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偌梦

8、原来如此

　　(姜府）
　　柳欣然正和姜夫人闲聊，一个小斯打断道：“小夫人，门外三小姐找您。”
　　柳欣然向姜夫人致歉，快步往大门而来，见了柳欣怡身影，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跑上去抱着她。
　　“你来了，走进去。”说着就要拉着柳欣怡进姜府。
　　柳欣怡脚步不曾移动半分，把柳欣然往回拉：“二姐姐，陪我去趟寺庙吧！”
　　“好！星辰姑爷回来就说我去寺庙了。你不必跟去。”
　　姐妹两没坐马车，直接徒步而行。
　　走了一会儿，柳欣怡转头：“二姐姐～”声音里带着哭腔。眼里含着泪。
　　柳欣然了然“你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是什么吗？”
　　柳欣怡表现得很平淡，她自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一直没能和姐姐好好说。
　　现如今，柳欣然挑明她也正好有个可以倾诉的人“姐姐你早就知道我和”见柳欣怡没有继续说。
　　柳欣然沉思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你姐夫也知道，全府怕是都知道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你呀你，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何人不知你那些小心思。
　　倒是这个大公子，平日待你不同，怕是都传到夫人耳中了。
　　姐妹配兄弟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不少，只是姜柳两家不是普通百姓，婚姻大事关系着朝堂局势，我们不过是皇上平衡朝廷的一枚旗子。
　　皆是身不由己，你且安心，待御史回朝，皇上定有奖赏，到时讨一个恩典应该不是难事。”
　　柳欣怡看着姐姐一脸担忧，嘴角微勾抱着柳欣然胳膊道：“姐姐啊！我的好姐姐，你累不累？我们去前方面馆休息一下吧！”
　　柳欣然宠溺的点了点柳欣怡的额头：“你啊！是想吃面了？”
　　“诶呀，姐姐你不要拆穿我嘛！走，那家面可好吃了。”
　　面馆整体简单雅致，来往客人络绎不绝。一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人。男子白衣似雪，束着高高的发髻，英武不凡。
　　对面女子红衣靓丽惹眼，头发随意散落，一副慵懒之姿，尽显高不可攀。红唇上扬，单手扶额，竟有不可一世，出尘不然之态。
　　“诶？那不是姐！唔！啊！”
　　柳欣然赌住柳欣怡嘴，一把拉出门外。
　　姜风冥缓缓开口：“好了，你可以走了。”
　　红衣女子一脸不解：“公子，你叫我来这不会只是陪你坐会儿吧？刚刚可是贵夫人，难道…公子不怕夫人误会？”
　　姜风冥唇瓣一张一合：“正合我意！呵！”见这一脸荡漾的模样，女子恍然大悟。
　　姜风冥从袖子里掏出一代银子放桌上：“姑娘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语气强硬，不容置疑。女主还没回答，男人已经消失不见。
　　柳欣怡挣脱开：“姐，刚刚是姐夫，他怎么和别的女人在这，太不把我们柳家放在眼里了，我替你去说道说道。”这一副要去干架的模样，柳欣然捂嘴笑。
　　“姐你笑什么？”
　　“我笑你呀！还不相信你姐夫吗？姐姐相信他。他定是有别的事要谈，我出现岂不是打扰他了？走吧！
　　不去寺庙，我们回家。”
　　“回家？真的吗？好！”
　　秋去冬来，年关将近，姜渗全队人马，全部平安抵达京城，姜渗果然请求皇上赐婚，皇上思虑再三，最终还是下旨赐婚。
　　另赐了一处府邸让姜渗搬去，成婚后，姜渗柳欣怡搬离姜府，住近皇上赐的御史府。
