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没有正常人》阿七君

20、不同的抉择（1）

　　里兰德医师年纪比你大上几岁，兴许是年纪相仿，你们俩还算能聊得下去。她有时候会提起哈琳，就是现在的小丑女，她在哈莉被小丑的疯狂所浸染后也成为哈莉的主治医师。

　　作为阿卡姆的心理医师，最值得欣慰的就是有病人能够锅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阿卡姆的病人们总是很难搞，有的有权有势总是能想办法出去，有的疯狂至极人人避而远之。她觉得哈莉是个是小丑创造的受害者，因为他利用了哈莉对罪犯的心理世界有着极高的兴趣和征服欲。

　　总之，最近她有和哈莉交谈过，尽管对方并不是很配合，不过听到小丑不能和她关在一块区域很是不满，大闹了一场。而小丑最近倒是很安分，听说在牢房里按时吃饭，偶尔打打扑克牌什么的，没有说一些奇奇怪怪、扰人心神的话语了。

　　听到这事你其实是不太相信的，毕竟那可是小丑，虽然你不知道他每次到底是怎么就能跑出去，把城市搅得一团乱，就为了和蝙蝠侠对上那么一局。尽管结局他是又被关押进了阿卡姆，可是他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数，真应该直接给个了断的。

　　不过在哥谭可是没有这种刑罚的。

　　告别了里兰德医师，告别了阿卡姆，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回到宿舍之后，你洗了个澡，坐在书桌边打开了信件：

　　【亲爱的罗丝：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大半年了，我很抱歉这么久了才和你写信。之前实在是太忙了，没有空联系你。最近总算可以稍微喘口气了，这才给你写信，我们现在搬到纽约的曼哈顿了，附近有学校和商场，交通便利，希望泰伦能在这里安心学习。

　　……

　　不管怎样，如果你有一天你病情好转可以离开医院，欢迎你来这个地方来找我们，具体地址我写在照片背面了。

　　你的母亲

　　昆娜 西摩尔】

　　拿出信件里的照片，那是一张母子的合照，他们在房子大门外拍摄的。今年的时间来算，泰伦应该快要上高中了，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

　　不过他们现在应该不知道，你出来了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把信件寄到阿卡姆去……

　　你并不想去那里，不过有机会应该回去泰伦的学校门口看看吧。你把这封信又塞了进去，放在了书柜中的某本书里面夹好，那天要是记起来这件事再说吧。

　　接着你又把目光放到带回来的另一封信件里，那是一封相当整洁的封面，上面并没有署名，只有收件人的名字和阿卡姆的收件地址。

　　打开信件之后，你瞬间就决定好了毕业之后得离开哥谭了。你必须得将某件事情彻底的解决完，哪怕时间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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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这段时间发生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事情，有些事情被搁置；有些事情被遗忘；有些事情无可奈何。

　　杰森也发生了许多事，他比赛回来后的某天，哥谭发生了一起重大的犯罪事件。主角是警察局长和她的女儿，新闻上有较为详细的报道和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人脸后你惊愕至极。

　　原来你们在图书馆遇见的就是戈登局长本人的女儿，她的脊柱被小丑开枪击碎，造成了严重的瘫痪，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而戈登局长据说也遭受了惨无人道的侮辱与折磨，好在最后关头被蝙蝠侠解救了下来，但是小丑并没有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又被关回去了阿卡姆疯人院。尽管哥谭大部分的人都明白，小丑很难被法律真正意义上的制裁，但就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这样的结局了。

　　你也向杰森询问过戈登小姐的状况，他只说她的身体在恢复中，但精神上的创伤却是很难愈合，想必那会是一段很长时间之后才能走出来。

　　杰森到是和韦恩先生看望过戈登小姐很多次，不过效果都不太好。你也抽空找了一天和杰森单独去的，当时门外还有个警察大叔，看起来面向怪凶的，他正和另外一个坐班的警察交谈。警察大叔看起来十分生气，狠狠地把政府、检察院、什么的机关全吐槽了一边，小丑活到现在这群人都有责任。

　　杰森听到这里表现的很平静，呆呆的看着警察大叔的方向也不说话。你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先去看望戈登小姐吧，小丑的事情现在也是没有办法……

　　杰森沉默着转过头来，垂下眼眸，似乎并不想和你对视。但你看出来他应该心情不太好，可能在想些什么事情，看他躲避的眼神大概是不想和你说吧，你也就没有问下去。

　　接着你们就进了病房，戈登小姐看起来整个人都很憔悴，火红艳丽的秀发衬着她面容枯槁。好似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被摔得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只留下空荡荡的黑洞。

　　戈登小姐心神疲惫的看了你们，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来回应。蓝宝石一般的眼珠也仿佛失去了颜色，杰森觉得芭芭拉完完全全就是小丑的受害者，可他们却没办法让小丑为此付出代价。

