褥里塞胡萝卜;每天晚饭前逼我抓阄,选择明天谁去澡堂值班;周末的时侯把两个六英尺高的二等兵战俘关在我房间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Everett (强忍着,额头青筋突突乱跳):“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Peiper (显然误认为Everett在问他):“没什么可做。我们三个凑不成牌局,只好八卦。老爹的小老婆改嫁了,你听说没有?....”
Everett (终于宇宙大爆炸了,扑向监狱长): “你们这些人渣!!!“
(Everett使出美军一招制敌的夺命拳法,卡喉砍脖挖眼偷阴,瞬间监狱长和Everett四周尘烟滚滚,金光万长….)
看守甲乙丙丁(冲上前一起痛打监狱长):“打得好,打得好,谁叫你昨天居然想摸偶们Jochen的下巴….”
Peiper (见多不怪,很和善的):“喂,那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Everett (从风暴中跃出):“等等!既然你没有屠杀战俘,给我个证人先!“
Peiper: “你们有个叫McCown的少校,他在阿登作过我的俘虏。“
Everett: “你怎么知道他会作证?”
Peiper: “ 他临走的时侯哭哭啼啼的要我的戒指(我的党卫队骷髅戒指哪里能给他啊),说天涯海角一定会重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