　　姜渗为免皇上怀疑，辞了官。两人过着没羞没臊的二人生活。
　　姜风冥就不乐意了，每天焉哒哒的。
　　“我也想和娘子过二人世界。”他嘟囔着嘴。
　　柳欣然小脸红扑扑的：“我还有账没算，先走了。”
　　晚风吹得树叶沙沙做响，柳欣然撩动一下吹乱的发梢，姜风冥舔了舔唇，喉结滚动。
　　一个坏主意在心头诞生。
　　他犹豫半晌，支支吾吾道：“那个，娘想…想…想抱孙儿了。”
　　柳欣然脸色煞白，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年后便可，才缓缓勾勾唇。
　　随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姜风冥摇摇头，心底暗道：又装睡，诶…长呼一口气，总有一天你会自愿。
　　抱着柳欣然往寝殿去。
　　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宫中大摆宴席，所有王宫贵族一同出席。
　　自然包括柳欣然和柳欣悦一家。
　　姐妹两宫中相聚，一同去逛御花园，大殿内歌舞升平。
　　御花园也有不少的随从，在自主赏花，拱桥上看去，花灯形态各异，美不胜收。“来，姐姐，我们去放河灯吧。可以为来年许愿。”
　　突然一个穿着婢女衣服的人没站稳，一滑撞到了柳欣然，柳欣然重心不稳，掉入了河中。
　　“姜小夫人落水了！”婢女连忙大喊。
　　“快！拿绳捞人。”柳欣悦道。
　　一时间引来了许多人。于澈从人群里挤出来，跳入河中，捞起柳欣然。姜风冥听闻赶来，瞧见于澈抱着柳欣然，柳欣然奄奄一息。推开于澈，接过柳欣然。
　　请来御医看过，只是抢了水，身体有些虚弱，并无大碍。太医看了看旁边一众守着的人。
　　姜风冥知道有事交代：“你们且先回去，然儿这有我守着。”
　　大家再没眼色也知道，这是人家家事，自然不好多留。
　　待只剩下三个人后。
　　太医道：“夫人身体较虚弱，如今又落了水。近日不可行房事。”
　　太医一脸认真。
　　姜风冥思量一帆点了点头。
　　确认无碍，姜风冥先带着柳欣然离开宴会。回姜府。
　　姜风冥看着柳欣然静静地躺着心想：原来是因为这样，难怪不愿意。
　　入夜，柳欣然转醒，姜风冥头趴在手旁，睡着了，柳欣然指尖轻轻佛过他的脸颊，轻轻换道：“夫君，夫君。”
　　姜风冥睁开眼睛：“你，你醒了，可还有何处不舒服？”
　　“我没事。夫君到榻上来吧！”
　　来年夏至，柳欣然收到妹妹的信：安否.近日常雨如丝，甚念往；唔胎已正，勿忧。
　　星辰在一旁笑嘻嘻的“夫人与小姐们打小感情好，在府里时与其常相伴左右，当是最了解小姐们，无论何事，定能解决好。”
　　柳欣然长叹一口气：“只希望她们所得皆所愿。”
　　“夫人的身子看着康健，实则打小的毛病了，若不是在御花园落水，姑爷也不会知晓夫人为何不圆房。落了水，到是因祸得福，身子大好。
　　只是前些日子，姑爷明里暗里的提醒，连奴婢都知晓其中深意，夫人竟不以为然。”
　　“就你这丫头明白，也是时候了，去准备沐浴吧！。”
　　星辰尾音上扬“是！”
　　一会儿功夫，星辰及一众丫鬟提着盆、花瓣，纱裙等物品到偏房。
　　“夫人，已备好，可以去沐浴了。”
　　“都退下。”
　　“是！”
　　偏房是一间专门留给主子们沐浴用的，这是一处比较偏僻的院落，因此平常并未有人前往，显得极其幽静。
　　遣退了下人，柳欣然卸下身上繁琐的饰品衣物。坐到浴桶里，水温偏热，这是柳欣然一直以来的习惯。
　　虽说水不烫，但一瓢一瓢的浇在她白皙水嫩的肌肤上，依旧红了一片，殿内雾气缭绕，香气迷人，浴桶里美人纤纤玉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水，水波荡漾，心也荡漾…
　　啪！
　　花瓶摔碎的声音，柳欣然出浴，来不及穿衣，迅速披上轻纱，披风，躲到墙根。
　　一名男子脚步轻盈，正慢慢靠近浴桶，也更靠近柳欣然。柳欣然抓紧小木盆。瞧见男子背影松了口气。