　　杰森对自己作为义警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丝动摇，这样做真的是最好的？好人依旧在受苦，而坏人却并未付出代价。

　　蝙蝠侠总是坚持着他的不杀原则，可是罪犯并不会有这种顾虑，相反罪犯经常拿别人的生命来胁迫正义之士。

　　你和戈登小姐关系也不算太熟，但是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被小丑祸害到如此地步，你很气愤但也无能为力，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你能做的也只有鼓励、安慰她，告诉她日子还很长，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总有一天小丑会付出他全部的代价，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门外凶狠面向的警察大叔，之后也进来了探望戈登小姐，局长虽然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过上头给他批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期，希望他能尽快调整好之后在回到岗位。不过警察大叔还是希望局长和他的女儿可以，换一处地方散散心，至少不要再城内休养了，实在是很难有个静养的环境。

　　戈登小姐微微点头，表示她会考虑这个提议的，你看得出来她的心理和精神状况都不太好，城市里这么乱的环境一定对她来说影响很大。

　　警察大叔打趣道，也许你们可以多休息休息，反正哥谭有他和距离的伙伴们，总能解决的。实在不行，那他也会尝试联系蝙蝠侠的。

　　可是布洛克，你不是很反感蝙蝠侠的作为吗？戈登小姐看了看这个脾气倔强的警探，让他心里默许蝙蝠侠的助力可真是不容易。

　　这事事实，真的到那种地步，布洛克还是会呼叫他的。算是一个正义之士的殊途同归？尽管他们两人的做事方法不同，布洛克甚至有点不正规，但某种意义上他是个好警察。

　　然后为了活跃一下气氛，你问了一句，蝙蝠侠出场有没有踩着蝙蝠桥出场？

　　在那天之后，韦恩先生将戈登父女带去了一个相对安静的郊区，离哥谭有一点距离，但是那边的治安相对好一些，让他们安心休养。

　　戈登小姐的外伤都基本痊愈了，离开医院的那天你和韦恩先生家的家属们都在，门口还有记者要来采访，显然这并不合适。

　　然后韦恩先生的长子出了个主意，让你假装芭芭拉出院。

　　……？

　　你说不太行吧，芭芭拉比你高那么多。

　　韦恩先生的大儿子表示反正是坐在轮椅上，给你乔装打扮一下，遮块布盖腿，带个个墨镜口罩，谁也认不出来。

　　不知道在座的各位什么想法，居然还都同意了？你人微言轻就这样呗赶鸭子上架了。接着你就看韦恩先生打了个电话，内容大概就是要阿尔弗雷德先生买点道具啥的，没过多久管家爷爷就从病房门口进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

　　为了顺利引开记者们的注意力，你只好换上和芭芭拉相似的衣服，戴上了假发，别说着红色头发还怪好看的！

　　芭芭拉用着新买来的化妆品，给你做了个简单的面部修饰技术。说真的韦恩先生的大儿子话是这么多的吗？从化妆开始他就在不停地嘚吧嘚，虽然也不是不好的话，但是真的有点吵……

　　芭芭拉的化妆技术不用说，不过你有点怀疑这样真的能行？

　　然后芭芭拉又喊他们过来看，给点修改意见。理查德到是很给面子没有说坏话，韦恩先生只是默不作声地看了看把你的假发弄乱了一些。

　　“太整齐了点，稍微乱一点会更合适。”

　　好像确实是太整齐了反而不太正常，你抓了抓头发试图让它看起来更懒散一点。

　　“或许你要带上美瞳？”杰森看了看，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

　　然而很久没有带美瞳或者隐形眼镜这类东西的你，每当眼球遭遇异物你就会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然后留下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艹，这玩意怎么这么麻烦！

　　好在最后你还是带进去了，就是两个眼眶微微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一副十分可怜的模样。

　　“这个表情还不错，你应该保持这样出门。”理查德先生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给你。”杰森懒得搭腔，给你递上伪装的墨镜和口罩。

　　“谢谢。”带上齐全的装备，坐上提起准备好的轮椅，以及盖上格纹毯子。“看起来，没问题吗？”

　　此时的芭芭拉也带上了一定不显眼的黑色假发，穿上宽松的浅灰蓝色卫衣，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之前的气质。

　　“放心，记者不会拍到近身照。”韦恩先生打包票。

　　“别担心，我们会尽量让你快些上车”理查德先生一副要给你开轮椅快车的架势，你真的有点担心他的车技……

　　“放心，我会尽快和我爸爸上车的。”芭芭拉笑了笑，手盖在你的手背上宽慰道。“罗塞塔，谢谢你愿意来帮忙。”

　　“没关系，你们注意安全就行，我还应付得来。”你连忙表示不用在意，自己只是有点紧张。

　　“好了，时间快到了，我们得走了。”韦恩先生看了看时间。

　　“明白，我去喊戈登局长来。”不得不说理查德先生简直就是气氛活跃小组第一名，绝对没有人能和他争的那种。“外面的记者们简直太疯狂了，我毫不怀疑他们会生吃了我们。”

