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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五年之后(1) ...

  •   在冰城的漫漫长夜,天空时常会出现南极光的美妙景象。极光时而像高耸在头顶的美丽圆柱,时而又卷成螺旋形的丝带;有时,极光仿佛是传说中天女手中慢舞的彩色飘带,变化迅猛,转瞬即逝,有时又象天边一缕淡淡的烟霭,久久不动;有时似漫天光箭从天而降,几乎举手可触,有时又象火药爆炸后的烟云腾空而起,令人望而生畏。
      冰城的雪也是一大特色。狂暴的风吹起沙子般的雪粒,又把雪堆积起来,形成一条条雪浪。有的地方,风还把雪堆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有的像隧道;有的像悬崖;有的像宫殿,晶莹剔透,造型奇异。
      我穿着海豹皮大衣在大雪里等待,今天我和捕鲨人有个约会。远处,一群赤手空拳的捕鲨人正在卖力地拖着什么,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头大白鲨!
      大白鲨,或称“食人鲨”,是最大的掠食性鱼类。它长大约6.5米,重3200公斤。它的尾巴是新月形的。它的牙齿很大,呈锯齿状三角形,牙齿长10厘米。大白鲨是攻击性很强的海洋生物。然而,由于其巨大的体型,它可以被认为是食物链中的终极捕食者,也就是最高的“消费者”。大白鲨喜欢捕食鱼类、海龟、海鸟、海狮、海象、同样重量的海豹,甚至是垂死的长须鲸。它们偶尔会吃海豚、鲸鱼的尸体,甚至其他鲨鱼,但除此之外,它们还会吞下许多其他东西,如海獭、漂浮在水面上的死鱼等。
      只见这头大白鲨全身都被绳索缠绕着,还在拼命地挣扎,可这些绳索紧紧地捆绑着,越挣扎反而勒得越紧了,跟它捆在一起的还有一条被咬成一半的虎鱼,仿佛在说着它原本的勇猛。
      我高兴地走上去,大白鲨对着我犀利一吼,这一吼没吓到我,反而让我笑意更深。
      比狠是吧?我从来没输过。我要把它活着拖回实验室,再活着大卸八块。大白鲨的力气很大,几个人紧紧拉着绳索与这只虎鲨对抗,这么僵持了几个小时之后,大白鲨渐渐失去了力量……单单是这么大的就已经很罕见了,更何况这家人竟然还是徒手捕捞的,他们真的可以成功么?这群捕鲨人世代以售卖鱼翅为生,就算海底危险无比,世代的使命也催使着新一代的捕鲨人投身于捕鲨工作。而他们的捕猎对象也不是一般的鱼类,甚至都不是一般的鲨鱼,而是和大白鲨一样凶猛无比的巨兽,这一目标让原本就危险重重的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但是他们成功了,他们按照我的要求抓来了活的大白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也会兑现承诺给他们丰厚的报酬。
      ……
      封闭的实验室、昏暗的灯光、满地的鲨鱼血…死亡的魅力发挥,就在大白鲨临死的那一刻,我要将他的血液、脑浆、脊髓里的药尽数提取。这就是魔毒最奇异的地方——药是随着毒性加重也一点一点汇聚的。
      我并不仅仅满足于制作出世界上最重的魔毒,我梦想研究出如何医治最重魔毒的方法。
      机缘巧合,五年前我离开王城在山穷水尽的冰城进一步发掘我的魔毒的天赋,我建造了活体实验室。遗传的才能被开发到了极致,同时,在那也学会了换皮术并研究出了魔毒的轻、中、重三段毒性,且每一段的毒性又可以再细分成四种伤害组合变化。
      在魔毒刚侵入生命体时可以带来愉悦或悲伤,放松或兴奋;从轻到中的过程,更是可以很大程度上改变或重写一个人的心理。所以,魔毒,一种披着舒适外衣的致命毒药也是相当相当迷人的。
      无意间接触的轻度可以让铁石心肠之人感觉到心动;刻意放大的中度可以让众人迷醉颠倒忘情而为;全部释放的重度则成了疯狂的虐杀,一传十十传百……药和毒的奇特关系是一个永恒之谜。每逢提炼纯药,我都有奇异的感受——仿佛刹那间陷在一个谜中,在一团绝望,需要向死而生,才有光明的出路。药的力量是强大的,可以将毒彻底压制,可以让濒死的人死而复生。
      魔毒的可怕之处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魔毒轻、中、重的三段,就像是五年前发生在图兰特王城的小黑鲨之乱,他出现时惊艳了众人,他欺骗性的外表具有迷惑人心的力量,连最痛恨他的人也被他迷惑甘愿俯首称臣,他通过杀戮一步一步完成复仇,最后犹如寓言一般消失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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