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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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这么结束了？”
闻言，克莱恩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伦纳德：“不然呢？”
圆桌旁，不会作诗的诗人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纠结。
算是把之前在克莱恩面前留下的最后一点高深莫测形象彻底丢了个干净。
放下手里的甜冰茶，克莱恩向他淡淡一笑：“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局，不是吗？”
“是啊……”伦纳德嘟囔着，“老尼尔不但摆脱了隐匿贤者的污染，还获得了全新的能力，甚至因此得以实现一直以来的心愿……这种事是有可能真实存在的吗？”
他喃喃着，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们旁边的另一张桌子。
克莱恩便也把目光转过去——
在这夏日的午后，即使他们正坐的桌椅旁撑有大大的遮阳伞，炽热的空气也依旧环绕着他们，只有手里甜甜的冰茶能给人带来一丝清凉……
想着，克莱恩又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
不远处，被两位男士注视着的另一张小圆桌旁，换上了得体花边长裙的少女爱丽丝正埋头认真阅读着一本厚厚的书，手边同样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甜冰茶。
当一位有着金棕色头发和墨绿色眼睛，提着银白金属铸就的手提箱的男士敲开了黑荆棘安保公司的大门之后不久，针对几天前那起事件的处理结果便以不可思议的快速被给出，并由廷根市值夜者小队的队长邓恩向他们做了公布……
虽然当时他自己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处理结果分为两部分，其一关于在医院里醒过来的老尼尔。
他身上的污染已经被一丝不留地全部去除，要不是有本人以及当时在场三位目击者的证词证明，教会派来的专业人士甚至都没法从他身上找到曾被污染过的痕迹。
然后……不知是受到隐匿贤者还是其他的什么影响，老尼尔获得了能看到灵体并与之交流的能力——与不眠者和收尸人途径的部分能力有些相似，但又在一些细节上有着微妙的不同，总之，是真正的，能够使用语言与灵体进行沟通的能力。
并且，待在老尼尔周边的灵体都会受到他外溢灵性的滋补和温养，从而逐渐变得完整凝实，甚至恢复生前的理智。
而能够证明这一点的最好例证……没错，正是那被隐匿贤者召唤回来的，正一点点从一抹浅淡的气息变得完整起来的老尼尔的未婚妻，莎莉丝特小姐。
坏处倒也不是全然没有，这种能力的存在使老尼尔变成了很容易吸引灵体的体质，他今后恐怕不能住得离教堂太远，否则会被围绕的灵体们吵得睡不着觉。
但不管别人怎么想，从睁开眼看到莎莉丝特的那一刻起，这在老尼尔眼里就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所以即使他被从值夜者小队除名，至今仍在圣堂被观察中，恐怕今后的余生都只能在教会的势力范围内活动……他也欣然如怡。
本人都这么觉得，旁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所以真正引起所有人疑虑的，是处理结果的第二部分——关于爱丽丝的那部分。
想着，克莱恩不由得开口：“爱丽丝，你还有什么想吃的点心吗？比如……一小块柠檬布丁？”
女孩抬起头，以不太符合年龄的成熟神态沉思了半秒，然后拿起手边的“是”和“谢谢”冲他晃了晃。
“好的。”克莱恩微微一笑，收回目光看向伦纳德。
后者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抽抽嘴角，但没说什么，认命地起身去点单和付钱了。
原本在他们预想中，甚至——克莱恩怀疑——也许在爱丽丝自己的预想中，这样的画面都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所有人都觉得她也许会被移交给圣堂，也许不会，而不管怎么样，至少在查尼斯门后或者其他类似地点的永久拘押和观察都是她逃不了的宿命。
可出人意料的，她的观察期甚至被提前结束，虽然没像正常的孩子那样被移交给教会下属的孤儿院，却也没有被限制外出，只轻飘飘地提了一句外出需要至少一名正式值夜者陪同，离开廷根则需要额外打报告。
她甚至被允许参与值夜者小队的任务——只要她自己愿意并且队长允许。
当然，以邓恩看到这条时的表情来看，克莱恩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给出这个“允许”。
“她还是一个孩子。”他是这么跟戴莉女士说的——据偷听的伦纳德转述。
对于这么判决的理由，那位名为克雷斯泰·塞西玛的阁下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淡淡说了几个字。
“女神的神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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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要拉着这两个人一起逛街，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从观众那里收获大量情绪值进账……
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了。
女孩想着，接过伦纳德递过来的柠檬布丁，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第 1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