　　“就你话多，赶紧去。别让一位心急的父亲老等着。”杰森没好气地看了眼耍宝的“大哥”。

　　于是理查德先生就收货了芭芭拉，杰森和韦恩先生的三重凝视。

　　很快芭芭拉的父亲就来了，首先他走过去抱了抱他心爱的女儿，安慰了几句。

　　“爸，你居然没认错人？”芭芭拉有些高兴的询问着，又有些心疼地看着愁白了头发的父亲。

　　“没有那个父亲会认错自己的孩子。”戈登局长怜惜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准备好走了吗？外面的记者们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得早点动身去了。之前过去的气候能吃上午饭。”

　　“我很好，父亲。随时待命！”芭芭拉见到了父亲，总算有一丝放松。她忍不住对着父亲撒起娇来，像小时候那样依靠着父亲。

　　接着这位老父亲又转头对你们一一感谢，韦恩先生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理查德但是很大方的接受了表扬，还表示自己有空会去看望他们的；杰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也不是什么难事，会时常联系的；你但是有点不好意思，只能一个劲得说没关系，这点小事能帮倒忙就好。

　　临别之际韦恩家三人都给芭芭拉一个拥抱，你想着你要不要也上去抱一个，芭芭拉已经看向你了。顶着几个人催促的眼神你也上前给芭芭拉一个拥抱，心底祝福她今后的生活会好起来的。

　　芭芭拉和他的父亲很快就从医院的另一边离开，你们也要去大门迎战如狼似虎的记者们。好在警局里也调配了几个人手，协助你们引开记者们的注意力，而真正的父女两，在阿福地带领下已经顺利前往目的地。

　　事情告一段落，你本来想把这些衣物还给韦恩先生，他倒也并不在意这点花销，只是说你带走便可以，说不准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要你帮忙？

　　你也不太好推辞，道谢后便收起来了。实际上他们还邀请你去庄园吃顿午饭，不过你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只能拒绝他们的好意的，希望下次还有机会。

　　这段时间你也在为毕业后的去向做准备，你得在布鲁克林区找个住处，最好是附近方便找工作的地方，实在没有你也不介意，主要得有个便宜点租金的房子住。

　　由于那块你人生地不熟，又不想联系你母亲，你只得询问身边的同学是否能找到机会。卡米拉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自告奋勇帮你打听了一下，正好她家有亲戚住在附近，认识附近的房东。卡米拉说帮你先物色一下情况，要是合适再通知你。

　　一个星期后，卡米拉告诉你，她的婶婶在那联系了一个房东，不过目前没有空房间，过三个月会有一名租客要离开，到时候可以把房子租给你，打个友情价还是可以的。

　　你又询问了一下房间大小，和一些家具设施齐全的事情，最后这事就敲定了。正好毕业后的第二个星期一，就可以过去签合同入住。

　　当然为了感谢卡米拉的消息，你给她买了件算名牌的小礼裙，这也是她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正好她可以穿着她去毕业舞会了。

　　结果第二天卡米拉的男友犯难了，发消息给你说：不——你怎么可以比我先买！那我买什么送给卡米拉！

　　你好笑地回复了他：这边建议你带上戒指和自己送上门呢。

　　没想到你这句玩笑话，还真被她男友听进去了，毕业晚会尾声的时候，他当中就求婚了。好在一对新人，最后还是顺利的走到一起了？

　　结束了毕业晚会之后，你们又去另一个街区的餐厅包厢里好好的庆祝了一番，结束这一天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深夜了。卡米拉和他的男友打车一起坐车回家了，这一路上估计他们也能聊好多吧。你就不去打扰他们了，只是提醒他们不要一下子搞出人命来了，婚礼的时候记得喊上你就行。

　　卡米拉醉的晕乎乎，激动得抱着你，说了好一会的话，才和他男友离开了。而你也准备回学校宿舍，路上的人流还有不少，现在赶到公交站应该还能坐上末班车。

　　哥谭的街道平静的时候还是很好，虽然你在这呆的时间不算长，到难免会有些许留念，大抵还是这里认识的人有关系吧。

　　你早早的买好了去纽约的票，本来是打算周六在离开的，后来想想也许早点离开，才能下定决心做你该做的事情。

　　走在街道上的人渐渐少了许多，思考着事情的你并没有发现暗处的目光。

　　路灯忽明忽灭，沉静在思绪中的你，在下一个拐角处失去了踪迹，只留下随身的背包，和散落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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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带过还是不太行，再来一章就去纽约剧场了，准备写一写破产姐妹。
女主除了去看家人还要找人算账去。
骑士里芭芭拉居然有180，瞳孔震惊，坐轮椅看起来差距不大，是芭芭拉身材比例腿长，再加上脊柱伤的比较重，刚恢复没多久身子没那么直挺。
女主大概是169的身高，身形上差别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